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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公,洛阳真的比这里还要繁华么?”裴元绍问道。
“你到了,就会知道了!”何通道。
“洛阳本为大汉都城,如今又经许将军移民这策,人口众多,只要小心经营,繁荣起来,当不成问题!”陈群说道。
“这里,想来就只有在下可以下这个结论了,不瞒众位,在下的商队在路上解禁之后,就多次去过洛阳,回来之时,就曾言,洛阳繁华犹胜往日呀!”糜竺说道。
就是这几位了,那一天,周仓等人劫道却被俘虏,在何通的好言相劝、情势分析、前景引诱之下,三人决定投降。而投降之后呢,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个扔下兄弟自己逃的小子给宰了,那个人叫杜远,也是黄巾军出身,不过,三人带着人上了山寨,不久就回来了,原来,那个杜远怕何通等人用大军平了他,早就带着亲信,裹了细软,跑了。
周仓几个人就把剩下的山贼给组织起来,正好何通他们还缺一些赶大车的,那可全是粮草,就把人都派了过去,当然了,是混编。周仓等人安置完之后,就向何通交待了他们的底细,三个人自从黄巾起义失败之后,就落草为寇,劫富济贫,日子倒也过得逍遥。本来,周仓和裴元绍是在北边的卧牛山,可前段日子,曹操大将曹仁过境,顺带着,就扫平了这一带的山贼,周仓二人当然不也跟人家硬碰,只能逃!逃就逃到了南面,正好遇见了以前的老“同事”,杜远和廖化,就带着一起逃的手下入了伙。可不怎的,这回没做好斥候工作,差点就崩在山下,杜远更是离谱,平日里一派兄弟义气,唬得大家把他推上了大寨主的位子,这回跑得比兔子还快,三人连呼遇人不淑。
听了三人了叙述,何通没管三人的唠叨,而是分析起了曹仁的动向,他知道曹仁南下的事情,廖江就是被曹仁给顺便逮住的,只是没想过曹仁到底要去哪里,不久,他又得到线报,汝南刘辟和龚都被曹仁给打败了,曹仁占据了汝南,他这才明白了曹仁的行动,但是,何通也懒得过汝南了,就绕了过去,直奔荆州。
临近荆州,许成的使者已经在路上等着他了。许成给了他一封信,要他找些人,为免带着大军不方便,他就带着太史慈和一干人等,先行快马赶到了襄阳,而谷农却被留在军中,带着大军继续慢慢行进。
这时,才是他们进入襄阳不久,除了他和两个文人,那几个武将都是好久没见过安定繁荣的场面了,所以,发了几许感慨!当然还有一点,这个地方是别人的地盘,为了保密,就不能“大人”“将军”地叫了,全部用了其他的称呼。
“何公,我们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呀?”廖化问道。
“找人!”何通说道。
“找谁?在哪?我们现在就要去吗?”周仓也在一旁问道。
“呵呵,看来周仓你想在襄阳多待点时间啊!放心,我们不急!难得来一趟襄阳,当然要看够了再走!”何通道。
几人逛了一阵,时值正午,就找了一个看上去不错的酒家,走了进去,当然了,几个人选这个酒家,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不少士子打扮的人进出这个酒家。
“子康兄,不知你此次可有收获?”几个人刚坐下,就听到邻座的有人说道。
“唉!能怎么样?说我名不见经传, 不许!”那个“子康”兄叹道,看样子,很是有点落寞的意思。
“想不到子康兄也是如此,我们如今可以说得上是全军覆没啊!哈哈!”另外一人大笑道,不过,何通几人怎么听他都像是在哭。
“哼!既是如此,我们又何必呆在此处受气,这荆州本就是荆州人的,我们这些外来户,又岂能在此立足!”又有一人说道。
“我说大家就消消气吧,你们可知道,就连多少天下名士,也无法在荆州立足,我们又何必在此长吁短叹!”第四人说道。
“是啊,前些日子,‘二荀’之一的荀彧荀文若也离开了荆州,据说是到许昌去了,这等大才尚且不能留用,我等又能如何?”那个‘子康兄’又道。
“这位兄台说得太对了,只不过诸位可知,不只荀彧,许靖、许邵、杜夔、傅巽这些大才,荆州要么是不用,就算用也只是个小官罢了,还有山阳伊籍,他可是跟着刘荆州的很多年了,可因为不是荆州人,到现在,也不过是个虚衔!”又有另外一桌上的人插口道。
“唉,如此下去,我等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又是那个“子康兄”。
“哼,大不了,我就回故乡去,也不在这里受气!”刚才说不想受气的那位道。
“好啊!走了正好,荆州少了你们这些吃白食的,正可安静许多!”
