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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个不难理解,换位思考,如果是我们想把棺椁搬到通道里面去,那么发生什么事,我们会放弃呢?”
“危险”老嫖抢着说道。
“对,一定是有什么危险,迫使他们放弃,或者说,他们不是放弃了,是已经没有能力完成了,是已经遇到什么危险了,不然就不会有人从砖室打盗洞出去。”我解释说道。
“我日的,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在这里或者是在里面。”说到这,老嫖用手指了一下通道的里面,接着说:“肯定是有什么危险,导致当年的人不敢再往里面搬棺椁了,这他娘的绝对是个危险信号。”
“你们没听到,有撞击的声音吗?”萧莫言突然间很奇怪地问道。我和老嫖听见她说有撞击声后,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了有一会,也没听出来有任何的声音,倒是萧莫言闭着眼睛还在仔细地听。
老嫖在一旁,轻声对着我说道:“要是前面有什么异常情况,咱们就他娘的先下手为强,我可不想再被那些蚂蟥咬一顿。”
我轻轻的应了一声后,咽了一口吐沫,做好了战斗准备。虽说是准备好了,但心里还是有点发毛,毕竟现在是赤手空拳,手里没一个硬实的家伙,底气自然也就不足。如果此时小狼在这里就好,我就不用这么担心,至少他可以赤手空拳的扭断粽子的脖子,而我不行,所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怯意。
老嫖见萧莫言听了有一会了,也没说是什么,便轻声的问道:“是什么声音?在哪个方位?”
萧莫言并没有说话回答,而是给我们做了一个手势,也正是她的这个手势,让我和老嫖都为之一惊。
。。。
第26章:风水禁忌()
萧莫言用手指了指棺椁下面,轻声地说道:“这里的声音。”
我和老嫖几乎是同时做出了相同的一个动作,把耳朵紧贴在棺椁上,去听棺椁里面的声音。的确如萧莫言所说,声音是来自于棺椁内,像是两个陶罐在一起碰撞一般,不过这声音十分的微小,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如果真的是陶罐发出的撞击声,那么这两个陶罐的距离一定很近,甚至不会超过一公分的距离,不然不会只发出如此微弱的碰撞声。
听完声音后,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挂着各种疑惑,我对着萧莫言问道:“棺椁里除了陶罐的碰撞声,你还听到其他的声音吗?比如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在动,或者说,是什么碰的陶罐发声。”
“没有其他的声音,只有陶罐的撞击声。”萧莫言摇了摇头,很坚定地回答说。
“我日的,这他娘的就怪了,没有其他的声音,陶罐不可能自己在响。”老嫖很疑惑地嘟囔道。
其实不只老嫖疑惑,我也很疑惑,毕竟撞击声是从棺椁里发出来的,棺椁里有陪葬的陶罐祭品很正常,但陶罐能发出撞击声,这就不正常了,除非是里面有个粽子在碰陶罐,才会发出声来,不然陶罐是死物,怎么可能会动。
我又贴着棺椁盖仔细地听了一遍,不是我不信任萧莫言的耳朵,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越谨慎。
“声音在这里,还真是陶罐的碰撞声,没错,就是这个位置。”我指着棺椁的中间位置,很肯定地说道。
“这里的声音?”老嫖一副很疑惑的样子看着我。
我明白他为什么很疑惑的看着我,因为在这个位置上不可能会同时出现两个陶罐的陪葬品。按风水来说,陶罐陪葬的祭品都是成双不成单,而且摆放位置也很讲究。
早在东汉年间,就比较流行用陶罐来装祭品或是墓主生前的遗物,但两个陶罐都会摆放在墓主尸身的两侧,大部分是摆放在尸体双手的位置,这也有个风水韵意叫:双手开前物,流财于后人。如果两个陶罐放到了一侧,那也就是风水的禁忌,也有一讲:单手携两财,后人要不来。也就是说,所有的财运都被墓主带走了,并没有给后人留财路。
虽说拿陶罐做陪葬品的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大多数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充其量也有点乡绅豪财,但那个时代还是比较迷信风水的,不管是穷人,还是富贾,都不会违背风水禁忌,所以绝不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
可我听见的声音,的确是两个陶罐在一处撞击,完全是触碰了风水禁忌,这就不得不让我们感到困惑不解了。
“我日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他娘的怎么可能会把两个陶罐放到一起呢?”老嫖自言自语的说道。
“该不会是这棺主,没有后人吧,所以才没给后人留财路,要不然就是他不懂风水,你看这墓穴的位置,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两山夹一沟的困龙地,明显就是一个死穴,一点紫气没有。”我解释道。
“我日的,小七,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咱们下来的时候,我观察过,的确不适合墓葬。”
“你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里是泰国,泰国也有自己的风水学。”萧莫言说道。
“我操,我还不知道这是泰国,几百年前金三角大部分地方都是中国的,这墓少说也有个千八百年了,你说当时是信中国风水还是泰国风水?”老嫖说道。
萧莫言被老嫖说的无语了,便没有再接话,我对着老嫖问道:“你怎么看?”
