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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我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一夜没睡?”
那王相摇了摇头,朝我挤了挤眼神,意思是那何建华一直缠着他们聊天,根本不给他们睡觉的时间。
这让我哭笑不得,这何建华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莫不成要把资料拿回去,不行,我才看完乔秀儿的资料,那王木阳的资料还没看勒,就朝何建华看了过去,“你现在要资料?”
“不急,你慢慢看,看完再送回去就行了。”那何建华神色一喜,连忙说。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既然不急着要资料,那还在这干吗,等我请他吃饭?
考虑一番后,我打算赶他出去,毕竟,他在这里,我跟王相他们有很多话不能说,说穿了,我跟王相他们是自己人,跟这何建华却是外人。
于是乎,我也没客气,就直接对那何建华说,“既然没事,你先走吧,等我看完资料,再给蒋爷打电话,到时候亲自送上门。”
他一愣,好似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支吾道:“小小九,我不能回去。”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父亲说,无论如何也要留在你身边,若是回去,父亲要打断我一双腿。”说这话的时候,那何建华吱吱唔唔的,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让我甚是不解,蒋爷这是干吗呢,把他儿子往我身边送,这不是让我难堪么?
想了一会儿,我也想不明白咋回事,索性也懒得想了,就掏出手机,打算给蒋爷打个电话,那何建华应该是看出我的动作,一把摁住我手臂,就说:“小小小九,别打了,父亲说了无论死活,一定要留在身边,特别是在京都这段时间,要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边。”
一听这话,我眉头一皱,好似话中有话,就问他:“蒋爷的原话是什么?”
他一愣,就说,他刚才说的就是蒋爷的原话,这让我眉头皱的更深了,说实话,先前听到蒋爷把这何建华送到我身边,我以为蒋爷跟其他人一样,认为我将来是什么大人物,打算把他儿子送到我身边。
而现在听着这话,怎么有点像蒋爷在暗示我什么,否则,绝对不会在后面加一句,在京都这段时间,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
一想到这个,我没有理会何建华的电话,直接拨通蒋爷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不待我开口,就听到他说:“我是玄学协会举办人,有什么事,直说。”
我懵了,蒋爷在搞什么名堂,就说:“蒋爷是我。”
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回话了,“是你啊,我这边正忙着,先挂了,等忙完这次大选再联系。”
说完这话,蒋爷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断了,留下一脸懵圈的我愣在那,咋回事,蒋爷这是咋了,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得。
我把这话跟何建华说了出来,他苦笑一声,解释道:“父亲为了搞到这两份资料,好似跟玄学协会的长老堂闹翻了,目前应该被监视,唯有等到大选结束,父亲才能恢复自由身。”
不是吧,蒋爷在玄学协会地位挺高的啊,怎么会因为两份资料就被监视了,这不符合逻辑啊,我问那何建华,他给我的解释是,这两份资料在玄学协会属于绝对机密,能翻看这两份资料的人,整个京都不会超过五十人。
我有些明白了,这资料上面记载的内容,很大一部分内容见不得光,一旦见光,会影响某些人的形象,正因为如此,蒋爷搞到这两份资料恐怕是用了一些不正当的手段。
又欠了蒋爷一份人情。
我暗叹一句,就问何建华,“除了监视,他们还对蒋爷做了啥没?”
