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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眼泪,自言自语道:“我不能哭,爸爸说,哭了就不是好孩子了,我要去找爸爸。”
说罢,她抬步朝前面走了过去。
我跟结巴对视一眼,结巴说:“九哥,怎么样?要不要帮?”
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跟了上去,就问那陈久久,“你爸去哪了?”
她头也没回,一直往前走,一边走着,一边掏出照片问路人,“哥哥,你见过这个人吗?”
“叔叔,你见过这个人吗?”
“阿姨,你见过这个人吗?”
看着小女孩的背影,我心里苦涩的很,结巴估计也是感同身受,不待我开口,结巴立马走了上去,说:
“久久,我们一起帮你找。”
趁他说话这会功夫,我瞄了一眼那照片,照片上是陈久久跟她父亲的合影,约摸四十的样子,国字脸,眼睛挺大的,看上去属于老实巴交那种。
“真的吗?”那陈久久一脸憧憬地看着结巴。
结巴没说话,而是朝我看了过去,那陈久久估计是看出什么了,又问我:“真的吗?”
我嗯了一声,说:“那能告诉我,你爸是在哪消失的么?”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她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说:“半年前,爸爸说来这边找棺材,说那棺材值好多钱,只要找到那棺材了,爸爸下辈子就不出去了,一心在家里陪着我。”
我一听,朝结巴看了过去,碰巧结巴也看着我。
找棺材?
难道是悬棺?
当下,我立马问她:“你爸有没有说找什么棺材?”
她摇了摇头,说:“爸爸没说!”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她父亲十之**是来这边寻悬棺,至于她父亲是怎么知道悬棺的,我却是不知道了。
“久久,我们也是来这边找棺材的,要不,你跟着我们?指不定我们找到棺材了,你也找到你父亲了。”我对那陈久久说。
她一听,原本哭的泪雨梨花的,立马浮现一道笑脸,“真的能找到父亲吗?”
我嗯了一声,心里也没个底,就听到那陈久久说,“对了,我爸离开前,给了我这个东西,还告诉我半年后他没回来,就让我去这找他,可我没钱去。”
第1512章 悬棺(39)()
“什么东西?”我立马问了一句。
她警惕地瞥了我们一眼,原本放进口袋的手又缩了回来,说:“那东西是爸爸唯一留下来的东西,不能轻易给你们看。”
我跟结巴对视一眼,苦笑一眼,这不是逗我们玩么,就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挠了挠后脑勺,也不说话。
这把我们给急的,也拿这小女孩没办法,就是开始糖衣炮弹,我们告诉她,只要给我们看下那东西,就给她买衣服,又带去吃好吃的。
哪里晓得,那小女孩压根不埋单,对我们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耸了耸肩膀,问她:“那你总能告诉我,去哪找他吧?”
她想了想,说:“这个可以告诉你,爸爸说的地方是余江县的平定乡。”
我一听,也没犹豫,就领着他们俩直接去了汽车站,大致上打听了一下到余河县的汽车,不远,只有三十来公里,但由于路面颇为难走,坐汽车得一个小时,再加上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想要去余河县,只能坐明天的早班车。
我们一合计,就在汽车站附近租了两间房,按照我的意思是,我们三人挤一挤就算了。毕竟,出外在门,能省就省点,但那陈久久说,她是女生,必须得独自一间房。
对此,我也是醉了,只好给她额外开了一房间。
待安排好她的住宿后,我跟结巴进了房间,刚坐定,那结巴说:“九哥,你觉得那个小女孩怎样?”
我说:“应该是从小在外面流习惯了,这才会这么警惕。”
他嗯了一声,又问我:“那你觉得她要拿出来的是什么?”
