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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无忧其实心里也不是很在乎,因为,对他来说,权势才是最重要的,而姻缘,爱情,在他看来,锦上添花便可,所以,心里其实也不是很在意,嘴角却还是挂着温润的笑容,他点了点头道“自然。”
“望公子,命中的那一半,桃花很多。”而你,却不是唯一的一个。
其实,田心浓在看望无忧的姻缘时,还是有些楞神的,因为,以他的命格,出身地位,他的女人,该是很多,只不过,全部都不是他的正缘。
所谓的正缘,就是真正一辈子相守到老。
而他只是桃花多,甚至还有可能会有桃花劫。
所以,这不能说他的姻缘好。
大概,人的命太好,在其他的地方,总是有所缺憾。
而这男人的姻缘上,就是不能圆满。
若她不是半桶水,她或许还能算出他命中另一半在哪,然后,劝他,还是远离那命中之人吧,跟那人在一起的话,他注定会伤心的。
看到这样的美男为其他女人伤心,田心浓还是觉得,很可惜的。
田心浓的话一落,亭子里的沉默,很久,很久。
望无忧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一时间,那张好看迷人俊美的脸上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半响,轻轻一笑,亭里压抑的气氛,顿时散去不少。
“你的意思是,我未来的,妻子,会有很多男人?”
现在的凤国,已经不是以前的凤国,男人可以三夫四妾,女人也是可以娶多夫,但是,也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娶,还是要看家世,容貌。
所以,现在,大多数女人还是会选择嫁人。
因此,听到田心浓说这个,望无忧心里其实,还是有点不太在意的。
因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有那么多男人的女人。
只是,望无忧还是想逗逗这个让他不讨厌的少年,随口问道,“那你说,那人现在在哪,在下也好将那些桃花赶跑呀。”
她哪里知道那人在哪,她只知道他未来会遇到那样的一个人,若是她能算出那人在哪的话,看在对方是个美男,为了不让这美男被祸害,她绝对不介意让这美男一辈子也不知道那人的。
田心浓一脸面无表情“天机不可泄露。”
有时候,说到不可说的地方,大多数的高人都会用这一句话将话题盖过去。
现在,田心浓也是如此。
因为,她还不想将自己神算子的名号拆了。
更何况,还有一点,她一点也不觉得他能将那命定之人的桃花给破坏掉,因为,那都是注定好了的。
不过,她现在,将他未来的命定之人桃花多说了出来,很有可能就会先将他这正缘给破坏了。
凡是算出来,说出来的因果,大多都会成真,而这,是心理的影响。
但是,田心浓倒也没多大的愧疚,反正,这个男人,就算一辈子没有爱情这东西,他也可以过得无比潇洒,所以,还是让他断了那缘比较好。
田心浓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出来。
望无忧其实并不在意自己无形间被人拆了姻缘,看着田心浓,只觉得这少年很有趣,从他一进书房的时候,他的残疾,还是多少引起他的目光,而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
他的脸,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也因此,连他那淡灰色,半失明的眼睛也能让他觉得无比美丽。
他也奇怪自己的想法,不过,对他来说,看多了美丽,妖娆的人,如今,却遇到一种残缺,其实,也是一种美不是吗?
望无忧看着田心浓的目光,像是欣赏,又像是其他,让田心浓有些疑惑,她发现,她的残缺,走出那封闭的山村,来到这个京城后,总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目光,虽然不是没有被歧视嘲笑过,但是,多数人,却还是会用同情遗憾的目光看着她。
只是,像他这种用看到美的目光注视自己的人,好像,并不多。
当然,要说的话,墨舒他是从不将自己当残废,也没那个想法,慕羽辰是不敢提。
“你手里的玉扳指能让我看看吗?”
