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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忌讳并不是说忌讳用什么东西是红色,而是忌讳穿扮。
试问一句,倘若参加丧事,某人穿个大红袍的衣服,这不是招人闲话么?
可,现在这袁老太太居然穿着大红袍来打钱,这是为什么啊?
我盯着袁老太太看的同时,那袁老太太也盯着我在看,她好似在疑惑我为什么会从温雪房间走了过来。
所以,她的眼神一直停在我身上。
我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说:“大后天就要办仪式了,我想在这房间住住。”
她好似听懂我的话了,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便扭头朝楼梯那边走了过去。
“老人家,不知道您老为什么会穿大红袍?”看着她的背影,我立马问了一句。
她停下脚步朝我瞥了一眼,摇了摇头,意思是她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好吧,我们的确存在交流障碍。
见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依靠在门边打看着她把打钱的仪式弄完,我好回去捣鼓一下火龙纯阳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次,那袁老太太没让我靠在门边,而是走到我边上,拉着我,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又朝我指了指,意思是让我今天晚上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看着她打钱。
这让我心里又生出一种疑惑,那便是,这袁老太太每天晚上的打钱,看似都差不多,实则却是每天都在发生某种变化。
瞬间,我脑子生出一个词,温水煮青蛙。
难道她老人家会是这种打算?
考虑到我跟这袁老太太存在交流障碍,我也没不好,就打算等明天必须找个翻译,跟这袁老太太好好聊一会儿,否则,就这样下去,我怕被这袁老太太给坑了。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得不防备着这袁老太太。
打定这个主意,我也没多想,便站在楼梯口的位置,看着那袁老太太弄完打钱的仪式。
值得一提的是,今晚袁老太太打钱的仪式,跟往常一模一样,没丝毫差别。
待看完她的打钱仪式后,按照往常的规矩,我也没久留,便准备回房间。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到了一楼的袁老太太,居然朝二楼走了过来。
我一愣,盯着她看了看,这不对啊,前几次,她老人家都是弄完打钱的仪式,便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今晚怎么会上二楼啊!
当下,我不由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
由于那袁老太太上了年纪,她爬楼梯的速度极慢,短短的二十几阶楼梯,她老人家愣是爬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
待来到我边上,她老人家抬眼看了我一眼,指了指温雪的房间,又指了指她自己。
我懂她意思,她这是告诉我,她今晚要住在温雪的房间。
瞬间,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她今晚要住温雪的房间?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还是临时起意?
若说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那么温雪早上莫名其妙的中邪,肯定跟这袁老太太有关。
否则,袁老太太绝无可能住进温雪的房间。
至于临时起意,说实话,我真不信。
换而言之,这袁老太太十之八九是从一开始就打算今晚住在温雪的房间。
擦!
也就是说,温雪早上中邪,百分之百是她在搞鬼。
这让我怒从心头起,可,一看到袁老太太,我立马生出一股无力感。
即便知道温雪的中邪是她搞鬼的,我却不知道怎么处理。
总不能骂她一顿,她又听不懂。
更不能打她一顿吧!
说实话,我甚至想放过放弃这个活了,但想到温雪中邪后,她第一时间把温雪弄好了,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要是没猜错,她应该仅仅是想把温雪吓走,从而让自己今晚住在这房间。
那袁老太太见我盯着她,没说话,估摸着是知道我猜出温雪的事了,她冲我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房间,然后双手合十,朝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懂意思,她这是向我道歉。
我笑了笑,罢了罢手,说:“没事,倘若您老真需要住在这里,直接说出来即可,真心没必要弄什么手段。”
她好似没听懂,再次朝我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径直朝温雪的房间走了过去。
我立马跟了上去,那袁老太太见我跟了上来,疑惑地盯着我。
我苦笑一声,说:“我的东西还在房间,需要拿出来。”
她一怔,也没说话,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进门口,那袁老太太也不知道咋回事,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面上边的火龙纯阳剑。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老太太,您这是?”
她扭过头瞥了我一眼,抬手指着火龙纯阳剑,用生硬的普通话问我:“那是你的?”