我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想了想,淡声道:“可能没有东西拿出来吧!。”
“没有?”结巴惊呼一声。
我点点头,说:“估摸着那小女孩怕我们不带去,故意弄个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出来,以此引诱我们带她去。”
说着,我罢了罢手,说:“对了,结巴,在京都时,你不是说你有女朋友么?怎么”
不待我说完,结巴面色微微一怔,朝我罢手道:“九哥,这事你就别问了,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好吧!”我哦了一声,也不好再问下去,便匆匆地洗了一个澡,睡了一个晚上。
翌日,一大清早,我们三人简单的洗漱一番,便急匆匆地去了汽车站,买了三张从鹰潭到余河的汽车站。
我们坐的是第一班汽车,车上没啥人,本以为半小时很快就到了,谁曾想到,汽车开到一个镇子时,陡然停了下来,我纳闷的很,就问司机怎么不开了。
那司机一听我开口就是普通话,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车子就几个人,跑到余河,我连油费都保不住,必须等到坐满人才能开车勒!”
听着这话,我也是醉了,不过,这也是常理之中的事,也没说话,就在汽车等了起来。
也不晓得是我们运气太差了,还是咋回事,等了接近一小时,才上来两个人,这把我给急的啊,要等车子坐满人,估摸着上午是没希望了,就问那司机,到底开不开车。
那司机也是个实在人,一听这话,直接来了一句,爱坐不坐。
好吧,我们等不起,当下,我领着结巴下了汽车,又在附近租了一辆面包车,直奔余河县。
当我们到达余河时,正好是中午时分,我稍微打量了一下,经济还算不错,至少房子都挺漂亮的。
我们三人随意找了一家饭店,打算先填饱肚子,再去平定乡,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刚进饭店,我们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大致上点了几样比较便宜的菜肴。
“九哥,我以前听人说,这边有点那啥!”结巴朝我说了一句。
“那啥是啥?”我问了一句。
他没说话,而是沾了一点茶水,在桌面写了一个诈字,我问他啥意思,他指了指饭店的食客,摇了摇头。
见此,我也不好再问下去,倒是陈久久那小姑娘,一个劲地催着我们去平定乡,说是只要去了平定乡,就能见到她爸了。
所以,这小女孩哪里坐的住。
我大致上安慰了她几句,就告诉她,找人也不急着这一刻,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
就在我们说话间,已经上了几个菜,我们简便的吃了一点。
饭后,由于陈久久一直催着,我们也没久坐,连忙叫了一声,“老板,埋单!”
“一千三,谢谢!”那老板走了过来,是一名四十来岁的黑胖子,他仅仅是瞥了一眼桌面,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直到现在才明白结巴说的那个诈是什么意思了,玛德,这不是敲诈人么,正准备说话,结巴抢先道:“一千三就一千三。”
说话间,结巴掏出钱包,数了一千三给那老板,又在老板肩旁拍了拍,说:“老板,生意兴隆。”
那老板好似没想到结巴会这么爽快,不过,也没说啥,接过钱,就说:“欢迎下次光临!”
从饭店出来后,我一肚子气,一千三就吃这么点玩意,这特么就是去五星级酒店,也没这个价钱,按照我的意思是,直接拽着那老板揍一顿。
但结巴说,这边的人比较欺生,像我们这种外地人来这边,只有挨宰的分。
对此,我也是无语了,不过,让我想不明白的是,结巴啥时候这么心甘情愿的挨宰了,这不像是结巴啊!
结巴估计是看出我肚子有气,就说:“九哥,你别忘了我是干吗的!”
说着,他像变戏法一般,从兜里摸了一根头发出来,在我眼前扬了扬,说:“九哥,咱们花出去的钱,早晚叫他吐出来,而现在明显不是找事的时候,倒不如先放他一马。”
说话间,他掏出黄纸将那头发包了起来,又塞进口袋。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打算这次事后,再找这老板算账。
说实话,我很想知道结巴到底怎么去弄那老板,对于道术这东西,我很是有兴趣,但青玄子曾说过我没慧根,不适合学道。
第1513章 悬棺(40)()
随后,我们三人也没在余河久待,又租了一辆摩托车直奔平定乡。
不得不说一句,这边当真是格外吃生,比我们衡阳那边更吃生,仅仅是坐个摩托车,愣是宰了我们五十,最为坑爹的是,从余河到平定乡不过是七八里的样子。
“这什么破地方,有这么宰人的么?”下了车,我嘀咕了一句,又问陈久久,“你爸在平定乡哪个位置?”