“什么人?”酒店里的人都将眼光瞄向这个出言不逊的人。
“刘磐!”那人站起来,冷冷道。
“……”众人都不出声了,刘磐是谁?荆州没有不知道这个人的,他是刘表的侄子,为人极其骁勇,孙静与孙翊占据荆南四郡,刘表多次派遣江夏太守黄祖攻之,想把这块土地重新夺回来,一年前,黄祖又一次出兵,不想,被孙静新收的大将甘宁所败,又被孙静的另外两员部将丁奉和陈武于退路截击,眼看不保,就在这个时候,刘磐到了,以一军之力,力敌丁奉和陈武二将,又与追击而至的甘宁大战数十回合,硬是保得黄祖安然而归,这一仗,他受创十几处,回来之后躺了好几个月,不过,他的英勇之名也传了开来。伤好之后,他又率军多次突袭孙静治下的海昏、建昌等地,逼得孙静不得不派出甘宁在此驻守,总督各部兵马共同对付他(历史上,在此驻守以防刘磐的,是太史慈)。眼下,见面对的竟是这么一位悍将,这帮文人又岂敢再说什么?
“哼!”刘磐也不再多言,冷哼一声就走了出去,不过,他也把这帮士子的牢骚给压了回去,就算他走了,这帮人也没有兴趣再说下去,不一会儿,就纷纷散了。
“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裴元绍低声说道。
“你是在说谁?那帮士子,还是那个刘磐?”何通问道。
“都有!一伙只能说说,却没胆子;另一个,真是没品,一个武人,欺负一帮文人,也不害臊!”
“就算是天下最有名的几位大儒在这里,也不会回敬刘磐这个武人的,一来,这是人家的地盘;二来,对方武艺高强,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自找苦吃的,是笨蛋!”何通说道。
“不过,这些士子一样的人,该不是何公你们要招的人吧?”廖化也是知道何通他们此来的目的的。
“不知道,要等他们到了洛阳才能最后知道!”何通说道。他在来之前,就用手上掌握的力量,加上糜家在荆州的人员,在这一带大大传播许成在北疆的战绩和爱民之心,并把陈群提出的选任官吏,“九品中正制”等建议提前拿了出来,以期缓解士子们对许成的抗拒之心,同时挑动他们的欲望,引他们到洛阳为官,不过,这些都是长远之策,他此来的目的,一是路上接到许成的命令,要来完成任务,二来,就是做一场秀,加深许成在士子们心中的正面形象。
“不如我们再换一家,看看我们做的那些可有些成效了,如何?”陈群毕竟年轻,有点沉不住气,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献的计谋的成果,他不知道,就凭他的那些建议,何通就已经给了他高度的评价,在回许成的信中,他的名字,也在太史慈等人之前。
“长文既有如此建议,我家在襄阳倒有一家酒店,不如大家一起去瞧瞧!”糜竺说道。
“好啊,有子仲这个大财主,我们就走一趟,想来子仲不会亏待我们的吧!”何通笑道。
“哈哈,当然,当然!”糜竺亦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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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哥,你说这帮人气不气人,大才不敢用,怕失了手中权力,小人物又看不上眼,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在一座小院里面,坐在屋里,看着门外的院子,刘磐气呼呼地说道,谁又能知道,刚才还在酒店内冷冰冰的人物,竟然也会如此说话。
第二卷 第七十二章 丰收之旅(7)
“呵呵,听老哥哥说一句,你是一名武将,只管打好仗就行了,何必操这份心呢?要知道,就算你想管,也管不着啊!恐怕还会惹来麻烦,多一事还是不如少一事啊!”一名头发胡子花白,看年岁已经不小的人(大家一猜就猜得出来,老黄忠嘛!)说道。
“可是,他们……”刘磐还想再说,看黄忠只是摇头,也就说不下去了,想了一会儿,他又说道:“老哥哥,听说,许成麾下的何通带了上万骑兵,走了一趟徐州,掳走了徐州别驾糜竺,又在袁术大将纪灵的眼皮子底下抢了他十万大军的粮草,如今,好像这支大军正是向我们荆州开来!”