田心浓正想着,便听到这一句。
见望无忧一脸的谦和,却也让人无法拒绝,田心浓看了眼自己手上戴着就摘不下来的玉扳指,很淡然的伸到望无忧的面前,说道“可以。”若是他能将玉扳指摘下来就好了,免得墨舒以为是那个男人送给她的定情戒指。
为了这,差点没把自己的口水解释干了。
但是,也奇怪,墨舒似乎也不能将这玉扳指摘下?
以墨舒的能力,也不应该摘不下这区区的玉扳指。
想来,白鹤楼的主人送的这玉扳指,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而这也就是田心浓那么不介意就将玉扳指让人看的原因。
望无忧见他对自己要看玉扳指的事情那么的淡然,眼眸微深了几分,嘴角的笑容也有了点真心,看着田心浓的手,意外的纤细,白皙呀。
这绯色的玉扳指,戴在他的手上,很是好看,绯色的淡红,还有那如雪般白皙的手,交相辉映,美得如同艺术品,夺人眼球。
他的手,就如同他的人一样,很美。
“田道士,你看,我们的玉扳指,是不是很像是一对。”
望无忧将自己戴了玉扳指的手伸了出来,跟田心浓戴着玉扳指的手,放在一起,翠绿色,跟绯色的玉扳指,样式,大小,几乎是一个样子。
而两手放在一起,更能看出些什么。
望无忧看向田心浓的手,目光,更是深邃了几分,而田心浓,却是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觉得,这两枚玉扳指,的确是很像,但是,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一般玉扳指不都是这个摸样?”
田心浓很淡然的收回手,心下,却已经有了想法。
望无忧闻言,笑了笑,的确,大部分的玉扳指都是一样,但是,有一些,却是特制的,可是不一样的呢。
亭里的慕清,慕羽辰就像是被遗忘了似的,默默的坐在一旁,谁也没有开口,总觉得,若是开口的话,会发生什么?
因为这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两人都是沉默。
而田心浓,也察觉到亭里的安静,端起面前的酒杯,转移了话题,“你们不喝酒吗?”
“说了那么多,田道士也该渴了,这酒,自然是要喝。”
望无忧也端起酒杯,微笑的看了眼田心浓,便将酒,一饮而尽,很是大气。
田心浓见他喝了,也没有犹豫,慕清,慕羽辰看了眼彼此,也将酒饮下肚。
此刻,亭外的阳光正好,蓝天白云飘,风也很凉爽,一吹过,带来阵阵的花香,还有淡淡的青草香。
望无忧来到亭外站着,感受这股清风,朝着走来的慕清称赞了几句,慕清又是一阵谦虚,不虚伪,也能让人听不出任何的炫耀。
田心浓跟慕羽辰坐在亭子里,让那两人明里暗里的打着哑谜。
“阿浓。”
慕羽辰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让田心浓小心一点,便靠近田心浓的身边。
而他,脚步才刚上前,便听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你们俩,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吗?”
闻言,慕羽辰一楞,而这个时候,望无忧已经进了亭子里,来到田心浓的身边。
“望公子?”
田心浓疑惑了下,微蹙起眉头,刚才,慕羽辰是想跟自己说什么吗?
“慕公子是想对我媳妇儿说什么呢?”
话一出,不止慕羽辰,随后过来的慕清楞了,田心浓也有呆住,眉头也是一皱,“谁是你媳妇?”
田心浓这说话,也算是大胆了,让深知男人身份的慕清都是一惊,而望无忧却是毫不在意,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飘进田心浓的鼻端里,他的气息,也靠得很近,声音,仿若带了魔力,低沉,而有力,磁性中带着性感,却也有些危险。
“田道士,你将在下的缘分给断了,不就将在下的姻缘破坏了,难道,不应该赔在下一个媳妇?”
闻言,田心浓星眸一瞪,靠呀,这是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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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又遇殷无寒()
亭里,因为望无忧的一句话,每个人的脸色各异。
赔他一个媳妇?
怎么可能?
