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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生人?
难道说颜瑾的母亲没死?
对,肯定没死。
否则,这一切绝对说不通。
我敢这样肯定是因为,这纸人一般是用在生人身上,说白了也就是活人,倘若那谢欣已经死了,完全没必要弄这么一个纸人。
想通这个,我立马起身朝那三口棺材看了过去,拿起纸人一看,这后面写的是乔秀儿,1966年,9月初9,亥时诞。
玛德,难道乔秀儿也没死。
可,不对劲啊,那乔秀儿的尸体我亲眼见过,怎么可能会变成纸人?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这个,我立马想起道教有种秘术,好像叫啥障眼法,按说这种障眼法一般起不了大的作用,原因在于障眼法类似一种磁场,只对一些脑电波弱小的人产生影响,说穿了就是对一些孩童或一些弱智才会起到作用。
但现在的情况不对,一来那玩意放在棺材内,由于这棺材放在洞穴时间颇久,从而使棺材内滋生出浊气,浊气与那障眼法相辅相成,便会强大那障眼法的威力。
最终导致我们所有人看花了眼。
念头至此,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倘若一切真是这样,那么乔秀儿跟谢欣在哪?
她们为什么要骗颜君山、颜瑜、颜瑾?
特别是颜瑾,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复活,更是自取心脏,到头来却发现这一切只是一个骗局,那她也死的太冤了吧!
当下,我紧了紧拳头,我一直以为颜君山、颜瑜、颜瑾这些人智商已经足够高了。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正的高人居然会是谢欣、乔秀儿。
不对,严格来说应该是帮忙她们俩的那人。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朝木梯子爬了上去,打算找小姨问问情况,毕竟,就目前这些人而言,估计只有小姨知道的事多了。
大概爬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抬头朝上方望了望,黑漆漆的一切,闷着头又爬了十来分钟的样子,再抬头看,还是一切漆黑。
这下,我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木梯子我爬过,应该用不了这么久时间才对。
我沉着脸,又爬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奇怪的是,这次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而我脚下的木梯子好像已经到了尽头。
我有些不放心,抬手摸了摸木梯子,没错,这木梯子已经是尽头,但眼前的一切却是那么漆黑,看不到丝毫光源!
不对啊,我记得下墓之前,招呼高僧照顾好小姨,让他们在杂物房等我才对。
人呢?
他们都去哪了?
还是说,我没从墓穴爬出来?
我眉头越皱越紧,摸出打火机滑燃,朝四周照了过去。
这一照,我懵了,彻底懵了。
眼前这房子哪是先前的房子,明显是年代久远欠修的房子吖,整个房子显得满目疮痍,发黄的墙壁,漏雨的屋顶,屋内布满蜘蛛网,落尽灰尘,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看上去空荡荡,狭窄,阴暗,偶有几只老鼠在房内肆意地穿梭。
这这这是颜瑜家?
不能啊!
怎么会这样啊!
我死劲晃了晃脑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定晴一看,没错,我眼前出现的房子就是这样子。
按照我的想法是立马跑出去看,但直觉告诉这一切绝对不是真的。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刚才下去的时间仅仅不过一小时左右,即便加上上下木梯子的时间,也不过是两小时的样子。
试问一句,两小时怎么可能让一栋原本好好的房子,变得满目疮痍,甚至能结上一层蜘蛛网。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肯定是产生幻觉了。
当下,我找了一条凳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坐了下去,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或许是抽的太重的缘故,令我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抬手挥掉眼前的烟雾,闷着头抽了起来。
一支烟过后,丢掉烟蒂,我死劲揉了揉脸颊,再次滑燃火机,朝房内看了一眼。
令我失望的是,那房子跟原先是一个样子。
这次,我特么是真怕了,一边滑燃火机,一边朝外面走了过去,入眼跟先前没啥两样,那房子的墙壁都是发黄的那种。
约摸走了几分钟的样子,我眼神被墙壁上的挂钟给吸引了,那挂钟我再熟悉不过,先前在说坟时,我好几次都看过,所以,对这挂钟我熟悉的很。
这挂钟正是颜瑜家的挂钟。
这难道真是颜瑜的家?
闪过这念头,我立马走了过去,抬手擦了擦那挂钟上面的灰尘,定晴一看,没错,就是这挂钟。
对于颜瑜家的其它家具,我或许不太熟悉,但对这挂钟,我太熟悉不过了。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要疯了,这就好比只是去了躺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外面的人都穿着古装。
穿越了?
闪过这荒谬的想法,我特么真心快醉了,肯定是出现幻觉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第1407章 扑朔迷离()
没有任何犹豫,我撒开腿朝外面跑了过去,跑着,跑着,陡然脚下一痛,低头一看,天呐!脚下居然一片片人骨骸,根本数不清有多少,整个地面全是那种蹭白蹭白的骨骸。
玛德,这些骨骸哪来的?
我停下脚步,滑燃火机,大致上数了一下地面的头颅骨,不多不少正好108个。
108个头颅骨。
难道是佛门108弟子?