“哦?”黄忠在荆州只算得是个低阶武将,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听刘磐这么一说,眼中禁不住冒出一股精光。
“嘿嘿,老哥哥,是不是手痒了?”刘磐奸笑道。
“有点儿!”黄忠平静地说道,不过,他也知道,就算何通率军来了,恐怕也轮不到他出战。
“老哥哥,许成麾下厉方仅凭五万骑兵就大破十五万匈奴骑兵,现在这事可是传遍了襄阳,如今虽然只来了一万,我敢说,只人他们一踏入荆州地界,蔡瑁等人只敢守城,决不敢出战,你信不信?”刘磐说道。
“老弟啊,那可是一万骑兵,不是一万荆南水军,更不是一万只兔子,没有大军,荆州又地处平原,正适于骑兵作战,所以,我不许你乱来!”黄忠熟知刘磐性格,出言说道。
“老哥哥,你看,我的武艺弓箭都是学自你手,如今已是威震长江两岸,可你呢?比我厉害十倍,却只能屈居低位,难道你甘心吗?”刘磐问道。
“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有吃有穿,够活就行了!”黄忠笑道。
“老哥哥,不管你怎么说,只要这支骑兵能到襄阳这一带,我就敢保证,一定有你出头的机会!”刘磐说完,怕黄忠再说什么,就急急地向外走去,“老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声音远远传来,黄忠听了,也只能微微苦笑,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又看身了放在墙上的一张弓上,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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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小弟已经决定北去洛阳,你们不要再劝了!”在糜竺所属的酒店内,陈群如愿的听到了他想听到的话。
“郑兄,你岂能如此?许成名为汉将,实这汉贼也,你这一去,置忠义于何地?”一个人劝着那位“郑兄”。
“汉贼?哼!”“郑兄”冷笑了一声,说道:“总比现在长安掌控朝廷的那个吕布要强吧?至少,许将军打败了匈奴,为我大汉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德言兄,你说是吗?”
“那只是许成为了保住自己的实力才那么做的,他屈身董卓,又敌对关东诸侯联军,光这两样,这汉贼的名头就再也洗不掉了,你这一去,岂不也成了从贼之人了?”“德言兄”说道。
“德言兄此言差矣!相对于许成,吕布更是认董卓为父,如今,他杀了义父,就可以当上朝廷的大将军,许成不过是董卓一部将,而且与董卓不是一心,如今又为我大汉立有大功,你又焉知他不会获得朝廷的认同?”又一人说道。
“是啊,大家也应该听说了,许成此人虽然有许多的不是之处,出身虽然也很低,可正因为这一点,再加上他待百姓甚好,很得治下百姓之心,加上他的实力极强,我等若真的能在洛阳为官,日后定然会有所收获!所以,不光郑兄要走,我赵朗也要去一趟看看!”
“罢了,罢了,诸位既然已打定主意,我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想必诸位也听说过许成瞧不起儒生之事,我恐怕诸位到了那里也难得任用!”“德言兄”又说道。
“哈哈,德言兄莫非没听说过那事么?那祢衡一到就开口大骂,直如泼皮无赖一般,简直是丢了我天下儒生的脸,结果被那许成一通反问,答不上来,就恼羞成怒,莫说许成为一大将,就是一位儒者,想必也不会轻饶了他,只是将他扔出司州,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那“郑兄”道:“我还听说,洛阳将要再次任选官吏,以一种‘九品中正制’分出各官员品秩等级,我等若是到了,说不定也能分他一杯羹,岂不好过大家在这荆州坐吃山空的好?”