他的女人,可是不少,虽然,都是些烂桃花,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自己赔他一个媳妇吧,她这样还帮了他呢。
“我是男人。”
田心浓一脸的咬牙切齿,好在,她现在是男人打扮,媳妇儿,爱找谁找谁。
闻言,望无忧上下打量了眼田心浓,眉眼笑的弯弯的,说出的话,怎么听都觉得很欠扁,“男人也可以叫媳妇儿呀。”
这下,田心浓当真是错愕了,星眸瞪大,她还从没见过比她还不要脸的。
许是田心浓的表情取悦了他,一声轻笑,差点酥麻掉田心浓的骨头。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田心浓微微的蹙了下眉,就在田心浓还在想着如何摆脱眼前的一切,慕清的声音便跟着响起。
“望公子,我们这不是生意还没谈完,不如,我们回书房继续如何?”
望无忧瞥了眼慕清,优雅一笑的看向田心浓,“田道士,你还欠再下一个媳妇,别忘了。”
闻言,田心浓嘴抽了下,这男人——
田心浓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很不爽。
望无忧见逗得差不多了,担心刺激下去,这个小道士该不理人了,那样的话,他以后可就要少了些乐趣。
“我们还会再见。”
看着望无忧跟慕清离开,田心浓跟慕羽辰也没有在这院子里久待,她可不想再跟这个男人遇上。
而这边,墨舒也终于是将慕羽柔摆脱了。
他站在屋檐之上,一袭白色锦服,随风决起,那长到脚腕的墨发,精致到仿佛上天最完美雕刻的俊美容颜,飘渺出尘的气质,端的是风华绝代,宛若嫡仙。
田心浓远远的便看到屋檐上的墨舒,远远的望去,那一袭白衣身影,仿若要随风而去。
他的背后,是蓝天,白云,这样的他,真的就如同仙人一般,而他本来,离成仙,也只是一步之遥。
看着这样的他,田心浓的眼眸,微微的一暗。
想到他对自己的心意,而自己,却还是冷淡,田心浓要上前的脚步便是一顿。
而她还没有决定是否上前,屋檐上的墨舒已经发现了她,身形清逸飘落而下。
田心浓只觉腰间多了一双手,还有鼻尖充斥淡淡的青草香,便发觉自己已经来到屋檐之上。
“墨舒,你在这上面做什么?”还把她带上来?
墨舒朝着田心浓温柔一笑,示意她看着整个慕府,“阿浓,你来看看这慕府。”
田心浓顺着墨舒的目光望向眼前的慕府,就如同她以前所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变化?
见田心浓还没明白,墨舒让她更加仔细的看,田心浓下一刻便觉得,原本,在她看来,已经什么都没有的慕府,又变成一个摸样。
看着慕府,再一次的散发出浓郁的黑气,那一绺绺的黑气,让田心浓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也越发凝重起来。
“这煞气,不是已经淡了很多吗,怎么会?”
“我们没有找到那诅咒之物,这煞气,无论我们怎么消灭,它很快就会再次冒出来。”墨舒微咪着眼眸,看向田心浓,继续开口,“慕羽辰的身体,若是不尽快找到方法根治,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一提起慕羽辰,田心浓立刻想起他刚才还跟自己一起。
田心浓连忙朝下望,却只是看到慕羽辰转身消失的衣角。
见他离开,田心浓重新将目光望向墨舒,声音微沉,“那么,我们现在究竟该怎么办?”那诅咒之物若是找不出来,解决不了,慕羽辰的身体会衰败下来,而自己也不能离开。
可是,那诅咒之物,究竟在哪,又是什么东西呢?
若是,小得跟戒指一样,那怎么找?
