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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的说法都有,金鲤也不知道该信谁说的。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琉璃厂街上最多的就是书店和古董铺子,从前光顾这条文化街的,大都是达官贵人、文人雅士、古玩收集家、中外考古学家、博物学家和一般知识分子、穷学生等,他们来这里有的是收集古董、字画、购书,或转售收藏,或观光鉴赏,吸取知识营养,也有的是考古临摹。今天在这里出入店堂的,除了中外大批文人学者外,还有各行各业游客,到这里参观、购物、欣赏、学习,显得非常活跃,给古老的文化街带来了蓬勃朝气。
金鲤喜欢看书,最喜欢逛得就是书店了。琉璃厂有许多着名老店,如槐荫山房、茹古斋、古艺斋、瑞成斋、萃文阁、一得阁、李福寿笔庄等。金鲤一家一家的逛了个遍,里边的各种的旧书、古书、名人字画和古董都在渐渐地吸引着金鲤。
金鲤修为提升后,灵觉也更加的灵敏。金鲤的灵觉渐渐的从那些古物上感受到了沧桑、荏苒。这些感受更像是时间的味道,让金鲤感觉到很舒适。
当然也有很多说是古物的物件上边啥也感受不到,金鲤感觉那些东西不像是真的,金鲤也不敢确定。
在古董的行当里,有一种人鉴别古董就是靠感觉,第一次见到古董就会去感受这件东西上有没有古韵。那些真正历经流年洗刷的古董上,有着一种造假怎么都造不出来的古韵。
早上吴大师和金鲤在外边吃早饭。
“金鲤,吃完我看看去赵老哥。你自己回店里去,不想在店里待着,那就在附近逛逛,可别瞎跑啊。”
“知道了,师叔。”
金鲤吃完了根本没回善水堂去,拐了弯就去琉璃厂街逛书画店了。
街角有一家门脸不大,叫做溪古斋的书店。
“这家以前没注意过,进去看看。”
金鲤正逛到溪古斋这里。
这家店里边倒是不小,陈列着不少的古书古画。溪古斋最里边有一张红木的桌子,几个人围着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金鲤走过去凑热闹。
“老板,你就行行好,我这画的价钱你在多给点,三千真不够啊。”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央求溪古斋的老板。
“这位朋友,我这是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开善堂的。你这画它是古画不假,但是你自己看看这画连个落款都没有,这画的还是个齐天大圣,再久能久到哪去?而且这画法也是十分的飘忽,这画顶多也就是古人的一幅游戏之作,也就看在它是一幅古画的份上保存的也算完好,我才出三千块钱收。”
“老板,三千块钱真不够啊,我孩子今年考上大学,家里没钱。我听人说古物值钱,这才把祖上留下来的画拿到燕京来卖的。我孩子学费要一万多,我这,三千不够啊。老板你就在多给点。”
“这位朋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实话说你这种画也就值个三千块钱顶天了,再多我就该赔本了。你这画肯定不止上我一家问了吧?别家给你什么价钱,比我给的高吗?不行,您就上别家问问去。”
金鲤在旁边听了一会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那副画就在桌子上平铺着,金鲤凑到桌子前看画。
这是一幅齐天大圣的全身画像,并不像是老板说的那么不堪。画像上的齐天大圣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脚踏藕丝步云履,手擎如意金箍棒,十分的灵动。飘忽的恰到好处反而十分的传神,隐隐的还透露出些威严。金鲤的灵觉感觉到这幅画上还有些神韵隐含。虽然上边没有落款,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是一幅好画。
金鲤知道应该是老板想要压价钱。
金鲤听师叔说过,这琉璃厂街上有着一些不成文的惯例。如果有不识货的人来卖东西,各家店都不能出太高的价钱,最后东西落到谁家那就是谁家的。如果要是谁家出高价钱收了,街上所有的店都会抵制这家店断绝和这家店生意上的来往。总的来说,这些不成文的惯例对街上的各家店铺的生意都是有好处的,所以街上的店铺也都会执行。
卖画的男人看溪古斋的老板是肯定不会在多出钱了,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卖,看样子是还是想上别家再问问,上前收拾好画转身走了。
“你就是转遍了这一条街也找不出比我给的这个价钱还高的店了。你现在不卖,一会回来三千我可就不收了。”
溪古斋的老板看男人要走,咄咄逼人的说了一句。
金鲤看着卖画男人有些佝偻的背影,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金鲤也不逛了,转身去追那个卖画的男人。
第20章 童年偶像齐天大圣()
金鲤追出溪古斋门口,卖画的男人正在门口左右张望,看样子是一时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大叔,你也别去别的地方问了,你的画我喜欢,我想买。”
“小伙子,你说真的?”
