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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山夜行-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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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让我感到惊奇;可复的壁画一直延伸到这里;就更加让我感到惊奇了。

    有很多人一棺就会联想到楼兰彩棺,认为彩棺是楼兰的象征,有彩棺出现就一定是和楼兰有关。但其实这是个先入为主的错误,彩棺的确在楼兰时期很盛行,但它并不是楼兰的专利。

    在古老的西域,有很多小国都是用彩棺来作为尊贵的下葬方式。那时西域的权贵们认为用彩棺下葬,除了能彰显地位外,还能让死者轮回转世到一个五彩斑斓的世外桃源,享受着没有烦恼的往生。

    我对彩棺的了解,还是几年前从一个同行那里得知关于彩棺的细节,他是搞西域古玩买卖的,道上的朋友都叫他“西域刘”,至于他真名叫什么我从来没打听过。

    这个人说起来很怪,做生意的方式也另类,他做生意更多的是来源于兴趣。他感兴趣的东西,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说动你卖给他,哪怕是不惜出几倍的高价,他不感兴趣的东西,你就是低于市价的几倍他都不会理睬。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别人就和我说他是个西域通,西域的物件只要他一上眼就没有辨认不出来的。他不但能把物件辨认出来,还能讲出关于物件的历史和细节。我曾有幸听他讲过关于彩棺的细节,所以我才会如此了解西域彩棺。

    据西域刘所说,不是所有西域人死后都能用彩棺下葬。罪犯和奴役是不允许用彩棺下葬;彩棺对于古老的西域人民来说;象征的不只是权贵;更是高尚的品质。

    彩棺的造价在当时并非很高,大部分都是胡杨木质;除了镶嵌宝石的彩棺价格高昂;普通的彩棺造价都很低廉。当然那只是当时古代的价值;对于现代而言;无论是否镶嵌宝石的彩棺;都是价值不菲的收藏品。它的考古意义远高于收藏价值。

    如果说之前我通过壁画得出来的结论只是推测;那么眼前的彩棺就是**裸的现实;这足以证明壁画中叙述的彩棺是真实的。

    。。。

第110章:彩棺() 
画下面一排的彩棺;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打开它;想要面是否和壁画中所描述的一样;会有一个**的人躺在里面。 。

    有些事情真的是想想都会觉得疯狂;更何况是亲眼。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思想;希望彩棺能够自己打开;然后从里面跨出一个人;最好这个人能和我们交流;这样我就可以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当然我还有更疯狂的想法;那就是打开一口彩棺;把里面的人弄醒;然后再施以手段得到我所想得到的一切。

    人在亢奋的时候心里的确是扭曲的;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就感觉慕容家实验的真相离我非常的近;近的几乎只是隔着一层薄纸。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层薄纸撕碎;直接去所谓的真相。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第一口彩棺这里;顺着石壁往里面照均每隔五米就有一口彩棺。每口彩棺摆放的位置;正好对应着每幅重复的壁画。

    凡是手电光能照到的地方都能棺;我没有数过具体有多少口;但手电光能照地方至少有二十多口。再往里面应该还有;隐约能面彩棺的黑影。

    虽然西域刘和我讲过彩棺;而且我也觉得自己对彩棺有一定的了解;可当真正见到彩棺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了解的那些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西域彩棺;它和汉式棺椁有太多的不同;它没有棱角;整个棺身都很圆滑。虽然彩棺上的颜色已经暗淡不清;但依然能分辨出几种颜色;主要是由白色红色绿色黄色褐色彩绘而成。

    我和老嫖刚走到这里的时候;三儿是蹲在第一口彩棺的侧面;就是壁画里画中人拿包裹的位置。

    起初;我以为三儿是在按照壁画上的描述在那里拿包裹。

    可仔细一现三儿根本没往那里伸手;只是拿着刀疤给他的手电朝着里面照乎没有要拿东西的想法。

    可能是我太想了解真相了;所有的事都想参与其中;儿没伸手;只是照有点按耐不住;走了过去。

    本以为三儿照方;里面会有包裹;可当我走过去才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石壁和彩棺之间有近三十公分的距离。手电光把这段距离照的清清楚楚;一边是石壁;一边是彩棺;中间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里没有包裹;我就好奇地对三儿问道:“没有包裹你还在这里?”

