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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丫可以,你当野营呢,还带擦脚布。”我说道。
“嘿嘿。”孙小波笑着说,“我又没啥道法,上次也是给你们凑人数,郭大胆还给我贴了一身的黄符,要不然哪儿轮得到我跟你们捉鬼,只能是老老实实把后勤保障工作做好。”
“行,有志气!”我开玩笑道。刚好孙小波提到在东四楼郭大胆给他贴了一身黄符,我就问郭大胆,道:“郭大胆,那天在东四楼,你给孙小波弄了一身黄符,这是有什么讲究?”
郭大胆看了看我说:“你不是说你们什么三人组,在一块就倒霉么。我也怕出事,只能临时把孙小波的命盘改了,弄得跟你们不克。也没啥特殊的讲究,就是为了平安。”
好么。我还以为郭大胆是用什么秘法暂时把孙小波变成超级赛亚人,提高战斗指数,帮我们战斗的。搞了半天,他也怕我们逊球三人组大显神威。
擦干了脚,我就带他们去墓园墙边。走了二十分钟,我们仨来到昨天我来的那段围墙下。我伸手指给他俩看,说:“就那儿,看见没,那一段墙是不是比旁边的都潮湿?从潮湿的轮廓看像不像一个土堆?”
“嗯,确实!”孙小波说。
郭大胆点点头,问我:“问你啊,你说什么情况坟冢会变潮湿?”
“两方面吧,一个就是地质结构变化或者水管爆了。另一个就是,尸变。”我说。
“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不大,从轮廓看这个土堆整体都在地面上,应该不是地质结构变化或者水管爆了。谁会在土堆里装个水管?尸变的可能性大些。”郭大胆同意我的推测。
“郭大胆,你看我们是想办法进去,还是在这儿墙上开个洞?”我问道。
“最好是能进去,我们也可以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万一这不是薛莺莺的坟墓,咱可就是冲撞了人家,怎么说都不太好。”郭大胆说。
“对,就在周围看看有没有办法进去,你俩等我,我去把小灰兔放了。”说完,我抱着小灰兔走进了草丛里,大约走了二三十米远,将小灰兔放在地上,对它说:“走吧,回家吧。我们要干活了。”
小灰兔还是看着我,趴在我脚边蹭着我的腿。我后退了几步转身回去,等我走回郭大胆面前时,就听见背后一阵动静。草丛里小灰兔一蹦一跳的又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兔子认为你是它爹,不愿意走了。”孙小波打趣道。
这怎么办,小灰兔不愿走了。“算了,先办正事,弄完再说。”
我说道。顺便抱起小灰兔放到包里。
郭大胆也没理我俩,独自朝墓园东边走去,我和孙小波紧随其后。绕了一圈,走到了墓园正门。巧了,今天墓园的铁栏杆门没有上锁,我们仨悄悄走了进去。
墓园也不是很大,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各种样式的墓碑,错落有致。有些墓碑已经年代久远,上面的字也看不清。我们怕被人发现,一路纵队顺着东面墙根下的小道走,绕到了最北面的墙下。
越靠近北面,墓碑就越来越少,快到墙根,周围几乎没有坟,只有一两个小坟包,墓碑也是东倒西歪。快到北面墙根处,确实有一个坟包,整个坟包像是刚用水浇过,湿漉漉的。坟前没有墓碑,不知道是什么人埋在此处。而且,坟包不像普通的坟包都是一个小土堆,这坟包后面整个贴在墙上。
能感觉到这里的阴寒气息明显比南边重,我们仨蹲下来,四下观察周围的环境,没敢轻易靠近。
郭大胆看了看周围,低声地说:“沈穆,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周围没有坟。”我说。
“嗯,周围没有一个坟,肯定有什么问题。这坟包也没有墓碑,你见过谁家祖坟没有墓碑?”郭大胆声音有些提高说。
郭大胆话音未落,我就隐约听到有声音。接着,包里的小灰兔就动了起来。我拉开包,抱出小灰兔,将它放在地上。小灰兔嘴里发出这打喷嚏一样的声音,撅着鼻子朝天空不停的嗅。整个身体抖动的不行,像是受到了惊吓。
普及个知识。兔子跟家里的猫、狗一样,它们叫声的不同,代表了不同的心情。兔子轻微的磨牙,就说明挺高兴。发出“咕咕咕”的叫声,就它在生气。如果是打喷嚏一样的喷气声,就说明有受到了威胁,或者是感到了威胁。
昨天我发现这只兔子,就觉得野外的灰兔肯定是灵物。再加上这兔子跟我还这么亲,现在看它的表现,更加确定它是个灵物。
难道小灰兔是感觉到有什么危险?
