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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了。
他到底使了什么法门。
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
说来也怪,就在黄叔端来脸盆,然后将那黑狗的脖子放在脸盆上的一瞬间,那黑狗脖子处好似黄河决堤了一般,源源不断的鲜血从脖子处溢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本能的朝老爷子望了过去。
直觉告诉我,老爷子应该是使了什么法门,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老爷子好似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淡声道:“小九,你看仔细了,都说世界万物有着一定的规矩,但也并不是不能改变的,可,一旦改变了,人就得承受一定的伤害,例如,”
说话间,他将右手朝我递了过来。
我一看,就发现他右手手臂上好似多了一条黑色的黑线。
我眉头一皱,这什么情况。
那老爷子笑了笑,就说:“这便是我刚才阻止黑狗留学的代价,唯有用一定的消孽的方式,方才能解决这事。”
我一怔,他这意思是告诉我,不可逆天二为。
可,如果真是这样,他刚才为什么要阻止黑狗流血。
难道他这是在以身传教?
想到这个,我不由凝神朝那黑狗看了过去,就发现那黑狗的鲜血仅仅是不到三分钟时间,便被放干了,而那黑狗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凹了进去。
“把麻绳放进脸盆。”那老爷子朝黄叔吩咐了一句。
那黄叔没半点疑惑,立马将麻绳放进脸盆。
就在麻绳放入脸盆的一瞬间,那些黑狗血也不知道咋回事,竟然冒出一个个气泡来。
那气泡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约摸拇指大,仅仅是昙花一现便消失在脸盆当中,紧接着,另一轮气泡又冒了出来。
周而复始了足足四十来次,具体多少次,我也不知道。
不过,直觉告诉我,这黑狗血绝对不是普通的黑狗血,否则,绝对不会这样。
可,真正令我没想到的还在后面,那麻绳在脸盆内泡了一会儿后,老爷子居然开口说:“用这蘸了黑狗血的麻绳,绑在小九身上。”
我内心一沉,他这是打算干吗啊。
为什么要用蘸黑狗血的麻绳绑在我身上。
这不对啊!
然而,他并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考虑,因为那黄叔已经端着装着麻绳的脸盘朝我走了过来。
近了,近了,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本能的想朝后边退过去,可,身体压根不受控制,就好似整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
很快,那黄叔走到我边上,他冲我一笑,“小九,抱歉了,这是老爷子的吩咐,等会绑麻绳时,可能有点恶心,还望你能坚持一下。”
说完,他抽出麻绳,邪乎的是,那麻绳明显蘸过黑狗血。
可,那麻绳居然是原色,没丝毫红色在上面。
见鬼了,这怎么回事啊?
我亲眼看着那麻绳在黑狗血盆里泡了约摸十分钟的样子,为什么抽出来的麻绳,会是原色。
这不对啊。
就在我思考这会,那黄叔先是用麻绳绑住我的双手。
奇怪的是,那麻绳绑在我手头上的一瞬间,麻绳传来一股冰凉感,更为奇怪的是,这种冰凉感不像是普通的冰凉,而像是从冰窖里流出的冰水一般,沁入肌肤,令我整个人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这黑狗血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九,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接下来的事,希望你能忍一忍,也算是让我助你一臂之力。”老爷子在我边上蹲了下来,继续道:“记住,别反抗,任由那股寒气入体,你有火龙纯阳剑在边上,那寒气伤不了你,这样也有利于你日后将火龙纯阴剑合二为一。”
听着这话,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微微一笑,抬手朝我额头上摸了过来,低声道:“小九,我以这苟延残喘之躯,只能帮你把后路铺好,至于阴阳饭,我会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替你弄好,以后的人生路,我只希望你记住四个人。”
说完,他深呼一口气,紧紧地盯着我,缓缓吐出四个字,“好人平安!”
听着这话,我内心颇为复杂,他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我?