她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爸爸没说。”
好吧,我也是醉了,好在这平定乡不算大,我们三人一合计,打算挨家挨户去询问一番。
我们运气还算不错,就在我们刚商定去询问,迎面走过来一名六十来岁的老年人,扛着一把锄头,嘴里正哼着小曲,看上去好生惬意。
“叔,麻烦问一下,您见过这个人没?”我先是找陈久久要了照片,后是朝那人问了一句。
那人接过照片仅仅是瞄了一眼,立马说:“在西脑村见过这人。”
这话一出,最高兴的莫过于陈久久,但那人的下一句话,却令我们所有人都懵了,他说:“大概是三个月前见过,不过,后来听人说,这人好想死了。”
死了两个字如同千斤重的巨石砸在那陈久久身上。
“不可能,不可能,爸爸不可能会死。”陈久久一边抹泪一边说。
“你这小女娃,老汉还骗你不成,我们村子也有人跟那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勒!”那人嘀咕一句,好似不太想跟我们说话,扛着锄头朝前头走了过去。
我跟结巴对视一眼,连忙追了上去,我问:“叔,能告诉我,他们找什么去了吗?”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就说:“还能找什么,当然是悬棺勒,这悬棺在我们这边可是很出名的,不少人都去找去了,传闻一旦找到悬棺,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听着这话,我内心狂震,虽说我一早就猜到陈久久的父亲可能是来找悬棺了,但那仅仅是猜测,如今从这老人嘴里证实了,却又是另一番感悟了。
当下,我忙问:“您能告诉我,那悬棺在哪么?”
说着,我连忙从裤袋摸了一百块钱朝他递了过去。
他也没客气,接过一百块钱就说:“你放心,老汉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至于悬棺的具体位置,老汉是真不知道,不过嘛!”
说着,他打量了我一眼,继续道:“小伙子,看你面相应该二十出头吧!老汉劝你一句,别去找死,留着这条命好好活着,至于这一百块钱,老汉收下了,算是让你买个教训了。”
我去!
我暗骂一句,这人有意思了,前一句话还说,他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下一秒立马告诉我,这一百块钱算是买个教训了,这特么不是赤果果地坑人么?
但我也不好说出来,毕竟,还得从他嘴里打探一些消息,就说:“叔,您说的是,只是,小子找悬棺并不是为了发财,而是为了悬棺内的訇气。”
话音刚落,那老人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就说:“你走,我们平定乡不欢迎你!”
说完这话,他更是将已经塞进裤袋的一百块钱掏了出来,朝我丢了过来,又挥起手中的锄头要砸我。
我微微往后一退,轻易地避开他砸下来的锄头,就问他:“叔,你这是干吗呢,小子没得罪你吧!”
他也不说话,再次举起锄头朝我砸了下来。
我这边的打闹,立马吸引了结巴的注意,他急忙地跑了过来,问我:“九哥,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咋解释,就听到那老人大骂道:“你们到底走不走,再不走,老汉可要叫人了。”
我苦笑一声,实在搞不懂这人变化咋这么大,本来想问几句,但结巴说,这边的村民格外团结,万一那老人真叫人了,估摸着我们几个会让他们给绑了。
无奈之下,我们三人只好先离开。
就在我们转身的一瞬间,那老人忽然开口道:“小伙子,别怪老汉多嘴,到了我们平定乡地界,最好别提訇气,不然,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为什么啊?”我连忙问。
他没理我,扛着锄头朝前走了过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也是嘴了,这訇气为什么不能提?