突然我感到耳朵后面有一股凉风,那感觉就像有人冲着你的耳朵吹气一般。我心里一惊,头皮一阵发麻,紧握判官印,准备扭头盖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兔子对着我身后就窜了出去。我紧握判官印,转身抬手,却看见,小兔子变得跟狼狗一般大小,咬着孙小波的裤腿使劲的拽。
“你大爷的,沈穆!管管你家兔子!”孙小波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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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挖坟()
“我叉!这特么哪是兔子!”我吼道。看见这只狼狗一般大小的灰兔,我也不知所措,举着判官印不忍心下手。
郭大胆一把抓住我的手,淡定地说:“别急,再看看。”
于是,我们俩大男人就这么站着,看着自己哥们被一只巨型兔子咬着裤腿。巨兔还死活不松嘴使劲的向后拽,而孙小波只是嘴上骂骂咧咧。这画面,太感人了,有木有?
过了五分钟,孙小波还是张个嘴骂,两手抓着两旁的树枝,也不见他抬腿踢开兔子,这太不符合孙小波的人物性格特点了。我隐约感到,在面前大喊大叫的孙小波,可能腿根本动不了。
我拉了拉身旁的郭大胆,说:“这货腿是不是动不了了?”
“有点像。”郭大胆点头道,“我现在怀疑这就不是孙小波。”
我去,郭大胆语出惊人,他的这个推测不是没有依据。刚才我觉得背后有人吹气,可能就是阴邪之物在我身后。而当时我身后站着的是孙小波,他不会对着我吹气,除非是被鬼上身。
我和郭大胆默默地看着孙小波,谁也没有阻止眼前的这一切。
突然,孙小波不骂了,看着我俩说:“不好玩!你们都不来救我,不玩了,不玩了。”我听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扭头看看郭大胆,丫的也看着我,这就对了,不是幻听。
起了小股阴风,再看灰兔变回了正常大小,也松开了孙小波,蹦跳的到我身边。孙小波一下瘫软下来,坐到地上,额头上的汗就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特么的,我刚才咋了?”孙小波问道。
“被鬼上了。”郭大胆依旧淡定的回答。
“我靠,太特么刺激了。我就觉得后背发凉,接着就是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孙小波激动地说。
“还不谢我家兔兔,要不是它咬着你,你丫说不定都跳沣河了。”我说着朝脚边的灰兔看了看。
“真的假的,你丫别编我?!”孙小波脸变成一个大写的问号。
“你丫爱信不信。”我说。
“他家的兔子可不是一般的兔子,刚才变成狗那么大。你看你要不要谢谢兔子。”郭大胆掺和道。
孙小波立刻拱手道:“我靠!感谢兔爷救命之恩,我孙小波有眼不识泰山,回去就给您买两框新鲜的水果蔬菜。”
小灰兔根本没理孙小波,扭头躲在了我的身后。
“你们是干啥的?”十几米外一位老大爷冲我们喊道。
“噢,大爷,我们找丢的兔子呢,找到了。”郭大胆对着大爷喊道。
我们仨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大爷见三个穷学生走出来,手中的铁锨也就放了下来。
“你们咋跑这里头,这里危险赶紧出去。”大爷紧张地说。
我将抱着的兔子给他看了看,说:“我们在沣河玩呢,瞎转悠就进村看看,兔子正好跑了,就追到这儿。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眼前是位六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穿着朴素的老干部制服,怎么看都像是个村干部之类的。大爷头发灰白,还别说,跟我这兔子毛色挺像。哈哈。
我们说着就向墓园外走,郭大胆在后面跟老大爷闲扯着聊天。郭大胆也是,你说你个盲人,就别在人面前得瑟,带个墨镜装能看见似的。就听见郭大胆问大爷:“老大爷,这墓园整个后面咋都空着?我们就看见那么一个坟包。”
大爷指了指大槐树下的茅草棚,说:“走,过去说。”
咦,昨天我来东大村,都没人愿意说薛莺莺的事,怎么这位老大爷主动要聊聊这事。
茅草棚,其实就是个简陋的牛棚,我们仨人进去瞬间就略显得拥挤,里面没有灯,基本上是一片漆黑。我见状,跟孙小波到门口等,让郭大胆在里面跟老大爷了解情况。
孙小波掏出猴王烟递给我一根,我自己掏出中南海点上。不是我看不上猴王,是烤烟型的抽不惯。同样,孙小波也抽不惯我这混合型的中南海。
一根烟的功夫,郭大胆走了出来,手里还是拿着他那个盲人棍。我靠过去问道:“有什么线索?”
