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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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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1900年,清朝光绪年间,慈禧太后已经对全世界宣战,八国联军已经逼近北京。一支神秘的军队,从东北押运一个神秘的女人前往北京。这支部队一刻不敢停歇,因为领军的将军知道,他能否及时赶到北京,关系到大清的命运,他想也许他能挽回大清溃败的局面。可是当部队行进到山海关附近,一个风高月圆夜,这个被押运的神秘女人逃出了关押他的囚笼,身后留下1000名士兵的尸体。她对着满身血迹的领军将领说,“我不杀你,我要你记住这次耻辱,想借用我的力量,你还不够格。”说罢转身就要离去,受伤的将领奋力伸手去抓她,但是没有抓住,只留下了她一根头发,这根头发在她的手里变成了一根白色的毛发。
猎人,一种古老的职业,不过猎人也分个三六九等,有的只会猎兔子这些小动物,有的猎豺狼虎豹,有的所猎……不是活物。
你所生活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平静的日复一日。
可是你是否想过,你周边的世界里隐藏着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你们把它们称之为妖魔鬼怪,我把它们称之为猎物。
我和你们生活在同样的城市中,却不在同一个世界中。
我现在把我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我姑且一说,您姑且一听,信与不信,全在与您。
第一章 老宅子()
我姓柯,职业是个背包游领队,别人把我叫小柯、老柯、柯队长……,因为我职业的关系,我已经走遍了中国,去了很多人烟稀少的地区,很多朋友都羡慕我的生活,说我整天在旅行。
不过,旅行?那只是我对外人的说法,其实我是去那里办些事情,一些隐秘的事情,这些事情和我另一份职业有着紧密的关系,这个职业很多人不知道,因为这个职业很古老,但是却又见不得光,我真正的职业是——猎人。
话题要从我的出生地说起,我生于辽宁抚顺,清王朝的发源地,拜祖上所赐,拥有1/8的爱新觉罗血统。目前居住于北京的育德胡同,一个亲戚的四合院中,由于亲戚工作的关系,基本不回家,这院子大部分时间只有我一个人住,这院子和祖上爱新觉罗还有那么点关系。
时间先回到26年前,那时我才6岁,地点仍然是在我现在住的老宅子,那时这个宅子和现在一样,平时基本没什么人住,我们亲戚间谁来到北京都会留下歇歇脚,然后回去将钥匙交给掌管这房子的叔叔一家。
那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我显得很兴奋,也是我第一次到这个院子,对院子里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于是挨个屋子查看,寻找新奇的东西,在一个厢房里摆着很多杂物,其中有一个大皮箱,那种漆金皮镶边的黑色老皮箱,金漆已经没了光泽,一看样子就知道上了年代。箱子上了锁,一种在如今电影中才能见到的铜质横闩锁,小的时候我很淘气,于是找了个撬棍将锁敲开。打开箱子后,箱子里什么都没有,箱底有个看不见底的洞,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箱子是连在地上的,根本无法移动。就在我打开箱子的同时,我的爷爷走进来,看到打开的箱子,他显得有点惊恐,就厉声将我赶了出去,然后将箱子的洞用木板挡住,将箱子扣上,重新找了个锁锁上,又用一把大锁将厢房牢牢锁住,并告诫我没大人的允许不准进这个厢房。不过从那之后大约20年我都没再来过这个四合院,自然也没机会进这个厢房了。
不过自打那次从北京回家后,我就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经常梦到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女人。我把这事和爷爷说了,爷爷说了句我到现在也没想清楚的话,“看来都是天意啊!”