“我日的,我倒是更希望是个粽子,就不用他娘的费脑筋了。”说完老嫖又看向萧莫言,对着她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没听到里面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这次萧莫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听了一会,点头说道:“没有其他的声音,就是陶罐的撞击声,而且现在的声音是越来越多。”
听到萧莫言说撞击声越来越多,我连忙附耳去听,这一听不要紧,简直听的我头皮发麻。棺椁里面的陶罐撞击声,已经不再是刚才的那般单调了,我可以很清晰的听见,棺椁里就像是炸了锅一样,有着不知道是多少个陶罐在一起碰撞。
“这情况不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陶罐?尼玛,棺椁里全是陶罐的声音,几乎是哪个位置都有。”我说道。
“我日的,不是吧?”老嫖说完也要去听。
他还没弯下身去,就听见棺椁里面“啪”的一声,紧接着,就是陶罐的碎片撞击到棺椁上的闷响声。
“碎了”我们三个人一口同声喊道。
也就是五六秒的时间,棺椁内像是在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个不停,有的是陶罐的破碎声,有的是碎片的撞击声,总之棺椁内是乱作一团。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我发觉他们两个表情都变得木然了,想必我自己的脸色也应该是极其的难看。
这虽然不算是什么突发事件,事先有陶罐的碰撞声,但也算是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如此多的陶罐破碎声,太出乎意料了,让我们更加始料未及的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棺椁里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形态和概念,因为我们知道肯定就不是粽子。
“咕噜,咕噜,咕噜”棺椁里发出这种让人骚乱的声音,而且还不只是一个东西在发声,几乎棺椁内的各个角落都有这种声音,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如果是平时,我可以把这种咕噜声,当做是哪个傻逼在大口大口的喝水,可这不是平时,我们脚下的是棺椁,这种声音给我们带来的信号,除了危险还是危险。
“哐,哐,哐”棺椁里内的东西在击打棺板。
通过声音可以判断出,它们不但很多,而且带有一定的攻击力,撞击棺板的声音越来越重,震得外面的水都卷起一波又一波的水纹。
“我日的,它们要出来”老嫖大声吼道。
。。。
第27章:抉择()
老嫖的吼声还没落下,我就感觉脚下一晃,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幸好这条通道不宽,双手扶住了一侧的木架,不然非得趴水里不可。
“他娘的,棺椁里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力气。”我骂道。
“我操,谁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不管是什么,咱们都不能让它们出来。我日的,加把劲,把棺盖按住了,想出来没那么容易。”老嫖说道。
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东西听懂老嫖说话了,还是怎么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而且响动声也越来越足。
一时间,通道内全是撞击棺椁的声音,尽管棺椁的一大部分在水里,发出“咚、咚、咚”的闷响声,但此刻这种声音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我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棺椁内的东西会相对安定些,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东西就像是疯了一样,玩命的撞击,而且越来越有规律性,开始组织集体撞击行动,已经不再是刚才那样胡乱的撞击了。
