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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马夏天沉默了片刻时间,徐徐开口道:“没有了,我爸说祖上的那些人,被剥了人皮后,他们的尸骨被烧成了骨灰,撒在河里。”
河?
我一怔,忙问:“这一路走来,没看到你们附近有什么河啊!”
他立马说:“不是明显上的河,而是阴河。”
草!
我暗骂一句,阴河!
这种阴河我听说过,据说很多地方的地底,都有阴河的存在,但阴河的深浅却是大不相同。
有些地方的阴河很浅很浅,但有些地方的阴河却是极深,甚至会跟地底的冥河混为一谈。
不过,听马夏天的语气,他祖上那些人的骨灰应该是撒在比较浅的阴河里面。
不然,他亲人那些骨灰肯定没办法撒下去。
毕竟,那个时候科技不发达,想要打洞到比较深的阴河,极其困难。
只是,有一点我却是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要把骨灰撒在阴河里?
当下,我连忙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那马夏天听我这么一问,也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九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说:“你问。”
他说:“你觉得祖上的人死后,真的能庇佑自己的子孙么?”
我稍微想了想,这个问题真心不好回答,若说庇佑吧,哪个祖上不希望自己后人能飞黄腾达,而结果,还是有穷人,普通人更是多如繁星。
可,要是说不庇佑吧!
有些人却愣是凭借着祖上的余荫发了财。
那马夏天见我没问题,又问道:“九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挠了挠后脑勺,苦笑道:“说不上不好回答,只是,有些东西极其讲究缘分跟福分,就如你二叔,他本人的福分还算可以。但,却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财,一来应该是占了你祖先的福荫,二来应该是风水起了作用。”
说实话,我这样说,也并非全面。
毕竟,能决定一个人的运势,远非这些东西,还包括了太多,太多,多到无法悉数。
例如:善德、善举、善心等等!!!
但,目前我只能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马老板的运势,绝非自身所拥有的,再根据目前所查看的情况。
只有我刚才说的这俩点,才能让他的运势变得如此之好。
而那马夏天听我这么一说,沉默了很长时间,方才开口道:“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是这样了。”
我忙问:“这样是哪样?”
陡然之际。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
他忽然哭了起来。
哭的撕心裂肺!
哭的昏天暗地!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哭泣声。
这种哭泣声足足持续了接近三分钟的样子。
在这期间,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房门外传了过来,应该是步陈言的脚步声。
不过,他仅仅是在房门外驻留了一会儿,便直接离开了。
待那马夏天停止哭泣时,也不晓得是我想多了,还是咋回事,原本阴凉的房间,忽又变得阴凉了几分,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房间。
就好似,整个房间也在陪在哭泣一般。
但,他没主动开口,我也没说话。
我在等他恢复情绪。
毕竟,唯有等他回复情绪后,方才会继续说下去。
就这样的,我们俩坐在黑暗的房间中,谁也未曾开口。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马夏天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这次的声音夹杂了丝丝冷意,像是看破了世间事一般。
他说:“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听着这话,我一方面是感叹他语气太冷,另一方面却是被他的话给愣住了。
本章完
第2288章 请纵观(21)()
马夏天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连忙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答我的死一般的寂静。
我再次询问了一句。
回答我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有点懵!
他…不会出事了吧?
当下,我哪里敢犹豫,连忙抹黑走了过去。
虽说黑暗中,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摸到了马夏天,用力一推,问:“你…怎么了?”
他还是没理我,但身子却一动不动!
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他不会…。
我连忙摸索着朝他鼻子探了过去。
懵!
彻底懵!
他…他…他竟然没气了。
草!
不是吧!
我暗骂一句,哪里敢犹豫,再次朝他胸口摸了过去。
这一摸,我心沉如铁。
他真的没气了。
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我刚才还跟他说话来着,怎么可能会忽然死亡啊!
当即,我一把拉住他手臂,把他往我肩膀上一拉,背着他立马跑出房间。
由于在黑暗中待的太久了,刚跑到房外,我眼睛压根适应不了眼前的强光,下意识挡了挡光线。
只是,就在我抬手的一瞬间,我身后的马夏天,整个人猛地朝地面滑了下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一把从后边拉住他,往肩上一抗,连忙喊:“步子,赶紧过来帮忙。”
很快,那步陈言跑了过来,我们俩将马夏天弄到地面,低头一看,他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瞪得大而圆润。
最为邪门的是,他面部竟然也出现了他爸马尚来脸上的东西。
眼袋的位置呈现两颗圆状的红点,鼻翼两侧、下唇的位置也有这种红点。
玛德,活见鬼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都会有这种红点?
