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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五术-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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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看着,若有什么怪物被熏出来,大家一齐动手除了妖怪!将来官府来人时,也算有个交待!”

    殷天德马上派人找来柴草在洞口点起,又派人手拿蒲扇向洞内扇风。那先生在洞口念着符咒。片刻之后洞内突然冲出一物,迅速咬住先生的头,向洞内拉去。大家赶忙向外拉那先生,可等拉出来,也没了脑袋!这下殷天德不敢自行处理了,赶紧报告了官府。官府来人查验,洞口深不见底,问大家那怪物长什么样子,大家都没看仔细。说太快了,一闪而过,那先生就被拖进去了。

    有个差役说,我认识一个道观里的道长,这样的事,只有请道长来作法了。

    请来的道长在院子里设了法坛,摆上法器。大家都不敢再看了,纷纷躲了出去。只有殷天德带着两个伙计在院子里伺候着。道士作了一下午的法,晚上点上蜡烛,还是由殷天德带着两个伙计伺候着。。。。。。

    当夜刮了一阵大风。。。。。。

    第二天,人们来到这个院子的时候发现殷天德和两个伙计以及那个道长都死了。地上到处是血,殷天德和那两个伙计都没了脑袋。那道长脑袋不缺,还在尸身上长着,但浑身破烂不堪道袍撕得粉碎,尸体上到处都是啮咬的痕迹。道士身旁的墙上写着几个字“需请三绝”。当是道长临死前,用手蘸着血写的。

    仔细勘验了道士的伤口,负剑青年对乔知县说:“派人在院子四周挖出一道环形沟,沟中堆积柴草,倒上油点着。”乔寓依言照办。

    负剑青年吩咐人在洞口再次堆上了柴草,前面放了一排桌椅,三个青年在桌子后面坐下。之后负剑青年轻声叫了句:“大黑。”黑猫“喵”的一声怪叫!岂止妖怪,人听了都觉得毛孔悚然!

    随着猫的叫声落下,洞里窜出来一个东西,瞬间化成人形。黑猫飞身上前一下按住了它。负剑青年摆摆手,黑猫后退了一点,虎视眈眈的望着那洞中窜出之人。

    此时,知县乔寓正往临县公干不在县中。有差役快马,紧急通报知县。乔知县十万火急赶回县衙,一面派人去请无终三绝。同时调集差役包围了那所宅院,预备强攻硬弩,防备万一妖怪冲出伤人。

    很快三绝赶到,三人对死者尸身进行了勘验,负剑青年拿出葫芦放出苍鹰,封锁了空中。又让恶狼包围庭院,让黑猫守住洞口。还施法据来一队鬼魂,在院子四周,布置了鬼打墙,防止妖怪外逃。

第326章 无终三绝!() 
那妖怪是个老太太,长的尖嘴猴腮贼眉鼠眼,脸上皱纹堆垒跪在三位法师面前。泪如雨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显然是个老鼠精。自言当年与宅院的家主有些瓜葛,以当时的宅院主人受过其保护,获得主人供奉,双方有协定将后堂让出,允许其生存繁衍,世代供奉其为保家仙。

    负剑青年问道:“你家主已迁居南方,为何没有跟去?”那鼠精答道:“南方多毒蛇,不适子孙后代们繁衍,故此没有跟去。以为什么时候宅院有了永久的主人,再与主人协商。家主的儿子被绑架,小妾疯魔,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是家主生事,欲置我们于死地,才发生了争斗!”

    负剑青年厉声说:“儿童探洞,你可以将洞堵死,怎可不分青红皂白将人咬死?”那鼠精答道:“是小的对子孙管教不严!”负剑青年接着说:“那先生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后来杀死道士以及殷氏主仆却是为何?”

    那鼠精答道:“那亦是不听话的儿孙所为,现在追悔莫及!事已至此,我知道三位大仙的本事,现在我已不敢有保住自身百年道行的奢望,只求三位大仙不要灭族,给我的子孙后代留一条活路!”负剑青年翘着二郎腿说:“我就相信你一次,你把凶手交出来,无辜者我可以放一条生路。至于你,随后再做处置!不要欺骗我,要想查出凶手易如反掌。若有意袒护欺瞒,你知道后果,不要连累了全族。”

    那鼠精磕头拜谢,随后几个捆绑着的老鼠被带了出来。矮个青年把一干小耗子绑成一串,拎了起来。负剑青年对那鼠精老妪说:“此事虽然不是你亲为,但仍有管教不严之过。你重新再修几百年吧。”。。。。。。

    被打去道行的老妪变回了一只硕大的老鼠,负剑青年挥了挥手道:“带着你的子孙走吧!”