“没有了吧!听父亲说,长老堂监视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因为泄漏这两份资料,二是怕父亲干涉到这次大选。”那何建华走到我边上,解释了一句,“对了,小九,父亲说,这次大选已经有了内定人选。”
“谁?”我问。
他瞥了我边上的王相两兄弟一眼,好似在说,有外人在不好说,我罢了罢手,说:“他们二人值得相信,你放心说就行了。”
他嗯了一声,淡声道:“若是不出意外,这次当选的人应该是王木阳。”
“啊!”我惊呼一声,就在昨天,蒋爷还说目前人气最旺的是洛东川跟乔秀儿,怎么可能是王木阳,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这王木**本不够资料当这会长啊。
“蒋爷还说啥没?”我又问了一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主要是这消息太惊憾了。
“临出门时,父亲一而再的招呼我,让你看王木阳资料时,一字都不能漏过,一定要一字一句地翻看。”那何建华回了一句。
我一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震撼,转身就朝房内走了进去,那何建华在后面问了一句,“小九,我能不能留在这里。”
我说随意,便把房门关上,然后反锁,立马掏出王木阳的资料看了起来,大概看了十来页,令我奇怪的是,这王木阳的资料平凡之极,就算丢在马路上,我估计鲜少有人愿意看,主要是这资料所记载的事情,都是一些家常琐事。
例如,王木阳某某亲戚是干吗的,于某某时候去找王木阳了,又例如,王木阳念高中时曾暗恋某个女生,后来把那女生追到手,又将其甩掉了。
难道只是前部分平凡?
闪过这念头,我一口气翻到底,还是跟先前一样,平凡之极,一点都不出彩,甚至可以说,不及乔秀儿资料的万分之一,玛德,就这么一份资料,蒋爷为什么要我一字一句地翻看,这不是给我找事么。
等等,平凡之极?
不对啊,就我了解的王木阳,那可是实打实的天才,怎么资料会写的如此平凡,难道是我翻看的方式不对?
闪过这念头,我揣着资料开始研究起来,以前在电视上见过一种方式,说是一些绝密资料,会用特殊的方式处理一下,令人看上去平凡之极,实则这里面却隐匿着惊天秘密。
难道这份资料就是用了这种手段?
一想到这个,我学着电视上那样,弄了一支蜡烛,将资料的第一页放在火上面烤,令我蛋疼的是,字迹没露出来不说,第一页纸差点着火了。
玛德,果真电视都是骗人的。
我暗骂一句,连忙吹熄蜡烛,陡然,我眼神被第一页上面的几个字给吸引了,脸色一下子就沉了,大骂一句,“我草,这份资料居然是文字游戏。”
第1177章 玄学大会(8)()
一发现这情况,我捧着资料端详了一会儿,没错,这份资料就是文字游戏。
当然,这种文字游戏并不是常见的那种顺着看,反着看,而是按照一定的排列来弄得,而其字数排列的方式好像是根据某个阵法来的,就如,其中的一行记载的是,王木阳十岁时在学校是个好学生,门门功课满分,德智体出众。
而我刚看到这行的时候,却看出了另一个意思,王木阳是满体。
我之所以会看成这样,原因在于,我曾听蒋爷跟我说过王木阳的事,他说,王木阳体质异人,不同于普通人,好似叫什么满体。
而这种满体,我在六丁六甲葬经篇曾看到过,那上面对于满体倒也没怎么解释,只是提了一句,说是,限于满,禁于葬,形百动,葬非易,四应前,法同忌。
这话说的是,遇到满体之人,切莫下葬,会引发各种变动,想要葬下去,绝非易事,只能采用四人同葬,而满体必须葬在最前面,忌讳设坛作法。
一想到这个,我愈发可确定这资料记载的事情,绝对是用了某种阵法,当下,我又看了其它一些资料,然后从其中找出一些规律。
令我欣喜的是,大概看了十来句话,我立马发现这其中的奥妙,每一句都是分三次,其中两个逗号,一个句号,而每一句话就是一个段落,也就是说,这其中应该隐匿着某种规律。
我拿起乔秀儿的资料看了一下,就发现那份资料,段落杂乱,毫无章程可言,每一句话之间的段落,更是随意而为,并不像王木阳的资料,这么整齐。
这让我更加确定有问题,又大致上数了每个段落的字数,就发现一句话的字数是二十五个字,而每一句话的第一次分割,为十四个字,第二次是六个字,第三次是五个字。
我一想,十四、六、五,这些数字能组成什么阵法?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想到阵法上面,但现在不同,我在王老爷子那边待了十天,学了不少阵法,所以,对这些数字格外敏感。