在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们遭受了几次集体撞击,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没把我们三个从棺椁盖上撞下来。尽管是这样,我们依然咬牙坚挺着,但已经越来越不占优势了,棺椁盖被顶起的一次比一次高,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其实现在我们三个心里都清楚,眼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阻止棺椁里的东西出来,毕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攻击力如何,但我们却也知道,里面的东西不能少了,要是被它们出来了,我们恐怕还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在这个时刻,我反而很怀念粽子了,也许这是一个邪恶的想法,但这确实是我真心想的。如果棺椁里的是粽子,那我们现在也许就不会这么被动,至少我们会有很多种方法,对付粽子。可事实并不随人愿,棺椁里的并不是粽子,而且数量上绝对占优势,正所谓猛虎架不住群狼,现在棺椁里的东西要比粽子可怕多了。
“咱们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他娘的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知道累,越撞还越来劲,得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久。”我说道。
“我日的,想什么办法能制住它们,想什么办法?”老嫖急的嘴里直嘟囔。
我一看老嫖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萧莫言那边就更别想了,她正像是骑马一样,在棺椁盖上抖来抖去,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为今之计,也只能靠我急中生智了,虽然我的胆子是有点逊色,但脑子还算活灵活用,关键时刻还总能给我争口气。
脑子里一边想办法,眼睛一边环视周围,尽管手中的蜡烛一会忽明忽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一样东西,立刻计上心头。
我把目光投向到老嫖的衣兜里,他的衣兜里装的都是雷管,我大声吼道:“有了。”
我这突然一吼,吓得老嫖一哆嗦,差点没从棺椁上掉下去,回头对着我大骂道:“我操,有个屁有,你他妈的怀孕啦?激动个毛。”
我也没理会老嫖的骂声,直接说道:“雷管,你身上的雷管,用雷管炸碎它们。”
老嫖听了我说的话,犹豫了一下,掏出一个雷管看了看,说道:“我日的,不行啊,这雷管不只能把它们炸碎,也能把通道炸塌。”
就在此时,棺椁盖的撞击停止了,不再有压力向上冲撞,但棺椁内的撞击声音,却没有停止,只是不再撞击棺椁盖而已。
“它们在撞击棺板”萧莫言喊道。
的确如此,不用仔细的去听,就知道那些东西在棺椁里面干什么,它们在选择另一种出来的方法,而且这种方法看起来非常有效,是我们不可控的。
忽然间有一种爱莫能助的感觉,我们可以按住棺椁盖,但我们堵不住棺板,这完全没有可能。
“我日的,就按小七刚才说的办,别管它们是什么,炸碎它们。”老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和萧莫言,接着说道:“你们先下去,往里面跑。”
“为什么非要往里面跑,怎么不往回跑,你就这么怕那些蚂蟥吗?一旦通道被炸塌了,那我们就被困在里面了,我哥他们即使来了,也不一定能就得了我们。”萧莫言说道。
“我操,你懂个屁,你哥他们能不能来,还是个问题,我就是怕把通道炸塌了,才让你们往里面跑。”
老嫖这么一说,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可萧莫言并不明白,还要和老嫖争辩。我一把拉住萧莫言的胳膊,说道:“先别说了,老嫖这个决定没错,我们快走,一会我再给你解释。”
我和萧莫言跳入冰凉的水中,一路向前小跑,并不敢跑得太快,跑快了怕手中的蜡烛被吹灭,虽然蜡烛的火光非常的微弱,但我们现在还真得依赖这微弱的光源。
我一边小跑,一边和萧莫言解释刚才老嫖的意思。其实老嫖并不是怕带獠牙的蚂蟥,而是真的怕把通道炸塌。如果我们真的退了回去,回到了那个砖室里,而这边的通道又被炸塌了,那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砖室里,那时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不是那些长着獠牙的蚂蟥,而是空气。一旦小狼没有及时赶到来救我们,那我们就得被活活的憋死。然而向里面跑,虽然有未知的危险,但至少我们不用为空气发愁,因为气流是从里面飘过来的,里面应该有通向外面的出口。
