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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狠狠的掐灭。
“祖娘,你为何要害死我的爹娘还有我们全村的人?”我咬牙切齿,将手中的红布狠狠扔到了墙角,正准备翻身睡觉,我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嘭”的一声,听声音仿佛是碗掉在了地上的声音,我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打开门,朝着楼下走去,我的楼下正是大伯的房间,来到大伯的房间,我看到房间漆黑,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轻声的走到大伯的房间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没有锁,屋子里漆黑一片,我很奇怪,大伯平时睡觉的时候都有反锁的习惯,今天竟然就开着门睡觉,我轻轻的推开门,头伸进屋子,朝着里面看去。
这一看,我差点吓了个踉跄,在屋子中间,我看到一条黑影,赤裸着身体,而我隐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伯?”我轻声喊了一声,但那个黑影没有回应。
“难道大伯睡觉不老实?掉下床了?”可是我看了一眼,大伯正在屋子中间,离床还有老大一段距离,睡觉落床能落这么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大伯说过,今晚上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那屋子里的人是谁?”我感到一股凉气从脊背扩散开来,头皮发麻,顺手就将门口的灯打开。
在灯打开的刹那,我看到了令我脸色煞白的一幕,原来屋子中间的人并不是大伯,而是三叔,三叔背对着我,还在不停的动着,我能听到,他发出沉闷的笑声。
“三叔,你怎么了?”我没有去想三叔怎么会在大伯屋子里,我走过去,想要去扶他,三叔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如同擦了面粉一样的脸,看到这张脸,我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直接撞在了门上,我看到三叔手中正拿着一把水果刀,而水果刀上还残留着鲜血。
顺着血迹,我看到三叔的左手手腕,鲜血如同小河一样的流淌着,说也奇怪,暗红色的鲜血滴落在地上,竟然缓缓的渗透了进去,我现在知道我刚刚进屋闻到的味道是什么了,正是血腥气。
“三叔,你这是怎么了?”我大吃一惊,想要去夺三叔手里的水果刀,我知道,在这么流下去,要不了几分钟,三叔就死了,但我还没有走到三叔的身旁,三叔突然说了一句话,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怔住了。
三叔嘴里的话只有两个字“祖娘。”说完这两个字,我看到三叔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转头对着我笑了笑,那笑容带着几分僵硬,紧跟着,他脚下,突然塌陷了下去,三叔也随着塌陷的地面跌落了下去。
我一动不动,就这么看着三叔和村里的人一样,跌落了天坑之内,我怎么也想不通,这里是县城,为什么还是逃不过天坑里的东西,从三叔嘴里的“祖娘”两个字。
我现在几乎已经确定,天坑里的东西就是她,我的爹娘,还有上百个村民,还有三叔都是她害死的,我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流下,我咬牙切齿,嘴角溢出了鲜血,我却浑然不知。
“祖娘,我一定要杀了你。。。。。。。。”凄厉的嚎叫声响彻在漆黑的夜空,周围传来了一阵谩骂声。
“对了,大伯,大伯你在哪里?”我发了疯一样的冲出了门,朝着漆黑的夜冲去,我也不知道我大伯去了哪里,但我发了疯一样的到处跑,跑的我气喘吁吁,直到最后我累瘫在了路边。
我看着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大伯,你在哪里啊?”