又或者说,他宰杀黑狗,也是为了我让我更好的将火龙纯阳剑跟火龙纯阴剑融为一体。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可,此时的我,压根说不出来话,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本章完)
第六百五十九章 阴阳饭(115)()
那老爷子一见我的眼泪,脸色变得柔和了一些,笑道:“傻小子,哭什么勒,我欠你父亲一条命,如今不过是把这苟延残喘之躯还给你父亲罢了。”
说罢,他缓缓起身,淡声道:“好了,我得去替你捣鼓阴阳饭,还望你认真看我的每一个细节。”
说完,他朝门口走了过去。
快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了下来,也没回头,轻声道:“小九,记住我刚才那句话,好人平安。”
我懂他意思,他这是变相告诉我,要做一个好人。
等等,不对。
他好似还有另一层意思。
那便是好人平安,坏人则会万劫不复。
恩?
他这不是变相的告诉我,要做一个好人,而是告诫我,不能做坏事,一旦做了坏事,或许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
我心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就在老爷子说话这期间,那黄叔不停地忙着手头上的事。
待老爷子走到门口时,我身上已经被黄叔绑满了麻绳。
我只觉得浑身入坠冰窖一般,瑟瑟发抖。
“小九,忍一会儿。”黄叔将麻绳打了结后,朝我招呼了一声。
我没说话,而那黄叔则找了一辆拉板车过来,放在门口的位置,又将我挪到拉板车上边,然后将那盆黑狗血断了过来。
一看到那黑狗血,我的第一反应是他打算将黑狗血淋在我身上。
然而,事实却是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将黑狗血淋在我身上,反倒是边上的老爷子开口了,他说:“小九,记住一点,阴阳饭不同于普通饭菜,这洗米是个功夫活,你等会记住我的手法。”
那黄叔补充了一句,“小九,你可能不知道,老爷子最擅长的就是阴阳饭,他这是打算把他的不传之秘传给你。”
说完,他深叹一口气,好似很羡慕我,继续道:“实不相瞒,我曾找过老爷子无数字,就是想学他那一手阴阳饭,可,老爷子死活不同意,小九啊,你现在有福气了,一定要好生学习。”
我懂他意思,他其实并不是羡慕我,而是让我珍惜这次机会。
想通这点,我心里面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
“行了,你个黄毛子,就你那点悟性,即便是教你阴阳饭,你也仅仅是只能学到其形,学不来其韵,教不教也就无所谓了。”老爷子在边上嘀咕了一句,抬腿就要踹黄叔。
好在那黄叔反应快,忙说:“老爷子,您要是踹坏了我,我等会可没体力去拉小九了。”
这话一出,那老爷子的反应极快,瞪了黄叔一眼,没好气地说:“这一次我给你记住了。”
言罢,老爷子抬步朝前边走了过去。
黄叔则一手端着黑狗血,一手拉着板车,追了上去。
令我差异的是,他们前行的方向居然是黄叔家。
大概走了不到三分钟时间,我们一行三人便出现在黄叔家门口。
此时,黄叔家门口也不晓得咋回事,居然聚集了好几十号人,细数之下,估摸着得超过五十个,在这五十人中,清一色的男人,而我先前挑出来的三十名壮汉也在其中。
也不晓得咋回事,一看到这些人,我隐约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劲。
按说,只是弄个阴阳饭,没必要找这么多人啊。
再者说,原本以为弄阴阳饭需要布阵法,可,老爷子告诉我,说是他们村子原本就有阵法的存在。
这才免了布置阵法的麻烦。
可,现在只是弄个阴阳饭,为什么老爷子要弄这么多人过来。
就在我纳闷这会功夫,老爷子径直朝前边走了过去,黄叔则拖着我紧随其后。
在他们走动的时候,我借机打量了一下那些村民的表情,就发现这些村民是发自内心的尊敬着老爷子,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尊敬之色,就好似他们眼里只有老爷子。
说实话,我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
或许是他的人格魅力,又或者他的本事,再或者是他人善。
至于原因是什么,或许或许只有那些村民才知道。
待老爷子走到门口时,原本还有些声音的场面,霎时之间,立马静了下来,整个场面当真是落针可闻。
但见,老爷子缓缓踏上门槛,微微一笑,淡声道:“今日找各位来,是想找各位借个东西,以做阴阳饭之需,不知道各位可否帮我这么一个忙。”
此言一出,整个场面死寂一样的安静,谁也没说话。
恩?
