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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不知是身子太疲惫,还是咋回事,我居然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到乔伊丝来找我了,又梦到我去找她了,还有就是梦到她跟乔秀儿学坏了,最后又梦到乔秀儿在乔伊丝的感化下,变成了好人。
那一次的梦特别乱,梦到最后,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到底作了什么梦,就知道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刚睁开眼,就看到郎高、梨花妹、陈二杯以及傅浩的心腹,阿华。
那郎高见我醒了,面色一喜,就说:“九哥,你总算醒了,可把我们给吓死了。”
我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浑身有股说不出的难受,就问他:“怎么了?只是睡个觉而已。”
他瞪了我一眼,梨花妹在边上没好气地说:“睡个觉?陈九,你脑子烧坏了吧!医生可是说了,要是迟发现一秒,你已经在阎王那报道了。”
听着这话,我越发疑惑了,我身子没啥问题啊,就问她原因。
她跟我讲解了一下,大致上是我注射卡多利因过多,导致供血不足,再加上长时间泡在水里,整个身子已经极度疲乏,若是没有及时补充营养,很容易虚弱致死。
听完她的解释,我淡淡哦了一声,也没在这个事上继续深问下去,主要是我觉得,生死有命,若是真要死,就算担心也白搭,倒不如活好当下。
于是乎,我随意跟他们扯了几句,最后将目光停在阿华身上,问了一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他给我的解释是,那天跟傅浩分手后,他一直潜伏在医院附近,目的是想找我,他又说,我那天回医院,他看到了,只是看我偷偷摸摸的,没敢打扰我,值得一提的是,就连这次住院的费用也是他给我们出的。
我又问他,傅浩家人怎么样。
他说,傅浩家人已悉数健康,就连傅浩的老母亲,以前的老毛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身子骨比以前更健康了。
听着这话,我呼出一口气,虽然没将傅老爷子的尸骨拉回湖北,但,傅浩一家人的病好了,这事也算完美解决了,可惜的是,原本不该死的傅浩,却因为救傅国华而仙逝了。
对于傅浩的死,我一直耿耿于怀,就问阿华,“他家人知道他的事了么?”
那阿华摇摇头,说:“没敢告诉他们,反倒是傅老板的母亲,三番五次招呼我,一定要请你去趟她家,说是有些东西要亲自交给你。”
我嗯了一声,表示回湖北后,一定登门造访,那阿华好似不太信我的话,就说,他守到我出院,再领着我一起去。
对此,我也是无语,倒也没反对,便在医院住了下来。
由于这次身子实在是消耗过度,直到十一国庆节,才算出院,算了一下住院费,足足二万一。这让我一阵肉疼,二万一呐,抬一口棺材就100块钱,再加上七七八八的钱,一共才200块不到钱,这特么要抬一百多口棺材才能赚这么多钱。
好在那阿华说,这次医院费由傅家承担了。
出院那天,我、郎高、陈二杯、梨花妹以及阿华,我们一行五人租了一艘船去仙蛤村,就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湖面,看不到仙蛤村半点身影,我问了一下阿华,仙蛤村的村民怎么处理?
他告诉我,傅浩拿了五百万出来,给仙蛤村的村民建了很多房子,而政/府也给了仙蛤村一些帮助,现在那些村民生活水平比以前好多了,我问他,盘二爷怎样。
他说,二爷已经被政/府接到抚仙湖一家敬老院,由抚仙湖政/府出资供养他老人家。
我本来想最后去看看盘二爷,不过,考虑到仙蛤村的塌陷与我有些关系,不好意思再见盘二爷,就拿了一千块钱,然后找人代交给盘二爷,也算是报答他老人家当初说明真相!