    硕大的老鼠“吱吱”几声,就见一只又一只的老鼠,后面的咬着前面的尾巴,排着队鱼贯而出。

    负剑青年对乔知县说了些什么,乔知县喊过殷天德儿子殷尚以及其他几位遇难者家属,安排了灵牌,又将那些捆绑着的老鼠斩杀。

    离开了这殷家宅院。说说无终中部的雅鸿桥。今天大集,集市上来了一个卖艺的。此人高大魁梧,一脸的英气。带着一个说猴不像猴,说人不像人的怪物。大家觉得好奇纷纷问那卖艺的,这是个什么动物。那卖艺的作了一个罗圈揖,然后朗声说到:“在下姓林,祖籍也是这雅鸿桥人士。大家都觉得我带的这个仆从它人不人猴不猴,相貌丑陋对吧?没有关系,现在我就把他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请大家上眼!”

    就见那卖艺师傅,从后台道具里拉出来一个大箱子当场打开让大家看。之后让那仆从蹲了进去,盖上箱盖。又拿出大绳,上下左右绑了许多圈,表示人无法出来,最后大绳的扣结让一个观众来系。系完,那师傅推着箱子转了两圈,用手一指,喝了一声:“变!”随后,让那人解开绳索,打开箱盖,瞬间箱里冒出一股青烟,青烟散去,箱中现出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那女子从箱里迈出腿,向大家款款行礼!有认识的人忙说:“这不是几里外老王家的姑娘吗?”那姑娘行完礼,含着泪回答:“大家看的没有错,我就是几里外王家的女儿。月前赶集回家晚了点,遭遇歹徒。那伙强盗欲押我转卖,不料中了官府的埋伏,盗匪被打散,我被救了出来!这卖艺的大哥当时恰好从旁经过,将我解救并将我送了回来。我今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要在这人多之处告诫大家!那股盗匪我认识,他们就经常出现在这大集上。。。。。。”

    那王氏女滔滔不绝的跟大家讲述着被抢经过和那些绑匪特征,突然一声断喝,“哪里来的骗子,在这里蛊惑人心!”说着,出现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大家见此,都胆怯后退给双方让出了场子,那几个人几步就欺身到了跟前,个个手里拿着家伙!

    就见那卖艺师傅微微一笑,“刷”地抽一条长鞭,笑了一声说到:“我先把瞅话说在前头,哪个如果服了就跪在地上,不要枉送了性命!”站在前头的一个大汉,沉声说到,“你哪来那么多啰嗦!”说着举刀就剁!

    那卖艺的向旁一闪,顺势下面就是一脚,正踢在那大汉小腿的迎面骨上。那大汉“嗷”的一声惨叫,身体踉跄一手按在箱子上才站住。可是,没等站稳,卖艺的长鞭就到了,直接打在那大汉扶箱的手上!“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惨叫声,周围的人全都瞪圆了眼睛。那大汉的五个手指瞬间就断了四根,断掉的半截手指飞出了老远。大汉当时就疼昏过去了。

    余下的都被吓住了,那个领头的大叫着:“大家别怕!双拳难敌四手,饿虎害怕群狼,大家一起上!”说着带头冲了过来。几乎是瞬间,那卖艺的一个旋子,旋了一圈,鞭子带动的风声发出刺耳的哨音。力度之大,可想而知!这一鞭正打在那领头的脸上,连脸带上半边脑袋被齐刷刷的削了去,脑浆飞出好远!

    这时候从外面人群过来一个矮子,叨咕着:“该死不留念性,不要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小爷把你送到阎王殿那边,还不会饶你!”说着,拿出一个葫芦,然后对那卖艺的说:“你就多余说服了的跪下,现在没有一个跪下的,直接把脑袋都打崩了吧。我这还等着收魂儿呢!”

    此时那群所谓的彪形大汉,才反应过来,纷纷扔掉兵器大呼爷爷饶命!就见那矮子,呼喝道:“起来排好队!两人一组面对面!互相打,哪个敢不卖力,我就惩罚哪个!”

    那些人明白过来顿时互相打了起来,打得那叫一个卖力,仿佛对面的同伴睡了自己老婆似的。突然,“啪”的一颗弹丸,打在一个大汉的眼睛上,那大汉一声惨叫,眼睛瞎了。那矮子骂道:“就特么你鬼头(滑头)!敢骗小爷,假打?”那瞎眼的大汉捂着眼睛跪下,跟他配对的,看来也是个小头目,跪着抱拳说:“本县县令也对我们老大礼敬有加!还请小爷手下留情!”