等等!
他们俩好似有点不相信,马尚来死亡后,脸色呈红润,而马夏天却是苍白如纸。
就在我检查马夏天这会功夫,那步陈言死死地盯着马夏天的遗体,双眼尽是不可思议。
我哪能不明白,他对马夏天有着浓厚的感情,甚至把马夏天当成了人生知己。
而现在,人生知己竟然莫名其妙的死亡了。
可想他内心有多么奔溃。
凭心而言,对于马夏天的死,我也是莫名其妙的。
明显好端端的一个人,仅仅是跟我说了几句话,忽然之际就死亡了,这…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等等!
我忽然想起马夏天临死之前的那句话。
他说:“他死了,他活了,他又死了,他又活了,他最终还是死了。”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预示着自己的死亡?
毕竟,这话的最后一句就是最终还是死了。
当下,我也没时间安慰步陈言,就对他说:“步子,看着他们俩的遗体,我出去一趟。”
我这边刚迈开步伐,他一把拉住我,双眼通红,吼道:“他怎么死的啊?”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我能怎么跟他解释?
深呼一口气,我只好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查清是怎么回事。”
他听着我的话,也不晓得是我看花了眼,还是怎么回事,他…眼神之中竟然掠过一丝凶狠。
他…他这是怀疑是我干的?
当即,我也没急着离开,就问他:“你怀疑是我弄死马夏天?”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也没说话。
虽说他没说话,但我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他这是真的怀疑我了。
一时之间,我真心不知道说啥了,只好苦笑道:“你若怀疑我,大可动手。”
他还是没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他的眼神阴冷、恐怖且还夹杂了一丝丝狠毒。
我也没跟他客气,直视着他。
四目相对!
足足对视了接近十秒的时间,他缓缓开口道:“是你吗?”
我一笑,“你要觉得是,那便是,你要觉得不是,那便不是。”
说完,我紧紧地盯着他,“人,一旦心中有了想法,那便永远改变不了。”
说完,我也没理会他的回答,径直朝外边走了过去。
倘若他敢动手,我绝不会跟他客气。
只因,我特么忙前忙后,到头来不但没落个好,反倒被怀疑了。
玛德,要不是他,我能来这卡门村?
要不是他,我能接下这烫手的山芋?
个中情感,或许只有经历了才明白这种感觉。
很快,我走到门口,停下脚步,也没回头,淡声道:“步陈言,你若有怀疑,大可问问你的心。”
说罢,我径直走出房间。
我这边刚出房间,那马老板立马凑了过来,陆秋生以及许雨晴也凑了过来,那马老板一脸疑惑地望着我,问:“陈老弟,先前听到房间有哭声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那侄子又哭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也没说话。
他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我还是没理他。
虽说我不知道马夏天是怎么死的,但绝对跟马老板的改运有关。
这下,那马老板急了,一把抓住我手臂,颤音道:“不…不…不会出事了吧?”
我冷笑一声,阴阳怪调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你侄子死了。”
话音刚落。
那马老板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整个人一软,朝地面倒了下去,好在他旁边的陆秋生跟许雨晴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不可能!不可能,我侄子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马老板怒吼一句,猛地朝房内冲了过去。
我也没拦他,有些事情多说无用,倒不如让他自己亲眼见识一番。
就在这时,那陆秋生皱着眉头,问我:“真死了?”
我点点头,轻叹一声,“死了,死的莫名其妙。”
那陆秋生好似信了我的话,摇了摇头,低声道:“钱财害人啊,要不是…为了钱财,谁会改运啊!”
“改运?什么改运?”那徐雨晴凑了过来,疑惑问。
我瞥了她一眼,也没说话,就朝陆秋生望了过去,低声道:“对了,陆老板,我记得先前这房子好像卡门村的村民,他们去哪了?”
“你找他们有事?”陆秋生问。
我点点头,“有些事情,我得找他们打听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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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289章 请总管(22)()
那陆秋生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晓得他怎么想的,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方才缓缓开口道:“小九,你跟我交个实底。”
我微微一怔,就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这事。”
说着,他朝四下望了望,见四下没啥人,开口道:“你觉得这事到底是不是马老板的原因?”
我苦笑一声,看来他是没对那份合约死心。
毕竟,在这之前,我已经跟他说了很多次。
没想到,他现在又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我只好说:“不敢说百分百,至少有90%的可能性,只不过。”
陆秋生面色一紧,忙问:“只是什么?”
我望了望他,低声道:“我怀疑下一个死的可能是他或者他的家人。”
“啊!”他惊呼一声,满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问:“怎么说?”