“你怎么在这里?”听到这个声音,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抱着来人,大哭了起来。
原来这个人正是我的大伯,看模样是骑着电瓶车路过恰巧看到了我,看到我的模样,大伯脸色一变,有种不好的直觉“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哭嚎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伯脸色苍白的听着我诉说完,然后对着我说道:“快点打电话给毛青青。”
我这时也想到了这茬,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毛青青的电话。
接通之后,我将三叔遇害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我听到那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电话挂掉之后,我坐在路边,心情很沉重,我告诉大伯,毛青青哭了,哭的很伤心。
大伯沉默了片刻,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想到,我们多少年的朋友,最后是我害了你。”大伯从车上拿出一瓶白酒,喝了一口,然后倒了半瓶在地上,我看到大伯眼角湿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这一刻,我感到大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我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我仰头看天。
“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狗屁的神明,我们村的人犯了什么错,我的爹娘犯了什么错?三叔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带走他们的生命,连转世投胎的机会也不给,这样的天,这样的神,要你们何用?”我将手上的石头狠狠的朝着天上扔去,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转身,看到在大伯身旁,有一具漆黑的棺材,看到这具棺材,我头皮发麻,浑身冰冷,我指着大伯的身旁,想要说话,但喉咙里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大伯喝了一口酒,看到我奇怪的表情,顺着我的手指,转头看到了漆黑的棺材,大伯转头,看着我,脸色很白很白,仰头喝了一大口白酒,对着我笑道:“孩子,看来大伯的路走到尽头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你都要坚强的活下去,记住,你是我们麻家唯一的骨血。”
我看到一双惨白的手,摸上了我大伯的肩膀,我大伯在这双惨白的手摸上来时,脸色一下变得僵硬起来。
我想要动,我想要冲上去,去阻止那双惨白的手,但我发现,我的脚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我的双手胡乱的挥舞,却没有丝毫的作用,我想要大喊,却发现我的嗓子仿佛被石头堵住了一样,即使我张大了嘴,却依旧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我看到那双惨白的手,慢慢的摸上了我大伯的脖子,我大伯嘴角带着一抹惨笑,他眼神中的光彩在渐渐的消散,而我这时才看到,大伯身旁的漆黑棺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
我的手朝着大伯的方向,我目恣欲裂,我的牙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舌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但我依旧无法动弹,我看到那双惨白的手在慢慢的收紧,大伯没有挣扎,仿佛已经放弃了一样,就让那双惨白的手慢慢的环住了脖子。
那惨白的手上,十根漆黑的指甲如同十根铁钉,倒立着,慢慢的朝着大伯的脖子插去,我看到殷红的鲜血顺着大伯的脖子不停的流淌,但大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痛苦之色,正好相反,大伯嘴角还带着一抹笑容。
那笑容是那么的安详,仿佛他正在被上帝接引一样,但我知道,面对大伯的绝不是什么上帝,他去的地方也绝对不是天堂,相反,大伯即将要去的地方会是永恒的黑暗。
我眼睛都要瞪出来,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对我最残忍的,毫无疑问就是让我亲眼看到我大伯死在我的面前,而且我还什么也做不了,我的眼眶都裂开,血泪流下,血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滴落在我的脖子上。
“老子跟你拼了。”我看到大伯的眼睛已经开始变的灰白,我一把抓住脖子上的四个三角符,一把抓了下来,想也不想,就对着大伯的身后,那双惨白手的存在扔了过去。
而在我的右手握住了沾满了我鲜血的符文的时候,我感到我的掌心一阵发热,在我扔出去的三角符文上,竟然缠绕着一条血色的小龙。
“吱~~~”凄厉而诡异的声音传了出来,而我也出了所有的力气,直接跌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第14章 茔宫之秘()
当我醒来以后,我看到了毛青青的脸,她眼角还挂着泪水,看到我醒来,急忙擦了擦眼角。
“我大伯怎么样了?”我一醒来,就想到了我大伯,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想到那一双惨白的手,难道我大伯也和三叔一样?我挣扎着想爬起来。
“大伯没事,他只是比较虚弱,现在还在昏迷。”毛青青的话让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师父,不用这么粘我吧?这样我压力很大的。”我盯着他眼角的泪水,虚弱笑道。
