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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下一上的危险系数远大于寻访火山和岛屿。
思考良久,我想到白灵灵的对我的一个建议,“记得白灵灵告诉我要想找李德志的话,就要注意坊间关于灵魂鬼怪的传闻,这些地方集中的地方往往就是灵眼所在地,李德志很可能就在灵眼所在地。”
刘丰衣问我,“找李德志和找竹欣萍有啥关系?”
我对他解释,“李德志和竹欣萍很可能已经决裂,但不代表她们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
刘丰衣听得云山雾罩的,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我只好进一步说,“李德志和竹欣萍原来肯定是一伙的,这个毋庸置疑。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打听到竹欣萍的老巢在哪吗?”
刘丰衣恍然大悟,“对啊!就在湘西和贵州一带,只不过我们上次没来这里找她罢了。”
“对啊!既然这次我们把范围缩小到贵州,就在贵州这带找,结合她目前在天坑附近,想必她的老巢就在其中一个天坑中。那么,我们进一步想,她之前肯定是一直帮着李德志他们做越界的计划,所以她的老巢应该就在灵眼所在地。我们只需要打听附近的一些轶事传说就可以了。”
竹亦萱在旁边听着,到这里,她说,“应该就如你所说,不过我还有另外一个更好的寻找她的方法。”
我们都很好奇竹亦萱的想法是什么,一起问道,“是什么方法?”
“她上次受了重伤,你们忘了她需要恢复灵力要怎么办吗?”竹亦萱提了一个问题。
韩冰冰想到了答案,脱口而出,“她会吸活人的灵力,那我们就查一查哪里最近人口失踪比较多就行了。”
竹亦萱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知道对不对。”
竹亦萱竟然想到我没有想到的,我不免要称赞她一番,“你这方法应该是最快的了,刘叔,你能否托朋友打听一下最近哪里人口失踪比较多,主要是与以往比突然增多的地方。”
接下来几天,我们就是在等消息,这期间,肇福源出去采购装备带回来了一个人。一看到这个人,我们认识,就是广州那个走私老大汪海泉。见到他,我们分外高兴,和他叙了叙旧,再次对那次出海表示感谢,并且对他的兄弟白胖子遇难表示惋惜和遗憾。汪海泉说,“跑船的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朋友的事,我也听说了,节哀顺变!”他指的就是竹莹的事情,这不免又勾起了我伤感的回忆。
悲伤的气氛过去后,我便问汪海泉说,“你怎么来重庆了?”
“嗨!这不是听肇福源说你们要采购些装备吗?听说你们在重庆,正好在这边有事情,就过来看看你们。听肇福源说想加强你们的装备,我就特地走私了些军火进来,贵州那边我有路子,能运过去,你看怎么样?只是这价钱嘛……”
汪海泉道出了来这里的缘由,他这人仗义归仗义,但是肯定是无利不起早。既然他能弄来军火就再好不过了,至少比我们几个人拿火药枪要好的多。我们看了下他给我们列的武器列表,这家伙除了飞机坦克那种大家伙没有外,仿佛各式枪械都能弄到手,从什么国产五四式到沙漠之鹰,ak47、德国16都赫赫在目,此外还有格式手榴弹、闪光弹等投掷武器,最猛的是他的列表里竟然有rpg肩扛式导弹。
我看完之后不禁问他,“兄弟,这些东西在国内这么弄不怕被人盯上吗?”
他笑了笑说,“不瞒你说,这玩意不能弄太多,一年小来几箱的没问题,多了的话就不行了,而且仅限两广云贵还有海南地区,再往北,我就爱莫能助了。”
我们选了几样武器告诉了汪老大,他向我们报了价格后,让我们心头一疼。妈蛋的!真贵啊!不过命比钱,还是命重要,刘丰衣付了定金后,汪海泉说等定好了地点后他就让人把东西送过去。这个时候刘丰衣接到一个电话,他说,“不用等了,地方定了!”