“我日的,你们他娘的谈情说爱呢?跑快点。”老嫖在后面催促道。
听到老嫖的催促声,我和萧莫言加快了脚步,既要跑得快,还不要蜡烛熄灭,这绝对是个难题。跑动中蜡油子无数次滴到我手指上,那种高温的蜡油子从手指的皮肤上滑落,而又凝固在手指上,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我算得上是一路咬牙坚持小跑,大概跑了快一分钟,就听见后面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顿时就感觉一阵气浪扑面而来,手中的蜡烛瞬间就被吹灭了。
一时间,整个通道内一片漆黑,我刚要回头去看老嫖跑过来没有,就听后面又是一声巨响,而且这个响动声似乎离我们更近了一些,气浪的推动力也大了一些。
我转瞬间的思索,立刻意识到不好。
。。。
第28章:生就一起狂;死就一起扛()
这第二声的巨响,让我感到有些惊恐不安,以雷管的爆炸力来说,一根雷管足够将棺椁炸得粉碎,并且通道也很有可能被炸毁,老嫖完全没有必要去用第二根雷管再炸一次,除非,除非棺椁里的东西跑出来了。
想到棺椁里的东西跑出来了,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可转念一想,老嫖还在那边,我和萧莫言就这么跑了,那老嫖肯定遭殃。尽管我不知道棺椁里的是什么,但我却知道那东西很多,老嫖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
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我做了一个决定,回去。
我把手中的蜡烛点燃,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冷烟火,然后把萧莫言的匕首拿了过来,把背包递给她,说道:“那些东西可能出来了,我得回去救老嫖,你先在这里等我们,要是10分钟后,我们没有过来,那你就逆着气流走,逆着气流一定会有出口。”
虽然我这句话说的很轻松,告诉萧莫言的也没有错,逆着气流走一定会有出口,但出口离这里能有多远,我根本就不清楚,里面是否会更加危险,也无从可知,但我只能这么告诉她,也希望她能顺利的走出去。
我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刚走没几步,萧莫言就从后面说道:“你们是为了我家里的事才来的,要救老嫖也是我的责任,去就一起去,死就一起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金三角雇佣军有句话,生就一起狂,死就一起扛。”
萧莫言说完便跑了过来,并且跑在了我前面,我一看,她都跑我前面了,那我也不能示弱。也不管手中的蜡烛是否会被吹灭了,直接就追了上去。
蜡烛灭后,我把蜡烛揣进了兜里,掏出了打火机,心想,关键时刻,这个打火机还会给我一丝光亮,拿它总比拿蜡烛被烫强。此刻的通道内一片漆黑,尽管前路是一片黑暗,我们也并没有减速,好在刚才过来时,对这段通道有了一定印象。
向前跑了一段距离后,我和萧莫言开始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慢得连水声都没有了,并不是我们怕了,而是通道内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粗略的推算了下,棺椁的位置,应该就在前面二三十米左右,可前面的情况似乎有点很不对头。不但没有那些东西的声音,就连老嫖的声音都没有,这种诡异的安静,让人摸不着头脑,无从判断前面是什么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希望站在我身边是小狼,而不是萧莫言,小狼可以看到黑暗中的情况,但萧莫言却看不到,虽然她可以听到声音,可现在毫无声音可听,她的这个特点也就无从发挥。我也不敢再冒然向前走了,因为我知道前面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我太了解老嫖了,如果他摆平了那些东西,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这么安静,不但会吹吹牛逼,也许还得唱首歌庆祝一下,总之他不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