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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扎本和其实和许多胡人一样,他们都是按自己的意思办事,从来不管他人怎么想,这一次我看还是庞将军没把他们打疼,否则,他们就不会这么嚣张了!”卢毓想起这两天和他谈判的扎本和等人就生气,这是谈判吗?根本就是流氓耍赖!早知道就把这些事交给何通或者常鑫了,他们对付这种人最拿手了,自己逞得哪号能耐?想想就后悔!
“呵呵!能让你这个君子生气,想主动打人,难得!这个扎本和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混蛋呢!”许成笑道。
“主公,我想还是让何大人和那帮家伙谈判吧,他对上这种人最有办法了!”卢毓说道,他算是受够了,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不行啊!”许成摇摇头,“老何当初联络北方各族,已经扮上了白脸,这黑脸,不能再让他扮了,这帮胡人虽然不讲理,可对朋友还是不错的,要是老何转变了角色,就难以在他们心中占据一个位子,以后遇到麻烦,他很难再出头了!”
“要不然常大人也行啊!”卢毓听明白了,何通在这帮北方胡人的心中已经定型,要是自己出来改了样子,就在北方胡人眼中失去了真诚的表象,对他以后的工作很不利,所以,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
“还是不要,老常也很累,不能再加大他的负担了,”许成再次摇头,看向卢毓,“你怎么老想着别人,不自己动动脑子,我不信你就不行!”
“多谢主公厚爱,可我……”卢毓本想说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么不讲理的人,可许成的另一名话让他打住了诉苦的想法。
许成道:“你可以去找荀爽、黄琬、杨彪,甚或是你的父亲,卢老爷子,他们都是在朝廷呆了多年的,不讲理的事情没做过,也见过百八十件的,他们会有办法的,至于你的岳父蔡邕,你就不用问了,是个老书呆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守着几个大宝藏,就是不知道用,真是浪费!亏你还跟我这么久呢!”
卢毓呆住,是啊,父亲就常说身在朝廷的人大都是擅于勾心头角,正大光明下黑手的,磨磨几个无赖,还不是小菜一碟!
明白过来之后,他就立刻跑了出去,向几位老人家请教去了,留下许成继续为别的事情烦心。
第二天,卢毓就命人请来了扎本和等北方各族的代表,重新开始谈判。
“卢大人,不知道我们条件许将军可愿意答应?”扎本和趾高气昂的问道,这两天欺负着面前这个还算年轻的小子,那感觉还是很不错的,比起许成派在北方的那个不讲理的庞沛,这个卢毓实在是好对付多了。
“扎本和长老,我想再听一遍你们的条件!”卢毓说道。
“哼,好吧!”扎本和有些不悦,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再说一遍么?“你们的庞将军说过,只要我们向许成将军投降,就可以在并州划一块地放牧,还会有食盐,还会有铁器,以及你们手中的兵器,如今我们已经向许将军投降了,我们要求你们实现你们的诺言,供给我们食盐、铁器,还有兵器!”
第二卷 第五十章 八旗制度
“可以!”卢毓答道:“不过,你们必须在并州定居下来,而且,我们还可以为你们建造房屋,帮助你们安定下来,除此之外,你们还要履行一定的义务,比如加入我家主公的军队,还有,你们要用马匹、牛羊,来交换我们的食盐等物……”
“不行,”没等卢毓说完,扎本和就打断了他的话,“当时你们的庞将军只说你们会供应我们食盐等物,没说过要我们付出什么,所以,你们应该遵守诺言,而且,我们可以在并州放牧,但我们草原上的人都是流浪的雄鹰,是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地方的,我们也不能在并州定居,这不符合我们的习惯……”扎本和的话获得了同来的一些部族的人的支持,他们纷纷提出和扎本和一样的条件,对比着许成这边只有卢毓一个人,倒也显得人多力量大,
“这不行!”上几次,也是谈到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卢毓当然知道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在并州划出一块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就不受约束,还要白白地拿走食盐、铁器等草原上紧缺的物资,以上又都是以庞沛的话为依据,反正庞沛还在北方,他又不知道。本来卢毓一个文人,还想讲讲道理,可扎本和这些人就是抓住庞沛这两个字不放,对卢毓所说的一点也不理,就是一句话:俺们投降了,你就得拿土地和东西来!还说,这是俺们族里的意思,其他的俺们不能做主!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把卢毓这个儒雅文人给差点磨得爆走。
不过,这次,卢毓是有备而来,你们不是提庞沛么,我就和你们说说这个人,“扎本和长老,还有诸位,你们的条件是庞沛将军答应你们的,所以,我家主公已经派人去问庞将军了,几位不用着急,庞将军会亲自和你们的部族谈判的!”
