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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爱不。”郑老大嘀咕一句,拉了我一下,意思是让我跟他去后面。
而那女乘客显然不想这样放过郑老大,从座位站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打算找郑老大理论。
对此,我特么也是无语了,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对郑老大说:“郑大哥,你不是说,干了这一票不干了么?要不,我们直接把车子开到荒村,从那女人身开始下手?”
这话一出,那女人立马停下脚步。
瞬间,她脸色刷的一下白了,连忙回到自己座位,一声不吭。
我笑着朝那女人问了一句,“大姐,还要厕所么?”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不了。”
见此,我特么也是无语了,对付这种女人得跟她来点狠点,要是跟她讲道理,我估摸着没个半天时间,绝对搞不定。
当下,我也没再客气,又朝那女人凶了一句,“你敢再哔哔,别怪我心狠手辣。”
还真别说,我说狠话的样子,再加一头白发,吓得那女人连抬头看我的勇气也没了,一直低着头。
“小伙子!”那司机忽然喊了我一声,笑着说:“这办法不错,不过,还差一点!”
说话间,他径直朝最前边走了过去,紧接着,他拿了一样东西过来,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信号干扰器,有了这东西的存在,谁的电话也打不出去了。”
嗯?
这倒是绝了,直接把乘客们的手机给废了。
不过,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万一哪个乘客直接打电话报警了,整件事肯定得黄。
心念至此,我跟郑老大对视了一眼,我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干脆直接扮演劫匪算了?只有这样,才能让乘客们害怕,一旦让他们害怕了,我们想做什么都方便很多。”
他紧紧地盯着我,笑着说:“好!那这样决定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而那郑老大先是把信号干扰器打开,直接挂在大巴前边,后是捞了一个喇叭过来,朝那些乘客们喊了一声,“温馨提示一下,你们运气不好,遇到打劫的了。”
此言一出,车那些原本昏昏欲睡的乘客,瞬间立马来了精神,一个个满脸错愕地盯着郑老大。
“别慌,我们只求财,当然,前提是你们得配合我们,一旦不配合,那么抱歉了,我们不但求财,恐怕还得求命了。”说话间,郑老大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把刀子,猛地朝他边的座位削了下去。
随着他这一刀下去,座位被他削了一块拳头大的东西下来。
看着他的动作,我心闪过一丝疑惑,那便是他的动作好似很熟练,再看他准备的东西,我忽然有个想法,这郑老大好似有备而来。
换而言之,他们是真打算打劫,恰好被我说了。否则,这郑老大怎么会准备的这么充分。
不过,我现在还不敢确定,主要是因为现在情况还不明朗。
当下,我瞧那郑老大看了过去,他也正好望着我。
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
良久,郑老大对我说:“小伙子,剩下的事看你的了。”
我微微点头,也没说话,便径直朝诸葛晴明走了过去,而那些乘客们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估摸着是被郑老大的那番话吓到了。
见我朝诸葛晴明走了过去,他边的那些乘客们,跟见了鬼似的,立马起身,朝另外一边走了过去。
而郑老大放下手的喇叭跟了过来。
在郑老大过来的一瞬间,我眼尖的看到坐在间的位置,有三名年男子缓缓起身,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把手枪。
看着这里,我算是看明白了,估摸着真遇到抢劫的了。
让我哭笑不得的是,那郑老大居然附耳对我说;“小伙子别紧张,我那几个哥们手里拿的是假枪,用来吓唬那些乘客们的,你也知道,我们几个老大不小了,家里都有小孩,这些手枪都是小孩子玩剩下的。”
我冷笑一声,也没点破,顺着他的话茬说,“是啊,我爸小时候也经常给我做一假手枪玩。”
说话间,我没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了,于我而言,无论他们是真打劫还是假打劫,都不如眼前的矸尸重要,而那郑老大应该也懂得衡量整件事的重量。
只要他们不想死,绝对不敢动我们三个人。
打定这个主意,我顺势在诸葛晴明边坐了下去,侧着身朝那矸尸望了过去,发现她车后,什么事都没做,一直拿着一面镜子在那照着,是不是会拿出口红在嘴唇涂抹几下。
这让我稍微放心一些,只要她一直围着这个动作下去,于我们而言反倒是一桩好事。
在这时,那诸葛晴明凑了过来,轻声道:“宫主,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遇到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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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8章 魂断江河里,棺葬九龙口(16)()
“什么麻烦?”我朝诸葛晴明问了一句。
他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这让我有些急了,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朝矸尸的后背指了过去,轻声道:“宫主,你看她脖子。”
我心中一紧,好奇地朝那矸尸脖子望了过去。
谁曾想到,我这边刚朝她望过去,她也正好朝我这边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
她面色一沉,骂了一句,“看什么看,色胚子。”
嗯?
我是色胚子?
