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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棺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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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阳棺(79)() 
我将心头的担忧跟老王说了出来。

    他听后,沉默一会儿,摇了摇头,也没说话。反倒是一旁的刘为民开口了,他说:“这主家不是有钱么?请人在坟头周围彻个栏杆,将坟头围起来,再将祭拜的地方离坟头远点就行了。再说,三年后,不是需要迁坟么?问题应该不大吧?”

    我一听,就知道这方法可行,按照传统的墓穴来说,后人祭拜的地方,必须挨近坟头,也就说是,坟头若是虚地,后人祭拜的时候,很容易出现踩踏的风险。

    倘若将墓穴围了起来,被围的地方都算是坟头,那祭拜的地方自然可以往后移一些,就算坟头虚地,也绝对不会踩踏的事。

    想到这里,我从墓穴爬了上去,朝里面烧了一些黄纸,然后让郭胖子找来一根长棍,绑上铲子,将我们留在墓穴的脚印铲除。

    铲完脚印后,我将铲子取了下来,绑上一些稻草,点燃,站在墓穴旁边朝墓壁烧去,那火刚接触到墓壁,也不晓得咋回事,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声,好似烧蚂蚁发出的声音。

    大概烧了十来分钟,墓壁的石头跟泥土有些焦黑,探手摸了一下,很干燥。

    我满意的笑了笑,放下棍子,在棺材周围撒了一些石灰,这石灰是用来防蛇虫鼠蚁,然后点燃一些黄纸,丢在石灰上面,再撒下一些稻谷、麦子,就准备找木灰填棺材。

    墓穴需要的木灰很多,就地烧柴取木灰肯定不行。于是,我让八仙们集体下山,以50块钱一麻袋的价钱收购木灰,当然,卖木灰的人需要将木灰扛到山顶才行。

    钱这东西就是好,不到一小时,墓穴旁就堆满木灰,我们一众八仙将木灰往墓穴里面倒,将棺材盖到一半时,我让结巴拉着我,探身在棺材上摸了一下,比先前的温度高了一些。

    心中一喜,温度有变化,就证明这方法有效,这是最直观的方法,当即,就让八仙们将木灰全倒了进入。

    待木灰全部倒进去后,整口棺材只露出一个盖子,我探身又摸了一下,温度跟人体温度差不多,刚好适中。

    随后,我让阿大铲一锄泥土,撒在棺材盖上,我则在一旁作些法事,道士在旁边朗诵经文,做完这些,我们开始盖土,大概用了一个小时用泥土将棺材盖了起来。

    盖完泥土,我在坟头插了三柱清香,烧了一些黄纸,让阿大跪在坟头旁边,端来一盆三牲以及一碟苹果。

    我左手持三牲,右手持苹果,朝着坟头作了一个揖,拉长嗓门,说:“香果盘盘堆如山,表侄孝心在坟前,恩情千秋永难忘,今日尽孝跪坟头,求得您老多品尝,不枉亲人念一场。”

    念完这话,我将三牲放在坟头的尾部,把苹果放在坟头前面,又朝坟头作了一个揖。

    随后,我让阿大闭上眼睛,又让所有人转过身,大概等了三分钟,走到坟头前面,伸手摸了摸苹果,凉凉的,心中一喜,苹果凉,就证明死者来过,愿意安葬在此。

    “礼成,放鞭炮!”我拉长嗓门吼了一声。

    顿时,鞭炮声响起,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八仙们面前,一屁股坐在地头,总算搞定这场丧事,心中舒出一口气。

    这时,阿大站起身,走了过来,朝我们跪了下去,给我们一人一个红包,一包烟,说:“诸位辛苦了,感谢大家!”

    我们接过红包跟烟,将他扶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坐在我们旁边,聊了起来。

    大概休息十来分钟的时间,我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结巴三婶的号码,我将手机递给结巴,他接过手机,说了几句话,面色一松,笑了起来,说:“九哥,我妈安静下来了。谢谢你!”

