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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愣,好似很不满意,朝边上那些中年大汉招了招手,“把女的赶出去!”
言毕,那女人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与此同时,那些中年大汉也站起身走了过来。
很快,他们来到我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女人并没有看向我,而是走向女服务员,用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说:“你说他不叫陈九,那他叫什么?”
在她说话这会功夫,那些中年大汉已经将女服务员围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打算将女服务员架出去。
“她是我表哥,叫叫刘军!”那女服务员急中生智,来了这么一句话。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话一出,其他服务员跟着说了起来,“对,这人就是雯雯表哥,来我们酒店干了快半年了。”
“是啊,他跟我来公司的时间只差了一周。”
这番话的后果是我懵了,我特么什么来这上班了?不过,考虑到眼前的处境,我只好顺着他们的话接了一句,“女士,您老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来这酒店有段时间了,好几次还见过您呢!”
那女人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几眼,皱了皱眉头,“你真不是陈九?”
“真不是!”我回了一句,我怕她听出我声音,把声音压得很低,有股沧桑感。
她一听我的话,眉头皱了的更深了,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终将眼神停留在我头发上,对边上的中年大汉淡声道:“拽他几根头发看看。”
我懂了,她估计开始动摇了,主要是我这头发太显眼了,就在半个月前,我还是一头乌黑的头发,而现在已经白了一大半,别说她,就算是我父母看到我,估计也不敢相认。
追其原因,还是跟我的白头发有关。
而那女人之所以想拽我头发,估摸着是怀疑我染发了。
当下,我也不动,任由那中年大汉拽了几根头发,令我蛋疼的是,那些中年大汉哪是拽几根头发,分明是从我头上拽了一把去,痛的我差点没叫出来。
那中年大汉拽了我一把头发朝那女人递了过去。
那女人接过头发看了看,又瞥了我一眼,淡声道:“你很像我先生的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怎样接话,主要是我跟这女人没怎么打过交待,只知道她为人颇为歹毒,就愣在那,也不说话,倒是那女服务员接了一句话,“我表哥说话不太方便,每说一次话,喉咙都会生痛,听医生说好似换了莫咽综合症,还望您见谅。”
说着,她不动声息地朝我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向那女人道歉。
我轻轻点头,立马朝那女人笑了笑,然后弯了弯腰。
“是吗?”那女人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朝我煽了过来。
我想挡,边上的几个服务员立马拽住我手臂。
就这样的,她手掌出现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到片刻时间,四个手指印出现在我脸上。
我特么想弄死她,玛德,这女人简直是阴晴不定啊,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居然直接动手了。
我深呼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朝她笑了笑,然后弯了弯腰,表示歉意。
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我恨不得煽自己几个耳光,但想到现在的身份,我强忍心头的怒火,愣是没动。
“不错!”那女人赞了一句,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边上的中年大汉立马递了一扎钞票过来,估摸着有一万。
“这钱给你,留下来伺候我!”那女人将钱砸在我身上,优雅地转身朝座位走了过去,留下我一脸懵逼的我,而那些服务员则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估摸着是羡慕挨一个耳光得一万块钱。
说实话,我当时恨不得拿起那一万块钱砸回去,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这么做,只好假装欣喜若狂,连忙将那一万块钱揣进裤袋,一脸笑意地将糕点端上桌。
在我端糕点这会功夫,那女人已经将其她服务员跟那些中年大汉赶了出去,就剩下我一个人在房内,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女人打算干什么?
“来,过来,跪着!”那女人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懵了,真的懵了,这女人心理有问题吧?正准备说话,就见她拿了三砸人民币摆在桌面,“只要让我舒坦了,这些钱就是你的。”
瞬间,我明了,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是一些贵妇为了追求刺激,经常找一些男人那啥,莫不成陈天男媳妇也是如此?这让我怒火中烧,玛德,这特么什么女人啊,当初陈天男父亲是看中这女人什么,怎么会让陈天男娶这样的女人,这特么不是败坏门庭么?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女人抬起脚就是朝我胸口踹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陈九,让你总是跟老娘作对。”
我一愣,以为她穿我的身份了,但是,她的下一句话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说:“老娘不敢动你本人,动你个山寨货还是可以的。”
说着,她再次抬脚朝我踹了过来。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捣鼓老半天,这女人是拿钱发泄,说白了,就是心中对我有些怨恨,不知出干什么原因,不敢动我,这才找‘我’来发泄。
第1149章 复仇(8)()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站了起来,压低声音,“抱歉,我只是服务员。”
“哟呵!胆敢反抗我!”那女人面色一沉,顺手捞了几扎人民币砸在我头上,“信不信老娘用钱砸死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砸钱。
不到一分钟时间,我边上已经堆了不少钱财,红怏怏一片,粗略数了一下,估计有二十几万。
我脑子闪过一个词,‘变态’,这女人绝对是变态。
那女人见我没动,以为我被她的钱砸服了,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煽了下来。
我哪里还会让她,若说她边上那些中年大汉在这,我肯定不敢动,但现在情况不对,这包厢内就她一人,我一大老爷们还怕她不成,一把拽住她手臂,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煽了过去。
‘啪’的一声,结实的煽在她脸上。
可,令我崩溃的是,那女人居然兴奋地喊了一声‘爽’!