凭心而言,我暂时还不知道原因,主要是想找卡门村的村民打听一下马尚来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话。
毕竟,马夏天死亡时,曾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当下,我也没跟他拐弯子,直接说:“找到卡门村的村民先。”
那陆秋生点点头,二话没说,径直朝前边跑了过去,我问他去干嘛,他说去找卡门村的村长。
我一听,立马说了一句,“我也去!”
当即,我连忙跟了上去。
那许雨晴见我们俩离开了,她原本想跟上来,却被我给制止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本来就是去打听消息,倘若带她这么一个女人过去,肯定有诸多不方便。
更何况,我对许雨晴压根没什么好感,带她在身边,自然会缚手缚脚的,倒不如让她在门口等着。
很快,在陆秋生的带领下,我们俩来到一户人家门口。
这户人家的房子,看上去颇为不错,房子外墙贴了青色的瓷片,整个房子看上去颇为优雅,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
只不过,此时房门却是紧闭。
那陆秋生扭头望了我一眼,低声道:“小九,村长脾气有点暴躁,你得悠着点。”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
在社会上摸爬打滚了一些年头,什么样的性格没见过,更何况只是脾气暴躁的人。
那陆秋生见我点头,二话没说,直接抬手敲了房门!
咚!咚!咚!!
他一连敲了三下房门。
令我失望的是,房内压根没传出来半点动静。
我跟陆秋生对视了一眼,那陆秋生尴尬的笑了笑,说:“可能是没听见吧?”
嗯?
没听见?
不可能啊!
他刚才敲门的声音挺大的啊,怎么可能会没听见。
还有就是,他为什么说没听见,而不是没在家?
当下,我饶有深意地瞥了一眼陆秋生,问他:“你来过这边?”
他一笑,“来过,跟着村子的村长挺熟悉的。”
好吧!
果然来过。
当下,我也没再问什么,那陆秋生则又抬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一连敲了三下!
跟上次一样,房内还是没声音传出来。
“你确定他在家?”我忙问,主要是心中着急,毕竟,步陈言还在房间等着我呢!
他一笑,“在家,村长腿脚不便利,一般都在家。”
好吧!
看来他对这卡门村挺熟悉的。
当下,我也没再说话,那陆秋生则一个劲地在那敲门。
足足敲了七八回,还是没人开门。
这把我给郁闷的,就问他:“陆老板,我可没时间在这久待啊,他家到底有人没?要是没人的话,我们再换一家吧?”
令我诧异的是,我在说话的同时,那陆秋生一个劲地朝我使眼色。
这下,我当真不知道说啥了。
要说这家里有人,肯定早就开门了。
可,要说这家里没人,陆秋生也没必要带着我在这浪费时间啊!
不过,看着陆秋生的眼神,我还是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也没再继续往下说。
说穿了,对于陆秋生,我还是比较相信他的。
而那陆秋生见我没说话,抬手又敲了敲房门。
这次,他敲了三次。
令我差点崩溃的是,直到他敲了十一次,房门方才徐徐打开。
开门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这汉子只有一条腿,另一条腿则是用一根木棍儿支撑着,长相的话,皮肤比较黑,脑门很多地方没有头发,属于绝顶那一类。
一看到他,我微微一怔,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一手指着我,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既然有事要求我,难道不懂得什么叫耐性?”
好吧!
我也是无语了。
我们敲了十一次房门,竟然是在试探我们的耐性。
我特么当真是想揍人了。
玛德,都在这节骨眼上了,正常人还有什么耐性。
当下,我正准备说话,那陆秋生却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别开口说话。
对此,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也没说话啊,那陆秋生则笑着说:“马大哥,你这是干吗呢?他可是我的恩人。”
“恩人又怎样?不照样得求着我。”那汉子冷笑一声,一瘸一拐朝房内走了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了,什么叫我求着他?
这特么扯什么犊子。
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个村子找不到人打听马尚来的事了。
当下,我心头有了想走的念头。
只是,那陆秋生好似看出我的想法,一把拉住我手臂,冲我摇了摇头,然后说:“来,小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卡门村的村长,人送外号马知道,只要是卡门村的事,他一概都知道,而整个卡门村没有他点头,谁也不敢向外透露一句消息。”
嗯?
这个村长当的这么霸气?
难怪陆秋生会制止我离开,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回事。
深呼一口气,我强忍心头的一丝不爽,走了进去。
刚进房门,那马知道已经坐在一条竹藤椅子上,将支撑他腿的木棍儿放在旁边,直愣愣地望着我,怒骂道:“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