我嗯了一声,笑道:“我平常没事的时候喜欢舞刀弄枪的,那把剑不过是普通剑罢了。”
我这样说,是不想因为这火龙纯阳剑再徒生意外。毕竟,这袁老太太也懂抬棺匠,万一让她生出啥念头,这不是捉虱子往自己头上扔么。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袁老太太好似不信我的话,刷的一下朝火龙纯阳剑跑了过去。
(本章完)
第1825章 阴阳饭(15)()
一见袁老太太的动作,我哪里敢有半点犹豫,立马跟了上去,一把夺过火龙纯阳剑,直勾勾地盯着她,淡声道:“老人家,您老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她没理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火龙纯阳剑,也不说话。
我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老人家,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这次,她还是没说话,眼神却从火龙纯阳剑上边移开了,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约摸七八秒的样子,朝我门口指了指。
我懂她意思,她这是让我出去。
我也没多想,抱着火龙纯阳剑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我总感觉这袁老太太好似已经知道火龙纯阳剑了,但因为交流存在障碍,我也没再说什么,慢吞吞地朝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进入房间,由于我的被子在温雪房间,也不好意思再去拿,便随意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抱着火龙纯阳剑打算入睡。
一夜无话。
翌日的早上六点,我正抱着火龙纯阳剑酣睡,就听到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缭乱的脚步声。
一听到脚步声,我缓缓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也没犹豫,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到门口的一瞬间,只听到砰的一声响动,房门被踹开了。
入眼是一名青年,这青年穿扮流里流气,头发染得五颜六色。
好眼熟的感觉。
我嘀咕一句,不由盯着那青年看了一会儿,就感觉好似在哪见过。
“草,是你!”那青年怒吼一声,紧握拳头照着我门面砸了过来。
一见他的动作,我本能地抓住他拳头,反手就是一拳砸了下去,那青年好似没想到我反应会如此之快,愣是结实地挨了一拳。
等等,我认识这青年。
这青年不就是我在火车上见过的那年轻么?
他当时想调戏温雪来着,结果被我揍了一顿,好像姓袁来着。
玛德,他怎么会在这。
当下,我连忙朝他看了过去,就发现他边上站着一名女人,是陈沐,而在他们身后则跟着十来名流里流气的青年。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了,这青年是来寻仇的。
不对啊,广州这么大,这青年想要找到我寻仇显然不太可能啊。
一看到他边上的陈沐,我立马明白过来,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陈沐请过来的。
要是当初没记错,这陈沐曾说过袁老太太有一名不争气的孙子,很有可能眼前这青年就是袁老太太的孙子。
再联想到昨天的行径,我立马得出一个结论,陈沐找这青年回来,很有可能是为了这房子的事。
心念至此,我深呼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那青年,淡声道:“怎么?在火车上的伤好了?”
那青年一听这话,脸色刷的一下沉了下去,厉声道:“小子,在火车上的账,老子今天便跟你算清楚。”
说话间,他朝后边挥了挥手。
片刻时间,他后边那些青年立马将我围了起来。
说实话,这房间不大,随着这十几名青年进来,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拥挤,我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拔出火龙纯阳剑,用剑尖指着那袁姓青年,淡声道:“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做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小子,死到临头,还敢逞强。”那青年冷笑一声,对着围着我的那些青年又说了一句,“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听着这话,我不敢大意,虽说我身体异于常人,但面对这十几名青年,我还是有些担心,担心打不过,毕竟,双拳难抵四手,好汉打不过人多。
那青年应该是看出我的惬意,哈哈一笑,“小子,现在害怕,为时已晚了。”
说罢,他冲那些青年喊了一声,“还愣着干吗啊,打!”
我冷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也懒得跟他们客气,猛地朝他们劈了过去。
还真别说,随着我这么一劈,那些青年立马朝后退了几步,仅仅是将我围了起来,也不敢攻击。
“草,一个个废物,看着那傻币手里拿把破剑就怕了?”那袁性青年怒骂一句,抬眼朝房间看了看,继续道:“麻痹,你们不会拿工具啊!”
话音刚落,那些青年四下散开,在房间找了一些工具。
当然,我这房间并没有什么利器,所以,他们能拿到的东西也仅仅是一些凳子,椅子什么的,更夸张的是,其中一个人居然拿着一面镜子。
看着这一切,我也懒得跟他们再废话了,脚下缓缓迈开,再次紧了紧手中的火龙纯阳剑,照着那袁姓青年扑了过去。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嘛!
那青年一见我的动作,有些急了,忙喊:“上啊,事后每人五百。”
不得不说,重金之下,还是有人不怕死的,这不,其中三名青年朝我冲了过来,我深呼一口气,瞄准那人的动作,手头上的火龙纯阳剑猛地朝那人劈了下去。
当然,我这一下并不是胡乱劈的,而是看准了他的动作,仅仅是削掉他一部分头发,毕竟,在这大城市,我可没勇气杀人。
再者说,就这些小喽喽,也不值得我去冒这个险。
手起剑落,那青年头上一溜溜碎发缓缓落地。
就在头发落地的一瞬间,那些青年哪里还敢动,一个个盯着那头发,脚下不停地打颤,特别是那袁姓青年,更是死死地盯着我。
这时,那陈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在那袁姓青年耳边嘀咕了几句话,紧接着,她立马朝外边走了过去。
看着那陈沐的背影,我只感觉那女人应该不简单,而她出去很有可能是去找帮手了。
心念至此,我也没敢跟他们再继续僵持下去了,主要是担心那陈沐找来更多的人,便冷声道:“想死的就过来,不想死的赶紧滚!”
说话间,我抖了抖手中的火龙纯阳剑。
那些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也没人开口说话,倒是那袁姓青年,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等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智商取胜。”
第1826章 阴阳饭(16)()
嗯?
智商取胜?