等等。
我一愣,立马捧起资料,将每一段话抄了下来,再将每个字分开,最后再在其中一些字上面用红笔圈了出来,就发现,前三个字是原本的意思,而第十个字与第十九个字以及二十三字,却是另一个意思了。
就如先前那句话,取其中的前三个字,再取第十个字与第十九个字以及第二十三个字,意思就是王木阳是满体。
我按照这种方法,一连看了九句话,摘写下来的是,王木阳是满体,曾在校杀六人,十一岁钻研术。
令我疑惑的是,在看到第十句话的时候,我有些不懂了,原因在于摘写下来的句子,居然会不通顺,这让我想了好长一会儿,灵光一闪,我记得王老爷子曾说过,说是阵法讲究九九归真,逢十的时候,需要采用三进五出退二避一的方法,重新捣鼓阵法。
用他的话来说,一些大型阵法,一般在布置到第十次的时候,其规矩要变动一次,待过了十,阵法的布置方式又会变回先前那样。
我曾问过他这是为什么,他说,在阵法上没有十这个数字,就如九宫格,有的只是数字,一到九,而一些阵法大多数都是根据这个衍变而来。
正因为如此,每个阵法都有一个致命缺点,那便是逢十的时候,很多阵法大师布置阵法的时候,很容易死在自己的阵法手里,就如一些大型皇陵,那里面所布置的阵法绝对要大于九,那些阵法大师,往往在布阵后,会遭来横祸。
很多人说,那是皇帝杀了阵法大师,实则是错误的,大部分阵法大师不是皇帝杀得,而是被困在自己所布置的阵法里面。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说,太扯了吧,自己布的阵,怎么可能困死自己。
我只能说,阵法这门学问,要高于所有玄学,在古时候被称为天门学,说穿了就是,这阵法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学的会。
又有人会问了,既然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学的会,古时候怎么有那么多人会啊,像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等等。
我也曾经问过王老爷子类似的问题,他给我的解释是,不是所有的阵,都叫阵法,只能叫阵,而真正的阵法,是阵与法的结合体,难就难在这个法字上面。
试问一下,世上数十亿众生,有几人懂法?又有几人能做到将法运用到阵上面。
而世间所谓的阵法大师,仅仅是懂一些关于阵的窍门,就连入门级别算不上,我问王老爷子,他的阵法怎样,他说他算不上什么大师,就连学徒也算不上,只能说,对阵颇有研究。
正因为阵法的高深,很多阵法大师容易迷失在自己的阵里,而其最基本的原因就是十这个关口。
所以,王老爷子在教我阵法时,特意提醒我,让我布阵的时候,切莫超过九这个数字,一旦过了,以我对阵法的领悟,肯定会出乱子,甚至会让自己迷失在自己所布置的阵法里面。
而这个迷失在阵法里面,又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精神迷失,这种最难走出来,一辈子疯疯癫癫的,直到生命终点,还有一种是失魂,这种失魂与一般灵异事件的失魂不一样,而是一种阵魂,也就是整个阵法的灵魂,一旦失去这个,整个阵法就会变得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可言。
当然,这种情况仅限于布阵者,打个简单的比方,某布阵者布置一个简单的天地三才阵,一旦失魂,在外人看来这阵法依旧是天地三才阵,可在布阵者看来可能会变成四门兜底阵,又或者九字连环阵。
对于失魂这一块,再具体一点的事情,王老爷子并没有说,所以,我对这一块了解也并不是很多,直到现在,我还在纳闷,只是一种阵法,怎么会扯到失魂。
不过,世间事就是这样,要是一味的追求为什么,我估摸着会开始怀疑人生了。
扯得远了,言归正传,发现这一情况后,我找来一个本子,用先前的规律,将每一句的话的几个字提出来,每到第十句,我都会照原抄下来,打算日后有时候再慢慢钻研,毕竟,离玄学大会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没必要因为一句话浪费时间。
第1178章 玄学大会(9)()
这一抄就是整整一天的时间,直到第二日的凌晨三点,才算完全抄写下来,在这期间,那王相敲了我两次门,都是给我吃的,那何建华则一直在门外守着。