他们不愿意?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原因在于,他们一个个竟然掏出一把二指宽的匕首。
这突兀的一幕,当真是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咋回事?
“我已经知道各位的意思了,在这,我对各位说一声谢谢了。”
说话间,老爷子朝黄叔打了一个眼色,那黄叔立马送开我,端着黑狗血,朝那些村民走了过去。
看着黄叔的身影,我使尽浑身的气力,将身体转了转,就发现他端着黑狗血站在其中一名村民前边,而那村民二话没说话,举起手中的匕首猛地朝另一只手臂的手腕处滑了过去。
随着这一匕首下手,殷红的鲜血刷的一下溢了出来。
令我差异的是,那村民好似割的不是自己手臂一般,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任由鲜血滴入脸盆。
大概滴了三滴鲜血,黄叔沉声道:“够了!”
那村民则立马将匕首丢在地面,手掌死死地捂住伤口,而黄叔则朝另一名村民走了过去。
不到片刻时间,另一名村民跟先前那村民一样,滴了三滴血在脸盆内。
跟先前那村民一样,这村民脸上没丝毫表情变化。
看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形容内心的震撼了,这得有多大的威望才会让村民们心甘情愿地为他割手腕。
说实话,让我来做的话,肯定做不到。
接下来的半小时内,那黄叔端着脸盆在每一名村民面前停留了一会儿。
无一例外,那些村民们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待所有村民的割腕后,老爷子开口了,他的一句话,令我浑身生寒,只觉得他做出来的阴阳饭,或许已经超出了阴阳饭的范畴。
(本章完)
第六百六十章 阴阳饭(116)()
老爷子说:“小九,看仔细了,这黑狗血乃至阳之物,而这人血亦是纯阳之物,将这两样东西搅拌均匀,用以洗阴阳饭的食材,能令食物充满阳刚之气。”
说着,他顿了顿,瞥了黄叔手中的脸盆一眼,继续道:“正所谓物极必反,一旦阳气满溢时,极阳便会变成极阴,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它们维持在一个平衡点上,令它们变成亦阴亦阳,如此以来,只需要把那些食物煮熟即可。”
说完这话,他朝黄叔走了过去,从他手中拿过脸盆放在地面,又朝黄叔问了一句,“食材呢?”