第八十八章 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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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丰衣放下电话说,“地点确定了,在贵州的平塘,我的警察朋友说,那里最近有人口失踪的案件,数量有些反常。”
我一听是平塘就有些犯愁,之前我们调查过,平塘所在的地方天坑密布,少说有几十个,是中国天坑最多的地方,不过既然知道平塘的嫌疑很大,我们也只好先过去看看。汪海泉得知送货地点后就告辞了,我们几个人准备了一番后便南下去了平塘县。
平塘县城三面环水,被人们称为玉水金盆,相传张三丰当年云游至此,在养鹤山摩崖两侧上,以指带笔写下两首七言绝句。左侧摩崖有诗云,“东山晓日照烟云,仆地犀牛迥出群,莘野南洲波浪静,关风北斗起人文”;右侧摩崖则是,“石龙昼夜啭流沙,玉水金盆泼客艖,峻岭丛中留古迹,青钱洞里现光华。”八句诗词写出了平塘的绝美景色,但是谁又知道这种绝世美景之下潜藏着这等阴暗。
我们在平塘县靠近河边的一个客栈住下,县城不算大,远比北京重庆这些都市清净了许多,夜里肇福源去联络了汪海泉在这里的兄弟,点验了运来的货,之后将余款打给了汪海泉,在我们正式出发之前,可以将军火寄存在他这里。
在平塘,我们几个人出去探听风声,去打探附近人口失踪的情况,看看是否能摸到有用的消息。我们两人一组,我和竹亦萱一组在县城中到处转,在城北的一角,我们发现了一个算命的。这个算命的的老头骨瘦嶙峋,留着山羊胡,扣个瓜皮帽,带个墨镜,不过从他来回看着周围的路人的动作,应该没瞎。他面前摆了个桌子,桌子上有卦签、笔纸,还有一本周易,身后立着一面幡旗,最上边一个太极八卦图,图的下边写着“黄半仙”。
竹亦萱是个经常闯江湖的,她看见这个算命的后,对我说,“看见没?长目飞耳!过去问问。”
我们来到他的算卦铺子前坐下,他看到我们后便问,“你们是算姻缘,还是算璋瓦呢?”
竹亦萱问了一个很老江湖的问题,“我们既不算姻缘,也不请您算璋瓦,我们请您算一算,我们想找您算什么?”
这个黄半仙虽然带着墨镜遮住眼睛,但是当竹亦萱说出要他算得事的时候,我能看到他的脸明显的抽了一下。算命的都带墨镜,不是显得神秘,其实是掩饰他们心虚的眼神。竹亦萱这明显不是来算命的,换谁都能闻出来砸场子的味道,但是竹亦萱和我两个人坐在他面前,他也能看出来我们俩不是普通的算命的人,他想跑也不敢跑,只能硬着头皮接了。
他推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说,“请姑娘心里想要算的事情,写下一个字,我才能推敲一下。”
话说这测字算命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一般来说,在古代,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测字算命。因为在古代的文化普及不高,多数人都是文盲,能测字的不是富家人就是有追求的读书人,这也是一种古老而文雅的算命方法,不识字的只好求签卜卦了。
测字算命也有其科学的道理,人在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其写出来的字往往能反应出内心的想法,从字的意思还有字的笔迹都能窥探写字之人的内心。一种类似的方法曾经被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用过,就是心理学的祖师爷弗洛伊德。他在研究梦境的时候有一个特别的手段,就是要求被测试人回想他做过的梦,即使记不清楚联想可能梦到什么也行。他的理论就是,“看似无关的联想,其实是心理活动的必然结果。”他把一切偶然都看成是必然,是潜意识的一种表现,他在笔迹分析上也做了相同的说明。所以从这点上来看,我们的祖先虽然没有形成一种完备的心理学分析体系,但是也从中摸索出了一些规律,这些规律就应用到了测字算命这里边。∴ 屋 *^_^* 檐£下∫文ョ學⌒網 ン
测字算命是用毛笔写字,从古到今都是这样。竹亦萱接过笔后,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写了一个“汉”字,然后将笔纸交还给了黄半仙,黄半仙拿起纸后看了看说,“汉!望洋兴叹,临河而叹。从姑娘下笔的笔迹上看,左边三点,每笔都很用力,看似是志在必得,但是右边的‘又”字这最后一奈拉的太长,而且看似不耐烦,草草结束,说明有些没有底气。望洋兴叹、志在必得还没底气,什么事这么难呢?我看,唯有在人海中找人才会如此辛苦,我斗胆再猜一下,这个人是不得不找的人。”