看完仙蛤村后,我又去了一趟当地水警办公的地方,打听了一下救走乔秀儿那名水警。
水警那边给我的消息是,那人先前用的名字是假名,就连身份证也是假的,真名好似叫乔风平,是苗族人,再具体一点的相关信息,水警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就说,那乔风平偷走了一艘水警船,已经颁发通缉令,开始全国通缉,势必抓捕归案。
对于这消息,我没啥感觉,朝那些水警道了一声谢,也没久留。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乘了回湖北的火车,一路颠沛流离,十月3号我们一行人总算回到湖北。
还没出火车站,就发现站口的位置站了好多人,手里拿着鲜花、横批,我本以为是接待哪个明星来着,令我诧异的是,那横批上面写着,‘八仙宫欢迎陈九的到来’。
我有些懵了,咋回事?这些拿花的人是八仙宫请的?
第884章 八仙宫()
当下,我领着郎高等人走出火车站,正准备上前询问拉横批的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问道:“请问,你是不是衡阳的陈九?”
我一愣,难道这些人真是欢迎我么?不能吧!我在湖北可没干啥惊天动地的事,更别扯什么知名度,难道是同名同姓的人?不对,原因在于,我在那中年男子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死人身上的死气,唯有长期跟死者打交道,身上才会有有这种气味。
我觉得奇怪,就嗯了一声,问道:“你们找我?”
那中年男子面色一喜,就问我:“你是不是陈九,干这个的。”
说着,他做了一个抬棺的动作。
我立马明白过来,看这情况,应该是找我了,奇怪的事,这些人莫名其妙找我干吗?难道我这么出名?
于是,我指了指那些横批,就问他:“你们这是”
那中年男子一笑,一把拉住我手臂,又给我递了一根香烟,喜道:“陈九,可把你盼来了,来,我领你去见我们的宫主。”
额?宫主?
我微微一愣,扭头看了一下郎高他们,就问他们什么想法,那郎高点点头,倒也没说啥,那阿华则笑道:“陈九,傅老板的家人在八仙宫等你。”
听着这话,我算是明白过来了,要是没猜错,迎接的一幕应该是傅浩家人弄出来的,目的是感谢我吧!
当下,我也没傲娇,便跟着那中年男子朝火车站外面走出,至于那些拉横批的人,则先后散了。
走到外面,等待我们的一辆白色金杯,看上去颇为陈旧,我们几人先后上了车,那中年男子则坐在驾驶室,领着我们直接去了八仙宫。
路上,那中年男子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番,他叫李建刚,是八仙宫一名执事,还算有地位,当我问到八仙宫的事时,那李建刚支吾了老半天,也不解释,就说到了八仙宫,由宫主跟我讲明一切。
对此,我也不没再继续问下去,便躺在车上昏昏欲睡。
大概开了好几个小时,我们一行人总算到达目的,我不知道这处地名叫什么,就知道眼前有一栋建筑物,约摸一丈有余,外墙颓垣败壁,特别是窗户的位置,连玻璃也没,有的只是几块塑料膜封在上面。
令我疑惑的是,这么一栋陈旧破败的宫殿,大门却出奇的鲜亮,在阳光照射下,那大门褶褶生辉,左右两边是一副对联,‘宝露凝芳霏烟泛彩,仙钟簇韵法教扬音’,大门的正上方硕大的红底黑字,‘八仙宫’。
看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就问那李建刚,“这八仙宫?”
他尴尬的笑了笑,解释道:“小兄弟,你也是八仙,你应知道咱们八仙的困窘,咱们这群人连家庭温饱都难以解决,哪里还有闲钱捣鼓这八仙宫。”
我嗯了一声,他说的是真话,我们八仙跟普通农村没啥差别,一年的收入极其有限,自然没钱盖庙宇,能有这处八仙宫已属万难,就问他:“那大门”
不待我话说完,他笑道:“那大门是咱们八仙的门面,自然要刷的亮一些,不然,咱们这群八仙走出去,哪里还有脸见人。”
好吧,这倒是人之常情,脸面不能丢。
随后,我们一行人下了车,那李建刚将车子停在一边,领着我们朝八仙宫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吆喝着:“都出来勒!咱们八仙宫来新人勒!”
