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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俩踉踉跄跄地走到结巴说的灵泉,说是灵泉,实则是一口荒废的水井,约摸四米深,提着手电筒往下照,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下面尽是白骨,也分不清到底是人骨还是动物骨头。
“结巴,这灵泉是实地,怎么穿过去?”我朝结巴问了一句。
他没说话,而是盯着我脖子上的鸡蛋看了一眼,陡然,他脸色大变,一把抓走我脖子上的鸡蛋项链,猛地朝地面摔了下去。
只听到啪的一声,那鸡蛋应声而碎。
邪乎的是,那鸡蛋摔在地面,并没有蛋清跟蛋清,有得只是像黑污水一样的液体,最为邪乎的是,那黑污水隐约有些腐臭味。
“这是?”我有点懵了,这鸡蛋项链一直挂在我脖子上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怎么会变成这般。
结巴没理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冷声道:“你就是道虚?”
第二百六十三章 悬棺(55)()
我一听,差点没被结巴这话给吓坏了,道虚在我身后,这特么也太吓人了吧!
当下,我连忙问:“真在我身后?”
结巴还是不理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背后,渐渐地他脸色越沉越深,到最后他两条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
我下意识朝他那边靠了过去。
不动还好,我这边一动,结巴厉声道:“你敢!”
言毕,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鸡蛋,猛地朝我头上砸了过来,我想躲开,但结巴却说:“别动!”
听他这么一说,我哪里还敢动,直愣愣看着他丢过来的鸡蛋砸在我额头上,那淡黄顺着我脸颊往下滑落。
我正准备抬手擦掉,结巴又说话了,“站在那别动!”
好吧,我也没敢动,就见到结巴再次掏出一个鸡蛋朝我砸了过来。
这次,他鸡蛋扔过来的位置,是照着我眼睛。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主要是怕他的鸡蛋砸伤我眼睛,毕竟,眼睛的位置格外脆弱。
但结巴显然没考虑这么多,照着我眼睛就砸了过来。
我特想闭眼,但看到结巴脸色不对,我愣是没闭上,任由鸡蛋砸在我眼睛上,只听到哐当一声,那鸡蛋应声而碎。
紧接着,我眼睛传来一阵阵刺痛,像是被泼了硫酸一般,最为奇怪的是,这次的淡黄居然是红色,有点像是血块。
这让我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想去摸,结巴又开口了,他说:“九哥,记住,此时的你就是一个木头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别说话,别有动作。”
我也没敢回声,但眼睛处传来的那种感觉,却令我生不如死,不到片刻时间,我能感觉到背后已经完全湿透了。
就在这时,结巴嘴里开始碎碎地念着一些咒语,手头上不停地结印,他这次结印的方式格外怪异,我曾见过青玄子结印,但青玄子的结印方式都是一些颇为简单的。
而结巴的结印却是复杂的很,饶是我都看不清他的动作。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旋即,结巴手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双眼微微闭上,嘴里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仅仅是五个字,在我听来,却宛如雷鸣一声般,在整个鬼山不停地回荡着。
随着这五个字一处,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周边的气氛变了,若说之前的整个鬼山的气氛是压抑的,有压迫感,而现在整个鬼山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就好似整个鬼山不再是鬼山,而是一片草坪,一片空无一物的草坪。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严格来说,仅仅是一闪即逝。