据我所知,这訇气没什么忌讳啊,为什么到了这平定乡,却成了忌讳,甚至还不惜为了訇气二字要杀人,这到底咋回事?
带着种种疑惑,我们一行三人朝另一边走了过去,那陈久久由于知道了她爸死亡的消息,一路上哭的那个伤心呐,无论我们说啥,她一直没理我们,就是一个劲地哭。
好在她脚下还知道跟着我们走,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村庄,这村庄经济应该不错,清一色的红砖房子,鲜少有土房子,我抬眼看了看天色,已经临近傍晚了,不想露宿在外面,只能进村。
当下,我把一想法跟结巴说了出来,结巴说,目前只能这样了。
但,我们总不能带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去别人家借宿么?那不是找骂么,指不定借不到地方住宿,还得招来一顿暴走。
所以,我们必须让陈久久停止哭泣。
一想到这个,我甚是头痛,就这小女孩吧,打不得,骂不得,想要让她停止哭泣,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这小女孩显然不是一般的小女孩,想要打动她,估摸着难。
无奈之下,我只好这个任务交给结巴,那结巴二话没说,扭头就走,说是去方便了。
这让我差点没骂人,只好在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大致上是告诉她,人死不能复生啥的,但人家小女孩压根不理我,反倒越哭越大声了。
就在我束手无策之计,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冒了出来,一见那人,我连忙迎了过去,“大姐,怎么在这里遇到你了?”
没错,这人就是我先前在火车站遇到的那善良的妇人,她好似也诧异我们会在这,就问我:“我是这村子的人啊,你们怎么会在这?”
我傻笑一声,也不知道咋跟她解释,而那妇人则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就朝一直哭泣的陈久久看了过去,问:“她这是怎么了?”
我也没隐瞒,就说:“刚才我们遇到一个老人,就给那老人看了一下她父亲的照片,谁曾想到,那老人说,她父亲死了。”
那妇人好似想到什么,脸色巨变,立马问我,“那老人是不是扛着锄头,嘴里横着小曲,个头不高,单单瘦瘦的。”
我一听,忙说:“对,怎么了?”
那妇人一听我的话,撒腿就跑,这让我们甚是疑惑,她这是咋了,便连忙追了上去。
第1514章 悬棺(41)()
好在那妇人跑步的速度不是很快,仅仅跑了十来步,我便追上了她,就问她:“大姐,你这是干吗呢?有事不能好好说么?”
她瞥了我一眼,神色之间更是紧张的很,先是朝四下望了望,后是紧张地问我:“你真见到他了?”
我嗯了一声,就问她:“咋了,见到他很奇怪吗?”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他现在还在吗?”
听着这话,我立马纳闷了,这是什么话,在没在,她难道看不见么?
等等难道。
当下,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起来,就问她:“你意思是那老人是”
不待我说完,她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又说:“别说出来,说出来会得罪他。”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按照这妇人的意思,我们先前所见到的那老人并不是活人,而是鬼。
说实话,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说法,那老人怎么可能是鬼,再说,看到那老人的不止我一个,还有结巴跟陈久久,退一万步来说,倘若那老人真是鬼,以结巴的天眼能看不出来?
我不由苦笑一声,对那妇人说:“大姐,您误会了,那老人是活人,像我们一样的活人。”
她好似不信我,面色一沉,责备道:“你怎么不听呢,在我们坯子村一直有个说法,说那姚老三是鬼,专门来勾魂的,大凡见过他的人,基本上都被他勾走了魂。”
听着这话,我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那老人明显就是活人,怎么到了这妇人愣是变成了死人,这不是瞎扯淡么!
无奈之下,我只好对她说:“大姐,我那朋友是道士,师承正一派,有真本事的,倘若那姚老三真是鬼,他绝对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