郭大胆,就拉我在这个大槐树下,一五一十的给我叙述,老大爷给他讲的故事。
这村子在清朝中叶有家大户姓熊,家中长子熊骥取了个福建上青的薛姑娘。过门后不久,薛姑娘就失踪了,熊家以为是姑娘跑回娘家了,就托在福建做生意的人给薛家捎个话。过了个把月,带话人回来告诉熊家,说福建上青当地根本就没有姓薛的人家。
熊家一家都疑惑起来,这当初薛家一家老小都来了长安,他们也都见过,怎么会没有这家人?后来不知道得的什么病,熊家人一年内全死光。村里人都不相信熊家人是得病,都传说是被厉鬼所害。
一天夜里,原来村里墓园,就是现在这个墓园的位置传来挖坑的声音,守陵人打着灯进墓园查看,却看见一群白衣服的女鬼在挖坑。守陵人屁滚尿流的跑回村子,喊人求救,村里一群胆大的人跟着守陵人去墓园查看,什么都没看到,只是看见有一座新坟。大家也都回去睡了。第二天守陵人就死了,淹死在自己家水缸里。慢慢地那天晚上去墓园的那群人都一个个离奇死亡,要么跳沣河,要么进山被石头砸中头,还有家里失火烧死的。
顿时传言四起,都说是村里人做了什么对不起熊家的事情,熊家人的鬼魂出来索命。也有人谈论熊家那个失踪的薛姓媳妇。结果,凡是谈论薛姓女子的人,第二天就死。闹得人心惶惶,村子的里正挨家挨户通知,让大家不要谈论薛姓女子,否则逐出村子。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修建的坟,从此也没人敢靠近,也无人打扫,那坟周围也是寸草不生,就像画了一个圈,将坟圈在里面。老大爷看见我们仨走进了墓园,并且一路靠坟那么近,老大爷认为我们不是一般人,一定有神明保护,就给我们说了这些。
“那他为什么敢说这事?”我问道。
“老大爷自己也不知道为啥,他当年也是好奇不信邪,听说有这个故事,就跟别人一起来墓园看,找人问这坟的事情,当年一起谈论此事的人不出三年都死了。他害怕对家人不好,就独自搬到大槐树下居住,这一住就是五十多年过去了。”
“这老大爷说的故事和薛莺莺给我说的不一样啊。”我看着郭大胆和孙小波,问,“你俩怕不怕?”
“不怕,我们一起经过这么多事,你沈穆地府都走了一遭,我有什么怕的。再说,我们这是为了帮助别人,超度亡灵,积德行善的事情,更不怕了。”郭大胆说道。
我看看孙小波,丫一脸猥琐道:“怕。这世间好多东西我都没感受过,我怕。再说了,我还是个处男呢。”
“我叉,你特么能不能有点正型。”我挺着脸说,“来都来了,总不能白来,这坟还挖不挖?”
“这样吧,白天不好动手,晚上来咋样?”郭大胆建议道。
“行,有你郭大胆在,我放心,那就晚上来,我们撤。”我说。
我们仨原路返回沣河边,在沣河边找了块相对平点的地方坐下来进食。郭大胆念则诵净心神咒,帮我们扫除身上的阴邪气息。一早上过去,这会儿都下午一点多了,哥仨也都饿了,拿出香菇莴笋酱,一人咥了俩辣酱夹馍,喝了点水,歇了歇就过河回学校。
我跟郭大胆在宿舍眯了一觉,吃过晚饭,就朝墓园进发。我的小灰兔好像离不开我,我一走它就着急的跟着我,索性只能带上它。要不是见识过它变大的样子,我真觉得就是带了个累赘。
夜晚靠近墓园,真心是觉得一阵阴寒。我们走到正门,郭大胆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插在锁里晃来晃去,也就几秒钟,啪,锁开了。
我去,我师父说的真对,我周围全是人才!郭大胆不仅有道法,连溜门撬锁的技能都会,传说中的盗圣也不过如此,这要是给丫一包方便面,就能出入任意一个小区啊!