    “这里是没有;但第三口彩棺那里有。”

    听完三儿说话;我就蹲下身来;顺着他手电光照射的位置果然;在远处的第三口彩棺那里有东西;但是由于手电光是穿过第二口彩棺与石壁之间的空隙照过去;所以第三口彩棺那里具体是不是包裹;不是很清楚;只能三口彩棺和石壁之间的空隙里有东西。

    “有?”三儿问我。

    我点了下头;示意。三儿就不再照;站起身来;前的第一口彩棺。

    “你说咱们东西是壁画中的包裹吗?”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是”

    “那怎么这两口彩棺没有?”

    三儿听到我这个问题后;扭头一眼;然后又围着彩棺走了两步;才回答道:“或许是被这里面的人拿走了。”

    听到三儿的这个回答;我当即为之一振;心想: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壁画里所描述的一切;岂不全是真的了。

    说实话;我对古代壁画的研究虽说不深;但也绝不马虎。古代壁画大多以叙事和歌颂为主;壁画本身的内容是不可以全信的;有很多夸大的成分;特别是关于帝王之家的那种壁画;大部分是歌功颂德;只能是作为历史参考;但绝不能把这些定义为历史事实。

    我对这里的壁画倒是相信;但也不是绝对相信。要不是之前接触到一些慕容家实验的秘密;恐怕里壁画的一瞬间;我就得怀疑壁画中的内容都是胡编乱造的。

    “你的意思是这两口彩棺里的人;是按照壁画上描述那样出去了?”我内心里是期盼这样;但嘴上还是有点犹豫。

    “就知道了。”

    三儿说完;一只手捏住棺盖的一角;轻轻向上一提;棺盖被提了上来。棺盖竟然是开的!

    三儿随即将棺盖放下;手势一变;刚才捏住棺盖的手;立刻变换成单掌推在棺盖上;然后猛的一发力;棺盖被他顺着棺材向后推出去半米。

    三儿的这套开棺动作是典型的老北派;开棺不掀棺;取物头为先。不过这种开棺方式已经太老旧了;不要说是我这一代的人;就算是我师傅那代人都很少用这种方式开棺了。三儿以前应该没少开棺;这套·动作极为熟练。

    棺盖被打三儿打开的一瞬间飘出一股极其刺鼻的酸臭味。

    我们几个几乎是同时捂住了鼻子和嘴;可能是气味实在太难闻了;三儿没有立即去是等了几秒钟;才探头向棺内/p》

    见三儿在里的情况;老嫖在一旁也按耐不住了;走了过来。

    我本身就在彩棺旁;根本不用挪动脚步;只需探探头便能彩棺内的情况和我之前想像的完全不同。之前我对彩棺内的情况更倾向于是壁画中的画面,以为里面全是白沙;可是探头一壁画中的画面截然不同。

    彩棺里的确是有白沙,可是白沙却被泡在微黄色的粘稠液体里,而且这种液体上还有着发酵的气泡。

    我只是秒钟,就感觉胃中翻滚作呕,实在去了,转身就走到一旁。

    老嫖这家伙倒是真能坚持,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在腰里不知道翻找什么。翻了一会才拿出来,是软铜钩。

    软铜钩是开棺取物的一种工具;由软铜制成;体积不大;钩子处稍微比鱼钩大点;但要比鱼钩的弯度小。虽然叫软铜钩但钩子处的硬度;要比其他铜类还坚硬;只是身长一米五的铜线非常软犹如细绳一般。通常都是在无法用手直接取冥器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工具。

    嫖把软铜钩拿了出来;我就知道这家伙又财迷心窍了。

    三儿嫖拿出软铜钩;似乎有制止的想法;可还没等他开口;老嫖就朝着棺内把钩子丢了进去;然后嘟囔道:“这个绿的肯定是个好玩应。”

    他话音刚落;好像就已经得手了;开始向上拽铜线。

    我虽然没有走过去也好奇老嫖会钩出来什么?

