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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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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说起来让人不得不信服。

    就在我对土地爷牌位说完这话后,也不知道是我身体触觉出问题了,还是咋回事,就觉得身体格外舒服,特别是手臂的位置,暖洋洋的,好似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裹一般,格外怪异。

    一感觉到这变化,我面色一喜,开始着手弄仪式。

    这仪式还算简单,只需诚心祭天祭地祭神明即可,作为八仙宫宫主,无论办什么丧事,我一直都是比较诚心,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按照规矩而言,办这种祭祀之前,八仙必须先净身,当然,这个净身是指洗净身体,而不是某种净身。

    于是乎,我先让向水琴以及孔三媳妇离开,后是跳进那水库洗澡净身,由于清明节气温不算太高,再加上是早晨的缘故,水温特别低,冻得我啊,牙齿直打颤,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有时候真想说句,当八仙不容易,特别是冬季的时候,要是有突发事件,即便附近是冰水,也得跳进去洗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洗澡敬神,很容易出事。

    大概花了几分钟时间,简单的洗了一番,穿好衣物,又在衣领的位置滴了三滴清水,这三滴清水在我们圈内表示清洗的意思,毕竟,我们八仙一般出门都是身上这套衣服,不可能带几身衣服走吧,这才有三滴清水滴衣领的说法。

    弄好这个,我走到祭坛前,先是朝东方作揖,然后朝西方作揖,最后拿三柱清香插在祭坛正上方三米一的位置,这个位置是先前墓穴的边缘地带,插在这里,表示这里的土地从这一刻开始,重新换主人。

    看上去挺复杂,其实这清香就是现在手机的格式化。

    插完清香,我怔了怔神色,双眼直视正前方,吟道:“尊天而亲地,地广而博,不可遍敬,故此,弟子陈九,斗胆三尺,敬歧坪镇土地爷,望诸地海涵。”

    说着,我朝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作揖三个表示歉意。

    作完揖,我深呼一口气,双腿朝地面跪了下去,又朝郎高他们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们也跪下来。

    那郎高跟在我身边有段时间了,自然懂我很意思,立马跪了下来,紧接着孔三夫妻以及那些前来帮忙的村民也跪了下来。

    待他们跪下去后,我微微弯腰,将额头磕在地面,紧贴三秒,表示对土地爷的尊敬。

    我这翻动作,是敬土地爷的最高礼仪,用古人的话来说,土地爷属于那种,多少有点神气,大小是个官儿的低级神仙,但是,在乾隆年间,不知何故,土地爷的身份一下子高了起来,每家每户只要敬神,都会摆上土地爷的神像,具体事件,后文有写到,暂时先不表述。

    敬完土地爷,我又念了一段词,大致上是向土地爷阐述土地变更的原因,又朝土地爷磕三头,郎高他们也跟着我的动作,磕了三个头。

    磕完头,我站起身,抖了抖膝盖处的泥土,开始准备祭天,由于是墓穴,跟天的关系不大,我只是象征性的朝天撒了一些五谷杂粮,说白点,我们八仙是靠地吃饭,并不是靠天,我们更看重地。

    做完整个仪式,我问郎高有啥感觉没,他摇了摇头,说:“毫无感觉。”

    好吧!我也没再说什么,便围着祭坛又做了一些基本礼仪,这过程大概花了三十分钟的样子。

    待整个过程完成后,天边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我松出一口气,点燃一封鞭炮,以此结束这场仪式。

    随后,我找出丁兰尺,在先前墓穴的基础上,重新用石灰画了一个墓穴的框架,长约三米六,宽约两米三,至于深,我打算挖七米八,这种尺寸的墓穴,比普通的墓穴要大上一号。

    画好线,我杀了一只鸡公,滴了几滴鸡血在墓穴正中间的位置,又找来一根竹杖,将竹节的位置捣空,插入泥土之中,这个动作,用我们八仙的话来说,叫试土,目的是测试地质。

    当然,很多时候不会有这么个动作,例如墓穴在山上,周遭全是石块,竹杖肯定插不进去,而我将竹杖插进去,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动作。

    哪里晓得,就这么一个象征性的动作,却让我们所有人都蒙了,原因在于,刚插入竹杖,那竹杖内忽然不停地涌出一些鲜红的液体,源源不断往外涌,宛如喷泉一般,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不到片刻时间,整片土地被染成红色。

    这让我头皮发麻,一股凉气由脚底直冲脑门,这墓穴下方的泥土是我们亲手填上去的,这里面是什么样的泥土,我心里清楚的很,别说红色的液体,就连红色的石块都没有。

    可,现在这涌出来的东西又作何解释?