一嗓子吼出去,八仙宫门口一下子涌出来好多人。
定晴一看,足有三十来人,清一色的男子,年龄都是40到55岁,穿扮跟一般农民没啥差别,倒是领头那人穿的还算体面,一身青色道袍,头上带着围边的黑子帽子,脚下是一双黑色布鞋,大概50来岁,下颚的位置有着微量的胡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直盯着我们。
不待我们走到八仙宫,那些八仙全部朝我们走了过来,在我们身上盯了又盯,嘴里一直嘀咕着一些话,由于他们说的是方言,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
不过,从他们表情来看,应该是好奇我们一众人的身份,更多的是感慨我们年纪。要知道,就我这年纪当八仙,在我们八仙这个圈子里,少之又少。
“行了,有客自远方来,咱们八仙应该欢迎!”领头那人喊了一句,嘴里开吆喝奇怪的话。那话用汉字打不出来,大致上是,啝硌噶家,摩德丢氏,扎咣勒屋,久食八宫。
随着领头人一开唱,那些八仙开始附和地唱了起来,就连走在我们前头的李建刚嘴里也唱了起来。
瞬间,整个场面被这种奇怪的歌声给弥漫了。
大概唱了三分钟,歌声陡然停了下来,随之而来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偶尔还有几道礼花的声音。
看到这一切,我有些懵圈了,我只是一个新人,这群八仙太热情了吧?
就在我愣神这会,领头那人走了过来,他先是跟我握了一下手,然后开口道:“陈九,我代表八仙宫欢迎你的加入。”
嗯?我有点不明白他意思,我来八仙宫只是打算看看,并没有加入他们的意思,再说,就算我真的想加入八仙宫,也是在我们衡阳那边找一处八仙宫,加入他们才对。
于是,我疑惑的看着他,就说:“您老这是?我我没有打算”
我话还没说完,他抢先道:“这事暂且不说,咱们先进屋,等会再跟你详说。”
说话之际,那人一手拉着我手臂,另一只手则拉着郎高,而梨花妹、阿华、陈二杯则跟在那人身后。
坦诚说,对于他的动作,我有些受宠若惊,就觉得他过于热情,须知,我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哪有人一见面就拉着人家手臂是不?
旋即,我想到阿华说的,傅浩家人在八仙宫,再联想到傅家有钱,而八仙宫又缺钱,他之所以这么热情恐怕是因为傅家的关系。
想通这些,我也没多想,就随着那人进入八仙宫。
第885章 老夫人()
一进八仙宫,我愣住了。
只见,八仙宫内摆了三张八仙桌,桌与桌连成一条线,上面摆了一些瓜子、花生、水果、饮料,每张桌子边上摆了三十来条木椅子,真正令我疑惑的是,最上面的位置摆着两条太师椅,右边那条用红纸写着一个名字,韩金贵,左边那条写的是陈九二字,要是没猜错,那韩金贵应该是八仙宫宫主的名字,而我的名字出现在哪,实为大大不妥当。
要知道,我们八仙特别讲究辈份,我一晚辈何德何能可以坐那个位置,更为重要的是,我名字还是写在左边,须知左手为大,我只是一个客人,更不能坐在那个位置,有喧宾夺主的嫌疑。
当下,我疑惑地问了那人一句,“这恐怕不妥吧!”
那人笑了笑,解释:“无妨!”