待炒完那些资料,我缓缓起身,或许是坐久了的缘故,双腿都麻了,就连脖子也酸痛的很,奇怪的是,我仅仅是简简单单的活动了几下,就发现那股酸痛感立马消失了。
对于这一现象,我归功到体质的原因,也没多想,便将王木阳的资料收起来,装进文件夹,至于我翻译出来的资料,在抄写的时候,我已经将大部分内容记了下来。
坦诚说,这份资料用如此保密的手段,所记载的事情不算绝密,都是一些王木阳的本事与犯罪记录,说是资料,在我看来却是王木阳的罪证,当然,这些罪证交到法院肯定没啥作用。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写这份资料的人,跟王木阳绝对有仇,否则,绝对不会用这种方法出卖王木阳。
“呼!”我深叹一口气,又将乔秀儿的资料拿了出来,看了又看,然后看了看王木阳的资料,脑子一直在想一个事,那便是用什么方法让王木阳、乔秀儿、洛东川三人一同对付道虚。
就乔秀儿跟王木阳的资料来看,那乔秀儿跟道虚没啥旧怨,反倒还有一丝交情,至于王木阳,俩人唯一的怨恨便是上次在十堰时,发生了一些分歧,大的矛盾倒也没有,而那洛东川,完全就是一个谜。
要想让这三人同时对付道虚,恐怕绝非易事。
我想过利用选举这事去引诱他们三人,很快又被我给否定了,那三人都是高智商的人,肯定明白其中的要害,特别是王木阳,他知道我跟道虚有旧怨,绝壁会一眼识穿。
咋办?
我叹了一口气,资料是看了,可办法还是没有。
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将资料收起来,朝外面喊了王相一声,想叫他们进来一起想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很快,那王相他们敲了敲门,就问啥事,我在他们身上瞥了几眼,也没隐瞒,就把我的打算告诉他们,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王相一愣,就说:“小九,你这事干的有点大啊,万一让他们三人中任何一人知道真相,你会有无尽的麻烦。”
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要知道我现在所谋的不是打架骂人,而是弄死曾经的玄学协会会长,先不说道虚那些徒弟,单凭玄学协会就不会放过我,毕竟,那道虚是曾经的会长,他的生死关乎到玄学协会的面子。
若是让我就这样弄死了,那不是打玄学协会的脸么,为了面子,玄学协会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死我。
这也没办法,这社会就这样,多少人为了所谓的面子,干了违心的事,就连我也没少干那种傻缺事。
就在这时,鲜少开口的王信居然说话了,他对我说:“谋其人,谋其势,谋其脉。”
我微微一怔,就问他:“啥意思?”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王相好像明白了,就说:“小九,我师弟的意思是,从道虚的为人、势力、人脉下手。”
我还是不明白,道虚的为人那是烂到极点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至于势力,他现在就是一个架空的会长,没有任何势力,人脉的话,以前听人说,道虚有几个徒弟,估计那几个徒弟就是他的人脉了。
我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他们。
那王信听后,皱了皱眉头,又问我:“另外三人有啥特点?”
我一想,就说:“乔秀儿为人狠毒,干过不少坏事,因为一些原因,被玄学协会招安了,而王木阳跟我一样,算是抬棺匠吧,也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至于洛东川,这人行事全凭个人喜好,应该也干过不少坏事,对了,他还有一个身份,是我半个师兄。”
说着,我怕影响王信的思考,立马把我跟洛东川的关系一说,又告诉他,那洛东川绝对不会帮我。
他嗯了一声,整个人的神色在这一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这让我疑惑的很,就问王相,他这是干吗呢,那王相说,他师弟每次露出这副表情的时候,就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