黄叔连忙回了一句,“回老爷子,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您老动手了。”
说话间,他朝房间内走了进去。
仅仅是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他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米筛,里面盛的是阴阳饭所需要的食材。
看到这里,我微微一怔,按照我的想法是,做阴阳饭需要一些冰水之类的东西,说白了,我需要借助一些阴性的东西。
但,这老爷子完全不需要借助任何阴性东西,居然还是用极阳之物淘洗食材。
个中差别,一目了然。
不过,有一点我却是疑惑的很,老爷子说,他只需要把握一个平衡点。
说实话,这种平衡点极其难找,其几率跟中彩票差不多,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还需要对阴阳二气格外敏感的人才能做到。
这让我好奇心大起,就想知道,老爷子是怎样做到的。
而事实证明,老爷子在阴阳饭这一块的确很有一套。
但见,他拿过米筛,左手自然垂在大腿一侧,右手托着米筛,他先是在原地以右脚为桩,转了三圈,紧接着,他将手中的米筛朝高空中抛了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很,就在他将米筛抛起来的一瞬间,那米筛里边的食材居然没有抛起来,而是紧紧地贴着米筛。
更为邪乎的事情还在后面,待米筛落到老爷子手中时,他抬手就是一拳砸在那米筛左侧的边缘,整个米筛快速地翻滚着,而那些食材跟先前一样,死死地贴着米筛,就好似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令我差异的是,那些围观的村民,没任何惊讶的表情,就好似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了一般。
看到这里,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村子,怎样去形容老爷子,就觉得这村子或许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那米筛已经在老爷子手里来回翻腾了十来次,忽然之际,他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陡然爆开,乍一看,给人一种太上老君下凡的感觉。
他沉声道:“八仙桌,布置法坛。”
此言一出,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黄叔,他立马朝房间内冲了进去,紧接着七八名村民跟着冲了进去。
仅仅是不到一分钟时间,黄叔等人出来了。
他们抬着一张小型的八仙桌,这八仙桌只有一米高,一米宽,上边铺了一张黄布,将八仙桌四周遮的格外严实,黄布之上则摆着几样简单的祭品。
这是一张极其简单的法坛。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但,令我差异的是,一般法坛都是摆在地面的,可,黄叔等人将八仙桌抬出来后,并没有放在地面,而是由四个人抬在肩膀之上,黄叔则拿着一条麻绳,站在边上。
见鬼了,他这是打算以人为柱?
就在我闪过这念头的一瞬间,事实证明,我的念头是对的,因为,老爷子真的以人为柱,他将手中的米筛猛地朝法坛上边抛了过去。
有些事情不知道是邪门还是咋回事,他将米筛抛到法坛之上后,那米筛居然是斜的,没错,就是斜着的,整个米筛与八仙桌的桌面呈现一个四十五度的斜度。
而那些食材,紧紧地贴着米筛,愣是没往下掉。
“黄毛子,将脸盆放过去,准备淘洗了。”老爷子朝黄叔喊了一声。
这话一出,黄叔面色一松,连忙朝八仙桌边上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八仙桌边上时,他脸色一凝,先是深呼一口气,后是缓缓蹲下身,然后将手中的脸盆放在八仙桌下边。
说来也是怪事了,就在他放好脸盆的一瞬间,那些原本黏在米筛上的食材,忽然朝下滑落。
一颗颗。
一粒粒。
一簌簌。
无一例外,那些食材一粒不漏地沉入脸盆内。
邪门了。
这怎么回事?
我心中嘀咕一句,死死地盯着那米筛,就发现那米筛跟普通米筛没啥差别,而那些食材亦是如此。
说实话,我心中很迷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却不好奇,要说原因,也是简单的很,我已经麻木了,对老爷子的本事也麻木了,主要是他这次给我的惊喜实在太多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那些食材悉数沉入脸盆内。
毕竟通俗的方法是,淘洗食材,肯定需要用到人工。
可,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那老爷子压根没用手,而是脚下缓步移到脸盆边上。
就在他走到脸盆边上时,那些扛着八仙桌的村民,毫无征兆地将八仙桌往上顶了顶,像是在挥舞八仙桌一般。
与此同时,老爷子席地而坐,双手很自然地放在大腿上,嘴里碎碎地念叨着一些什么词。
他念的那些词,格外奇怪,像是某种特殊的古语,又像是某些动物的窃窃私语,令人压根听不懂。
老爷子在念词时,那些村民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老爷子,像是羡慕,又像是痴迷。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老爷子念咒语时,他浑身的精气神,好似逐渐在流逝,虽说流逝的速度极慢,但我还是眼尖的发现了。
难道…这上面咒语,对他的身体有伤害?
闪过这念头,我浑身不停地挣扎,失望的是,不但没半点用,身上的麻绳反倒是越绑越紧,到最后,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一般,而那些麻绳更是深深地陷入我皮肤内。
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麻绳摩擦骨头的声音。
这…这…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