第952章 五彩棺(64)() 
“九九九哥,咋回事?”那郎高拉了我手臂一下,颤音道。

    我深呼一口气,强忍心头的恐惧,朝那竹杖瞥了一眼,那竹杖已经完全被红色液体染红,周边的泥土更是有几分潮湿,伸手一摸,黏糊糊的,像是鲜血,又不像是鲜血,有种很奇怪的气味。

    那郎高见我没说话,又拉了我一下,问道:“九哥,这是咋回事啊?怎么会有这么多红色液体。”

    我还是没说话,主要是我感觉这液体应该在预兆着什么,特别是这种红色液体,要说它是鲜血的话,或许是大凶之兆,若是其它液体,也有可能是吉兆,毕竟,自古以来,红,一直意味着喜事来临。

    闪过这念头,我朝他们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别说话,我则走到竹杖边上,先是闻了一下竹杖的气味,有股很淡的腥味,又夹杂了一丝腐臭味。

    这让我心里顿时没了底,实在是分不清这液体到底是什么玩意,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这液体绝对不是鲜血。

    只要不是鲜血,就说明眼前的情况还不是很糟糕!

    当下,我让郎高用木桶盛半桶水,又让向水琴他们找了一些清香、蜡烛、元宝以及三牲中的猪头,最后让孔三夫妻俩回村子拿一把杀猪刀以及用瓦罐装满白灰。

    我之所以拿这些东西,是打算来个先礼后兵,实在不行,只能用蛮的了。

    随后,郎高他们各自忙碌起来,我跟剩下的村民则守在墓穴边上,防止再生异变,那些村民或许是见多了怪事,也不害怕,一个个站在我边上,偶尔会问我几句,我则一一给他们解答下。

    就这样的,我们几人一直盯着墓穴,大概过了七八分钟的时间,那竹杖陡然晃动了一下。

    一看到这情况,我立马走了过去,掏出手机,摁亮屏幕朝竹杖内看了过去,由于竹杖有点深,我只能看到竹杖内的一点情况,就发现那红色液体停在竹杖内,大致上扫了一眼,那液体与地表层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也就是说,这墓**的液体并未全部流出,还有一部分在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想要在这基础上继续挖墓穴,肯定是不可能。

    咋办?难道就这样放弃这墓穴?

    一时之间,我有些为难,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合适的墓穴,就这样放弃的话,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想了一会儿,我决定等他们拿过来东西再说,实在不行,只能放弃,毕竟,我也担心墓穴出事。

    就在这时,那郎高提了半桶水走了过来,一见我,他说:“九哥,水提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弄?”

    “先用清水试试这墓穴。”

    说着,我从他手里接过水桶,又让他们退到墓穴后面。

    待他们退开后,我问那些村民,“这水库没死过人吧?”

    他们给我的答案很肯定,“绝对没死过人!”

    见此,我放下心来,只要没死过人,则说明这水库内的水是有情人,只要是有情水,便能试下这墓穴的情况,倘若是无情水的话,恐怕会招来一些厄运。

    正因为如此,我再次问了他们一句,他们给我的答案跟先前一样,没死过人。

    于是乎,我提着水桶走到竹杖旁边,深呼一口气,提着水桶,顺着竹杖朝里面倒了一部分水进去,用我们八仙的话来说,这叫引水,就是用有情水倒入墓***若是这里面有问题,有情水会顺着竹杖往外冒,若是没问题,有情水则会顺着竹杖往内流,最后侵入泥土之中。

    令我松口气的事,大概倒了小半升的有情水进去,那竹杖并没有冒出水出来,只听到‘啝硌啝硌’的声音,是有情水侵入地底的声音。

    一发现这情况,我面色一喜,一股脑将有情水全部倒了进去,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些好话。

    “九哥,他们回来了。”郎高在背后喊了我一声。

    我扭头一看,向水琴以及孔三夫妻回来了,他们手里提了一些东西,我朝郎高喊了一声,“大哥,把猪头拿过来!”