从那之后,爷爷就带着我到全国各地旅游,不过别人旅游都是去些名胜古迹,我们旅游却是到一些荒山野岭,而且在荒山野岭要让我去抓些兔子、松鼠什么东西,先开始是用网笼抓,后来随着年龄增大,逐渐用上了各种匕首,弓箭,飞镖,还有自制的土火枪,抓的东西也从兔子松鼠过渡到狐狸野狗,最后上升到野狼。在捕猎的时候,有时候在山中一住就是一两个星期,这个过程极大的加强了我的体质。由于我后来上学了,这种活动每年只进行两次,一次暑假、一次寒假。这20年间,我的捕猎技术基本算学成了。由于我们国家对野生动物的捕杀过度,国家也因此加强了巡山打击偷猎,所以我的这种外出训练就少了很多。只是偶尔随着爷爷去巡山员都不会去的地方抓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比如白黑毛相间的狐狸、红毛野狼,捕获难度不大,只是找到这些东西比较难……总之稀奇古怪,而捕获的猎物都会有人出高价钱收。不过这种营生基本属于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后来我上了大学,离家较远,爷爷年龄也大了,基本上就没再做过类似的买卖。
直到前几年,我毕业后阴差阳错的来到北京工作,又住到了这个四合院,那个厢房还是那样锁着,我不是对那箱子里究竟有什么没有兴趣,而是我听了爷爷的话,感觉那里是个不能轻易打开的秘密,所以我没有去打开这个门。
后来有一天,爷爷去世了,临终前交给了我一串钥匙和一个人的名片,说:“这串钥匙就是打开北京四合院厢房和那个皮箱的钥匙,那个箱子里有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一直从努尔哈赤传下来,后来清朝衰败,掌管这些东西的人家中无子可继这件事,就传到了我们外戚手中,这里的东西我看过,是不详之物,不过却也是祖传之物。现在钥匙交给你,你来决定要不要看,看后要不要接着管这些东西,至于你的选择是什么,都在于你。这张名片上的人就是每次我们捕猎收猎物的人,他们家与我们家是世交,祖上就经营这营生,你要是看过箱子里的东西后,决定要接着做,就去找他好了。”
爷爷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后,没多久就驾鹤西去了。我收好钥匙和名片,回到北京的四合院。思考许久,决定将这件事置之不理,毕竟我不太喜欢那种山林里风吹露宿的感觉,如今工作朝九晚五,收入还凑合,干嘛干那苦差事,于是将钥匙和名片扔进抽屉置之不理。
不过这种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一个神秘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
打电话的号码不在我的通讯录里,但是我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仔细一想,原来就是我爷爷给我的那个名片上的电话。
躲是躲不过了,于是接了电话,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从手机里发出。
“您好啊!柯少爷!我是肇福源,虽然我们没见过面,您应该知道我的,当年那白黑毛的狐狸还是您亲手抓的,买主那边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手艺真高,一点皮毛都没伤到就把那狐狸给逮住了。前一阵子柯老爷仙逝了,我是这两天才知道的,去了趟东北打听到您到了北京了。近来可好啊?”
我翻出名片,肇福源,确实是名片上的名字,不过让我印象更深的是他那谄媚的市井腔调。经过多年的摸爬滚打,我对于这种生意人心里有几分算盘还是能猜得出的,于是直接挑明话题。
“肇叔,您是想问我爷爷交待给我的事情是吧?不过我不太想再打猎了,风吹雨淋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还挣不了几个钱。”
肇福源赶忙说道,“先别急,柯少爷,您可不能跟我叫叔。祖上我们是亲戚,论辈分我还得跟您叫叔呢,既然您到北京这地界了,我自然应该尽地主之谊招待您。至于那件事是由您做主,不过等到了我这里聊一聊,说不定您还有兴趣呢,这回可是个大买卖。”