“什么?”扎本和差点跳了起来,“我们才是部族派出的代表,我们才是来谈判的,你们怎么能去找我们的部族?”
“怎么不可以?”卢毓悠然说道:“既然大家几个人谈不拢,当然要问一下全族的意见了,你们不是要听族里的意见么?庞将军会拿着我们主公所允诺的条件去的!他会将这些条件问遍你们部族中的人,得出一个准确的数字,到时候会将这个结果通报我们,我们就可以签定盟约了!”
“这不行!”扎本和,包括所有跟着他的代表,都齐声反对!
“为什么?”卢毓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不行!”扎本和叫道。
“可主公的使者已经出发了!”卢毓说道。
“啊!”扎本和大惊,马上就要出去,“我们也要快马赶回去!我们不谈了!”其他人立刻起哄,也要一块走。
“等等!”卢毓叫住他们,“诸位要离开,这可以,可你们打算怎么追上主公的使者,他骑的可是快马呀!”
“我们也可以骑快马追上他!”
“诸位莫非忘了,你们来的时候,为了不惹人注目,可是坐得马车呀!……”卢毓心中已经乐开了花,看我不折腾死你们,俺们洛阳一伙人可从来都是有仇报仇的。
“那你还不为我们备马?”扎本和还没有想到问题的关键。
“诸位,我们还没有谈妥,也就是说,我们还不是盟友,怎么能把我们自己的马给你们呢?这可不符合我们汉人的习惯!”原璧奉还,你不是草原上的雄鹰么?倒是飞回去啊!
“你这是阴谋!”扎本和大叫!
“阴谋?怎么会?”卢毓做出一副你们冤枉了我的样子,“我就是听你们说庞将军答应了你们的那些条件,认为他肯定对你们照顾有加,才让他去问你们的族人的呀!有什么不对吗?‘
“可……”扎本和等人这下子可吃了瘪了,总不能现在又说那个庞沛是个杀神,不听他话的都要被他给“喀嚓”了吧!那自己以前说得又是什么?
看到眼前众人都定住了,卢毓暗笑,看来还是这招厉害,无赖还会不怕亡命徒吗?当初许成给庞沛的军令中,除了让他多多联络这些个部族之外,还特别点明,不服者就杀得他们服!只要不引起拓拔鲜卑之类较强的大族的反弹,随便他怎么办都行!庞沛本来就被那次呼厨泉的逃跑挑起了不快,有了许成的将令之后,以他的性子,岂会让在他边上的那些胡人好过?结果,庞沛就被北方各族起了个“苍狼”的名号,就是说他像黑夜里的黑狼一样,总是突然杀来,下手又狠,一旦与之为敌,每天都要心惊肉跳。看来,有时候玩个曲线战略也会有奇效啊,卢毓心道。
眼下的形式已经完全在他的控制之下,不过,卢毓也知道这帮胡人是不能逼得太狠,要不然,他们也是有血性的,真玩起命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他又说道:“诸位,其实这样问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庞将军的马再快,恐怕没有一段日子是不能完成这项任务的,你们以为呢?”
“对对对,”扎本和等人当然也知道卢毓是什么意思,不过,庞沛在北方实在是杀得太狠,他们在心里已经恐惧了,现在人家已经摆明不好好谈就要动手了,他们也只能退上几步,当下,扎本和就服了软,“我们谈,你们的条件我们可以答应,行了吧!”
“唉!这怎么行呢?”卢毓作大方样,“要好好谈,其实,我们主公就说过,要把你们当成是自家兄弟,兄弟之间嘛,什么都可以谈,主公可是说过,不能让你们吃亏的!”