令我诧异的是,那感觉刚消失,结巴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另一只手迅速掏出一道蓝色的符,一口热血喷了上去。
瞬间,结巴脸色苍白如纸,宛如那一口热血抽了他的浑身精气神一般。
即便如此,结巴并没有停下来,脚下迈着奇怪的步伐,像是根据某种步伐而走的,待他来到我面前时,他手中符一抖,那符直挺挺地朝我身后飞了过去。
最为邪乎的是,那符也不知道咋回事,居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乍一看,就好似一道符悬浮在半空之中一般。
“跑!”结巴一把拽住我手臂,猛地朝前面的灵泉跑了过去。
由于站久了,我双腿有点麻,被结巴一拉,,我整个身体朝前倾斜了过去。
只听到噗通一声,我整个人砸在地面。
就在落地的一瞬间,也不知道是眼睛出问题了,还是咋回事,迷迷糊糊的,我好似看到一个人站在那,死劲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只看到一道符悬浮在半空中。
“九哥!”结巴也是急了,连忙拉起我,猛地朝灵泉内跳了下去。
说实话,我当时脑子完全是懵的,毕竟,我仅仅是一个抬棺匠,哪里见这样场面,只能任由结巴拉着我跳进灵泉内。
好在这灵泉仅仅是四米深,再加上里面有些骨头填充,所以,我们并没有受什么伤,但在看到灵泉内的那些骨头,饶是我经常见惯了死人,还是忍不住头皮一麻。
最令我恐惧的是,在灵泉的东南方有一道一米宽石门,那石门做的格外隐秘,边上有不少青苔,估摸着是受那些尸骨的影响,那青苔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青色,而是近乎于鲜血的颜色,石门内却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等等,那石门内侧似还有东西。
我神色一凝,朝那边看了过去,就发现靠近石门左边的内侧好似有一只手无力地摆在那,我走了过去,定晴一看,这只手已经腐烂了一半,上面有不少白色的蛆虫在蠕动,隐约能看到白色的骨头露了要出来。
结巴见我愣在那,虚弱道:“九哥,怎么了?”
我指了指那支手,颤着音,问:“怎么会。”
不待我说完,结巴咳嗽了一声,说:“九哥,接下来你要看的东西,可能会超过你平生所见,所以,你必须保持高度警惕。”
说罢,他念了几句诅咒,又摸了一点口水在手上,朝我眼睛涂了过来。
还真别说,他的口水好似灵丹妙药一般,原本我眼睛被鸡蛋砸的疼痛无比,但被他的口水这么一摸,那种疼痛感立马渐渐消散了。
“九哥!我们走!!”做好这一切,结巴率先朝那石门走了过去。
我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刚进入石门,我立马感觉眼睛在这里面好似失去了作用,压根看不见任何东西,好在结巴拉着我,说:“九哥,这段黑路有两百米的样子,你跟紧我!”
我嗯了一声,就问他:“你先前在灵泉上面是?”
他微微思考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我看到道虚站在你身后,要是没猜错,道虚死后,他的魂魄应该被人弄到这边来了,不对,严格来说,道虚的尸体都有可能被搬了过来。”
一听他这话,我立马想到道虚有几个徒弟,虽说死了几个,但道虚的大徒弟跟二徒弟却一直没现身。
第二百六十四章 悬棺(56)()
说实话,自从道虚死后,我渐渐地忘了道虚的存在,至于道虚的那些什么徒弟,早已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在结巴这么一说,我立马想了起来,难道道虚的尸体被他的徒弟偷了出来?
一闪过我念头,我愈发肯定是这样,一来玄学协会那群老家伙对于道虚的事,可以说是完全不出力的,二来玄学协会那些老家伙估计也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正是基于这两个原因,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玄学协会那些老家伙,绝对没有看好道虚的尸体。
结巴见我没说话,又说了一句,“对了,九哥,等会无论见了什么,你都没表现的惊讶,必须装作跟正常人一样。”
我一听,什么意思?
难道这灵泉内还有什么东西不成?
