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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就问我:“九哥,你确定,磁铁在古时候有守护的意思?”
我嗯了一声,解释道:“虽说阴棺对死者损害挺大,更会对后人产生一种负面气场,但是,这磁铁绝对是守护的意思。”
他一掌拍在大腿上,神色有些激动,就说:“倘若真实这样,恐怕傅国华弄阴棺,不单单是想害傅浩一家人,还想守护着什么?可,傅国华,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怎么管教,还有什么人值得他守护?”
话音刚落,郎高眉头皱了起来,在我身上盯了几眼。
旋即,他好似想到什么,朝我看了我过来,正准备说话。
就在这时,我猛地想起梨花妹的奶奶,我们俩人异口同声的说:“他母亲。”
说完这话,我让郎高说说,为什么猜测他母亲,他的话很简单,他说:“以傅国华的性子来说,在选择用磁铁作棺之时,恐怕就想到了他的老母亲,又或许他母亲因为某个缘故,需要利用先人尸骨作一些文章。”
听完他的话,我点了点头,他的想法跟我差不多,若是从阴棺的角度来看,必定是为了陷害某个人。但是,从用材来说,那傅国华应该有另一层用意在里面。毕竟,害人的棺材,可以有很多,他为什么偏偏用磁铁作棺,这一点绝对大有问题。
随后,我们俩又聊了一会儿关于傅老爷子的事,最终,我们俩一致认为,傅国华用阴棺将傅老爷子葬在湖底,目的有三。其一,利用阴棺害傅浩一家人,其二,利用阴棺守护某人,其三,傅国华在阴棺附近布下四八冰蛊阵,恐怕是想扭转某些东西,用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通这些,我将门口的保镖阿华叫了进来,大致跟他说了一下,让他把傅浩找回来,我们一起商量。
他听后,脸色一下沉了下去,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俩,疑惑道:“你们是怎么猜出来的?”
“这个你别管,你尽量把傅老板找回来,只要我们几人一商量,对症下药,想要找到傅老爷子的棺材并不是很难。”我对那阿华说了一句话。
他看了看我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咽了下去,也不说再说话,就傻愣愣的站在我们边上。
这让我跟郎高有些急了,那郎高说:“阿华,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那阿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我急了,就问他:“你想不想救傅老板?”
话音刚落,那阿华立马接话,“当然想,傅老板对我们一家人有再造之恩,我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报恩。”
听着这话,我面色一喜,沉声道:“既然想报恩,就将你所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支吾道:“这这。”
我急了,哪里顾得上语气,就凶了他一句,“大老爷们的,支吾个屁,赶紧说。”
他面色变了变,最终点点头,说:“行,不过,你们得发下重誓,绝对不能将这事泄漏出去。”
我跟郎高对视了一眼,双双发了一个重誓,就让那阿华赶紧说。
他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朝门口走了过去,将边上那些保镖支走,让他们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不要让任何靠近这病房,然后关上房门走了过来。
一见他这动作,我心中疑惑的很,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他这样警惕,就问他:“现在可以说了么?”
他点点头,好似在回忆,说:“这事发生在十五年前,那个时候傅老板在湖北办了一家食品加工厂,身价不高,也算不上富豪。我当时就在那家食品厂上班,后来,因为生意上的事情,跟当地的小痞子发生了一点小意见,傅老板失手将那小痞子的一双手给打断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在我们身上瞥了一眼,继续道:“那小痞子是当地黑/社/会老大的一名小弟,叫了一大群人将傅老板的食品厂给围住了,扬言傅老板不赔五十万就砸工厂,傅老板当时资金出了一些问题,哪有五十万,勉强凑足十万,跟那黑/老大商量了一会儿,那黑/老大死活不同意,到最后,那黑/老大也不知道跟傅老板说了啥,愣是将整间工厂要了过去,而傅老板则拿着十万块钱远走他家。”
“我那个时候,看不惯黑/老大的行为,也没在那工厂干活了,便跟着傅老板一起离开,傅老板当时或许是看我挺正直的,就带着我来了云南,说是他爷爷在这边留了一箱金银财宝给他。”
听到这里,我立马想到,傅浩说他是靠一箱金银财宝发的家,在联想到云南,难道傅浩当时来云南是为了夺傅国华的金银财宝?我连忙问阿华,“你们来了云南后,干了什么事?是不是招惹到傅国华了?”