我特么真心骂人。
不过,想到她现在已经是矸尸了,我也懒得理她,而是扭过头,也不看她。
她见我扭过头,愈发来了兴致,又骂了一句:“玛德,年纪轻轻,好的不学,学那些地痞流氓,非得染一头白发,不怕给你父母丢脸啊?”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回了一句,“大姐,照好你的镜子,别破相了。”
“就算破相,也看不上你这种色胚子。”那矸尸又骂了一句。
说实话,如果她不是矸尸,我真的想跟她对骂几句。
转念一想,我也释然了,就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大姐,一个人?”
“谁是你大姐啊,看清楚点,你个小老头,我才十九岁好吧!”矸尸骂了一句。
我真心有点无语了,本想着从她嘴里套点信息出来,哪里晓得,矸尸开口就是骂。
这让我很是无语了,我本想着继续跟她聊几句,偏偏在这个时候,那郑老大来了,估摸着是害怕那矸尸,他脚下有些轻微的颤抖。
我瞪了他一眼,又朝诸葛晴明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把郑老大赶走。
凭心而言,矸尸在死亡之前,压根没什么好怕的,就跟一个快死的人一般。严格来说,矸尸没死透之前,除了浑身没知觉,也算是一个人。
那诸葛晴明一见我的眼色,立马朝那郑老大走了过去,沉声道:“这没你的事了。”
郑老大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诸葛晴明,极不情愿地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有些担心郑老大会节外生枝,便让诸葛晴明跟了过去,目的是看着郑老大。
“宫主,小心你边上的妇人。”诸葛晴明压低声音招呼一声,脚下朝郑老大走了过去。
待他们离开后,我扭头瞥了一眼矸尸,她万年不变地照着镜子。
我轻声咳嗽了一声,笑着问她:“美女,你这是打算去哪?”
那矸尸扭过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这是去盐城的大巴,你觉得我要去哪?你到底会不会搭讪啊?”
好吧!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搭讪,也没再说话,眼神却朝她脖子瞥了一眼。
仅仅是一眼,我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见,那矸尸脖子处有一个朱砂印,要是没记错,这朱砂记好像叫巽(xun)记。
而出现这种巽记,只有一种情况,那便是有人曾在她身上动过手脚。
这让我开始好奇了,这种巽记一般很少出现在人体身上,其一,巽记过于阴狠,其二,巽记会影响到人的下辈子。
即便是深仇大恨,也没人会用巽记。
要说原因,也简单,这种巽记会折使用者的寿命,更会损了使用者的福缘。
可,现在居然在矸尸身上出现巽记了。
玛德,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啊,拼着折寿也要在这女人身上用这个。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情平缓一下,朝那矸尸轻声问了一句,“美女,咱们来玩个游戏怎样?”
她放下手中的镜子,朝我望了过来,问:“什么游戏?”
“这个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我实在想不出其它游戏了,只好这么说。
她白了我一眼,“你能不能再老土一点?”
我苦笑一声,就说:“抱歉啊,我…我…我乡下来的。”
话音刚落,我明显的感觉到神色有了一丝变化,我忙问:“你也是乡下来的?”
她嗯了一声,轻声说:“我小时候在乡下长大,初中刚毕业就去了东莞一家工厂上班,后来…。”
说到这里,她没再说下去,而是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会儿,问我:“你老家哪的?”
我说:“湖南衡阳,你呢?”
“我盐城的。”她微微点头,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敢说真名,主要是因为矸时临死前记住的一个名字,很容易出事,就说:“陈娃。”
“陈…娃?”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是啊,我妈说贱名好养活,你呢?叫什么名字?”
“江小燕。”她甜甜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说了几句话后,我隐约感觉这矸尸没先前那般讨厌了。
但,一想到她是矸尸,我浑身一抖,搓了搓面庞,尽量露出一丝微笑,笑着问她:“你…以前干吗的?”
话音刚落,她脸色刷的一下变了,但,仅仅是一秒钟,她尴尬的笑了笑,说:“做美容的,你呢?”
嗯?
美容?
我怎么看着不像啊,但也没说出来,就说:“在老家那边帮别人抬龙柩赚点外款。”
“抬龙柩?”她疑惑道。
我点点头,“就是抬棺材那种,偶尔也会帮忙半点丧事之类的。”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道:“那你不是很辛苦吗?”
“是啊!”我回了一句,感觉应该跟她聊得差不多了,就问她:“你昨天在干吗呢?”
我这样问,是因为从她的气色以及反应来看,她陷入矸尸这样的状态应该是从昨天开始。
但,我却不敢确定,主要是因为关于矸尸的资料太少,即便是《六丁六甲葬经篇》也仅仅是稍微提到,这让我有些拿捏不准。
“你问这个干吗吖?”她好似不明白我意思。
我挠了挠后脑勺,就说:“没什么,随便问一问罢了。”
她哦了一声,冲我一笑,“昨天啊,你是问一整天呢,还是某个时间段?”
我笑了笑,说:“聊天嘛,当然是问一整天,别忘了从广州到盐城需要三十几个小时呢!”