    听他这么一说,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拍了拍他肩膀,说:“有啥好谢的,就如你说的,这是咱们八仙该做的。”

    他尴尬的笑了笑,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紧接着,八仙的手机先后响了起来,大致上都是亲人好了,他们感激的看着我,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

    我摸了摸后脑勺,说:“都是八仙,别说感谢的话,你们亲人好了,都是你们自己的功劳。”

    他们嘿嘿一笑,就说回镇上请我吃顿好的。

    我们坐在坟头附近聊了一会儿,这期间,阎十七双眼一直紧紧地盯着余老板,嘴里不停地的叫骂着,奈何余老板一直昏迷不醒。

    大概聊到11点的时候,我们肚子有些饿,准备回镇子,我走到余老板面前,有些为难,这墓穴是断子绝孙之地,虽说倒了木灰吸阴气,但是,依旧改变不了风水,顶多就是破了阳棺。

    “九哥,打算怎么处理他的事?”结巴轻轻地推了我一把。

    “唉!”我叹了叹气,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就说:“替他种生基吧,希望能抵挡三年的运势,后面的事情,就看老天爷的意思。”

    说句心里话,以余老板掐死亲生母亲的行为,我绝对不会替他种生基,是死是活,跟我一毛钱都没。但是,考虑到胡琴跟余倩,她俩是无辜的,倘若不做些措施,她俩搞不好会被这墓穴给克死。

    无奈之下,我让八仙们再辛苦一下,他们一听替余老板种生基死活不愿意,都说这种人该死,就应该让他绝了后,可,碍于我的面子,还是站起身。

    那阎十七一听八仙们这样说,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笑的合不拢嘴,“你们说的太对了,这种人就该绝了他的后。”

    “操,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俩就是蛇鼠一窝。”郭胖子怒骂一声,一屁股坐在阎十七身上,说:“让你个王八羔子起歹心,让你到东兴镇作怪。”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那阎十七被他这么一坐,惨叫连连,

    “行了,胖子别闹了,先替余老板种生基。”我一把拉住郭胖子。

    “九哥,咋种?”他朝阎十七呸了一句,来到我面前,问。

第228章 阳棺(80)() 
“很简单,挖个小坑埋点东西,念些咒文就行了,有没有用,就看她们的造化。”我淡淡地解释一句,就让八仙在坟头旁边挖了一个小坑,大概三十公分深,十公分宽。

    然后,在余老板身上扯了一些头发、血液、指甲,衣物以及牙齿,用黄纸包了起来。

    说到这牙齿,要感谢郭胖子,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从余老板嘴里活生生掰出一颗牙齿,那场面就算现在想起,也忍俊不已。

    包好这些东西,我将它放入小坑,覆盖泥土,又念了一些咒文,一直到下午两点,才算完成。

    我正准备歇息一会,郭胖子一把拉住我,说:“九哥,这么简单就能增强运势?赶紧替我种一个,我要走桃花运。”

    “滚!”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说:“种生基分很多种,我种的这种生基,只适合父母逝世不久,算不上真正的种生基,算是一种祈祷,真正的种生基,只有那些道行高深的道士才能种,我这种半桶水,也就会点入门功夫。”

    “不对啊,九哥,照你这么一说,那些有道行的道士,只要给自己种生基,那不是想要多少美女都行,哪里还要苦修,当破道士。”郭胖子揉了揉屁股,不甘地说。

    我斜着眼瞥了他一下,说:“你以为天命那么好违?命里注定有的东西,早晚会有,命里注定没有的东西,就算用手段暂时拿了过来,时候到了还是会失去,甚至会带走人身上的一样东西。”

    说着,我一手搭在郭胖子肩头,“所以啊,人生莫强求,顺其自然就好,不要像那些玄幻小说的主角一样,动不动就是逆天改命,老天没欠你啥,活好自己就行。”