说着,那人径直朝最上面右边那个位置走了过去,又招呼那些八仙找准各自的位置落座。
不一会儿功夫,那些八仙一一入座,唯独剩下七张位置没人入座,分别是最上面那张座位以及右边两张,最后四张座位在最下边。
看到这里,我心中大致上明白了一些,要是没猜错,最下边四张位置应该是郎高、陈二杯、阿华以及梨花妹的位置,而右边两张座位应该是傅家人的,最上面那张座位是我的。
一想到这个,我更加疑惑了,从桌面的安排来看,八仙宫对座位极其讲究,否则,绝对不会将郎高他们安排在末端,但是,他们偏偏又将我的座位安排在最前面,这让我根本摸不清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那韩金贵见我愣在那,笑道:“小九,愣着干吗?过来入座啊,傅家人马上过来。”
我没敢上前,就让郎高他们先入座,我则站在郎高边上,打算站着算了。毕竟,在这群八仙面前,我们几人都是晚辈,至于上面的位置,我压根不敢上去。
“哎呀!”那韩金贵叹了一声,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一把拉着我就朝上面走了过去,一边走着,一边说:“小九,这里都是自己人,不分辈分,我让你坐,你坐着便是了。”
“韩宫主,万万使不得,小子才疏学浅,哪敢逾越,站着就行了。”我朝那人微微弯腰,连忙解释道。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们八仙以礼为重,别看这小小的座位,里面讲究老多了,就如丧事上的上席,是同一个道理。
“没事,我以宫主的身份让你坐。”他笑了笑,摁着我就往太师椅上坐,吓得我立马朝下边走了过去,死活不愿意坐下。
“小九!”那韩金贵叹了一口,也不再说话,就坐了下去,而左右两边的八仙则满意的看着我,特别是那李建刚,一边点头,一边笑道:“这小子对礼倒是蛮看重,不愧是八仙。”
听着这话,我冲他笑了笑,也没说话,主要是不知道眼前这群人到底打算干吗,只好站在郎高边上。
大概等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门口走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是一名老人以及一名中年妇人,那老人约摸八十左右的年龄,满脸褶子,一头银花,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她边上那妇人约摸四十左右的年龄,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给人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她们身后是一群黑衣大汉,细数之下,约摸十五六人。
一见她们,那韩金贵立马站起身,迎了过去,开口道:“老夫人光临八仙宫,令寒舍蓬荜生辉,我代表整个八仙宫欢迎您老光临。”
那老人微微点头,跟他扯了几句,然后将眼光在八仙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盯在我身上,立马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那阿华拉了我一下,轻声道:“陈九,这人是傅老板的母亲。”
我一愣,哪里敢停留,立马走了过去,不待我开口,那老人就说:“你就是小九吧!”
我嗯了一声,有些束手无措,主要是不知道该说啥,就说了一句,老人家万福。
令我诧异的是,老夫人对我格外好,颤抖的抓住我手臂,嘴里不停地说,“好,好,好,后生可畏。”
我这边跟老夫人聊天,那边的中年妇人双眼一直盯着梨花妹,两行清泪簌簌而下,抽泣道:“梨花妹,是你么?”
这话一出,整个场面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在那中年妇人跟梨花妹身上。
只见,那梨花妹先是微微一愣,旋即,将脸扭到一边,好似不太愿意理会那妇人。
看到这里,我立马明白过来,那中年妇人应该是梨花妹母亲,更是傅浩媳妇,这特么关系也是够乱的,傅浩是傅老爷子的孙子,傅国华却是傅老爷子的私生子,而现在傅浩娶了傅国华老婆,也就是侄子娶了婶子。
我我真心不知道说啥了,就觉得贵圈真心乱。
当下,我也没啥心情,更为重要的是,我不太想管梨花妹的事,甚至想让那中年妇人直接领梨花妹回去算了。这样以来,我也算是完成傅国华招呼的事了。
坦诚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就觉得越来越讨厌梨花妹,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因为乔伊丝离开的缘故,又或许是其它原因。
当然,作为一个外人,我没资格管人家家事,特别是贵圈这种乱事,我更加没资格。
于是乎,我跟老夫人大致上说了一下有事出去一会,便径直朝门口走了出去。
那郎高见我走了,他跟陈二杯跟了上来。
一出门口,我掏出烟,给他们两人派了一根,然后点上烟,深吸一口,也没说话。
“九哥!”郎高推了我一下,低声道:“梨花妹跟她母亲相别十几年,你咋不过去看?”
我摇摇头,也不说话。
那郎高想了一下,就说:“是不是觉得她们家有点乱/伦?”
我还是不说话,心中则无比认同这话,闷着头抽烟,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歇斯底的哭声,当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不知何故,我听着这哭声没半点感觉,反倒觉得这哭声有点假,有点虚伪。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原因在于,梨花妹母亲,并不像傅浩说的那般温柔贤惠,而是彻彻底底的心机/婊,从接近傅浩那一刻开始,她便看中傅浩的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