第842章 阴棺(117)()
那阿华没有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在我们身上看了又看,最后又看了看门口的位置,方才开口道:“对,我们来云南后,傅老板兴致不是很高,便来抚仙湖来散心,机缘巧合之下遇到傅国华,俩人一交流,把傅老爷子的事给说出来了。当时,傅老板对傅国华敌意不大,甚至有些惺惺相惜,而傅国华则请我们去他家坐坐,说是,远在他方的亲戚,见一回不容易。”
说着,他或许是口干,端过一杯白开水,喝了几口,继续道:“到了他家后,我们见到傅国华的母亲,一家人对我们还算可以,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聊了一些关于傅老爷子的事,临走的时候,傅老板感概这一家子太穷,将自身10万块钱分了一半给傅国华,说是让傅国华做点小本生意,赡养好他母亲。”
一听这话,我跟郎高对视一眼,从阿华的话来看,傅浩与傅国华的关系似乎不错,不然,也不会拿五万块钱出来,而傅国华似乎对傅浩还算不错,不然,也不会请他到家里去做客。
这让我着实想不通,既然俩人关系,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子?
当下,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疑惑,就问阿华,“你们后来没发生啥事?”
他面色变了变,说:“后来我们出了村子,那傅国华追了出来,说是当年傅老爷子留了一箱金银财宝,遗言中说,原配与傅国华他母亲,一人一半,也不知道傅国华当时在想什么,提出把金银财宝全部给傅老板,他只要那箱子里面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连忙问了一声。
“我没见过那东西,不过,听傅老板说,那东西有延寿,逆天改命的效果。”那阿华想了一下,说了这么一句话。
延寿?逆天改命?
我有些懵圈,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扯淡吧,正准备说话,那郎高在边上咳嗽一声,示意我不要说话,让阿华继续说。
我嗯了一下,活生生压下心头的疑惑,就听那阿华再次开口道:“当时,傅老板正缺钱做生意,想也没想就同意下来,便跟傅国华商量了一下,俩人商量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挖金银财宝。”
“挖?什么意思?难道金银财宝不在傅国华家?”我问了一句。
他摇了摇头,说:“当然不在傅国华家里,若是在傅国华家里,哪里会将金银财宝分给傅老板。”
“在哪挖的?”郎高在边上问了一句。
“仙蛤村的后山。”阿华想也没想,继续道:“听傅老板说,傅老爷子当初怕傅国华一家人贪污那一箱金银财宝,便把金银财宝埋在后山的阴阳泉附近,又请了当时挺有名的风水先生,布下一些机关,唯有两家人一起,方才能挖出金银财宝。”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再后来的事,傅老板没让我参加,大概过了三天的样子,傅老板神色匆匆的提了一箱子金银财宝回来,我记得当时问了他一句,怎么这么急,他告诉我,好像好像。”
说到这里,他开始支吾起来,言语之间,好似不太想继续说下去,这让我跟郎高急了,就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支吾一句,说:“傅老板说他杀人了,当天晚上带着我回了湖北,在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一群村民拿着锄头堵在我们所住的酒店门口,好在那时候我们已经出来了,不然,十五年前可能会被那些村民给打死。”
话音刚落,我一把抓住他手臂,就问他:“是不是杀了傅国华?”