他的话,又引起了一阵议论。
“看来,长文的建议已经开始见效了!”糜竺小声说道。
“不管他们怎么看,只要有了想法就行,总有人忍不住要去一趟洛阳的,就如那个郑兄,只要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一直类推,我敢保证,他们到了洛阳,就再也不会想走了!呵呵!”何通笑道,“两位人还未到,就先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得到了洛阳,主公一定不会吝于高位的!”
“何公谬赞,只要许将军能量才而用,就可以了!”听这话,就知道陈群对自己的信心很足。
这时,店内一个侍者走了过来,为他们添了点酒,顺便的,往糜竺的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何公,谷农他们距此已经不远,只有二三百里了!”糜竺看完后,说道。
“这小子,跑这么快干吗?回信,就叫他们等着,我们才刚来一天,事情还没有办呢!”何通道。
“是!我这就去办!”糜竺在襄阳有手下,何能虽然也有,可却不能随便用的。
“何公,你到底要找什么人?”太史慈问道。
“张机!”何通道。
“张机?”太史慈一头雾水,这人他可没听说过。
“莫非是找出药物,治好荆州那一次瘟疫的张机张仲景?”糜竺身为商人,消息比较多,何况那一次荆州闹瘟疫,让他在荆州的商业活动大受影响,所以,知道张机就很正常了。
“一个医者?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来找么?”廖化等人也是不明白。
“你们哪!司州和并州两地,如今人口已是极多,恐怕不久之后,又将有大战,死人是很正常的,若是也闹起瘟疫来,又怎么办?”
“难道洛阳就没有医者了吗?再说,若是闹瘟疫,他张机一人,又岂能救得了全部?”太史慈说道。
“主公之意,是要建一座什么医院,请张机过去都授弟子,他医术高,通过弟子,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就不会再缺医术高明的医者,将士们的性命就又多了一层保障!”何通低声说道。
“噢……”太史慈等人暗暗点头,许成的这项举措不管什么时候能用上,光这份心就可以让将士们为他奋勇厮杀了,诸侯什么时候这样为手下想过?
其实,许成并不光想找一个张机,还有华佗,这才是真正的外科医生,可人家华佗老先生他神出鬼没,就不好苛求何通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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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名字,何通等人在襄阳又有眼线,很快,就得知张机不在襄阳,原来,这位张机先生本来在长沙一带,孙坚占据荆南四郡之后,他为避战乱,就到了江北,不过,除了医术,他在儒学等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加上他在对付瘟疫上的大功,荆州牧刘表还是给了他一个从事的虚衔,如今,正在南郡公干。
“怎么办?难道还要跑到南郡不成?”太史慈等人问道,不过,很明显,他们是想在襄阳等,现在多好啊,看看现在住的,是糜竺特地安排的院子,吃的又好,每天又轻松,谁还想到处跑?
“到了南郡也不成啊,想不到刘表这回竟会为张机安排一个官职,这可不太好办了!”何通喃喃道,总不能让人家扔了官职跟自己走吧,这样做虽然也能办到,可效果恐怕不好。
“何公,谷农校尉传来消息,有人袭营!”糜竺刚进来,就扔下一个消息把众人诈得一团蒙。
“什么?怎么回事?”何通问道。
“谷校尉也不清楚,只说是他们在距樊城大约百里之外驻扎,那一天,一个叫刘磐的人带着几百个人就来挑战,不过,被谷校尉他们一通乱箭射退了!”
“刘磐?”何通知人都小吃一惊,不就是那天酒店里的那人么?
“应该就是那个人了!何公,你看怎么办?”糜竺问道。
“还能怎么办?就驻在樊城外百里,哼!我敢说他是在襄阳和樊城中间偏远的哪一处地方,别人还能不发现他?真够嚣张!他是见别人在北方都立了功,心里痒痒了,想来荆州打一场了!”何通气呼呼地说道,都怪自己临走没交待清楚,让谷农这小子钻了空子,如今是有军法也用不上。
“那……”
“出城,回营!”何通气道,竟然被一个小小的校尉算计了,就算他以前是主公的亲兵,也难以让人接受。
“……”太史慈和周仓等三人面面相觑,无不恼火,好个谷农,不就是我们进城,你只能看着么?用的着这样吗?非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