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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鲁班尺颇为普通,毫无任何光泽,其用材也是朴素至极,是由我们常见的杉木打造。
鲁班尺?
难道是洛东川。
我扭头朝洛东川看去,就发现那家伙跟我差不多,不可思议地盯着鲁班尺。
不是他?
那是谁?
闪过这疑惑,我猛地扭头看去,就发现瑶光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脸色苍白,右手笔直地伸着,不到三秒钟,她整个人猛地朝后面倒了下去。
要是没猜错,刚才这鲁班尺应该是她丢过来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光凭一把普通的鲁班尺切断一个人的一条手臂,这…这…这也太变态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洛东川也不晓得哪来的气力,从地面捞起火龙纯阳剑,照着那端木清心脏的位置,直愣愣地刺了进去。
瞬间,只听到噗的一声响。
旋即,那端木清惨叫,双眼恐慌地盯着洛东川,四肢一阵抽搐。
不到片刻时间,那端木清抽搐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洛东川。
不待我回过神来,那洛东川也不晓得是用力过度,还是咋回事,整个人朝后面倒了下去。
我有心想过去扶他,但压根没这个体力。
好在那结巴跑了过来,一把扶住洛东川。
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我回过神来时,就发现洛东川已经躺在结巴怀里,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师兄!”我猛地跑了过去。
那洛东川微微扭头,冲我一笑,说:“师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这话,估摸着是太虚弱了,他晕了过去。
随着他这一晕,我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在,倘若刚才这一切若不是瑶光老师跟洛东川,我估摸着此时的我,已经躺在地面,更不谈开悬棺了。
当下,我紧了紧拳头,先是让结巴扶洛东川到边上休息,后是招呼结巴把王木阳也扶出去。
那结巴也不晓得咋回事,他好似体力十分充足,不到片刻时间,便将他们俩弄了出去,我又让他把其他一些人弄出去。
他好似不明白我用意,就问我:“九哥,那端木所长已经死了,没必要把他们再弄出去了吧!”
我瞥了他一眼,席地而坐,淡声道:“虽说这事解决了,但开棺的事,我没任何信心,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以他们的体力,只怕会身死。”
那结巴哦了一声,又说:“可,九哥,你身体也…。”
不待他说完,我罢手道:“放心,我身体异于他们,只要休息一会儿,体力应该没问题。”
那结巴好似想到什么,也没再问下去,便那些人弄了出去。
这过程约摸花了十分钟的样子。
而我则趁这十分钟时间,打坐休息。
也不晓得是我身体恢复能力太强了,还是咋回事,仅仅是休息了不到十分钟时间,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六成的样子。
见此,我面色一喜,有这六成的气力,开悬棺应该没问题。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缓缓起身。
我这边刚站起,那结巴也正好将所有人搬出去,见我站了起来,那结巴先是一愣,后是凑了过来,失声道:“九哥,你这恢复能力,也太…。”
我苦笑一声,正准备解释,我猛地想起一件事,那便是在这岩洞内,所有人的体力差不多都耗尽了,即便是那些昏迷过去的人,其体力也耗尽了。
为什么结巴没问题?
还有就是我的恢复能力,我太清楚不过了,虽说比普通人要强一些,但绝对不止于强到这种地步。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结巴走了过来,问我:“九哥,怎么了?”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道:“结巴,你没发现整个岩洞内,就我们俩有点异于常人吗?”
那结巴神色一禀,稍微想了想,若有所思道:“好像真是这样。”
说罢,他好似想起什么,忙说:“九哥,你说会不会跟我们吃的那个馒头有关?”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起,进入这边之前,陈远山曾给我和结巴递了馒头,难道真是吃那个馒头的缘故?
犹记得,当初洛东川看我们吃馒头时,投来羡慕的眼光,难道那馒头大有来头?
不对啊,如果那馒头大有来头,则说明陈远山这人不简单。
可,在这岩洞内,陈远山的表现用平庸至极来形容也不足为过,甚至可以说,陈远山在这岩洞内,仅仅是说了几句话,再后来我们跟五长老等人发生矛盾时,那陈远山二话没说,便带着陈久久离开了。
也就是说,从进入岩洞后,陈远山丝毫好处没捞着,便走了!
这不符合逻辑啊!
试问一句,任谁面对悬棺这样的诱惑,会选择离开?
难道…。
一念至此,我脸色骤然剧变,颤音道:“他…他…他来鬼山是为了送馒头。”
“啊!”那结巴疑惑道:“九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忙说:“陈远山之所以来这鬼山,并不是为了什么悬棺,而是为了给我们俩送馒头。”
“这…不可能吧!我们跟陈远山又没啥关系,他凭什么给我们送馒头?”结巴支吾一句。
(本章完)
第1594章 苏梦珂(12)()
我懂他意思,陈远山的确跟我们没啥关系,但他女儿的名字跟我名字也太巧了吧,还有就是陈远山的名字,跟我父亲的名字仅仅是一字之差。
我父亲叫陈长远,他叫陈远山。
要说这俩人没关系,打死我也不信。
一想到这个,再联想到在火车上遇到陈久久。
难道说,这陈久久从衡阳便开始跟着我,而陈远山更是一直潜伏在这边。
而他们俩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父亲?