    他一把打掉我手,说:“九哥,你肯定不想替我种生基,故意撒谎骗我。艾!看来我兄弟又要孤单一段时间了。”说完,他朝裤裆瞥了一眼,那表情yin荡的很。

    “行了,别闹了,赶紧回镇子吧!肚子饿的很。”我没有搭理他,朝八仙们喊了一句。

    “好叻!吃大餐。”八仙们欢雀一声。

    我们将坟头收拾一番,就准备回镇子,可,眼下有两个人成了我们的难题,一是余老板,二是阎十七。

    余老板倒好解决,抬回镇子就行,那阎十七成了我们最大的难题,按照我们这边的习惯,害人者有两个办法,一是交给镇政府,二是在槐树下倒掉三天三夜。

    我们商量一会儿,最终决定将阎十七交给镇政府处理,让法律严惩他。

    商量好后,我从地面背起余老板,让郭胖子跟结巴在后面帮忙托着点,那阎十七则让老王跟刘为民等八仙押着。

    走到大马路,阿大给他兄弟打电话叫来一辆车,车我们回镇子。

    颠簸一个半小时,回到镇子,我跟八仙们约定晚上八仙一起吃大餐,顺便结算工资,他们答应下来,便各忙各的去了。

    跟那些八仙暂别后,我背着余老板直奔医院,结巴跟郭胖子跟在我身后,而老王则押着阎十七去派出所去立案。

    来到医院,结巴迫不及待的去看他母亲,我背着余老板办了入院手续,将他交给医生,正准备问郭胖子要胡琴的病房号,一转身,才发现郭胖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无奈之下,我找医院的医院人员问了胡琴的病房号,推开门走了进去,胡琴母女俩已经好了,坐在病床上聊天,除了脸色有些惨白,其它方面倒也没有大碍。

    她们见到我,愣了一下,胡琴紧张地问:“婆婆的丧事顺利吗?”

    我点了点头,说:“嗯,还算顺利,正月十五后,你请人在坟头彻个围栏就行了。”

    她问我原因,我将坟头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她。

    她听后,木讷的点了点头,眼角有些湿润,说:“这一切都是命,没想到十七竟然看到那一幕了。”

    “你们跟阎十七之间到底有什么事?”我问。

    她在我身上瞥了一眼,面露凝色,摇了摇头,说:“那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我只能告诉你,老余断脚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急了,就问:“小姨,到底是啥事?”

    她面色变了一下,朝我挥了挥手,说:“我累了,要休息了,你早些回去吧!”

    我还想问什么,但是,看到她那副表情,打消了这个念头,管那么多干吗?丧事完成就行了,也没想到那么多,就走了出去。

    走出病房后,我去看了一下高佬,他身子恢复的很好。又去看了结巴他母亲一眼,他母亲好似不咋欢迎我,匆匆说了几句吉祥话,便走了出来。

    在医院溜达一会儿,寻找郭胖子的身影,那货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打他手机,只有一句,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真特么日了狗,那货十之八九又去找张媛媛了,我暗骂一句,悻悻地离开医院,在镇子随便吃点东西填饱肚子,朝派出所去了,想看看郎高怎样处理阎十七。

    刚到派出所门口,就见到阎十七咆哮的声音,“我一没杀人,二没抢劫,你们有什么权利关押我,倘若能拿得出证据,我肯定伏法,拿不出证据,你们派出所等着吃官司吧。”

    一听这声音,我特么愣住了,他说的这话,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所有事情,并没有证据证明他是主谋,就连他最后推余老板下墓穴,从法律的角度来说,砸伤余老板的是我们八仙,因为那棺材是我们八仙手中滑出去,他顶多算个从犯。

    玛德,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为什么敢出现在墓穴,敢情他一直在这个主意。

    想到这里,我撒开步子跑进派出所,直奔郎高办公室,见阎十七坐在凳子上,手上戴着手铐,翘着二郎腿,一脸不屑的看着郎高,说:“郎所长,咱们都是聪明人,你应该懂得这种事闹到法院,吃亏的是你们派出所,搞不好你头上的乌纱帽不保,赶紧放了我,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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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没想,直接将这东西给扔在不远处。(彩虹)又在他身上继续摸索,找了一会儿,摸到他腰间有点疙手,用力捏了一下,有些硬。

    当即,就让郎高将他衣服掀开,打开手机屏幕,照着他腰间,这是一个红色袋子,上面有根很长的红线,绑在腰间,红袋里面的东西是圆形,中间有个方孔,应该是铜钱。

    让我诧异的是,那个方孔中好像有东西,坼开袋子一看,是两根长发,一根很黑,好像是年轻女子的头发,另一根银白,好像是老人的头发。

    玛德,怎么会把这东西绑在腰间?正常人都是戴在脖子吖?这人没问题吧?我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也没跟郎高说,就将东西丢在他脚下。