他说到这我才想起来,爱新觉罗氏在清朝结束后,部分人改姓了肇,估计这肇福源是正宗的爱新觉罗后代,还真算得上亲戚。不过这亲戚有点远了,一个比我大近十多岁的人管我叫叔,也就是这种商人才能想出这么不要脸的主意。
不过听他提到大买卖,我倒是有点心动,毕竟我这份工作的收入不多。心想,如果真是个大买卖,多少能解决手头紧的问题。不就是过去聊聊吗,也没说接不接,如果不是什么好生意,推掉就行了,先问问他再说,于是顺台阶下来。
“您可别跟我叫叔,论辈分我可能是比您大,论年龄我比您小多了,您要是再管我叫叔可就是给我折寿了。我这人最拗不过亲情,既然是亲戚,咱们就别见外了。我叫您叔,您可能不干,我就直接叫您肇兄,您叫我小柯就行了,如果不习惯叫我柯队长也行。我明天有空,您告诉我地方,我直接去就是了。”
肇福源显得很高兴说,“柯少爷,别这么说,家里有家里的规矩,我叫您小柯就是坏了规矩,被别人知道了,我这就会被人说闲话的。叫柯队长又太见外了,我跟您爷爷叫柯老爷,我就叫您柯少爷得了,您叫我肇兄也成。我这地方好找,潘家园,北边进来,左拐第二条路,最里边那个‘福源阁’就是我开的。您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一天都在。”
我连声说好,挂了电话。
潘家园,北京的卧虎藏龙之地,表面上看这是个古玩交易市场,但是实际上,这里是很多地下交易的场所。早些年间,确实只有卖古玩的在这摆摊,而且合法。但是随着名气大了,就聚集了一些不法之徒,主要是卖那些不准交易的文物,从仿造的假古董到盗墓得来的明器。明器是盗墓者的行话,明器即冥器,从墓中挖出的宝贝。再后来,其他各行各色卖稀罕物件的从业者都在这里摆摊,三教九流全聚集在这。这里没有你买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猎人这一行也在这里营生,猎人把盗猎所得的东西称为山货,把盗猎称为进山。这么多行话主要是为了躲避警察,毕竟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这次潘家园之行,将我带到了另外一种生活,一种我从来没想过的生活,也开启了我作为猎人的生活。
第二章 神秘人()
第二天中午坐上十号线,劲松下车,走到潘家园。为什么不直接坐到潘家园?因为那时候潘家园地铁站还没修完呢。顺着肇福源指的路线,找到了福源阁,到了门口,就看到一个精瘦的中年人在那招呼一个装裱字画的。听他说话那声音,我就知道是肇福源了。听他的店名,我原以为是卖佛教商品的,到这才知道,原来他这店是装裱字画的。位置很偏,估计是为了掩饰他做那些不法勾当。肇福源看到我之后,打量了我一番,迎了过来问道,“柯少爷?”我点了点头,他说道:“像!真像!和老太爷太像了!别站着了!屋里请!”
肇福源将大门一关,挂上“暂停营业”,把我带到他的内厅,关上里屋门,给我倒上茶,便开始了客套话:“您过来还方便吧?我这比较偏,不过还挺好找吧?”
“好找,肇兄。你这生意好做吗?最近风声不紧吗?”这20多年和爷爷呆在一起也耳濡目染了,这行里的黑话还是懂一些的。
“风声一直紧,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里的人,多数都是做这类见不得光的生意的。所以都在这挂个门面而已,放几个招客的蜜,识货的就知道你干啥的,其余的都是假的,真家伙都放别地方呢。这样上边来检查也查不到什么,凡事小心点就是了。”
蜜是这行里的行话,因为做这行是非法生意,于是所有干这行的都是在一堆赝品里放上一两个不起眼的真品叫蜜。那些散客有时候会对赝品瞧来瞧去还砍价,这样的生意就带着做了,赚个烟酒钱。散客问有好的吗也告诉他们没了,因为他们都不识货还怎么卖。行家来了,一眼就能看出来真假货,根本不瞧别的,直接拿蜜,聊上两句,直接就问还有好货吗。这时候,买卖的人都明白了,就到里屋谈真正的生意。这行把这套方法叫“招蜂”也叫“验客”。意思就是,你是不是我真正的客人一验就知道。肇福源的店除了做装裱生意外,在店中间挂了个狐狸皮。这狐狸皮是普通的红狐狸,只是将狐狸尾巴上的一撮毛换成了一撮红色狼毛粘上了,不懂的只看到狐狸皮,根本不在意那搓红色狼毛。红色的狼,你想象得多稀罕吧?
我们俩就这么聊来聊去,顺便把祖上爱新觉罗家谱翻了一下,认了亲戚,我奶奶的姥爷就是肇福源爷爷的太爷爷,所以这就是肇福源说他得跟我叫叔的缘故。
聊了很久,我看肇福源这滑头是不准备先发话到正题上了。于是我便先开口了说,“肇兄说这次有个大买卖,不知道是什么?”