神了,果然是神了,我和竹亦萱对视一看,心想,这黄半仙还真有两把刷子啊。竹亦萱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他蒙的!我们不算姻缘,不算生男生女,除了这些,来算命的不是算富贵、生老病死,再就是找人。我们这样的,一眼就看着不像方孔兄,从我们的架势估计就是要寻仇的。他肯定是猜的,不信,你看他额头。”
我偷瞄了黄半仙一眼,他的额头已经是满头汗珠,估计是猜不透我和竹亦萱在嘀咕什么而害怕呢,如果他有自信算得对,肯定不至于这样,多半是被竹亦萱说中了,他就是蒙的。
其实算命这行当要有两个绝学,一是察言观色,要看算命者的行头、年龄、说话的语气、眼神还有气势,基本就能猜个**不离十。二是会正反两面说,不要着急说出结果,抛出一个东西问问算命者家里有没有,然后颠过来掉过去说,把算命的绕进圈里就行了。
竹亦萱和我说完,对黄半仙说,“半仙神算!这一百块钱就是刚才那一卦的卦钱。”说完竹亦萱掏出两百块钱拍在桌子上。黄半仙听到竹亦萱的话后擦了擦汗,听说有一百块的赏钱连忙去拿,可是他刚一接钱,就发现不对劲,他说,“姑娘,不对啊!”
竹亦萱问,“哪不对?”
黄半仙说,“钱不对!多了!”他说完便拿一张想还给竹亦萱,竹亦萱一抬手挡住了他说,“别急,不多,我还想请您再算一挂!”
黄半仙的脸又抽了一下,他问,“姑娘还想让我算什么?”
竹亦萱冷笑一声,“我让你再算算,我这次还想让你算什么?”
竹亦萱这是**裸的挑衅了,这一遍不成再来一遍,直到卦师算不出为止。听到这话,黄半仙额头上又冒起了汗珠,他把那两百块钱都还给了竹亦萱说,“对不起,姑娘,您这问题让我耗费灵气太多,今日无法再算,我该收摊了,有缘再会,这次算我免费给你算的。”
他说完,扔下两百块钱就想跑,竹亦萱起身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座位上说,“今日你不算还不行了!”
竹亦萱的力道岂是黄半仙这种人能承受的住的,她稍微一用力,黄半仙就龇牙咧嘴了。我觉得竹亦萱有些过分了,不就是个算命的吗,至于这么为难他吗?我刚想阻止竹亦萱,竹亦萱摆了一下手,示意我别管,然后对黄半仙说,“我让你在这招摇撞骗,你倒是算啊?你不是半仙吗?”
黄半仙吓得直哆嗦,开始求饶,“姑奶奶!我就是个做小本生意的,给人说吉利话讨碗饭吃,也没骗什么大财,您就放过我吧!”
竹亦萱说,“放了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黄半仙问,“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知,别说一件,十件也行。”
竹亦萱低声问,“最近是不是有不少算命的求你找人啊?”
黄半仙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竹亦萱呵斥他说,“废话少说,是还是不是!”同时,她按在黄半仙肩膀上的手又捏了一下。
黄半仙连忙说,“是!是!”
竹亦萱手稍微松了些劲说,“那好!他们有没有和你讲过这些人遇到一些奇怪的现象,是那种不科学的现象。”
黄半仙想了想说,“有,不过我没太在意,你知道,这玩意骨子里是迷信,我虽然做这个生意,其实我不信啊!”
竹亦萱的手又用了一下力,“老实给我想!那些怪事有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黄半仙龇牙咧嘴的说,“好,我想想!姑奶奶,轻点啊!”
竹亦萱又稍微松了她的手,黄半仙这才把气喘匀,他想了一会说,“我本来没注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这些人都是失踪的,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通之处,都是在养鹤山那边失踪的。失踪前都和家里说什么看到山里有仙气,要进山拜仙去,而且他们进山之前的行为都很怪异。我没在意这件事,所以,刚才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
竹亦萱将黄半仙放开,对他说,“你这人就该好好教训一下,我最看不起你们这些骗吃骗喝的。快收摊吧!”黄半仙听到这连忙收拾东西一溜烟的跑了。
竹亦萱看他走了之后,转头得意对我说,“怎么样?我问出来了吧!”