想到,戒指,田心浓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戴的绯色玉扳指,伸手,轻轻的磨蹭,感受到指尖的冰凉,还有那上面腾飞的凤凰,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望无忧并未在慕府呆上多久便离开了,而他离开后不久,慕清便将慕羽辰召到书房里,一谈,就是一个下午,也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什么。
沈容一直跟着慕羽辰,却因为慕羽辰看得到他,反而什么都没有听到,只能回到田心浓的身边。
而知道这一些,田心浓也并未说什么。
煞气之事,久未解决,田心浓心里也是很烦,长期呆在一个地方,已经让她感到厌倦不已。
“墨舒,今晚,我们到白鹤楼。”
她要去找这位白鹤楼的主人。
闻言,墨舒微微的咪起眼眸,眼里,闪过抹危险,白鹤楼的主人,那个送他娘子戒指的人,他也是想要见上一见。
想着,便见田心浓突然一脸的懊恼。
“我回来也有些时候了,我还没有去告诉他呢,他肯定是生气了。”
司无星现在怕是还不知道自己平安回来了,她竟然忘记派人去通知他了,这下怎么办?他肯定生气了。
“他?”
墨舒的神情,此刻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声音也低沉的连沈容也听出危险。
沈容在墨舒发怒前,立马隐身遁走。
他可不想被殃及池鱼。
田心浓就像是没看到墨舒暗沉下来的眉眼,还是一脸懊恼,说话也敷衍,“我先走了,晚点来找你。”
话落,人已经从屋檐上跳下,完全没有看到,身后,那一脸痛苦,悲伤的墨舒。
阿浓,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如此?
为什么?
墨舒俊美若仙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更加让人无比心疼,那欣长的身影,站在屋檐之上,也仿佛被世间所有人遗弃了一般,孤独而充满绝望。
而此刻,红色的柱子后,一个人,悄悄的溜走。
田心浓离开慕府,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而就在她走出慕府的时候,一辆马车,以缓慢的速度,跟在田心浓的身后。
裕祥药铺。
看着眼前药铺的名字,还有里头的人,进进出出,田心浓没有多考虑,便走了进去,而很快,田心浓来了的消息,也传进司无星的耳朵里。
书房里,司无星磨墨的手,一顿,啪嗒的一声,墨,掉到地上,溅起点点的黑。
他两手紧紧的握住轮椅,眼里,从喜悦,到沉静。
而门,也在这个时候,敲起。
“进来吧。”
在田心浓来的时候,司无星已经将所有的思绪收起,一脸的平淡。
田心浓站在门外,其实,在敲门以后,她心里还是有点犹豫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个时候突然迟疑起来,尤其是听到司无星那淡到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罢了,来都已经来了。
田心浓想着,刚要推开门,而门,已经在她的面前打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穿着淡绿色衣衫的俊美青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两两相望,一时间,竟也是无话。
司无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要败在她的手中了,明明之前还气她回来了也不通知自己,可是,知道她来了,却还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
“司无星,我回来。”
短短的几个字,却仿佛,经过了千山万水。
司无星觉得自己的双眼,有些涩涩的,他微微点了点头,带着声叹息开口“回来就好。”
院子外,阳光很灿烂。
后院里,一个架子上,还放着一些药材嗮着太阳。
田心浓跟司无星,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一时间,竟也是无话。
而许是气氛太过安静,田心浓不由的看了眼司无星,见他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自己没及时通知他而生气,便小心翼翼的开口,“司无星,你是不是在生气?”
“没有。”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司无星一脸淡漠的开口。
田心浓听言,一脸的不相信,他这个样子,哪里不像是在生气,分明就是生气了。
不过,说来也是她的错,她竟然忘了通知他,他肯定,也担心很久吧?
田心浓也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别人对她好,她还是知道回报的,否则的话,她现在也不会那么内疚了。
“司无星,你想不想知道,我离开后,遇到什么?”
一句话,便成功让司无星破攻,他眼里难掩担忧的看向田心浓,虽然,他的人,日夜在慕府外守着,就是为了能最快的得知田心浓的消息。
若非,知道她回来,还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又没来找他,他也不会那么生气。
见她那双如星般璀璨,却又黯淡的眼眸望着自己,司无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