扎本和等人面面相觑,这还是不让我们吃亏?都说要杀到我们家门了!一时的紧张过后,扎本和等人也知道卢毓是在诈呼自己这帮人,不过,庞沛这么大的威胁在旁,他们以为许成是要逼得他们答应自己提的条件,所以就全部答应了,反正只要回到族里,就举族迁移,不跟并州做邻居了。
卢毓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想,草原上的人,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再降,不能降才是死,这是常理,不像大汉,败了不是死,就是降,跑路的话就什么都没了!不过,他也深知,不能让对方在心里接受己方的条件的话,就很难好好的经营北方,所以,他在压制住扎本和等人之后,就要细细的讲解一下自己这边条件对他们的好处,还要他们自己提出意见来,这样,才显得平等,才能让这些一面不讲理,但另一面却又很真诚的草原汉子心服。
谈判重新开始,这一次,双方都不再用什么手段,而是一条条,一款款,仔细且认真的谈了起来,卢毓也如愿以偿地达到了目的,让扎本和等人不仅口头了服了,心里也服了。
双方协议:北方各族凡是与许成军订立盟约的,都可以在并州北部得到一块土地,而许成军会派人给他们搭建各种坚固的畜牧建筑,帮他们学习固定式的畜牧,不用再四处漂泊,经受风雪,这是北方各族最梦寐以求的,而且听卢毓的讲解,那些种汉人种的庄稼,杆茎可以用来喂养牲畜,而牲畜的粪便又可以肥田,可以双方互补,这个北方各族从来没有想过的畜牧方法想来是很可行的;同时,这些部族会用马匹、牛羊等牲畜来换取所需的食盐等物品;草原各族必要时要协助许成军作战,也可以加入许成军,享受同汉人将士一样的待遇等等,这些大的条款定了下来,其他的也就好说了,双方越谈越高兴,卢毓高兴的是自己第一次单独做任务终于成功了,而北方各族则是高兴既不用漂泊,又有了大靠山,不用再受其他那些大的部族欺侮了!而且,看样子,以后他们的日子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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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了扎本和这帮人,许成对北方小部族游牧部落的控制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尤其是大量牧民的南迁,使并州农牧业达成了一个合理的循环,而这些牧民中,自然也不缺优秀的骑士和弓箭手,成为许成骑兵军的坚强后备力量。这样还不算,北方大量的小部落南迁,那些大的部族,能控制的人手也开始大量减少,也很少有人再会为他们做炮灰,再对上庞沛等人,他们就不得不动用自己的本原力量,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考虑一下这样值不值得。
不过,许成并不会就这么算了,对北方游牧民族的控制,是不能手软的,他想起,历史上对少数民族控制的最好的,就是清王朝了,满清的八旗制度让彪悍的蒙古人对清王朝俯首贴耳,但许成的脑子里就只知道八旗是正黄旗、镶黄旗、正红旗、镶红旗、正白旗、镶白旗、正蓝旗和镶蓝旗而已,其他的,他就一点也不明白了,不过,他很快想起了另一个人,这人总该懂点吧!
廖江本来呆在荥阳无所是事,张辽知晓他的本事,自然也不会交给他什么事情干,他都快闷死了,不过,许成的调令却让人高兴了起来,呜呜呜,许老大总算想起他来了。于是,跟张辽告别一声,就带看几个护卫走了,张辽正好落得耳根清净,也不留他。
回到洛阳,廖江屁股还没坐稳,许成就找来了,“小江,你对八旗制度了解多少?”
“八旗?”廖江像是被咬到尾巴一样蹦了起来,“难道有鞑子也来了?让我杀了他!”
“啪!”许成拍了他一巴掌,“什么鞑子?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对这个八旗帜鲜明制度了解多少,用来对付北方胡人的!”
“啊?”廖江楞了一下,不过,他还是反应比较快,明白了过来,“这个八旗,是正黄旗、镶黄……其他的?噢,那个多铎,好像是什么白旗的!”