看金鲤一副学生的样子,也就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男人有些怀疑的问了一句。
“大叔,我是真的想买,你跟我来吧,我家就在前边。”
金鲤把卖画男人带回了善水堂。
“大叔你先坐,我给你倒点水喝。”
金鲤看到男人的嘴唇都有些干裂了。
“小伙子,谢谢你啊。我还真是渴了。”
男人接过金鲤给倒得一大杯凉水,“咕咚咕咚”的就喝完了。
“大叔,你这画我在刚刚那家店里看到了,我挺喜欢的,能给我讲讲来历吗?”
“小伙子,我这画真的是祖上传下来的的,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挂在我爷爷的屋子里边供奉着,我爷爷说大圣爷会保护一家人的平安。要不是现在急用钱,我是不会拿出来卖钱的。可是,唉!”
“大叔,没事你也别叹气,你接着说。”
“我这一上午都上七八家店里问过了,最高的也就给三千块钱。看来这幅画是真的不太值钱啊,我还是回去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卖画男人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
“大叔,那你说说你这画想卖多少钱?”
“我原本想着能卖个一两万块钱,给我孩子凑够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可谁知道这画只值个几千块钱,差的也太远了。”
“大叔,这样吧。你这画我是真的很喜欢,我给你三万块钱,你也别去别的地方问了,直接卖给我吧。”
“小伙子,你不是和我开玩笑的吧,你都看到了,那店里只给我三千块钱,你给我三万。”
卖画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金鲤,这个小伙子是傻嘛,还是在可怜我。
“大叔,我不是开玩笑,毕竟千金难买心头好嘛,你这画在我眼里确实值三万块。”
“小伙子,你在想想,你”
“大叔,你卖我买,心甘情愿没什么不好的,走吧,我去给你取钱。”
卖画男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金鲤打断。
金鲤带着卖画的男人去附近的银行取了三万块钱。想着身上带着三万块的现金不方便也不安全,又带着大叔办了一张银行卡,把钱存了进去,叮嘱大叔把卡放好。最后又给找了一辆出租车,送卖画的男人到车站。
卖画男人直到要进车站了,才想起画还没给金鲤,男人顿时明白了金鲤为什么要高价收他的画了,这小伙子原来根本就不在意画,只是想帮自己。
“小伙子,谢谢你,替我孩子谢谢你。”
男人把画递给来送他的金鲤,男人有些嘴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诚心的谢谢金鲤,声音有些哽咽。
金鲤虽然平时花个一两百都心疼的不得了,今天一下子花了三万块买了一幅画,这是他买的东西里边最贵的一件了。但是金鲤却觉得今天花的三万块钱花的很值。
善水堂金鲤的房间里,齐天大圣的画像平铺到金鲤的床上,金鲤在一旁观赏他的刚买的画。
“金鲤干嘛呢?”
吴大师正要回自己的房间,正瞅见金鲤在床前站着。
“师叔,回来了。师叔你来看看我刚买的画。”
“你买的画,你小子不是让人忽悠了吧?我来瞅瞅。”
吴大师说罢也凑到床前。
吴大师对古物也算有点研究了,在这琉璃厂街住了也快一辈子了,年轻的时候也常在琉璃厂街面上混,也算有点眼光。这幅齐天大圣的画像,吴大师看了一会就看出些门道。
“金鲤,这画花了多少钱?”