我正准备开口询问,陡然,先前那股压迫感再次传了过来,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结巴让我喝下的鲜血没用了。
当下,我强忍心中那股压迫感,也不敢说话,我怕一说话,结巴又会割血。
就这样的,结巴在前头拉着我,我在后面紧跟着他的脚步。
约摸走了一百米的样子,那股压迫感愈来愈强,到最后压根抬不起脚步。
那结巴何等聪明,二话没说,立马用黄纸折了一个纸杯,就准备割血,我一把拉住他,有气无力地说:“结巴,别割血了,你刚受了伤,我还能坚持。”
他想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九哥,跟你交个底,我陪你来这鬼山,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只要你活着出去,我的牺牲就算值了。”
“结巴,你瞎说什么,我们俩进来,必须得俩人出去。”我急了,死死地拽住他手臂。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就知道结巴的声音有点悲,他说:“九哥,你活着一定要替我照顾好我妈,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别告诉她老人家我的死讯,倘若有一天她老人家寿归正寝了,你能替我充当一会孝子吗?”
我急了,“你乱说什么话,我们俩都会出去,你妈得由你亲手去照顾。”
良久,结巴一直没说话,就感觉眼前好似递过来一样东西,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就感觉那东西湿漉漉的,应该是装满了鲜血的纸杯。
不待我开口,结巴说:“九哥,喝了它,别浪费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好似异常虚弱。
我愣了一会儿,也没接,就听到他又说:“九哥,快,我不能说太多的话,会泄了阳气,我怕到时候会保不住你,快。”
听他这么一说,我接过那杯子,含泪喝了下去,就说:“结巴,你这是何苦,为什么要跟我来啊!”
他笑着说:“九哥,一天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我不能让你死在我前头,我还要你到我坟头上香勒!”
说完这话,他没再说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朝前头走了过去。
由于喝了结巴那一杯子血,我整个人好似充满了活力,先前那股压迫感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刻,我心里苦涩的很,本以为这次悬棺应该不会这么困难,谁曾料想到还没找到悬棺,我们俩已经这样了,我不敢想象后续的事,我更怕一旦找到悬棺,结巴会死。
不行,再这样下去,结巴绝对会死。
我不能看着他死在我面前。
打定这个主意,我朝结巴问了一句,“结巴,这石门还有另外的通道么?”
他微微一怔,说:“在这石门的尽头有一口棺材跟以及一条通道。”
我沉声道:“无论这尽头是不是悬棺,我们俩必须离开鬼山。”
他微微一笑,“听九哥的。”
我有点懵了,结巴这么好说话了,这让我有点不敢相信结巴的话,但也没说话,心里则打定了一个主意,无论这尽头有什么,必须第一时间把结巴送走,即便是敲晕他,也必须把他送出去。
当下,我也没说话,跟在结巴身后朝前走。
黑暗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知道我们脚下有点疲惫时,才发现眼前的场景变得赫然开朗起来,隐约能听到一些嘈杂声。
“结巴,这是?”我问了一句。
他说:“九哥,记住我刚才的话,千万别表现的惊讶,就像往常一样跟在我身后朝前走。”
我嗯了一声。
渐渐地,场景越来越亮,不再是单纯的一条通道,而是一条条四通八达的通道,就如人体的血脉一样,更为奇怪的是,在那些通道中偶尔会有人在上面行走。
这让我诧异的很,莫不成这是个地下世界?
我正准备问结巴一句,陡然想到了结巴说的话,我立马深呼一口气,也不说话,像往常走路一样,朝前走。
约摸走了一百米的样子,那些四通八达的通道又合成了一条通道,这次,通道中的中颇多,奇怪的是那些人表情木讷,像是没了魂魄的**一般。
更为奇怪的是,即便我们过去了,那些人也未曾让道,依旧在通道中不停地行走,我特意看了其中一人的特征,那人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我们平常穿的,而是有点像绸缎,更像是民国时期穿的那种,他双眼空洞,表情木讷,脸色呈那种菜叶青,嘴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我要回家。”
他的声音格外阴森,令人听了后不由生出一阵鸡皮疙瘩。
结巴应该是看出我的异样了,轻声咳嗽了一声,也没回头,淡声道:“九哥,跟我走!”