    “陈八仙,可以了没?”郎高朝四周看了一眼,轻声问。

    “好了!”我答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正打算找个地方静待阎十七的变化。

    忽然,坟头蓦然阴冷下来,四周刮起呼呼的阴风,我心里‘咯噔’一下,双手紧了紧拳头,将生人绑在坟头,有些不人道,不到逼不得已的情况,没人会这么做。

    但,我们这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都会用类似的方法,例如在槐树下倒掉三天,传说这槐树招鬼,将人绑在槐树上,意思是让鬼去惩罚他。若那人安然度过,所有的事都会抹平。这方法有些老,就如有些地方侵猪笼一样,现在很少人用。

    而我这种方法,跟掉槐树差不多,只不过,相比掉槐树来说,这方法要人道多了。

    就在这时,后颈突然凉飕飕地不断灌入冷风,好似有人站在我背后朝脖子吹气一般,霍然转身一看,空荡荡的,压根没人,那郎高站在我左边,不可能朝我脖子吹气。

    我心头有些害怕,掏出手机一看,子时,11点整,当即,就扯着郎高衣袖朝不远处走去。

    刚走几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扭头朝阎十七看去。顿时,浑身直哆嗦,头皮发麻。

    只见,阎十七身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不是很高,约摸一米五的样子,身着一套金丝边的寿衣,抬手在阎十七脸上抚摸。

    看到这里,我心脏怦怦直跳,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四周一片寂静,静得能听到自个儿的呼吸声,这人影好像是余老板的母亲。

    就在这时,一只冰冷的手在我手臂上掐了一下,隐隐有些疼痛,我朝身边看去,黑漆漆的,看不到人影,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有点像郎高的声音,“陈八仙,你发什么愣啊!赶紧走。”

    忽然,我猛地想起这四周黑的可怕,怎么可能看见东西,当即,眨了一下眼睛,再朝阎十七那个方向看去,漆黑一片,只能看到阎十七脚下有个绿光在闪动,那是郎高的录音笔。

    怎么回事?难道见鬼了?

    “陈八仙,你到底干什么?走啊!”郎高又掐了我一把,这次力度很大。

    “没什么!”我紧张的要命,搓了搓手心的湿汗。

    “没什么还不走?”

    话音刚落,手臂又传来一阵疼痛。这下,我有些火了,伸手朝身边捞了一下,刚好碰到郎高的身体,猛地掐了一下,就说:“你当我是人偶啊,一次掐的比一次重。”

    “陈八仙,你特么干吗?”这声音很愤怒。

    我一听这声音,身体开始颤抖,四肢有些发软,这才是郎高的声音,先前那声音,只是有些耳熟,并不是郎高的声音,玛德,见鬼了。

    “你刚才掐我没?”我深呼几口气,紧张地问郎高。

    “我特么一男子汉,掐你干吗?”郎高没好气地说。

    他这话一出,我感觉心脏都快跳到嗓门眼了,不敢有任何犹豫,朝郎高说了一句:“跑!”

    我们跑了二十来步,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地呼吸,郎高问我怎么回事。

    我没有回答他,在他肩膀拍了一下,伸手指了指阎十七那个方向,意思是让他看着那个方向,别让阎十七出事了,咱们要的是证据,不是害人性命。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我深呼几口气,让自己呼吸平缓下来,微微抬头,朝阎十七那个方向看去,跟先前一模一样,黑漆漆的,唯有地面闪着微弱的绿光。

    我们俩地坐在石板上,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方向,恨不得自己生一双猫眼,看穿黑暗,直视阎十七。

    奈何我们只是凡夫俗子,有得只是一双肉眼。大概盯了七八分钟时间,隐隐约约传来一道非常模糊的声音,好像是阎十七的声音,他喊了一声,“干妈!”

    郎高好似也听到这道声音,他用手捅了捅我,颤音问:“阎十七跟谁在说话?是不是死者?”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怎样跟他解释,就说:“大概…可能…或许…是吧!”

    “死者是阎十七的干妈?”不愧是公安,只是几秒钟时间,他声音便恢复正常,不过,这声音非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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