我俩按早上的路,走到了坟边。把小灰兔放在地上,这小东西,真是有灵性。一放到地上就警觉的看着四周,瞬间就进入安保角色。我和郭大胆掏出折叠工兵铲,从坟边一点一点挖了下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俩才挖到埋在地下的石板。挖的我是头昏眼花、大脑缺氧,这时候就想起锻炼身体的重要性啊。
要说郭大胆绝对是个卧虎藏龙之辈,黑灯瞎火的,我还得在帽子上插个手电筒,丫的本身就是瞎子,根本不用灯,动作快的却好像是什么都能看见似的。
郭大胆移开石板,就闻到一股尸臭的气息直冲过来,郭大胆扭头冲我伸手,说:“口罩!”
我去,我都忘了我还带着3m防雾霾口罩呢,带呼吸阀的那种。我急忙从包里掏出一个,递给他。
郭大胆戴好口罩,看着里面的尸体愣住了。我凑过去用手电照向石板下。我勒个去,合葬墓!
这特么悲剧了,就算有一个是薛莺莺,那另一个是谁?谁特么能跟薛莺莺合葬!
郭大胆跳下去,翻动尸体,低着头说:“好像两具都是女尸。”
什么?两具女尸?这是拉拉合葬墓?!清朝都有拉拉了,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我的认知范围,彻底给我整懵圈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三章 灵物一枚()
郭大胆又在下面翻了翻,扔上来两个玉佩,说:“古人的玉佩上面一般都刻有姓氏,看看就知道了。”
我借着手电光仔细看了看两块玉佩的正反面,一块是荷叶的雕纹,背后刻着“香”字。另一块是蝉的雕纹,背后刻着“莺”字。
“没错,有一块蝉的雕纹的背后写着薛莺莺的‘莺’字。”我对郭大胆说。
“另一块呢?”
“另一块是荷叶雕纹,写着‘香’。”我说。香,春香?薛莺莺的丫鬟?
“薛莺莺的丫鬟?”郭大胆也想到了,“主仆合葬,这是对同生共死的好姐妹。不过你说的她俩都是死在福建,怎么会出现在沣河”
郭大胆话还没说完,就见小灰兔一下跳进了石棺里。郭大胆似乎是看到什么,立刻跳了上来,站到我旁边,我也顺势侧过身与他背靠背,这叫双星斩妖阵。紧接着就有阴寒气息向我们逼近,我和郭大胆几乎同时踏起了罡步。
我看见一只白衣女鬼穿墙而出,站道我们面前,与此同时,石棺里也飘出一只穿灰色绣衣的女子。郭大胆的手摸向了口袋,我紧抓腰间判官印。
“沈掌门为何如此紧张,我们又不是坏人。”薛莺莺的声音传来。
我用手电筒照了照,确实是薛莺莺,就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
薛莺莺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道:“沈掌门有所不知。其实小女也是万不得已说了谎话,我并不是薛莺莺,我是薛莺莺的丫鬟春香。”
“为什么假扮薛莺莺?”我呵斥道。
“沈掌门听小女慢慢道来”
春香是薛莺莺的丫鬟,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薛莺莺心地善良把春香当做自己的亲姐妹。俩人在十五岁那年曾许愿说,以后如果死了俩人要将坟墓挨着,如果未嫁,就一起合葬。本来是个玩笑话,可是之后薛莺莺就嫁给了熊骥,春香作为丫鬟也随主人进了熊府。
熊骥是当地出了名的恶霸,强抢民女、**掳掠,无恶不作。薛莺莺嫁入熊家不久,熊骥就趁家中无人将春香***熊骥知道薛莺莺和春香情同亲姐妹,就威胁春香不许说出去,否则就杀了薛莺莺。
春香为了好姐姐,忍气吞声。之后熊骥变本加厉,经常趁没人跑来找春香。春香忍无可忍,在陪薛莺莺去道观上香的时候,向一名道长说了实情,希望道长能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