“从傅老板当时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他嗯了一声,继续道:“从那后,傅老板凭借一箱金银财宝发了家,奇怪的是,从抚仙湖回去后,傅老板运气特别好。”
“怎么个好法?”我疑惑的问了一句,隐隐约约觉得这事有点不同寻常。
“这样说吧!”他想了一下,解释道:“有一家工厂欠了傅老板三百多万,本以为这钱打水漂了,哪知在工厂临倒闭的时候,正好碰到另一家工厂还钱给那工厂,被傅老板活生生拦了下来,愣是把那三百万要回来了,还有就是,只要是傅老板的单子,从未出过任何问题,甚至可以说,从抚仙湖回去后,傅老板平步青云,摇摇直上,直至现在这么富有。”
听完他的话,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傅浩应该是拿了傅国华什么东西,运气才会变得这么好,至于是什么东西,我问了阿华几次,他直摇头,说不知道。
这让我跟郎高疑惑的很,就给傅浩打了一个电话,他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那阿华往傅浩家里的座机也打了几个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
一时之间,我们三人根本联系不上傅浩,那阿华有些急了,一脸紧张的问我,“怎样才能帮到傅老板,只要能帮到他,哪怕豁出这条性命,也行。”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好奇心大起,他俩到底是啥关系?值得拿命去帮傅浩。
他说:“十五年前,我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老母亲又重病在床,村子没一个人看得起我们一家,是傅老板让我在村里有了面子,也是傅老板让我成了我们的首富,更是傅老板治好我老母亲的病,倘若没有傅老板,我这辈子混的再好,也不过是在工厂当个主管,哪有现在这般风光。”
说着,他重重叹出一口气,“人呐,这辈子活着,要懂得报恩,否则,与畜生何异。”
一听这话,我对这阿华不由刮目相看,他说的倒是实话,人活着,要是不懂得报恩,与畜生何异,须知养狗三年,尚且知道舍命救主,更何况人呢。
随后,我们三人商量了一会儿,由于我身子有伤,想要离开离开医院有些困难,这让我想起杨言曾经给我打过一种针,能暂时麻木浑身的疼痛。
于是乎,我让阿华去问问医院方面,有没有止痛的那种针,那郎高好似不赞同这种做法,就说,让他一个人就去了。
第843章 阴棺(118)()
我哪里顾得上郎高的想法,就催了阿华几句,让他赶紧去问问。
待阿华回来时,边上多了一名医生,那医生手里拿着几页纸,跟我简单的说了几句,大致上是打那种止痛针对人体有损害,甚至会遇到生命危险,让我签一份事故责任承担书。
我想也没想,就准备签字。
哪里晓得,那郎高猛得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把夺过事故责任承担书,对着医生就骂了起来,“你们这些个医院越来越没职业道德,动个小手术,签字,动个大手术,签字,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哪怕发生医疗事故,有这份责任承担书,跟你们一分钱关系也没有,看好了,是你们医院的功劳,看坏了,是患者家属负责,你觉得这对病人公平吗?”
还真别说,事实正如郎高说的那般,无论大病小病,医院最喜欢让人签什么字,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正准备说话,就听郎高又骂了起来,“***,我们住在这医院治病,是不是应该也签一份合约,倘若没看好,是不是可以拒绝付费。”
听着这话,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记得我母亲腿脚不便利的时候,找很多医院看过,刚入院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有的治,花了一大堆钞票后,只换来一句话,病情已经恶化,我们医院已经无能无力,建议转院。
至于花掉的那些钱,就等于打了水漂。
那医生好似没想到郎高会这般说,微微一愣,就说:“这位先生,倘若我们医院方面,没有告知您这药物存在风险,事后,您要是说我们医院没有提前告知您,并要求我们医院赔偿,您能觉得我们医院方面应该怎么办?”
说着,那人微微一笑,说:“先生,还请换位思考一下,我们医院也有医院的难处。”
那郎高好似想说什么,我朝他罢了罢手,要是平常肯定会找医院理论几番,但是,眼前傅浩的事才最重要,就对郎高说:“行了,每行都不容易,多一份理解。”
说完,我在那医生身上瞥了一眼,就问他:“这药是不是叫利多卡因?”