倘若这一切成立,那陈远山跟我父亲又是什么关系?
又或者说,父亲一直在隐瞒我什么?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到这个,我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头。
本以为我就是普通农村娃,而现在看来,父亲绝非普通的农民。
就在这时,那结巴见我没说话,拉了我一下,说:“九哥,你发什么愣啊,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望了他一眼,罢手道:“没什么,对了,这件事过后,你应该没啥事吧?”
他想了想,说:“没事啊!”
我忙说:“没事的话,这次,你跟我一起衡阳,我隐约觉得这事过后,我们那边会发生大事。”
我这样说,也是有原因,那便是陈远山的出现,还有就是离七月半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到时候得去救老王,多结巴一个,也算多一份助力。
但,我心里却感觉要发生的大事,跟救老王没关系。
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这几天我心里总会下意识想起老秀才,难道那件大事跟老秀才有关?
那结巴听我这么一说,面色一凝,问我:“什么大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好含糊几句,说:“可能是我想多了,到时候再看吧!”
那结巴笑了笑,说:“九哥,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只要你一句话,我绝对第一时间站在你这边。”
说罢,他好似想起什么,又朝我问了一句,“对了,九哥,听王木阳的意思,郭胖子的身份不简单,倘若真被证实了,要不要替你…。”
说着,他朝自己脖子拉了一下。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打算弄死郭胖子,我深呼一口气,罢手道:“到时候再看,但愿是王木阳调查错了。”
说完这话,我脑子不由响起以前跟郭胖子的种种生活。
虽说跟郭胖子一起时,有不少疑点,但也不缺乏种种温馨的场面。
想着,想着,我有些入神,直到结巴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抬头望了望结巴,深叹一口气,也不说话。
“呼!”我死劲搓了搓脸,说:“不管了,先打开悬棺。”
说罢,我朝结巴看了过去,问了一句,“对了,结巴,能看到我身边有东西吗?”
那结巴听我这么一问,朝我边上看了过去,皱眉道:“能看到,却很淡,有种即将消失的感觉。”
我一听,差点没跳起来,难道是因为端木清等人的原因?
当下,我哪里敢犹豫,连忙抬步朝悬棺那边走了过去。
刚到悬棺边上,还没来得及朝悬棺内看去,我立马感觉到这悬棺好似有点不对劲,只觉得这整口悬棺有些不真实,就好似即将消失在这个世间一般。
玛德,活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结巴说苏梦珂的魂魄快要消失了,而现在这悬棺又给我即将消失的感觉。
是因为端木清等人出现,耽搁了打开悬棺的吉时,还是其它原因。
不想这个还好,一想这个,我脚下不由加快几步,定晴朝悬棺内看了过去,就发现这悬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开了,整口棺材盖斜斜地挂在棺材梆两旁。
而悬棺内则躺着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初瑶。
一看到王初瑶,如潮水般的记忆涌了出来,她曾是那般腼腆,曾是那般幸福,曾是那般天真,如今的她,却静静地躺在悬棺内,宛如睡着了一般。
我缓缓伸出手,朝她脸上摸了过去,入手的第一感觉是柔软,第二感觉是冰冷,那股冷意宛如冬季的寒风,是那般刺骨,直叫人心脏随之寒颤。
“初瑶!”我低声喊了一句。
“我来看你了。”
“你怎么会那么傻?”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啊!”
“初瑶!”
我嘴里呢喃几句,心里一阵阵苦涩,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滚滚落下,一滴一滴落在她眼角的位置,顺着她脸庞往下滴落。
有人说,爱情是一部充满忧伤的童话,是那般遥远与真实,当你准备放弃一个爱你的人时,并不会觉得痛苦,而当你放弃一个你爱的人时,疼痛是那般歇斯底,宛如有人伸出手穿透你胸腔,直握心脏,紧紧地捏着,直到心脏支离破碎,方才终止。
或许,王初瑶在求青舟子之前,她曾尝过这种疼痛。
又或许,于王初瑶来说,看到我幸福,她便知足。
扪心自问,我不过是一个抬棺匠罢了,何德何能拥有她这份情深义重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我还没准备好,一份如此重的感情朝我袭来。
“九哥!”那结巴见我表情不对,拉了我一下。
我没理他,抬手滑过王初瑶的脸颊,微微弯腰,朝她嘴唇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
我紧了紧拳头,颤音道:“初…瑶,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做牛做马,定不负卿。”
话音刚落,也不晓得是我幻听了,还是咋回事,从王初瑶嘴里发出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令人遍体生寒。
她说:“如果真是你这样,你愿意陪我一死吗?”
我神色一凝,低头朝我王初瑶看了过去,就发现王初瑶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我,在她的眼神,我看到一丝恶毒,怨恨。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结巴立马反应过来,一把抓住我手臂,猛地将我朝后拉。他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符箓,朝王初瑶脑门盖了下去,嘴里铮铮有声地念叨着什么咒语。
也不晓得是他的咒语起了作用,还是咋回事,那王初瑶的脸色陡然剧变,约摸过了一分钟的样子,她整张脸已经完全扭曲到一块,嘴里痛苦地哀嚎着。
“九哥哥,救我!”