我我真的怕了,只觉得眼前这一切是那么不真实,那么没有存在感,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说过坟。
怎么回事啊!
我内心歇斯底地呐喊,脚下疯狂朝前面跑了过去。
跑到门口时,我滑燃火机大致上看了一下,这是颜家的房门没错,抬手推去,很重,重到我根本推不开。
我也是急了,飞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令我失望的是,饶是我力气这么大的人,那门愣是纹丝不动。
玛德,什么情况。
我瞬间冷静下来,滑燃火机,照着那房门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我特么居然这房门被人用电焊死死地固定了,也就是说,我现在被关在这房子内了。
发现这一情况,我冷汗直冒,再次抬腿踹了几脚,失望的是,那房门还是纹丝不动。
玛德,我记得颜家好像就这么一条大门啊,如今这大门被固定死了,想要出门肯定没办法了。
不对,还有后门,颜家的一条后门是直接通向车库的,当初颜瑜开车时,从后门走过。
没有任何犹豫,我凭着一些模糊的记忆朝后门走了过去,令我松出一口气的是,这后门看似关着的,好在并没有被电焊给固定死,仅仅是抬腿踹了一脚,那房门便哐当一声开门。
入眼是一片漆黑,按照记忆来说,这条路通向的地方是车库,需要在车库内绕上一个大圈子方才能回到地面。
进入车库后,我摸着墙壁缓步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可能是半小时,也可能是一小时,主要是在这黑暗中根本没得时间概念。
陡然,我眼前出现一道亮光,那亮光十分微弱,仅仅只有绣花针的针头那么大,但在这漆黑的夜晚里,却是那么耀眼,宛如半空当中的明月般。
我脚下不由加快几分,刚才这一路走来,虽说没遇到磕磕碰碰啥的,可在这黑暗中行走,对人的心理考验却是极大的考验。
好在我入行抬棺匠有段时间了,否则光凭这段黑暗的路途,足以让不少人吓破胆子了。
当我跑到那光线处时,我迫不及待地伸手摸了摸,入手有股潮湿感,像是工地经常用到的羽纱布,我微微皱眉,用力一推,就发现那羽纱布忽然凸了出去。
这让我心头一喜,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陡然,那羽纱布撕裂开一道口子,一道强劲的阳光射了进来,照的我眼神有些受不了,抬手挡了挡那光线,待适应那阳光后,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阳光照在手臂上那种柔和感。
这是我下墓后第一次感觉到阳光,没人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宛如渴了很久的人,忽然看到水源一般。
当下,我伸出双手,将那羽纱布撕开,抬腿朝外面迈了出去。
刚到外面,我还没来得及深呼吸,便被一道惊呼声给吸引了,抬眼一看,喊话那人是一名女子,二十出头的年龄,身上穿的花里花俏,头上戴着一顶的帽子,帽子边缘挂着两串钢镚圈。
那女人一手指着我,满目尽是错愕,好似见鬼了一般,“妈吖,从鬼屋爬出来鬼了。”
我一愣,看了看自己,除了脏了一些,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啊。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鬼屋?
颜瑜家是鬼屋?
不可能啊!
当下,我也没理会那女人,缓缓扭头朝身后看了过去。
入眼是一张超大的黄se羽纱布,将整个颜家给罩了起来,边上长满了荒草,一条羊肠小道蜿蜒地将整个颜家缠绕在内。
玛德,怎么会这样?
这颜家不是地处最好的小区么,怎么会荒废成这个样子。
幻觉,肯定是幻觉。
我死劲拍了拍脑袋,再看,没错,颜家的确是这个样子。
我特么当真是彻底断片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如果说现在眼前的一切不是幻觉,难道说,我来香港之后所遇到的一切全是幻觉?
一念至此,我立马朝身后的包裹摸了过去,还在,又伸手朝包裹内摸了过去,入手是芭蕉扇,这让我立马确定在颜家所遇到的一切肯定不是幻觉。
一时之间,我对整件事满脑子是疑惑,根本想不明白。
当下,我立马扭头朝那女人看了过去。
那女人一见我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颤着音说:“大叔,你你你想干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特么真有那么老么,老子才20出头好吧!
不过,想到我一脑白发,也没在乎这些细节,就对那女人说:“姑娘,能不能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
她警惕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估计是想看我是不是骗子,约摸过了半分钟的样子,她问了一句,“大叔,你不会是骗子吧?”
我苦笑一声,解释道:“你见过这么惨的骗子没?”
她脑袋像拨浪鼓般摇了摇,但还是没敢拿手机。
看到这里,我估摸着没戏了,只好找下一个人试试运气,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把手机递了过来,还说了一句令我哭笑不得的话,她说:“大叔,你要是骗了我手机,我会每天给你烧黄纸、点清香。”
我特么也是醉了,难道香港这边骂人都是这么斯文的么。
当下,我点点头,也不说话,从她手里接过手机,脑子稍微想了一下小姨的手机号码,立马拨了过去。
“嘟、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长一段时间,压根没人接,我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又给表姐打了一个电话,跟先前一样,没人接。
我急了,难道她们出事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手机陡然响了起来,低头一看,是小姨的号码,我内心一喜,连忙摁了一下通话键,就听到小姨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请问是哪位?”