“滚,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我是想起了我三叔,呜呜~~”似乎被我勾引起了伤心,毛青青索性也不强撑了,大哭了起来。
我沉默下来,我能理解毛青青的心情,我和她都没有想到,天坑里的东西这么厉害,竟然在县城里也能杀人,即使我再无知,现在也知道天坑里那东西的可怕了。
“青青,那孩子醒了吗?”这时,我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紧跟着门被打开,我看到走进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女人看不出年级,说她三十岁也可以,说四十貌似也说得过去,反正就是那种给人很奇怪的感觉,从她的外貌上,很难判断出一个大概的年龄。
“这位是你师姐吗?很漂亮啊。”看着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和毛青青有的一比的女人,我的嘴又开始贱了,这个女人看起来比毛青青少了三分青涩,多了五分成熟,简直就像成熟了的水蜜桃,绝对是色狼绞肉机,人间大杀器。
“啪~~”我话还没说完,毛青青就给我脑袋一记狠狠的爆栗,而且毛青青这丫头绝对是下死手了,我感到脑袋嗡嗡的响,紧跟着我听到毛青青怒气冲冲的话:“什么师姐,这是我师父,快喊师祖。”
“呃”看着眼前的女人,我仿佛吃了苍蝇一样,最后心里还是暗自叹息一声,从牙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师祖。”
师祖看着我,两眼放光,看的我心有点发毛,心中寻思着这个师祖不会也和毛青青一样变态吧?
“青青,这个小子就是你说的,爪子上带着血龙的那个?”
说完,还不等我抗议躲闪,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翻过来,可以清晰的看到我的掌心有一条血龙,有寸许长,远看像一道血痕,近看确是栩栩如生。
“啧啧,果然是血龙啊,这玩意简直就是极品啊。”师祖摸着我的掌心,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我的手吞下肚子里,两眼都放着光,看的我心底发寒。
我尴尬的笑着,想要抽回手掌,奈何眼前的师祖虽然是女人,但手劲大的惊人,我竟然抽不回来,心中暗自叹息,我一个大小伙子,力气还没眼前两个女人大,心中一片悲凉。
“听他说,这条血龙是天坑里的东西给他的,我很奇怪,血龙掌是鬼物忌惮的东西,怎么会被天坑里的东西给他?难道天坑里的那具女尸真的看上了这小子?”毛青青瞥了我一眼,对着她师父说道。
师祖闻言,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按理说一个村子的人都被害了,连你三叔跑到县城来都没有逃得掉,可想而知,天坑里的东西十分了得,弄不好,是逆天的存在,但既然害了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又独独留下这小子?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长的绝对没有帅到连女尸都以身相许的地步。”
我脸色发青的听着这两个女人在埋汰我,但我只能有冤屈往肚子里咽,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我师傅,一个是我师祖,哪一个都不是我能得罪的。
“师祖,这血龙掌究竟是什么东东啊?”说真的,这玩意出现在我掌心之后,我一直忐忑不安,平白无故在掌心多了个胎记,任谁都会心情不好,况且我还不知道这玩意对于我来说是福是祸。
看了我一眼,师祖笑着说道:“你小子可是踩了狗屎运,血龙传闻是在九幽冥府之下,亿万血河之内诞生的,镇压血河之内亿万厉魄冤魂,妖魔鬼怪,所以拥有血龙掌的人,必然是受血河加持的,天生就有驱除鬼物的作用。”
“就没有什么副作用吗?”虽然听了师祖的解释让我小小兴奋了一下,看来祖娘给我的这个东西,还是个好东西,但一想到我爹娘,我就对祖娘恨意满满,而且我是个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人,从小到大抽奖买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过,我不相信会有这种好事落在我的头上。
果然,师祖嘴角瞥过一抹古怪的笑容,笑道:“要说副作用吗?有还是有点的,不过暂时不用担心。”
如果不是眼前女人是我师祖,我一定上去非礼她,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是我最痛恨的,让我心痒难耐,但我知道,眼前这老太太要是不想说,我也拿她没有办法。
“这一次,你们就不要去天坑了,我亲自过去查探一下,青青你还是带着麻一还有他大伯,去上海,想来天坑里的东西再神通广大,也不敢进上海。”师祖转身对着毛青青笑了笑,眼角含娇带媚的瞥了我一眼,转身扭动着腰肢走了。
“看什么看,你莫非还敢对我师祖有想法吗?”转身看到毛青青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急忙收回盯着师祖臀部的目光。
下午,毛青青带着我和大伯坐飞机飞向了上海,两个小时之后,我们的飞机降落了,携带着行礼走出机舱,说真的,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国际大都市,简直看花了眼,一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撞到墙上,还撞了一个女人的后背,被人家转身就是一个巴掌。
我看到毛青青离我和大伯有四五米远,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我知道这丫头肯定是嫌弃我给她丢人,装出一副和我不熟的模样,我急忙快走几步,和毛青青并肩,然后从她手里拉过行李箱。
“师父,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情自有弟子服其劳。”
毛青青戴着一副太阳镜,时髦绝对不输任何人,闻言,她抬了抬眼镜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个鄙视的眼神,不过她没有说什么?