他嗯了一声,解释道:“这药能暂时止住您浑身的疼痛,只是有些后遗症,以及”
不待他话说完,我罢了罢手,说:“我以前打过这种药水,大致上知道一些,赶紧给我来一针,顺便再弄几只药水出来备用。”
那医生犹豫了一会儿,看那架势是想找我签字。
我说:“我一朋友是医生,他对这种药水熟悉的很,你也别说什么生命危险,都懂得。”
说完,我怕他继续纠缠下去,就朝阿华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吓下那医生。
那阿华会意过来,立马将衣袖卷了起来,又朝门口喊了几名保镖进来,将医生团团住,就说:“我们的事情有些急,还望你快点。”
话音刚落,那医生脸色变了变,眼睛在我身上盯了一眼,也没说二话,拿起随身携带的注射器,敲了一支药水,一边把药水往注射器里吸,一边说:“我们医院的利多卡因效果有些强,注射后可能会出现短暂的昏迷,大概为10分钟的样子,这位先生可要注意了。”
听着这话,我愣了一下,我记得杨言跟我说过,他说利多卡因有副作用不假,绝对不会昏迷这样的征兆。可,现在这医生又说会昏迷,情况似乎有点不对。
当下,我朝医生身上看了看,他似乎有些紧张,额头的位置迸出不少汗水,拿注射器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又看了看药水瓶子,那上面一个字迹都没有。
我记得杨言给我打利多卡因的时候,那上面明显写着利多卡因几个字,难道。
发现这一情况,我立马朝郎高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看看这医生有问题没?
那郎高会意过来,在那医生身上盯了一会儿,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就听到那医生说,“陈九先生,麻烦你将衣袖卷上去。”
一听这话,我与郎高对视一眼,要是没猜错,这医生有问题,原因有三,一是,一般医生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只会经过一系列,开单、缴费、拿药,最后才是注射,而这医生直接拿了药跟注射器就来了,二是,这医生的神态、反应并不是一名医生该有的反应,三是从进房到现在,从未有人叫过我名字,这医生怎么知道我叫陈九?
想通这些,我立马朝阿华吼了一句,“抓住他。”
那阿华好似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愣在原地,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与他的反应相比,那医生显然要厉害的多,拿着注射器就朝我手臂刺了过来,眼瞧就要刺到我了,郎高一把抓住那医生手臂,怒骂一句,“找死。”
话音刚落,就听到‘咔嚓’一声,那医生整条手臂垂了下去。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巧的很,随着医生手臂垂下去,那注射器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医生大腿上,就听到医生歇斯底的喊了一声,“陈九,我诅咒这辈子不得好死。”
紧接着,那医生直愣愣的倒了下去,我弯腰探了一下鼻息,没有气息,死了。
这忽来的变化,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觉得脑子一片迷糊,他为什么要杀我?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临死的时候,居然还要诅咒我一句?
整个场面大概静了一分钟的样子,那些保镖想喊,被阿华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而郎高则蹲在那医生面前,在他身上翻了几下,一边翻着,一边对我说:“九哥,你来抚仙湖得罪过人?”
我仔细想了想,来抚仙湖这段时间,一直只顾着找傅老爷子的尸骨,哪里有时间得罪人,就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
很快,那郎高在医生身上翻出一个钱包,是黑色的,包面是鳄鱼纹,里面装了七八百块钱以及一张身份证。
那郎高拿着身份证在我面前扬了扬,问道:“九哥,你认识王春生么?”
第844章 阴棺(119)()
一听这名字,我纳闷的很,王春天?顺着那那身份证就看了过去,1981年,9月日,我又特意看了一下身份证的地址,上面写的是黑龙江鹤岗市萝北县。
我敢发誓的说,我绝对不认识这人,就朝郎高摇了摇头,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