    “好!”那郎高应了一声,立马从向水琴手里接过猪头,就朝我这边跑了过来,说:“九哥,拿猪头干吗?”

    我没有说话,接过猪头,先是闻了闻,挺新鲜,应该是今天才宰的猪,便把猪头放木桶内,然后提着木桶摇晃几下,最后把猪头拿出来,又找了一些红绳绑在猪头上面。

    做好这个,那孔三夫妻俩想过来帮忙,我考虑到他们手里提的东西,就让他们站到离墓穴七米开外的地方,然后让郎高沿着白线插满清香,每隔七柱清香插一支蜡烛,每隔三柱蜡烛再放一个元宝。

    这种插法叫七三之数,七表示喜,三表示散,有喜来厄散的意思在里面。

    那郎高想也没想,从向水琴手里拿过东西,开始在墓穴边上忙碌起来,我则将猪头挂在竹杖之上,又在猪头上点了一滴朱砂,最后念了一些词,大致上都是一些好话。

    我这边刚做好,那边的郎高也正好弄完,他走到我面前,说:“九哥,还没挖墓穴,又弄这么多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好!”

    我嗯了一声,的确有点不好,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且把鹿当马来骑,实在不行,再言放弃。

    “对了,九哥,你有多大的把握,毕竟,先前墓**流出那么多红色液体。”郎高又问了一句。

    “五五之数吧!”我不确定地回了一句,主要是这墓穴太奇怪了,我心里根本没底,只能暂时先试试。

    他一愣,瞥了我一眼,“咱们要不要跟向姑娘商量一下?毕竟,她是主家。”

    我懂他意思,就说:“行,你跟她商量一下,我再捣鼓点东西。”

    他点点头,也没说话,径直朝向水琴那边走了过去,我则围在竹杖边上继续捣鼓猪头的事,要知道接下来的事,全看这猪头的反应了,所以,我格外看重这猪头,先是检查了一下绑猪头的红绳,后是检查了一下猪头的眼眶、毛发,就连猪头断口处的伤口都是看了看,怕的就是等会猪头不会动。

第953章 五彩棺(65)() 
一个小小的猪头,我愣是看了好几分钟时间,方才放下来心,深叹一口气,朝墓穴外边走了过去。

    刚走出墓穴,那郎高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低声道:“九哥,那向姑娘好似不想将墓穴挖这了,说是墓穴流血,对后人不好!”

    我一愣,诧异地朝向水琴瞥了一眼,这女人咋回事,先前不说这话,待我们把东西弄好了,再说不想把墓穴挖这里,这不是让人难堪么?

    闪过这念头,我朝郎高罢了罢手,抬步朝向水琴走了过去,问道:“向小姐,你这是”

    我没有把话说出来,我相信她懂我意思。

    果不其然,我刚说完话,她立马说:“陈宫主,这地是不是有问题?”

    我摇了摇头,又点点头,也没隐瞒她,就对她说了实话,“这处地方以前是大吉之地,经过两口棺材,风水可能变得差了一些,再加上刚才的液体,这处地方带不来什么好运,不过,令尊死亡时辰有些不对,想要另外找一块墓穴恐怕有点困难,我意思是就这块墓穴了,若是等会再出问题,咱们可以再另寻它处,不知,你怎么看?”

    她想了一下,皱眉道:“两山夹一水的地方很难找?”

    我嗯了一声,“对,更为重要的是,这山谷的水库是有情水,这有情水才是难找的,而令尊煞气过重,有了这有情水,能早日散了浑身煞气,入土为安。”

    她哦了一声,兴致好似不太高,也不再说话。

    我有些急了,作为八仙,我们只能给主家提供意见,并不能替主家作主,就问他,“接下来的仪式,还要不要继续?”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朝墓穴那边看了看,问道:“陈宫主,在这之前,你我素未谋面,也不知你人品为何,更不知你心肠好坏,我只想问你一句,我能相信你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似想看穿我的想法一般。

    我深呼一口气,正准备解释几句,那向水琴罢了罢手,“陈宫主,我选择相信你,还望你莫因为怕麻烦,而”