我这次对竹亦萱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经常闯江湖的就是和我不一样,虽然我懂这江湖的规矩,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能从一个算命先生那能套出话来。
我问竹亦萱,“你怎么想到要从这个算命先生身上套出话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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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找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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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亦萱说,“这个简单,你想啊,失踪那么多人,肯定不是正常失踪的。那些奇怪的,非常理能解释的现象,他们家人和警察说,警察也不能信,也不会记录在案。那剩下的不是求寺庙,就是求算命先生了。所以问这个算命的就对了,这种算命的都是招摇撞骗的,给他们点颜色,肯定有问必答。”
我对竹亦萱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懂这么多啊?我就是想不到。”
竹亦萱说,“行走江湖时间长了,自然就懂了。走吧,回去瞧瞧其他人打听出来什么消息了。”
我和竹亦萱返回客栈,除了凌霄外,其他人都回来了。刘丰衣打听到县城北边的牛头村最近失踪的人很多,但是当他找到当地几个人问这事时候,他们都闭口不提,警察那边也没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其他人更是没打听出什么东西来。我将竹亦萱从算命先生那里逼供出来的线索讲给大家听,大家都对竹亦萱投来崇拜的目光,韩冰冰更是把她夸上了天。
我们准备等凌霄回来一起研究对策,可是干等他,他也不会来。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出去转的地方比较多,可是直到晚饭后,他仍没有回来。这时,屋外下起了大雨,直到深夜十二点时,还是不见凌霄的消息,他的电话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刘丰衣说,“不对,凌霄一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我们出去找找吧。”我们也都觉得凌霄肯定是卷入到了什么事件当中,便收拾了一下装备,准备出去。
我们刚下到客栈的门口,就看见凌霄架着一个人从外边进来,他们两个浑身被淋透了,被凌霄架着的那个人没有外伤,但是状态不好,奄奄一息。没等我们问凌霄缘由,他开口说,“先别说了,救人要紧,上楼!”
我们连忙把他带回的那个人弄上楼,韩冰冰问凌霄,“这是怎么了?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怎么不送他去医院呢?”
竹亦萱检查了一下这个人说,“医院治不了这病,他是中蛊术了!”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人,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皮肤黝黑,穿着旧衬衫和厚厚的帆布裤子,印堂发青,喘着粗气,看样快不行了。竹亦萱将他的上衣撕开,用手在他的肚子和胸口摸了摸,连忙掏出一些黑针扎在他的身上,然后,她调动灵力放出一团黑气缠在这个人的身上。没多久就看见一些粉红色的虫子从这个人的肚脐爬出,虫子大小约三厘米左右,样如蚯蚓,通体粉色透明。前后十分钟,大概爬出能有几十条这样的虫子,密密麻麻的。
竹亦萱在这个人的旁边放了一个碟子,在碟子里点上一种香,这些虫子闻到香气,就奔着香气而去,最后都爬进盘子里。竹亦萱在盘子中点上一把火将这些虫子全部烧成了灰,这些虫子被烧的时候竟能发出孩提般的哭叫,声音撕心裂肺,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这个中年人脸色好转,而且恢复了神智。竹亦萱擦了擦头上的汗说,“这是幻蛊之一,人误食了这种蛊之后就能看到幻觉,受施蛊人的指示。看来之前我们听那个黄半仙说的什么看见仙气就是受了这种蛊的迷惑所致。”
我们问凌霄,“你是在哪遇到他的?”
凌霄说,“在北边的养鹤山那里。”
刘丰衣点点头说,“果然又是养鹤山!那里果然有问题,竹欣萍的老巢一定就在那!咱们快去把她给端了。”
刘丰衣说完就想奔外边去,我连忙拦住了他,“养鹤山是个幌子,她的老巢肯定不在那里。”
刘丰衣觉得很奇怪就问我,“我们这么多线索都连到养鹤山了,你怎么就说她老巢不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