    。。。

第111章:瓷松() 
老嫖小心翼翼地向上拉软铜钩;几秒钟过后;一个淡绿色的东西被从彩棺里拉了上来。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说

    件东西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尽管我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笑了。

    老嫖钩出来的竟然是一块类似肚兜形状的绿布。可能是因为长期侵泡在粘稠的液体里;所以保存的很完整。

    这家伙当时脸色就变了;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扔掉;而是拿在眼前。

    老嫖秒后;就咦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上面好像有字。”

    我一听有字;连忙来了兴趣;不只是我;就连三儿听到有字;也朝着老嫖拿出来的绿布/p》

    我刚走到老嫖身边;就闻到绿布上极大的酸臭味。但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谁让自己想的字呢。

    可是我前前后后几遍;也没发现字在哪?连忙问老嫖:“字在哪呢?”

    “你离近点

    我按老嫖说的离近点是还没有。这时刀疤也过来了;也跟着前后不停的是也没

    老嫖又用手指了一下;示意我再近点/p》

    这次我真的够近了;鼻子马上要贴在绿布外面的粘稠液了;感觉所有的酸臭味都被我吸收了一样;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吐了出来。

    老嫖见我吐了;哈哈大笑;然后把绿布往彩棺里一扔;对我说道:“小样;还敢笑话我;这回知道你嫖哥我整人的厉害吧。”

    嫖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被耍了;这家伙是在报复我笑话他钩到了肚兜一样的布块。

    “你他娘的能不能成熟点。”我对着老嫖吼了一句。

    “成熟点;那我就该把刚才那块布呼你脸上。”

    老嫖话刚说完;三儿就把棺盖合上了;然后朝着第二口彩棺走去。

    我能来;三儿对老嫖的这种玩笑并不喜感;其实刚才他也是希望那块布上有字的。此刻我感觉到了三儿对实验真相的渴望;一点都不亚于小狼。

    被三儿合上的彩棺;我不再计较老嫖的玩笑;而是在想这里面是空的;是不是真的意味着彩棺里面的人出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对不对;但我知道;很快就能有答案了。因为在不远处的第三口彩棺侧面有包裹;也就意味着那口彩棺里的人;没有出来。

    老嫖拍了一下我;问我怎么了;不会是因为开个玩笑生气了吧。我说;我还没那么小气;玩笑我还是开的起的。然后我们就跟着三儿去口彩棺。

    三儿走到第二口彩棺那里;如法炮制按照之前老北派的手法将棺盖打开。里面还是飘出一股酸臭味;依然是只有粘稠物和白沙。这一次老嫖没有再使用软铜钩;只是朝着里面;便扭头不

    三儿把第二口棺盖合上;开始走向第三口彩棺。

    我们来到第三口彩棺跟前;并没有急于开棺。三儿从彩棺和石壁的空隙里拿出了包裹。

    包裹放在空隙里时;保持的很好;可三儿刚把拿出来的包裹放到地上;就全都碎了。

    三儿用手指动了动;里面都是些已经霉化的布块。可能是感觉碎的太厉害了;所以三儿就没有再动。

    我仔细下;里面装的大多是衣物;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要仔细粘贴拼凑还是能来是什么朝代的服饰。可是眼下我们没有时间去做拼凑;这是需要大量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所以我拿出了防水袋;把包裹小心翼翼地装进到防水袋里。

    我本意是想带出去;等回到承德再找几个专业做拼凑的伙计;这样用不了几天就能把里面的衣服拼凑出来;毕竟这也算是一条关于实验真相的线索。可是我刚把包裹装进防水袋里;就被三儿制止了。

    “别动这个;放回原处吧。”三儿按了我手一下说道。

    我刚要解释带回去的目的;话还没说出口;三儿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里的东西最好不要带出去。”

    我三儿;又把已经装进防水袋里的包裹拿了出来;放回到原处。

    三儿见我把包裹放回了原处;才起身想要开棺。

    这一回彩棺的棺盖没那么好开;不像之前开的那两口顺利;毕竟这口彩棺里是有实物的;不像前两口里什么都没有。

    不知怎的;儿要开这口彩棺;我这心里瞬间有点发慌;莫名其妙地有点担忧。

    倒不是担心里面会出现粽子;经历了这么多;我对粽子的恐惧已经微不足道了。

    我担忧的是;如果里面真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像壁画里那样描述能复活的人;那我们该怎么办?换句话说:该怎么对待他?我倒是无所谓怎么处置;可三儿会怎么处置呢;一把掐死;还是沟通过后弄死?想想都觉得替里面的人可怜。要知道这里是古代的西域;长居于此的人大多是少数民族;就算里面的人真能复活说话;那我们也未必听的懂。