“小姨,是我!”我迫不及待地回了一句。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紧接着就是一道狂喜声传了过来,“小九,真的是你吗?”
听着这话,我内心一紧,听她这语气好似知道什么,立马问了一句,“小姨,跟你一起的108佛门弟子呢?”
第1408章 周敏()
小姨听我这么一问,微微一怔,说:“108佛门弟子?谁啊!没见过啊!”
我心里咯噔一声,没见过,这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没见过,我当初明明安排她跟108佛门弟子在一起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内心歇斯底地呐喊了好几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打颤了,问她:“小姨,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还记得吗?”
我这样问,是因为我不敢确定我所遇到的一切到底算什么。
很快,电话那头疑惑道:“小九,你怎么了?我们昨天不是茶楼见过面么?”
我一听,记忆有点混乱,甚至搞不清她说的昨天是什么时间,也不知道我在颜家到底待了多久。
我有些急了,忙问:“小姨,表姐呢?”
“她啊,上班去了,对了,小九你不会出事了吧!怎么劲问莫名其妙的问题?”小姨在电话那头说。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她的回答,便随意的跟她聊了几句,大抵上是一些关于生活的问题,便匆匆挂断电话。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不待我将手机还给那女人,就发现在离我七八米开外的地方站着一名中年妇人,那妇人四十来岁的年龄,一袭白衣长裙,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特别是那张脸,我再熟悉不过,像极了乔伊丝。
若不是因为她身体有些发福,再加上眼角的鱼尾纹过重,我甚至会把那女人当成乔伊丝。
当下,我脑子立马浮现一个名字,乔秀儿。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将手机还给那女人,撒开腿朝乔秀儿那边追了过去。
那乔秀儿好似在等我,站在那也没动。
当我来到她边上时,她冲我一笑,伸出手跟我握了一下,她的手很暖,她说:“你就是陈九吧?”
我懵了,真的懵了,她活了?
难道说,那说坟真的把她说活了?
那乔秀儿见我没说话,也不急,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您活了?”我颤着音说。
她笑了笑,“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完这话,她也没理我同意与否,率先朝前头走了过去,我立马跟了上去。
走在她身后,我一双眼睛一直没离开她身体,就想到她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很快,那乔秀儿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车子在马路上极速奔驰,车内,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您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冲我一笑,也不说话。
约摸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车子在一栋别墅边上停了下来,抬头一看,我下意识朝后退了几步,玛德,眼前这栋房子与颜家一模一样,无论造型、装修、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
我一愣,也顾不上那么多,猛地朝小区边上一家超市跑了过去。
刚到超市一看,那超市老板正在捣鼓着什么东西,见我进来,那老板一笑,“老乡,你咋落魄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他又说:“老乡,你要是遇到难事跟我说,能帮你,我一定在帮你,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我还是没有说话。
那老板眉头微皱,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我边上,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继续道:“老乡,你倒是说话啊!”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他:“老板,你认识颜瑜么?”
他一怔,疑惑地看着我,“颜瑜?谁是颜瑜啊?”
我懵了,这特么怎么可能啊,他明显认识颜瑜啊,当初来这超市时,我特意向他打听了一些消息,他告诉我,颜瑜是大明星,哪能不认识,还告诉我颜瑜家有几姐妹来着。
怎么现在,他会说不认识颜瑜?
我一把拽住他手臂,忙说:“老板,你再想想,颜瑜啊,就是那个唱歌的颜瑜,她住在那房子里面。”
我抬手朝颜家指了指。
他一听,抬手摸了摸我额头,“老乡,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说的那房子是周敏小姐的,她可是香港这边的大明星勒!”
周敏?
好熟悉的名字,好似在哪听过。
等等。
我知道周敏。
当初颜瑾领着我去将军澳华人永远坟场时,在那边遇到一个女人,那女人跟颜瑾还吵了几句,当时那女人喊颜瑾喊姐来着,后来她离开之前,告诉我,她叫周敏,还让我回到大陆可以去广州找她。
可,那房子怎么会变成周敏的房子,这不符合逻辑啊!
那老板见我没说话,推了我一下,疑惑道:“老乡,你不会也是追星族吧!”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对于现在的明星,真心没啥值得追得,不是出轨,就是闹离婚,各种吸毒新闻更是层出不穷,就这样的群体,我怎么可能追星。
他见我摇头,拍了拍胸膛说,“那就好,不是追星族就好,我可告诉你,追周敏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我们老家去,这其中不乏豪门,像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攀的上那个层次的女人。”
说到这里,他好似想起什么,又说:“等等,不对啊老乡,你上次过来也是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