    “你说的是前任县令吧!”随着话语声,从人群里走出来两个人,是两个白面书生,一个身负长剑一个穿着斗篷。那穿斗篷的书生摘下风帽,露出官帽,那背剑的书生用大拇指指了指身边这位戴管帽的说:“这位就是现任太爷乔大人。”

    乔知县脱掉斗篷说道:“你们与前任知县狼狈为奸,官匪一家掠夺百姓,现在居然发展到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已有御史关注此案。今天没送王姑娘回家,在这里就是为了引出你们,一网打尽!待本案结案,御史自弹劾前任知县!”看来不等乔寓右迁,这前任无终县令就歇菜了。

    那知县指指卖艺师傅以及矮子和背剑书生,然后对那些盗匪说:“这三位乃是本县的手足之交,无终三绝!莫说你们是人,连妖、鬼都怕他们!”说着乔知县一摆手,瞬间来了一群差人,将那些盗匪押走。

    花开两朵,我们再来说说这事的起因。

    原来知县乔寓最近屡次接到报案,称有年轻女子失踪。正巧无终三绝也为此时惊动,回到县衙。后四人暗中侦察,此前已将一部分盗匪缉拿归案,今天故意设计,就是为了引这帮盗匪上钩。

    当下,那些盗匪被押送大牢但领头主犯张振山,外号张麻子的,没有落网。乔知县当即与无终三绝商议暗中调查之事。

    某天傍晚,还乡河上游的一个渡口。一个白面书生,带着高矮两个仆从,急匆匆的向渡口走来,两个仆从挑着箱子,看上去沉甸甸的。

    其中一个仆从朝渡口高喊:“船家,我们要渡河!”渡船里钻出个船夫,看了看他们三人说:“今天天色已晚,不便行船。明天再来吧!”

    那白面书生眼眸稍稍低垂,似是略微思量了一下。随后说:“家中有急事,实在是不得以!还请船家行个方便!”那船夫则在船上对白面书生道:“近来河面不安定,经常闹水鬼。夜间行船是船家大忌,老汉实在是为难啊!”那书生毫不犹豫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说:“实非得以,还请船家行个方便吧!”船夫一见银子立刻眼里放光,招招手,说:“上船吧!”

    三人把箱子搬上船,书生提醒两位仆从休要磕碰。船到河心,忽然“哗啦”!一声水响。船夫大叫:“不好,水鬼!”就见水中露出三个脑袋,都是披头散发龇牙咧嘴,一伸手就将船夫拽下了水。

    俄顷,四个头一起露出水面。那船夫哈哈大笑:“落入我的圈套,你们插翅难逃!”然而船上三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失措,反而像看笼中之雀,瓮中之鳖一样。高矮仆从同时“噗嗤”一笑,白面书生也是面带微笑,自语道:“水鬼,哈。”

第327章 生辰八字() 
那船夫不知所以,再一次哈哈大笑。可笑声刚起就变成“咕噜咕噜”的灌水声。船夫和其中一个“水鬼”不知为何物拽下了水面!那矮个子仆从双手一拉,只听“嘭”的一声,一个“水鬼”一声嚎叫眼睛被弹丸打瞎了!再接着“啪”的一声,另一个水鬼脸上挨了一鞭子,沉了下去。

    不消片刻,就听得水下一阵“哗哗”水响翻腾。随后那个船夫不知被水中何物送上船来,已灌个半死!化装成仆从的矮个青年看着他,打趣道:“张振山,张麻子,这麻子还真不少!雨打沙滩地,鸡啄西瓜皮啊!”

    正说着,忽又有三声出水之声响起。三个“水鬼”也被送上了船。矮个青年一个一个的扒拉着看过之后,说:“怎么样?你们这些假水鬼冒用人家的名号,人家真水鬼不满意了。以四对一你们都输的这么惨,嘿嘿。不过别急,你们很快就可以变成真鬼了,哈哈。。。。。。”

    原来这几日,无终三绝会同乔知县逐个审问那些盗匪,又放出黑猫、苍鹰侦察,终于抓到了盗匪头目张麻子的行踪。这张麻子平日化装成船夫以逃避打击,可他脸上麻子这个特点,要隐藏除非到没人看到的地方。在拿准他的行踪后,无终三绝化装成主仆三人引诱张麻子上钩。