我我我懵了,真的懵了,懵的特别彻底,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女人,莫不成是受虐狂魔,也顾不上那么多,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煽了过去。
结果跟先前一样,那女人连连喊爽,一脸满足的样子,大言不惭喊我打重点,说是越重越爽,等会给的钱越多。
玛德,这女人绝对是心理有问题,也对,信了白莲教那种邪教,心理没问题才怪。
我哪里会手下留情,拽着那女人就是一顿狂揍,把对陈天男所受的委屈转成力量,一下比一下重,足足打了半小时的样子,那女人一脸满足的盯着我,“不错,这地上的钱归你了。”
我曾幻想过无数的可能,也曾幻想过这女人如何歹毒,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女人会是受虐狂,更没想到的是揍了这女人后,居然还能拿钱。
这让我产生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甚至觉得眼前这一切是幻觉,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剧烈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并非幻觉。
俗话常说,一样米养百样人,这话丝毫不假,我遇到过无数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像这种女人一样的人,却是头回遇见。
在这一刻,我替陈天男感觉不值,偌大的陈家居然被这种人给夺了过去,这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但,事实就在面前,令我不得不信服。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女人已经整好头发,顺手捞起一件黑色的外套披在肩膀上,就准备朝外面走过去。
我下意识喊了一句,等等。
她停下脚步,扭头朝我看了过来,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一丝与刚才不同的感觉,这眼神充满冷漠,像是看淡一切,毫无任何感**彩。
我有些愣神,只是短短两分钟不到,这女人前后的变化也太大了吧,若说几分钟前这女人是个受虐狂,那么现在这女人就是女中强人,特别是那眼神,有目空一切的感觉。
那女人见我没说话,眉头一皱,也不说话,转身朝门口走了过去。
我急了,虽说刚才揍了她一顿,但相对于陈天男的遭遇来说,这仅仅是收了一点利息,大头还在后面呢,就喊了她一声,“女士,您等等!”
“有事?”她的声音充满一股冷漠。
“您钱忘了拿!”我支吾老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
她没理我,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我真心急了,按照游天鸣的计划,无论我用什么方式必须让着女人十点前不能回陈家,而按照这女人的生活方式,吃完早餐便会直接回家。
所以,我务必将她留下来。
当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立马冲了过去,一把摁住门头,就说:“您不能离开,我我我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她瞥了我一眼,淡声道。
“我我”我支吾老半天,愣是不知道说啥,倒是那女人来了一句,“嫌钱少?”
我连忙摇头。
她冷笑一声,“老娘没时间跟你瞎捣鼓,对了,刚才的事若是说出去,老娘不介意派出所多一件灭门惨案。”
威胁,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由此可见,这女人平日里没少干这事,我脸色一沉,也懒得跟她说话了,拽住她脖子,就朝边上摸了过去,刚好摸到一个送餐的瓷盘。
我卯足了劲,举起手中的瓷盘,对着她腿上就砸了过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那瓷盘应声而碎,而那女人则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下意识朝她腿上看了过去,没有我想象中鲜血淋漓的场面,反而是一条**,上面没丝毫伤口,就连表层的皮都没破一点。
活见鬼了,我刚才的力气,我心里清楚的很,别说是女人了,恐怕是七尺男儿挨了这么一下,也绝对会惨叫连连。
可,事实是,这女人不但没喊痛,反而笑呵呵的看着我。
这这这什么情况?
“陈九,够了么?”那女人冷笑连连,任由我手臂掐住她脖子,也不反抗。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女人认出我了?
闪过这念头,我也没说话,又朝边上摸了过去,这次是送餐用的那种铁盘子,上面镶了玻璃,猛地砸了下去,结果跟先前一样,那女人笑呵呵的看着我,一条**没任何伤痕,反倒是那玻璃碎了,就连铁盘子也凹了进去。
玛德,这女人什么情况,怎么好像是铁人一般啊,莫不成电视上的硬气功是真的?