    我算是明白了,她这是怕我偷懒,随便找块墓穴下葬死者,我特么冤不冤啊!若真是这样,我完全没必要来这歧坪镇了,在上河村附近随便找块墓穴就好了。

    当下,我对她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陈某人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如此就好!”她点点头,也不再说话,而是朝边上走了过去。

    看着她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女人应该有事瞒着我,甚至让我看不出她是出于何种心态掺合这事,更为关键的是,郎高说过,这女人有男朋友。

    玛德,真乱的一大家子。

    我晃了晃脑袋,也不愿多想,毕竟,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墓穴,便径直朝墓穴走了过去,开始着手仪式。

    说实话,我有点不耐烦了,只是一个墓穴,居然要捣鼓这么多仪式,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办,这工钱起码要翻三倍,但是,作为八仙宫宫主,我特么又不好意思跟那向水琴商量工钱的事,当真是打落牙往心里咽。

    “唉!”我叹了一口气,只能自我安慰,就当做好事了。

    来到墓穴边上,我怔了怔神色,点燃一些黄纸,拿在手里,嘴里念了一长串词,然后用黄纸点燃围在墓穴边上的蜡烛,嘴里则一直念着一些词。

    这过程大概是五分钟的时间。

    待点燃所有蜡烛后,我再次点燃一些黄纸,脚下朝竹杖那边走了过去,由于先前有液体流出来,这地面较潮湿,甚至有些粘脚,行走格外不便利。

    但是,为了这墓穴能用,我强忍心头的不快,走到竹杖先,用黄纸围着猪头往左边转了三圈,然后再往右边转三圈,最后将黄纸烧在猪头下面。

    做好这一切,我对着猪头微微弯腰,大声道:“苍天垂帘,大地抽泣,儿女心碎,亲朋洒泪,敝人陈九受宋广亮儿媳所托,前来此地寻墓穴,本意寻一口上佳墓穴,奈何天公不作美,只能选此地为墓穴。”

    言毕,我朝东方作揖,点燃三柱清香握在手里,继续道:“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土地爷海涵!”

    说着,我再次作揖,将三柱清香插在猪头下面,深呼一口气,“常言道,羊有跪乳之恩,鸦有返哺之情,现今死者儿媳不顾千里之遥,前来贵地寻墓穴,还望土地爷垂怜,莫空留孝心,痛心疾首。”

    说完这话,我朝向水琴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跪下。

    那向水琴倒也没说二话,立马跪了下去。

    待她跪下去后,我偷偷瞄了一眼那猪头,按照规矩来说,若是土地爷同意在这挖墓穴,猪头会有一些动静,令我失望的是,猪头挂在竹杖没半点反应,这让我不由有些垂头丧气,大声道:“此时儿女哽咽难耐,眼泪奔涌而出,数次失声,呜呼!一腔悲情何日尽谴,胸闷难耐,思情难排,寥寥数语,权泄吊念之情,贵神当真未见。”

    说到最后,我脸色沉了下去,语气不由也变得激烈了几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前面讲好话,猪头并没有动静,只能下狠手了。

    于是乎,我朝郎高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拿杀猪刀以及盛满石灰的瓦罐。

    不一会儿功夫,郎高将那两样东西拿了过来,我左手持杀猪刀,右手持瓦罐,面露凶色,厉声道:“我把土地当作神,土地却把我当奴,且无半点怜悯之心。今日,敝人斗胆问几声,可有怜悯之心,可有慈悲之意,可有天道孝贤。若无,要这土地何用,何不如毁去这地,免伤孝子之心。”

    说到最后,我是吼出来的,右脚猛地跺在地面,手中的杀猪刀朝竹杖劈了过去。

    坦诚说,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我特别紧张,原因在于,这简直就是在骂土地了,万一真得罪土地了,我特么估计会惹祸上身,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唯有这种办法试试了。

    眼瞧那杀猪刀就要劈到竹杖了,陡然,那向水琴尖叫一声,我扭头一看,懵了,手中的杀猪刀悄然滑落,猛地喊了一声,“跑,快跑!”

第954章 五彩棺(66)() 
只见,那向水琴也不知道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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