虽然和她走在一起,让我计谋得逞,但我很快发现,和毛青青走在一块,貌似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因为一路上,那一双双鄙视的眼睛,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我从他们的眼神看出了很多的含义。
“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癞蛤蟆也能吃上天鹅肉?”
更让我憋屈的是竟然有个家伙在小声的嘀咕“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找了个这么猥琐邋遢的跟班。”
“我勒个去,我发誓,如果不是看对方身高足有一米九,壮的像头牛,我一定上去和他拼命。”
狼狈的出了机场,毛青青打了一辆出租载着我们朝着大上海市跑去,跑了足有大半个小时,我已经转的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下了车,毛青青带着我们进了一栋别墅,别墅里面十分干净整洁,而在大厅的位置,放置着几台电脑,和一些沙发茶几之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东西。
“哇,师父,这别墅得不少钱吧?”放下行李,我仰头看着四周,这别墅我还是第一次见,简直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在上海,月收入低于三万的,就别想着买房了。”毛青青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呃?想一想我每个月三千的工资都被眼前的恶魔取消了,难道这恶魔是让我死了买房的心思?”
“哼,莫欺少年穷。”我心中嘀咕着,等我学会了道法,想来也会有不少的收入,到时候我就可以独立了,也可以好好的孝顺我大伯。
我大伯晕飞机,没说两句就跑楼上找个房间睡觉去了。
毛青青放下行李之后,转身坐在沙发上,从包里取出一块红布,对着我说道:“这就是那女尸给你的东西?”
我一看,愣住了,这正是祖娘留下来的那块红布,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上面的符文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我随手扔在了墙角,没想到被毛青青这丫头捡到了。
看我点了点头,毛青青说道:“你说的那具女尸,按理说是从天坑里出来的,浑身都充满了阴煞,而这块布上竟然一点煞气都没有,可想而知,那女尸对你是真心的,要不你还是娶了人家吧?”
看着毛青青那可恶的笑容,我央求道:“师父,您老人家就别取笑我了,对了,我上次将你给我的三角符都扔了出去,你再给我几达吧?”
“几达?”毛青青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猫,一下子蹦了起来:“那辟邪符可是佛门高人加持过的,如果是别人,一个我都要收一万块钱,你还要几达?信不信我把你卖了去?以你的七阴之体,卖给厉鬼绝对能换个好价钱。”
说归说,毛青青还是取出一个三角符扔给了我:“在上海,你相好的想来也不容易,有一个就足够了,另外我要跟你说的是这块红布的事情。”
“难道师父知道上面符文的意思?”
“我?当然不知道。”毛青青的话让我差点噎死,但很快,她神秘兮兮的对我笑道:“我师父知道,她说这个红布上的两个字是个名字…茔宫”
“茔宫?”我露出疑惑的神色。
第15章 推背图()
茔宫是什么地方?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