“九哥哥,你好狠心。”
“九哥哥,你真的要我死吗?”
一见这情况,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猛喊:“结巴,住手。”
话音刚落,结巴朝我瞥了过来,他嘴唇发乌,冷汗直冒,双手死死地摁住符箓,颤音道:“九哥,快砸棺啊,有人要抢尸,再不砸烂悬棺,这一切都白费了。”
(本章完)
第1595章 苏梦珂(13)()
听结巴这么一说,我有点懵了。
抢尸?
想想也对,青舟子利用秘法将王初瑶的身体变成一具无魂之尸,而无魂之尸无疑是一些孤魂野鬼眼里的至宝,出现抢尸这种情况,也在意料之中。
当下,我哪里敢犹豫,抬腿朝悬棺窜了过去。
一脚下去,也不晓得咋回事,并没有听到悬棺裂开的声音,但我的脚却直接穿过悬棺。
更为奇怪的是,脚上并没有传来什么异样感,就好似踹空了一样,眼睛却看见脚穿过了悬棺。
这种感觉当真是玄之又玄。
玛德,咋办?
我有些急了,连忙缩回脚,朝四周瞄了瞄,就发现父亲给我的那把鲁班尺,正好静静地躺在地面。
我一想,莫不成需要鲁班尺?
我没犹豫,连忙捞起鲁班尺,猛地朝悬棺砸了下去。
一下砸落,手头上立马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感,像是砸在实物上面,这让我面色一喜,难道这悬棺只能依靠鲁班尺才能砸开?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父亲给我把鲁班尺,并不是单纯让我敲棺,还有开棺的意思在里面?
心念至此,我立马再次举起鲁班尺砸了下去。
这次,我卯足了气力。
当鲁班尺砸落在悬棺上,只听到咔嚓一声,那棺材梆子裂开一条细缝。
就在这时,结巴陡然开口道:“九哥,快点,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扭头一看,就发现结巴大汗淋漓,摁住符箓的那支手,更是瑟瑟发抖。
我深呼一口气,再次举起鲁班尺砸了下去。
一连砸了七八下,只听到砰的一声,整口悬棺陡然散架。
令我诧异的是,王初瑶的身体却漂浮在离地面三十公分的位置,并没有随着悬棺的破裂而掉入地面。
玛德,活见鬼了,这什么情况。
我暗骂一句,正准备抬步朝王初瑶走过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
结巴朝地面倒了下去,四肢一阵抽搐,嘴里不停地有白沫冒了出来。
“结巴!”我猛地喊了一声,抬步朝结巴走了过去。
刚到结巴边上,他缓缓睁开眼,望了我一眼,虚弱道:“九哥,王姑娘边上有…三…三个脏东西,我…我刚才消灭一个,还剩两个…,其中一个…是…是…是苏梦珂,你…你…你要…把苏梦珂的魂魄凝…聚到王姑娘身上,否则…”
说到这里,结巴的声音哑然而止。
“结巴!”我死劲晃了晃他,失望的是,结巴好似受伤颇重,压根没任何反应。
看着躺在地面的结巴,我心里一阵苦涩,连忙探了探他鼻息跟脉搏,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虚弱过度晕了过去,没有生命危险。
但,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
结巴刚才说,王初瑶边上还有两个脏东西,可,他压根没指出来到底是在左边还是右边,或者前头还是后边,更没说哪一个是苏梦珂。
这让我陷入沉默当中,压根不知道怎么办,便抬步朝王初瑶边上走了过去。
待走到王初瑶边上时,我盯着她身体看了看,就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她四周宛如冰窟一般,仅仅是待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我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白色的冰渣子。
玛德,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这位置的气温会如此之低?
这让我压根不敢久待,我怕待久了,还没来得及将苏梦珂的魂魄凝聚到王初瑶身上,就被冻僵了。
瞬间,我生出一股无力感,只觉得整件事好似已经陷入僵局。
看着离成功只差一步,个中感觉,当真是不足为外人道矣。
就这样的,我盯着王初瑶的身体看了足足七八分钟的样子,压根还没任何头绪,在这期间,我摇晃了结巴几下。
失望的是,结巴好似陷入深度昏迷当中。
玛德,咋办?
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不行,再这样耽搁下去,早晚得出事。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死劲揉了揉眼睛朝王初瑶望了过去。
令我崩溃的是,我眼睛所能看到的东西,除了王初瑶还是王初瑶,至于结巴所说的两个脏东西,我压根看不到。
我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措,就魂魄方面的事,我们抬棺匠所知甚少,唯有道家一些道士研究颇深,奈何结巴在这节骨眼上晕了过去。
怎么办?
怎么办?
我死死地盯着王初瑶,脑子不停地嘀咕。
等等,用那个方法不知道行不行。
心念至此,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态恢复到最佳状态。
待心态调至最佳状态,我抬眼瞄了瞄四周,找了九块圆润的石子,打算利用这九块圆润的石子在王初瑶边上,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