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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俺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落难。”他说话很直白,从皮夹子拿出一些百元钞票递了过来,继续说:“先前误会两位兄弟了,这一千块钱,其中五百是俺借你们的,另外五百算是俺的歉意。”
一听这话,我连忙罢了罢手,说:“无功不受禄,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他一愣,面色沉了下来,就说:“兄弟,你们是不是看不起俺,俺虽然不是有钱人,但是,俺良心大大地好,遇到落难的兄弟,俺总喜欢帮衬一把。”
听着这话,我好奇大起,就问他为什么喜欢帮忙落难的人?
他说:“俺小时候靠乞讨过生活,差点饿死了,是一位老人救了俺,没有那老人,俺早就死了,那老人告诉俺,遇到能帮的人便帮衬一把。后来俺长大了,赚到钱了,也遇到不少可怜人,可是那些人都是装可怜,骗俺的钱,从那后,俺只帮衬真正落难的人。”
我诧异的瞥了他一眼,这人除了发型有点搞笑,人还算憨厚,就说:“多谢你的好意,我们有手有脚,真不需要帮助。”
“兄弟,你要是这么说话,就是瞧不起俺。”说着,他将钱塞在我手里,继续说:“你们应该有几天没吃饱饭了,俺请你们去吃顿好的。”
我一愣,与郎高交换了一个眼神,郎高朝我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跟着他去了一趟档次还算可以的饭店。路上,他告诉我,他叫杨大龙,老家在辽宁,做皮子生意,近段时间来吉首出差,过几天要回辽宁。
一进饭店,我们点了几样下饭菜,这顿饭,我吃了七碗,郎高吃了十一碗,方才填饱肚子。
饭后,我们朝那杨大龙道了一番谢,说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对此,他只是笑了笑,就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能帮到你们,俺心里高兴。”
听着这话,我心中有些疑惑,我记得生意场上有句话叫,jian商,jian商,无jian不商,这人如此善心,怎么能做皮子生意?再者他年龄比我大不了几岁,社会经验肯定不足,他要是做生意,这不是摆明让人坑么?
于是,我将心中的疑惑跟他说了出来。
他听后,并没有说话,只是冲我笑了笑。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又问了几句。
他笑了笑,说:“小兄弟,别看俺长的憨厚,有些时候俺心里跟明镜似得。”
说完,他站起身,叫过服务员,买单,领着我们走出饭店,问我们有什么打算。
我对他没有任何隐瞒,先是把我的职业告诉他,后是把我们要去凤凰城的事告诉他。
他听后,诧异的瞥了我们一眼,又掏出一千块钱塞在我手里,说我们八仙是个神圣的职业,不该受此落难,让我们拿着这些钱置办一些新衣服,再去办事。
对于这一千块钱,我跟郎高死活不要,他实在拗不过我们,最后将这一千块收了回去,就说,一周内他在吉首,遇到经济方面的问题,让我们给他电话就行。
随后,他将手机号码留给我们,便匆匆地离开。
待他离开后,我跟郎高心中一番感慨,都说这世间好人少,实则这世间好人不少,至少这杨大龙是十足的善心人。
我们在饭店门口待了一会儿,拿着先前的一千块钱置办一套新衣服,直奔汽车站,匆匆地买了两张去凤凰城的汽车票。
在汽车站等了一会儿,我们所乘的那辆汽车到点了,我担心苏梦珂出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上了汽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等待汽车启动。
约摸等了十来分钟,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一袭白色长裙,秀发齐肩,肤若凝脂,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一见她,我灵魂深处某样东西好像悸动了一下,她怎么会在?我记得她应该在衡阳才对。
第488章 收鸟(9)()
我愣了一下子,朝她喊了一句,“乔伊丝!”
她微微一怔,抬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先是一喜,紧接着,脸色沉了下去,径直地走到我旁边,在我右侧的空座位坐了去,疑惑道:“你这么会出现这?去看你未婚妻?”