“师叔,这幅画我特别喜欢,钱嘛,就多花了点。花了三万。”
“你小子还行嘛,这幅画三万也不算亏。”
“真的啊师叔,你给我说说呗,我也涨涨见识。”
“这画一般的人还真看不出来,也就你师叔能看出点门道。这画应该是古画里边最偏门的贡神法相画了,以前有些地方建寺庙,没钱做神像金身,就请人画一幅仙佛法相的画像来祭拜。这种贡神法相画的特点就是上边只能有神佛的法相,绝对不能留别的东西,像题字,印章啊这些东西,那都是对神不敬。”
“师叔,真厉害,懂得这么多。”
“那是,你师叔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这种画的技法很独特的都要飘逸,还要突出神的威严。我看你这幅画应该是以前大圣庙里的,肯定是后来大圣庙败落了,这才流传了出来。至于价钱嘛。遇到喜欢这种画的人也能卖个几万块钱。”
“师叔,你也应该上前边的琉璃厂街上开个古董店去。”
“那是,不过师叔心好,还是给他们留点活路吧。”
吴大师简单的一番讲解,金鲤就彻底明白了这幅画的来历。怪不得自己的灵觉会感受到画上边有神韵了,原来这画以前就是在大圣庙里受供奉的。这幅画和自己以前用来修炼悟神观想法的那副钟馗画像是一样的。
那自己岂不是无意中捡到了宝,像这种以前在庙里受多年供奉的神像画是很少见的。虽然神道传下来好几幅,但是后来遗失了,师傅也只有一副钟馗的。
金鲤本来是想帮帮那个卖画的男人,无意间收到的这幅齐天大圣的画,现在却发现可以用来修炼的贡神法相画。这真是好心有好报啊。
自己以前最喜欢听得就是师傅讲齐天大圣的故事了,现在有了这幅齐天大圣的法相画,通过悟神观想法的修炼,那以后不就可以请齐天大圣上身了。想想就兴奋,汰,妖魔哪里跑,吃俺老孙一棒。
晚上,金鲤就迫不及待的拿出齐天大圣的法相画来修炼悟神观想法。
只是一开始却怎么也进入不到悟神观想的状态,金鲤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突然知道了以后可以请齐天大圣这个童年偶像附体让自己的心乱了。
金鲤只能停下修炼,慢慢的平心静气,排除杂念。
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才慢慢的开始悟神观想,全部的心神都倾注到眼前的齐天大圣的画像上。
慢慢的在识海用精神勾勒,构造出一个和画像上一样的齐天大圣。
以前听到的那些神话故事和关于齐天大圣的描述,性格等等金鲤知道的一切关于齐天大圣的记忆,正通过悟神观想在金鲤的精神世界里慢慢的构造出齐天大圣的神性。
也可以说这是金鲤的第三个人性了。
当然这一切金鲤是感觉不到的。
第21章 鸡爪胡同()
吴大师怕影响金鲤伤势的恢复,啥也不用金鲤做。金鲤在琉璃厂街上整整的晃荡了有两个星期,最后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他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金鲤常年的修炼四九玄功锻神体,身体的恢复能力远超常人。
金鲤只是想再找找看,还能不能再找到贡神法相画了。最近这段时间金鲤把琉璃厂街上的店铺都逛了遍,却是再也没有发现一副贡神法相画。
最后金鲤也想通了,这东西看来是不能强求啊,全靠缘分啊。
金鲤和吴大师说自己伤已经全好了,吴大师还有点不相信。这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怎么俩个星期就好了。最后金鲤硬是给吴大师打了一套拳,吴大师才确信金鲤的身体已经是好了。
其实吴大师的生意也不算太多,不过吴大师也不在乎,依旧是星期六日善水堂才开门迎客。
金鲤身体好了以后也跟着师叔出去了两次,两次都是给人家看家宅风水。第一家到是挺平常的,就是刚买的新别墅,请吴大师来给做个风水局。
第二家就有点让人哭笑不得了。夫妻两个带一个小孩住在挺大的一个别墅里,最近半夜别墅里总是有奇怪的声音响起。夫妻二人吓得挺厉害,就认为是自己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半夜闹鬼。