一时之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一连砸了好几个铁盘子,每次的情况都是跟先前一样,人没事,铁盘凹进去。
足足砸了七八个铁盘子,连我手臂都砸痛了,那女人却像没事的人一样,一直笑呵呵的看着我。
就在这时,那女人一把拽住我手臂,“陈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次怪不得老娘了,只怪你自己找死了。”
说完,她手头一紧,咔嚓一声,我手腕处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我冷汗直冒,就连嘴唇都开始打颤了。
这特么还是女人么,就连一些练家子也没她这手劲啊,我甚至能感觉手腕处的骨头一句断裂了。
第1150章 复仇(9)()
“玛德,这女人什么情况啊!”我暗骂一句,就准备伸另一只手去掰开她手臂。
哪里晓得,我刚抬起手,那女人一把拽住我手臂,面色一沉,冷声道:“陈九,看你是我们家天男兄弟的份上,老娘这次放了你,若有下次,休怪老娘不顾及天男情面。”
这话一出,我想笑,特想,就这种女人还会顾及天男的情面,这特么不是笑话么?要知道整个陈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很大原因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而现在这女人竟然说,看天男的面子,这特么不是笑话么。
当下,我冷笑一声,“你配提天男的名字么?”
她一愣,抓住我的那只手臂缓缓松了下来,好似在思考什么,又好似在回忆什么,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女人眼角的位置居然溢出两颗晶莹剔透的泪水。
哭了,她哭了。
这特么什么情况啊,就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居然会哭,这特么是闹哪样。
那女人深深地瞥了我一眼,抬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说了一句,“陈九,每个人活在这世间上,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或许这兴趣会导致某些误会,又或许会引来世人异样的眼光,但,我想告诉你,我对天男毫无半点假情!”
一听这话,我再也忍不住了,这女人太特么不要脸了吧,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立马回了一句,“你应该去当演员。”
“随你信不信,我问心无愧!”那女人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准备走。
我哪里会让她走,一把摁住门头,而另只手由于被那女人捏过,根本无法使上力,只好用身子挡在门口,就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那女人声音一冷。
“对陈家的交代,对天男的交代。”一想到天男,我声音低沉了几分。
“呵呵,陈九,你不觉得你多管闲事了么?我凭什么给你交代,就算要交代,也是对陈天男说,你算老几,别以为你是天男兄弟,老娘就不敢动你,你信不信我分分钟钟能让你横着出去。”那女人瞥了我一眼,一把拽住我肩膀,愣是活生生的提起我,猛地朝一边摔了过去。
‘砰’的一声,我身子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
瞬间,我只觉浑身酸痛的很,全身的骨头好似在这一瞬间完全散了架,特别是那只手臂,原本就有些疼痛,被她这么一摔,更是伤上加伤,痛的我忍不住低呼一声。
“陈九,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你一个抬棺匠有什么资格来断定我们的家事,老娘送你一句话,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女人丢下这句话,一把拉开门手,抬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外面围了好多人,这其中有那女人带来的中年大汉,还有那些服务员。
我急了,要是让这女人走了,游天鸣那边肯定会出问题,立马朝那女人喊了一声,“天男若是在世,老子绝不管你的家事,但现在,老子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替他报仇。”
话音刚落,那女人微微一怔,缓缓扭过头,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一字一句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呵呵!”我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你听不懂吗?”
那女人好似没明白我意思,朝我走了过来,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你刚才说天男若是在世,这话什么意思?”
我抬头瞥了她一眼,坦诚说,倘若这女人不是心肠歹毒之辈,跟陈天男倒是挺般配,但,一个女人若是心怀了,再漂亮的脸蛋,再好的身材,跟白骨有何异,不对,应该说不及白骨,至少白骨静静地躺在地面,不会为非作歹。
那女人见我没说话,神色之间有些急了,又问了,“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我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地说:“天男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言毕,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举起拳头照着她太阳穴就砸了下去。
那女人也不动,任由我拳头砸在她太阳穴上,眼睛一红,眼泪簌簌而下,哽咽道:“你意思是天男他他他死了?”
说完这话,那女人浑身的气力好似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摇摇欲坠,特别是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了,按照陈天男的梦境,这女人应该十分厌恶陈天男才对,可,这女人现在的反应怎么像是对陈天男有着深厚的感情一般。
莫不成是演戏?
不对啊,若说这个时候了,这女人还能演戏,这份心计也太特么可怕了吧?
闪过这念头,我偷偷朝那女人看了过去,就发现她早已成了一个泪人,当真是梨花泪雨。
一时之间,我报仇的念头有些动摇了,莫不成这女人有苦衷?
不对,绝对不对,陈天男的梦境不可能出错,这女人定是心肠歹毒之辈,她不可能对陈天男有感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在我脑中并没有存在多久,立马被那女人的哭声给打断了。
抬头一看,那女人整个身子瘫在地面,嚎啕大哭起来,哪有先前的那股高雅,有得只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小女人,她,肝肠寸断,她,凄入肺脾,她,哀毁骨立,她。
我动摇了,真的动摇,若非真伤心了,何人能如此,若非真有感情,何人能如此,若非
我愣在原地,脑子乱糟糟的,就觉得陷入一个死局,一方面是那女人先前的受虐狂以及陈天男的梦境,一方面是这女人痛苦的表情。
孰真孰假,我已经分不清了。
就在我愣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