我有些语塞,她说的未婚妻应该是指苏梦珂,在这个问题不愿与她说什么,便岔开话题,问道:“你这是回家?”
她点了点头,说:“奶奶身子不适,我回家去看看她。”
听他这么一说,我关心地问了一句,“自曲阳一别,有些日子没看到乔婆婆了,不知道她老人家是病了,还是?”
她瞥了我一眼,也不晓得咋回事,她这一眼,令我心里有些荡漾,心跳不由快了几下,就好像月老把我们的红线扎到一起,那种感觉特别奇妙,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也不足过。
“没什么,只是上了年纪,一些老人病。”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再理我,而是掏出随身听,戴上一副耳塞,陶醉在音乐旋律当中。
见此,我苦笑一声,也不好再与她搭话,便收回目光,就在这时,我眼尖的看到那随身听里面是黄家驹的磁带,应该是我送她的那本磁带。
看到那磁带,我有心跟她扯几句,毕竟,在这陌生城市遇到一个熟人的确不易。
但是,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令我打消了心中的念头,也没再看她,便跟郎高扯了几句。
不一会儿功夫,汽车缓缓启动,前往目的地,凤凰城。
凤凰城又称凤凰古城,是我们湖南少有的文化名城,也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区,据凤凰厅志记载,夏、商、殷、周以前,这凤凰古城是武山苗蛮之地。
秦朝时期,秦王嬴政一统中原,把所辖之处划为三十六郡,这凤凰城所属黔中郡,几经变革,到了西汉时期这黔中郡更名为,舞阳县。
历史演递,云卷云舒,悠悠数千载,凤凰城的名字一直在变更,直至民国二年,凤凰古城才得以正名,称凤凰城,隶属湘西土家苗族自治州。
我们在汽车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值得一提的是,路上,那乔伊丝一直没有搭理我,反倒是郎高时不时会问几句,我跟乔伊丝是什么关系。
待车子停下后,我们匆匆地收拾了一些东西,正准备下车,那乔伊丝开口叫了我一声。
我疑惑的瞥了她一眼,就问她:“有事?”
她在车内打量了几眼,又在郎高身上看了一眼,缓缓开口道:“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我想了一下,前段时候在曲阳有些事情还没弄明白,有必要问问她,便对她点了点头,说:“去哪?”
她说了一句,跟我来,径直地下了汽车,我跟郎高跟在她身后。
下车后,她没有停留,直接领着我们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一家名为华容的宾馆,这宾馆算不上多高档,是那种没星的宾馆,睡一晚上一百钱左右。
对此,那郎高有些不情愿了,他一把拉住正准备进宾馆的我,说:“陈八仙,这女人跟你啥关系?咋一下车就往宾馆跑,我进去不合适吧?”
我心中也是疑惑的很,我记得第一天见这乔伊丝时,不小心在她臀部摸了一下,差点没要了我一条命,咋这会这么豁达,直接领我去宾馆?
想到这里,我正准备开口,那乔伊丝说话,她对郎高说:“是有点不合适,你去附近随便呆一会儿,等会我让九爷去找你。”
听他这么一说,那郎高指了指不远处的网吧,对我说:“我去网吧待会,你完事后来找我。”
说完这话,那郎高唰的一下就跑了,这令我尴尬的要命,就说:“乔姑娘,你有啥事?非得到宾馆说?”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拉住我手臂,就朝宾馆里面走了过去,用苗语跟前台小姐讲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又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换了一张像卡片的东西,便拉着我朝宾馆的二楼走去。
来到二楼,她瞧了瞧手中的卡片,找到一间2016的房间,将那卡片在房门刷了一下,门居然开了。这特么令我奇怪的很,那卡片好牛逼,居然能让门自动打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卡片叫房卡。
待门开了,她率先走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下,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就伫在门口,说:“乔姑娘,我有女朋友了,咱们孤男孤女共处一室有些不适合吧?”