金鲤跟着师叔去那家别墅看风水,吴大师一番的忽悠借机还推销出去了几块善水堂积压很久的风水石。这家主人也是鸡贼,吴大师说啥都行,但是一定要留下过夜,确定了半夜别墅里再无响动才行。
最后还是金鲤在半夜发现了这家的孩子有梦游症,半夜别墅里的响动都是这孩子梦游发出的。金鲤把情况和师叔说了,吴大师不愧是专业的。在从他嘴里说出去的就成了,别墅里的风水确实是有点问题,由于孩子小最容易受到影响,孩子的迷症就是风水引起的。不过现在风水已经完善了,别墅已经没问题了,孩子慢慢的就会好了。
金鲤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师叔说的话,这些情况大多都是自己吓自己的乌龙事情。
闲暇的时候,师叔也常常给金鲤讲些风水的知识。风就是元气和场能,水就是流动和变化。风水本为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也叫地相、古称堪舆术,它是一种研究环境与宇宙规律的哲学,人既然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
吴大师对金鲤这个师侄算是推心置腹了,说起风水师的事情也是毫无隐瞒。其实别看吴大师也算是做了快一辈子的风水师了,但是他自己对风水也是一知半解。风水里边包涵的东西太多,人根本就不可能全知全能的都明白,起码吴大师承认自己就绝对做不到。风水师只是根据一些自己能看出来的情况和前人留下来的一些经验来做出些自己的判断。
“师叔,那风水到底对人的影响有多大呢?”
在善水堂里吃早饭的时候,金鲤问了师叔一个自己琢磨了好几天的问题。
“其实就像我和说的,人既然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也是人的一部分。一些普通的风水问题并不会对人有多大的影响,最多也就是会感觉一点不适应。不是像我们风水师说的风水对人的影响那么严重,我们风水师说的那么严重只是为了饭碗的问题。当然也不排除一些极端的风水会对人造成一些伤害。那都是很特殊的情况,很少见。”
吴大师说起自己这一辈子最擅长的风水,俨然一副大学教授般严肃的样子。
“那师叔你碰没碰到过这种特殊的情况?”
金鲤的问题让吴大师想起了一些往事。
吴大师这么多年来也只碰到过一次特别极端的风水,但是答应过别人不能说。
吴大师想了想还是给金鲤讲了一件别的风水影响到人的趣事。
以前燕京有一条鸡爪胡同。现在你是找不到这条鸡爪胡同了,这个胡同是由三个分支岔道组成的,从高处看就像一只老母鸡的鸡爪。
民国的时候,六不总理民国临时执政段祺瑞就住在鸡爪胡同。段祺瑞与北洋军阀的其他巨头相比,有一个地方是不同的,那便是一生为官清廉如水,因此在当时赢得了“六不总理”的美名,即不贪污肥己,不卖官鬻爵,不抽大烟,不酗酒,不嫖,不赌钱。段祺瑞从住到鸡爪胡同里就身体不好,直到有一次段祺瑞从外边回家,一进鸡爪胡同就开始抽羊癫疯,双手都抽抽的朐成了鸡爪的样子。
看了很多的医生,段祺瑞的身体也不见好转。正在这时候,有位找上门的风水的高人就告诉了他,这鸡爪胡同的风水和胡同的名字就注定了这里不能住大人物,大人物住到这里就会被克制。段祺瑞本来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联系到自己的情况又不得不信,最后只得向这位风水先生请教解决的办法。
这位风水先生告诉段祺瑞,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很困难,就是要彻底改变这里的建筑地形,拆掉一些关键地形的房子,彻底的把胡同这里形似鸡爪的建筑地形改变。段祺瑞对这个办法嗤之以鼻,段祺瑞清正耿介,他不愿去做伤害平民的事。
风水先生先是表示敬服段祺瑞的清正,然后告诉了段祺瑞第二个比较简单的办法,只要把胡同的名字改了,这风水也就破了。段祺瑞表示这个办法好,简单易行,也不会影响到周围的群众。
过了几日段祺瑞找了个借口,称一位堂堂的执政大人竟然住在“鸡爪“里,岂不有伤大雅。遂命警察总监按照鸡爪胡同的谐音,改成了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