“得!”许成一拍脑袋,亏自己满心希望把这小子从荥阳招回来,敢情这小子比自己懂得还少。
“这个,主……公!”廖江不太习惯这么叫许成,他那个时候已经不兴这一套了,“制度这一套还不是人创的吗?大家一起合计合计,还能找不出办法来?您可是智比诸葛亮的人呐!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啪!”廖江的马屁招来的不是许成的赞扬,或者夸奖,而是另一巴掌,打在他的脑门上,“什么智比诸葛亮?现在诸葛亮见了你都要叫叔叔,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儿!”
“是是是!”廖江抖动着他的小胡子,表面上唯唯诺诺,心里却是自得的很,自己也是诸葛亮的叔叔辈了,虽然没什么好处,可想着就爽啊!
“唉!算了,你去把老常他们叫来吧,看来还是要大家一起想,让他们把手头的的事情先放一放!”许成说道。
“噢 !”廖江答应了一声,出去叫人了,他正想出去走走,洛阳就是繁荣啊,看着都舒服,比以前的北京城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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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许成为了能彻底控制北方胡人而搅尽脑汁的时候,他最在意的另一位枭雄,曹操也在烦心,虽然暂时没有来自许成的打扰,可刘备三兄弟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对付的了的。自从刘备抢先动手夺取了泰山郡,在他的虎口中抢得了一块大大的肥肉开始,两家就纷争不断,虽然他兵马较多,手下将才谋士也不少,可那刘备却也很是个角色,把他的那些个屯田之类的政策也用了起来,把持住了泰山郡的人心,现在,听说他还要向琅琊郡进军,那这个家伙的目标就很清楚了,就是臧霸,他肯定是吃到甜头之后,又想去吃另一块肥肉了。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谋划
“哼,织席贩履之徒,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曹操自语道,这琅琊郡是那么容易就能夺的吗?陶谦再没本事,收拾不了臧霸,可他占住了道理,琅琊郡是他的治下,你刘备不一向是自称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吗?怎么就敢不顾朝廷划分的版图,擅自越境攻打名义上还是官兵的臧霸,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反倒正给了我出兵收拾你的理由。
“主公,诸位先生都到齐了,都在大厅等您 去呢!”侍者来报。
曹操没有耽搁,立刻就向大厅走去,这次他只召集了谋士,不仅为了对付刘备这个小人,还为了商讨一下以后的大方针,许成才是他最大的敌人,时时让他感到如芒刺在背。
“主公,刘备只不过是疥癣小疾,不足挂齿,他身边将领只有关羽、张飞二人,文也只有一个简雍,不过是他的一个老乡罢了,没什么本领,他如此着急扩充势力,反倒是让人对他充满了警惕,到最后只会偷吃不成反蚀米,再者,他本不过是个织席贩履之人,也不会有什么有见识的人去投奔他的,”戏志才仍旧是曹操的首席智囊,他正在热烈的期盼着好友郭嘉的到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凡事总有意外,许成出身不比刘备高,可如今却也是跺跺脚,天下震动,而且许成开始时只是一个人,刘备可有三人相助,我们可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啊,谁知道他会不会是第二个许成?”新来的满宠,满伯宁,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说道。
“伯宁太过瞧得起那个刘备了,”程昱说道,“大汉天下,许成也就一个罢了,而且也是因时成事,他身边如今算起来仍然没有足够的人材,我想这正是他现在不动手侵吞身边势力的原因,就算打下地盘,没有人来帮他守住,也是不行的。可刘备是什么东西?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定实力,可偏偏急不可耐,又想越境出击,想学许成,又处处自称是汉室宗亲,只能弄了个左右不是人,依我看,他的好日子不多了!”
“伯宁的想法很对,虽然我们瞧不起刘备,可却不能不预防万一,当日许成以董卓军中校尉的身份来见我,我也未曾瞧得起他,如今刘备已占有一郡,拥兵数万,比昔日的许成实力更强,我们不能不防!”荀攸说道,“不过,刘备缺少许成的耐心,许成可放着眼下的大好形势不顾,不去趁机拓展地盘,而是抓紧时间巩固自己的本身实力,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而刘备刚得到泰山郡,就急着扩张,可见他在见识方面不及许成远矣!”
“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