她一愣,好似想起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一个箭步跑到我面前,不待我反应过来,一把拽住我衣领,将我拉了进去。
我发誓的说,那乔伊丝的力气真心大,玛德,就这么一下,差点将我提了起来,我当时心里那个苦啊,估计没人能理解。
进房后,房内的光线有些昏暗,我本以为她会温柔的松开我,哪里晓得,那死女人居然一个过肩摔将我直愣愣地摔到床上,厉声道:“脱衣服。”
一听这话,我特么懵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乔伊丝?行事如此果断直白,压根不像她啊,莫不是被人下药?
念头至此,我朝她看了过去,就见到她正在脱衣服,将那袭白色长裙缓缓地褪出,露出一双水润均称的秀腿,她一双眼睛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这令我更加怀疑,她被下药了。
于是,我从床上翻了起来,朝她喊了一声:“乔姑娘,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别废话,赶紧脱衣服,老娘赶时间。”
瞬间,我对这女人的好感消之殆尽。玛德,以前觉得这乔伊丝只是脾气火爆了一些,思想还是挺保守的,没想到,她,这特么简直是颠覆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当下,我立马下了床,也顾不上她正在脱衣服,直接朝门口的奔了过去,一把拉开房门就准备跑。
玛德,这一天天的,太特么刺激,若是换作程小程,我指不定还会兴奋一番。毕竟,哪个少年不怀,我也不例外。
第489章 收鸟(10)()
就在我拉开房门的一瞬间,那乔伊丝猛地跑了过来,一脚踹在门上,恶声道:“想跑,没门!”
听她这么一说,我特么差点哭了,一直看新闻说,某某女人在某某地方被某某男人给那啥了,从未听说某某男人在某某地方被某某女人给那啥了,这特么算什么事。
于是,我瞥了她一眼,她身上那袭白色长裙已经褪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白色的浴巾,将她**紧紧地包裹,正如一句古诗所言,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差点没把持自己,好在我脑子一直挂念着程小程,不然,我真担心自己会那啥。
那乔伊丝见我没说话,眉头皱了皱,紧接着,她嘴角露出一抹很怪异的笑,说:“九爷,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乔姑娘,你我只是泛泛之交,如此行事,若是让乔婆婆知道了,你恐怕也不会好过吧?”我厉声道,这也没办法,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令她害怕,只好将乔婆婆搬了出来。
“没事,奶奶说了,你我有夫妻相,你早晚是我男人,先让你尝点甜头,省得叫苏梦珂那小妖精把你勾了去。”她笑了笑,她起来很美,令人很容易沉迷在她的微笑中。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我”我话还说完,那乔伊丝脸色一沉,再无嬉笑的神色,一把捂住我嘴巴,二话没说,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腰间,怒道:“陈九,你给老娘记住,从此以后,我乔伊丝与你再无半点关系。”
听到这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脏的位置猛地酥麻了一下,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心脏上蛰了一下,令我脸色大变。
“你你对我干吗了?”我惊恐地看着她。
她没有理我,一把抓住我手臂,她捏的很重,手臂传来一阵阵疼痛,令我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严厉几分,说:“乔姑娘,人贵自重,以你的姿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没必要这样。”
话音刚落,她手头上的力气大了几分,痛的我倒吸几口凉气。
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我特么也是火了,这乔伊丝真当我欺负不成,当下,我举起另一只手臂,五指成拳朝她砸了过去。
那乔伊丝不亏是练过武的女人,不待我拳头落下,她一把抓住我另一只手臂,微微一用力,将我手臂反倒后面,又找来一条毛巾,缚住我手臂,将我拖到床上。
我特么真的火了,正准备开骂,那乔伊丝也不知道在哪顺来一块毛巾塞在我嘴里,然后在床底找来一根绳子,将我身子绑在床上,不咸不淡地说:“给我老实点,出了岔子别怪我。”
说完,她将床上的白色被子扯开,拿出里面的棉子,再将被单撕成二指宽的布料,一共撕了十九条,约摸两米长,她将那十九条布料系成一个奇怪的东西,有点像蝴蝶结。
看到这里,我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这乔伊丝咋回事?先是将我弄到这房间,后是将我绑了起来,更为纠结的是,这床底下哪来的绳子,现在又弄出十九条白布,难道她打算把我折磨致死?