    三儿让我们退后;留他一个人开棺;他也怕开棺后会发生变故。

    这口彩棺的棺盖的确难开;三儿足足弄了三分钟;才按照老北派的手法将棺盖推开。

    棺盖刚推开个缝隙;就顺着缝隙冒出一股黑烟。三儿单手捂住鼻子和嘴;另一只手一发力将棺盖彻底推开。

    这口彩棺内的情况的确不同;黑烟过后;我们几个都走到近前去面的粘稠物不再是微黄色;而是黑色的;并且能够在粘稠物中的尸骨。

    尸体已经彻底腐烂化为一滩黑水;仅存的只有黑色粘稠物下面的尸骨。气味依然相当刺鼻;而且不只是酸臭味;还有极大的腐尸味。

    我捂住嘴;强忍着仔细遍;发现在尸骨颈部好像有个什么物件。我刚要说出来;老嫖就已经动手了;一下子就对准那物件把软铜钩扔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失望;果然钩到了好东西。

    由于钩上来的物件上沾满了黑色的粘稠物;所以乍一真具体是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个石头做的物件;像是吊坠;或是古代西域服饰上的饰件。

    此刻老嫖的样子;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贪财鬼;物件刚被钩上来;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动手了。一只手拿着钩物件的铜线;另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衣角;把物件往衣角上一放;也不管物件上的气味有多大;用衣角把物件包裹在中间;就开始用衣角一顿揉·擦。

    在衣角上擦了几下后;还把物件拿起来在裤子上蹭;自认为干净了;才拿到眼前去/p》

    老嫖拿起来候;我也在跟着家伙只是细;便说道:“是个瓷松。”说完就把东西往我这边一递;然后说道:“你先我有别的东西没。”

    我把物件接在手中才的确是瓷松。

    瓷松是绿松石中的一种上品;具有纯正均匀的天蓝色细密坚实抛光后光洁如瓷;是质地最硬的一种绿松石。之所以被称为瓷松;是因为光泽质感特别像瓷器;故而被现代人称为瓷松。

    这是一颗弯月形的绿松石吊坠;如果不是从尸体颈部拿下来;我还真不敢说这就一定是吊坠。因为弯月形的两角都有线孔;这不符合古代吊坠的工艺。古代吊坠工艺都是以一孔为主;象征着一生一世;也有一心一意之说。

    至于这个绿松石的吊坠为何是两孔;一时间我也搞不清楚;毕竟不知道这是在什么背·景下制作的;所以很难推测出有何深意。

    。。。

第112章:标记() 
中的绿松石;我有点不明觉厉;感觉到这东西可能没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不该是个普通物件。绿松石在古代并非是稀世珍宝;顶多算是西域的一种宝石。它在古代的价值;肯定和现代没有可比性;所以我觉得这东西出现在尸骨上一定还有着某种含义。

    如果这些彩棺都是用来做实验;或者说这已经不是实验;而是为了让彩棺里的人像壁画里描述那样走出来;那么试问里面的尸骨连衣服都不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放一个绿松石在里面;除非这个绿松石对尸骨的主人很重要;不然不可能随身携带它。

    我越想越觉得这个绿松石不简单。

    “老嫖;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吗?”我问道。

    “;水太黑了。”老嫖头都没回伸过来一只手;说道:“把开山铲给我;我把水撩出去点。”

    我把开山铲找出来递给老嫖;这家伙倒是不嫌臭;撸起袖子就开始向外撩水。

    老嫖弄了一分多钟才停手;拿铲子挑出来一块布;说道:“我日的;我咋没听说过古老的西域人民还喜欢穿肚兜呢。”

    “你没听说的事多了;也许人家就不是西域人民。”我一边挑出来的布块;一边说道。

    老嫖挑出来的布块和在第一口彩棺里发现的那块布一样;都是肚兜的形状;这个也是绿色;但有点色差;可能是被尸体腐化的黑水污染了。彩棺里除了尸骨和底下的白沙;其余什么都没有。

    三儿直接朝着第四口彩棺走去,让我们把第三口彩棺的棺盖合上。

    我用手电照下;第四口彩棺的侧面没有包裹,想必应该是口空棺。

    果然是口空棺,三儿打开后;我眼;和前面两口彩棺里面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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