不是我看不起这青年,而是这青年的面相不像是聪明人,更多的像是莽撞之人。!
等等,刚才那陈沐离开了,难道是那陈沐想到什么办法了。
想到这个,我不敢再耽搁,手的火龙纯阳剑猛地朝袁姓青年劈了过去,打算早点将这家伙赶出去。
那青年显然是看出我的打算,立马对那些青年说,“快,给我拦住他,我再给每人加二百。”
玛德,看来这青年是跟我卯了。
我特么也懒得跟他客气,卯足劲道,手的火龙纯阳剑不停地挥舞着,脚下朝那袁姓青年移了过去。
眼瞧离那青年愈来愈近了,门口的位置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听到这脚步声,我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难道那陈沐又叫了很多过来?
不对啊!
刚才那袁姓青年说,要智商取胜,倘若是叫更多的人过来,他没必要这样说啊!
在我疑惑这会功夫,那声音愈来愈近了。
我有些急了,本来被十几名青年围着,凭着火龙纯阳剑,我还能跟他们抗衡一会儿,如果再来人,这顿揍,肯定免不了。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看来来人时,整个人都懵了,令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草拟大爷的。
原因在于,他们居然把警察叫过来了。
我勒个去,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么?
十几个围着我,不是我叫警察,反倒是他们叫警察,这特么也太扯淡了吧!
在看到手头的火龙纯阳剑,我立马明白陈沐的意思了。
她这是打算告我行凶,毕竟,我手拿着利器,而现在是法治社会,拿着火龙纯阳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般出门,压根不敢带火龙纯阳剑。
试问一句,扛着一把火龙纯阳剑在大城市溜达,结果是什么?
毫无疑惑,肯定是被警察请进派出所。
想到这个,我立马明白他们为什么叫警察了。
这特么是打算借用警察的手,把我弄进派出所啊!
事实跟我想象差不多。
这不,那些警察一见我手的火龙纯阳剑,立马掏出警棒,对着我,警惕道:“放下凶器,否则我们要拔枪了。”
说这话的警察,三十七八岁的年龄,一脸正气,看向我的眼神尽是警惕,好似只要我不放下手的火龙纯阳剑,便会立马拔枪一般。
我没敢乱动,在面对警察,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些害怕。
当下,我缓缓放下火龙纯阳剑。
我这边刚放下火龙纯阳剑,袁姓青年对着那警察是一顿胡吹乱嗨,说我手持凶器来他们家行凶,又说我想杀他,说到最后,更是来了一句,“警察同志,像这种杂碎存在世间,不知道要扼杀多少无辜的生命,我请求警察同志,务必要将这杂碎关进派出所,以儆效尤。”
“是啊!警察同志,广州的治安在整个国是出了名的好,切莫因为这人,影响到整个广州的治安。”那陈沐在边也嘀咕了一句。
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初步的想法应该是想把我打残,如此以来,明天的仪式我肯定没法参加了,见我手头功夫不错,那陈沐又把主意打到警察身去了,想把弄进派出所。
玛德,这女人看着清清纯纯的,心思怎么会这么阴损。
当下,我也没说话,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陈沐。
那陈沐见我盯着她看,冲我一笑,淡声道:“别怪我,这里不是你们乡下,一些利器不能随便带在身,我仅仅是做到一个良好市民该做的事情。”
我冷笑一声,“你我心里都明白彼此的打算,陈沐,算我进去了,你真以为以你这外行人的身份,能把停尸弄好?”
她一怔,诧异地盯着我,故作惊讶道:“停尸?什么停尸?小哥哥,你可别乱说话。”
呵呵!
我内心冷笑连连,这女人装疯卖傻的本事倒是可以。
在这时,那警察开口了,他说:“小兄弟,怎样?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理由!”我死死地盯着陈沐,也没看那警察。
那警察面色一沉,冷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拿着凶器,你觉得你不应该去派出所把这事招呼清楚吗?”
我瞥了那警察一眼,淡声道:“事实如何,你看不出来吗?明显是…。”
不待我说完,那陈沐在边来了一句,“警察同志,您也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袁老太太,而您边这位袁正华,正是袁老太太的孙子,本来吧,华哥是想请朋友们来家里玩耍一番,谁曾想到这陈九多加阻拦,多最后更是拔剑,言语之尽是威胁之意,倘若不是您来的及时,恐怕整件事会变得无法收手了。”
“陈妹妹说的对,要是您来点晚点,恐怕此时遍地都是尸体了,您再看看他手头那柄剑,一看是饮了不少血,不然,剑锋绝对不会那么锋利。”那袁正华在边煽风点火道。
听着他们的话,我内心冷笑连连,这俩人一唱一和,不去演双簧,真的是浪费人才了。
“你可有什么想解释的?”那警察朝我问了一句。
我笑了笑,罢手道:“你觉得我解释有用吗?”
我这样说,是因为在场都是袁正华的人,即便我说没有打他们,仅仅是自卫罢了。
问题在于,那警察会信么,而袁正华跟陈沐会任由我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