我跟她没啥深仇大恨啊,应该不至于这样害我性命,苦于嘴里被塞了毛巾,也发不出声,便继续看她的动作。
只见,她系好那十九条布料,眉头皱了皱,好似在想什么事,大约想了一两分钟时间,她找来一把匕首,那匕首很小,只有小拇指大,她在右手的无名指重重地划了一下。
顿时,殷红的鲜血飙了出来,她皱了皱眉头,将无名指放在那十九条白布的中心位置,也就是蝴蝶结打结的地方,一共滴了四十九滴鲜血,将那个位置染得通红,格外妖艳。
做好这个,她将无名指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又在我身上瞥了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心脏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就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跟她相应一般。
看着,看着,她眼角流出两行泪水,这令我疑惑的很,我以为是眼花了,晃了晃脑袋,定晴看去,没错,是眼泪,她流泪了。
玛德,这是咋回事,先前还想把我那啥,咋莫名其妙的就流泪了,这太奇怪了。
那乔伊丝见我有所动静,犹豫了一下,没有搭理我,而是再朝东方弯了弯腰,嘴里念了一长串我听不懂的话,应该是苗语。
念完那苗语,她双手半握拳头,交叉放于胸前,值得一提的是,她右手紧贴胸口,左手放在右手上面,朝地方东方跪了下去,嘴里又念了一段听不懂的苗语。
这段苗语,她念了足足半个小时方才站起身,她刚站起身,我眼尖的看到她额头露出一丝细微的汗水,就好像刚才的苗语是体力活一般。
这令我想起一件事,我记得一年前在东兴镇用活葬救王洁时,那乔伊丝好像也做了类似的事,难道她打算把体内的本命蛊拿出来?
不对,她跟我说过,她本命蛊的生机特别旺盛,但,不能离体太久。
再者说,她平白无故拿什么本命蛊?这压根说不通。我四肢猛地一阵乱抖,嘴里唔唔唔地喊着。
她没有理我,顺手捞起十九条白布走到我面前,在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我脸,语气有几分伤感,说:“九爷,你瘦了。”
我能明显的感受她手掌很凉,而是颤的厉害,这让我越发觉得她取出了本命蛊,眼睛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令我失望的是,并没有找到什么蛊,反而看到她胸前的浴巾掉了一小半,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乔伊丝到底打算干吗?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
就在我愣神这会,她又开口了,语气还是先前那般伤感,她说:“九爷,你知道吗?我在东兴镇寻了你很久,没能寻到你,又去了一趟坳子村,伯父伯母告诉我,你已经离家出走很久了。”
说着,她眼泪又掉了下来,继续道:“九爷,我我我喜欢你,可你却不远千里跑到凤凰城找苏梦珂完婚,有些东西没必要留在体内。”
一听这话,我有些懵了,啥意思?我来凤凰城完婚?这不是扯蛋么,等等,她说有些东西没必要留在我体内,难道她指的东西是我体内的****?
一想到****,我立马想到郭胖子跟我说的一句话,他说,在太行山时,旧棺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是乔伊丝的生辰八字。而结巴因此推断,乔伊丝破坏老英雄的丧事。
当初我一口否定他们的推断,是因为我相信乔伊丝绝对不是那种破坏丧事的人。
可,现在她说有东西在我体内,如果真是****,那乔伊丝便是在曲阳一直隐匿的蛊师,甚至可以说,就是她破坏老英雄的丧事,令当初那场丧事怪事不断。
第490章 收鸟(11)()
想到这里,我脸色沉了下来,恶狠狠地看着她,倘若真是她破坏老英雄的丧事,我特么真是瞎了眼,当初一直以为隐匿在背后的蛊师是苏梦珂,没想到。
那乔伊丝好像没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