肇福源什么的说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客人开价可不低,是以前我们卖的东西的十多倍。客人说了,如果觉得价格合适,见面详谈。”
我掰着指头算了算,以前抓的东西,就能卖个几万块,十几倍岂不是几十万啊。面对这么大的金钱诱惑,我用行动证明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理,当即表示可以见面详谈。
肇福源见我表示同意,很是高兴,然后突然眉头一皱说,“不过这件事有一点奇怪的地方。”
我问,“什么奇怪的?”
肇福源的眉头仍然紧锁说,“对方指定是你接这个单子,我好像见过他,但是又记不清了,他是怎么知道我认识你的呢?”
我想了想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些先不管了,见面再说。时间、地点你来定就可以了,我什么时间都行。”面对这些没有线索的烦事,我觉得想是没用的,还是直接面对比较好。
肇福源给神秘人去了电话,商定了第二天就见面后,我回到四合院。
当晚,我寻思白天肇福源说的话,琢磨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指定我来做这生意,前思后想没有结果,于是很快就睡了。夜晚,我睡不着,睁眼一看,惊了一下。一个白衣女人站在我的床前,笑着说,“想抓我吗?来啊!”我跟着她出了屋子,不见她的踪影,却看见本应锁着的厢房大门开着,于是急匆匆走了进去,发现那个神秘的箱子也被打开了。当我向箱子中看去的时候。那个白衣女人的头从箱子中一下子就伸了出来,那哪是人的脸,分明是一个恶鬼。紧接着,她张开她那长满獠牙的嘴就朝我扑了过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变故吓了一跳,浑身一震,发现我还躺在我的屋子里,原来是梦。当我转身一看,那个白衣女人竟然躺在我的床上,用那双恐怖的眼睛死盯着我看。“妈呀!”我大叫一声,坐了起来,这回我睁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原来刚才还是在梦中。
当晚我就睡不着了,一心想着刚才梦中那个白衣女人,还有厢房中的箱子,于是掏出钥匙打开厢房,那个箱子还像二十年前那样放在那里,上边布满了灰尘。我打开箱子的锁,“吱嘎——”翻开了箱子,拿掉挡在箱子底部的木板,向洞里看去,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我用手电照向洞里,洞中满是灰尘看不清楚,只有一个梯子。因为刚才的梦,我显得有些害怕,怕真在洞里边藏着一个白衣女妖。我壮着胆子走进洞中,发现很快就到了洞底,原来这个洞里边只是个地窖。我查看了下地窖中的物品,地窖中有一些旧笤帚、铁锹、文革时期的大字报、旧杂志、旧衣服、一些杂物、过期的药品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失望的我回到屋子里去思考,到底我爷爷临终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究竟这个地窖里是否有很重要的东西,还是他临终前的胡言乱语?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便睡了。
第二天是个周六,应了这个神秘人的邀请,肇福源做东,在厉家菜摆了一桌。这厉家菜店面不起眼,在后海附近的羊房胡同中,不挂招牌只有一个门牌号。但是这个店却很有来头,据说这门牌号是末代皇帝溥仪的弟弟溥杰亲手写的,祖上是御膳房总管。要说这厉家菜牛到什么程度?据说克林顿两次想来这吃饭竟然都没订到位置。肇福源这次是下了血本了,不知道托了什么关系在这里摆了一桌,毕竟这里预订至少要排两个月。肇福源要在这等档次的地方请这个神秘人,说明他一定很有来头。
晚饭前,我来到羊房胡同。进入饭店院子最里边的小屋,屋子不大,刚好摆下一个方桌,肇福源已经在那等我。我们刚坐下,肇福源的电话就响了,他应了几声便出去接人了。过了几分钟,肇福源带了两个人进来,一老一少。老的年龄约摸近60岁,不用问,这就是那个神秘人。很瘦,170左右,但是显得很精壮,不像肇福源那样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头发花白,但是很密,瘦长的脸,除了眼角外没有多少皱纹,留了个山羊胡,带个四方窄框黑边眼镜。这位老先生竟然穿了一件说相声的青衣大褂,手里拿着把红木扇子,感觉像是穿越回来的民国时代的人一样。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小生,个子也差不多,大约20岁,面容俊朗,留着寸头,穿着一身短款汉服,显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