    须臾之后,乔知县带人将这一干盗匪押回本县,审问定罪。翌日正在审讯之时,忽有差役来报,巡察御史郭大人到。乔知县一愣,赶忙退堂出去去迎接。

    这郭大人名叫郭清,与乔知县乃是同科进士。乔寓外放的知县,而郭清外放的巡察御史,此次前来正是为这一干盗匪与前任知县的瓜葛。乔寓忙将郭御史让到后堂待茶谈论案件进展。

    期间郭御史说:“此次无终之行,公事之外,还有一件私事。那就是顺路来看看我的救命恩人。”乔知县赶忙答道:“不知郭大人的恩人住在哪里,下官也好安排车马伺候!”郭御史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我那恩人们住在何处,只听说在无终!”

    乔知县乃是无终县的父母太爷,要查点人头还不简单?于是道:“那不知贵恩公姓甚名谁,下官这就派衙役去打听!”郭御史面露难色:“三位恩公不曾留的姓名啊。”乔寓心中叫苦,心说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你上哪找去?然而这郭御史好歹也和乔寓为同科进士,官职又高于自己,无奈乔知县只得硬着头皮问:“那不知贵恩人可有什么特点?”

    郭御史努力回忆了一番之后,这才说:“倒也没有太大的特点,只是三位恩公当中一位身是高大英武的武人,另一位是身材不高的青年,还有一位不好说呀。这第三位恩公身负长剑,看样貌道像是个白面的书生。”说到三人,郭御史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对了!我这三位恩公穿着打扮与世人不同,那穿着乃是你我前所未见的!”

    话到此处,乔寓心中的势头总算是落了地。原来这郭御史的恩公就是自己的挚交,无终三绝。不过乔寓这个人并没有一般人那样的喜好卖弄,而是笑了笑对郭御史说:“如此,小弟便已然知晓郭御史的三位恩公是何许人也了。郭御史需静待些时日,三位高人定会来此相间。”

    郭清此时并没有把乔寓的话太过放在心上,即使乔寓如此打包票,也是亦然。毕竟在郭清看来,乔知县作为一方父母官,自己又已然把恩人的特点说的如此明细,乔知县定然会找到。然而他哪里晓得,这无终三绝和乔寓乃是手足挚交。

    当日,乔寓设宴款待郭御史,席间乔寓问到郭御史与三位恩公的交情之事,郭御史道:“不瞒乔兄说,若没有三位恩公,不仅今生没有我郭清的命在,即来世、生生世世也难逃短命劫难啊!”

    所有在座的都惊讶不已,心说这郭御史是不是有点夸大其词了?然而只有乔寓一个人知道,需自己三位兄弟出手一助之事,当得起郭御史这番话。

    说的是国庆赶考途中。荒山野岭,仿佛在蒸笼中行走。天上没有太阳,也不知这山里怎么会如此炎热。郭清放眼望去,前面一个小山包上一棵大树下有一块大石可以歇凉,他赶忙向着那里奔去。到了近前,看到大石之上已经躺着三个人,一边半死不活地躺着歇凉,一边聊天。

    郭清上前抱拳,“小生郭清,进京赶考路过此地,打扰三位清修了!”那三人抬头看看,其中一个大个子递过来一个水袋,说:“天气燥热,喝点水歇息一会吧。”这时郭清才看清,那三个人嘴里都叼着一个白色的东西,还冒着青烟。最让郭清在意的是这三人的穿着打扮前所未见,郭清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海外仙人。

    郭清咕咚咕咚连续喝了几口凉水,顿时觉得脸上一股汗流了下来,抱拳说:“多谢三位。”那三个人中的一个矮个子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地方,说:“坐下歇会吧。”

    四个人一边歇息一边聊了起来。郭清很快就发现,这三人虽不是参与科考的书生也不攻诗书,可见解却是超乎寻常。很多他们知晓的事情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真不知他们都读了哪些书,自己简直怀疑三人读的是天书了。

    说起今年的秋闱,郭清问:“听三位所言内容,想必三位必是。。。。。。是高人,自是精通易理。还请三位替我看看前程,不知三位可否泄露一点天机?”

    那三人中的矮子说:“把生辰八字报上来吧。”郭清把生辰八字报给他,那矮子掐指一算,接着面色凝重,脸上汗自动流下来。不知是天热还是自己的命相惊到了大师。那大师掐算片刻,面色凝重地招呼那书生模样的高人说:“你看看,他这个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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