“哦!”我回了一句,还是忍不住盯着那人瞥了一眼。
也不晓得是那人看到了我的眼神,还是咋回事,他双眼陡然有了一丝阴狠,看那架势好似要弄死我。
“九哥,你倒是走快点啊,前面烧了开水,正准备杀牛敬神勒!”结巴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令我有点摸不清头脑。
可,奇怪的是,他这话刚说完,那人眼神中的阴狠立马消失殆尽了,又变回了先前那般空洞无神。
即便现在想起那一幕,我依旧也摸不清结巴那句话有啥意思,而当时的我更是好奇的很,就准备伸手去触摸一下那人。
结巴并没有给我那个机会,说:“九哥,别乱动,赶紧跟我走。”
他这话令我生出一个疑惑,难道我所看到的不是人?
第二百六十五章 悬棺(57)()
一闪过这念头,我再次朝那人看了过去,就发现那人木讷地朝前走了过去,他走路的方式格外奇特,像是一双腿在地面快步摩擦,由摩擦产生动力才促使他移动。
当真是怪异的很。
那结巴见我愣在那,拉了我一下,“九哥,跟我走!”
说罢,他大步流星朝前头走了过去,我瞥了先前那人一眼,带着重重疑惑,紧追其后。
就这样的,他在前头走,我在后面跟着。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的样子,通道内的人逐渐少了一些。
我本来想问结巴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结巴一直沉着脸,也不说话。
无奈之下,我只好跟在他身后。
又走了七八分钟的样子,整条通道内只剩下我跟结巴俩人,这让我疑惑的很,那些人哪去了?
当下,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就问结巴:“那些人呢?”
他没说话,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怕阳气外泄,我也不好再问下去,继续跟着他往前走。
说实话,在这通道内,压根没任何时间观念,按照我最初的想法,再走上一段具体,肯定能看到悬棺了。
事实却是我走的双腿都快断了,愣是没看到悬棺,相反,原本还有些光线的通道,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到最后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让我疑惑的很,这通道到底怎么回事。
但考虑到结巴不方便说话,我愣是没开口询问。
陡然,结巴停了下来,说:“九哥,前面有一口悬棺,到了那里,我无法帮你,只能靠你自己了,另外,你要切记一点,听师傅说,那悬棺的左边有八条通道,其中的一条通道是通向我所在的位置,另外七条通道,一条是通向大海,另外六条皆是死路,一旦走错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我微微皱眉,“你不是说,那悬棺的尽头能通向外面的世界么?”
他苦笑一声,说:“九哥,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有点懵了,就问他:“你意思是,我们进入这通道,就没办法出去了?”
他罢手道:“有机会出去,那便是找到真正的悬棺,取出里面的訇气,一旦取出訇气,整个地道的格局会有所变化,到时候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有答案。”
我重重地点点头,正准备说话,就听到结巴又说:“九哥,要是没记错,你应该懂阵法吧?”
我嗯了一声,说:“的确懂一些阵法。”
他面色一喜,“懂阵法就好,我曾听师傅说,这鬼山就是依照某个阵法而建,而建这阵法的人年代有些遥远。传闻,当年秦始皇建陵墓时,第一块墓地就是选在这里,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动工到一半时,秦始皇放弃了这个念头,再后来便把这地方封了起来。”
我一听,就问他:“此言当真?”
他点点头,说:“我师傅的确是这样说过,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死劲拍了拍掌。
随着这掌声响起,瞬间,整条通道两旁亮了一起,定晴一看,在我们左右两侧有一条灯座,灯座内放着少许白磷,正燃烧的格外旺盛。
坦诚而言,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心中更是纳闷的很,怎么拍两下,那白磷就燃了。
但,此时的我,压根没有兴趣问下去,因为结巴的一句话,令我头皮一麻。
他说:“但,后来这地方好似被当作了坟场,不少人都将尸体埋在这,大概是民国时期,埋入的人数更是多的不计其数。所以,这地方怨气极重,当初进山时,我之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