她好似来了兴趣,“昨天啊,也没干什么事,就是在上下九随便逛了一下。哦,对了,我回家时,遇到两个特别奇怪的人,一男一女,女的特别漂亮,背着一个男的,那男的好像要死了。”
我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怎么有点像是温雪跟王木阳啊!
我连忙掏出手机,反倒温雪的照片,朝她递了过去。
(本章完)
第2029章 魂断江河里,棺葬九龙口(17)()
江小燕接过我手机,瞄了一眼,忙说:“对,就是这女人。”
我呼吸一紧,怎么会这么巧,就问他:“你确定?”
她点点头,“相当确定,绝对就是她。”
我面色一凝,这是巧合,还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江小燕见我没说话,就问我:“怎么?你认识她?”
我点点头,说:“认识,对了,你刚才说看到一个男人,那男人死了没?”
她笃定道:“没有,我还跟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呢。”
说着,她好似陷入沉思当中。
良久,她徐徐开口道:“对了,那女人好像是神婆,她说我面相好,将来福缘也不浅,特意在我脖子后边抹了一点朱砂。”
嗯?
抹朱砂?
温雪做的?
这不可能吧!
温雪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害她?
这不对啊!
当下,我忙问:“你确定你脖子后面的朱砂是她抹的?”
她点点头,“对啊,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我怎么可能会记错。”
我懵了,真的懵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温雪所为?
为什么啊!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我实在想不明白温雪,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害江小燕?
“你以前跟她有冲突吗?”我又问。
她摇了摇头,“没有啊,我都是第一次见她,哪来的冲突。”
说着,她好似想起什么,问我:“她不会是想害我吧?”
我苦笑一声,忙说:“不是,她说的挺对,你以后的福缘真的很好。”
我担心她知道自矸尸的身份,连忙扯了一句谎言。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岔开话题,问她:“对了,她后背那男人死了没?”
她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但估计离死不远了。”
我深呼一口气,也没时间去考虑那么多了,主要是她那句温雪在她脖子抹朱砂,让我彻底懵圈了。
等等,不对啊!
当初在袁家村时,温雪已经背着王木阳离开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广州?
还有就是为什么温雪在江小燕身上摸朱砂,而江小燕现在又正好坐在我身边?
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巧合。
那么这巧合未免太多了吧?
就在这时,那江小燕见我皱着眉头没说话,就问我:“怎么看你表情不对啊,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对劲?还是说…那女人真的要害我啊?”
说完,她神色明显一紧,这吓得我连忙说:“实不相瞒,你见到的那女人是…是我前女友。”
“嗯?”她一脸迷惑地望着我,“你可别骗我,世上那么这么巧合的事。再说,你们俩…这长相也不符合啊,那女人那么漂亮,你再看看…。”
我…我…我真的无语了。
这跟长相有什么关系,再者,我也不丑好吧,好歹是我们村子最帅的男人。
我本来想跟她解释几句,但江小燕显然是跟我开玩笑。因为,她又开口了,她说:“行了,不逗你玩了,还真别说,你们俩挺登对的,男才女貌。”
我深叹一口气,总算没让她起疑心,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进行下去。
不过,刚才听她语气,她脖子后面的朱砂,很有可能真是温雪所为。
只是,让我实在想不明白的是,温雪为什么这样做啊!
一时之间,我心中也没个准时,就觉得这事谜团重重。
就在这时,韩秋走了过来,在我边上坐了下来,说:“宫主,有个事,我想跟你说明一下。”
“什么?”我盯着他。
他瞥了瞥大巴前边的诸葛晴明跟郑老大,压低声音说:“那司机跟他的几个同伙,很有可能真的是劫匪。”
我嗯了一声,这个我先前便有所怀疑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好江小燕,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矸尸。
于是乎,我轻叹一声,就问他:“以你跟诸葛晴明的身手,能制服他们几个人吧?”
他点点头,“一分钟内能搞定。”
这让我放心不少,就说:“等会盯紧点他们几个,倘若他们几个真有劫财的行为,瞬间把他们几个制服。”
韩秋微笑点点头,便起身朝前面一个座位走了过去,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郑老大等人。
见此,我也没再过多关注他们几人,而是又跟江小燕聊了起来。
这次,我们俩都是聊一些家常。
通过这次聊天,我知道了她的一些事,她是家中的独女,老家在盐城九龙口镇,父母都在乡下务农,而她还有一个男朋友,也是她老家的,名字没告诉。不过,在说到她男朋友时,我能看得出来,她男朋友应该对她不错。
因为,她满脸都洋溢着幸福。
“对了,那女人那么漂亮,你为什么跟她分手吖?”江小燕好奇地问了一句。
我叹息一声,“感情的事,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她背的那男人是她哥哥,而他身上的伤是我导致的。”
“这样吖!”她瞥了我一眼,惋惜道:“那姑娘挺好看的,分了倒是可惜。”
我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对江小燕生出一丝怜悯,用她的话来说,她才十九岁,正是花样年华,却…成了矸尸。
呼!
这或许就是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