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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残局,如此一来,即剿灭了叛军,又大大削弱了我军实力,一箭双雕,一举两得。”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heiyaпge觀看最快章節
“原来大人对陛的谋划已了如指掌,如此,属也就安心了。”赵晨松口气,拱手说道。
唐凌这个女人,心思是越来越缜密,也越来越狡诈了。上官秀耸了耸肩,淡漠地说道:“其实,我本来没打算与中央军联手灭敌,不过,唐凌既然如此待我,我若还是一意孤行,就太对不起我贞郡军的兄弟们,也会让唐凌以为我愚蠢好欺,更会让她忘记,现在究竟是谁有求于谁。”
“大人的意思是……”
“明日,我军在原地驻扎休整。等!等锻造坊制造好的火炮运送上来。”
赵晨暗暗咧嘴,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大人,锻造坊刚刚接到制造火炮的命令,才开始动工,要造出成品的话,起码需要等上一两个月的时间呢!”
上官秀笑道:“那就对了!贞郡的粮草虽不足,但我军一两个月还是没问题的,我倒要看看,它上京城还能不能再挺上一两个月!”
“属明白了。”
唐凌打的如意算盘是贞郡军独自去与叛军厮杀,她坐山观虎斗,以逸待劳。但她也有失算的地方,就是贞郡军在上京的情报网已趋近成熟。
早上朝议的,在当天晚上就原原本本地传送到上官秀那里。
明白了唐凌心思的上官秀,哪里还会甘愿被人利用人当枪使,原本打算向上京进军的贞郡军也随之停滞不前。
上官秀这么做,不是单纯的和唐凌置气,而是在给唐凌一个教训她明白,在这个时候她还暗藏私心,甚至是祸心,最后遭殃的只会是她自己。
上京城内,百姓过百万,中央军四十多万,一百好几十万的军民,每日要吃要喝,粮食需求极大。上京已然被叛军围困一个多月,纵然粮库再丰足,现在也快见底了,上官秀心里明镜似的,己方能拖得起,但唐凌拖不起。
稳住上京城外的叛军不来主动进攻己方,上官秀还特意派人去往叛军的大营,向叛军解释,己方之所以全歼常贯部叛军和林勇部叛军,只因这两部叛军主动来攻,有破坏贞郡军和钰王情谊之嫌,居心叵测,罪无可恕,理当全部诛杀。
他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是防止叛军前来报复唐凌坐享其成,其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松懈叛军的紧张心理,把叛军稳在上京的周边,便于日后己方对叛军的全歼。
听完贞郡军使者的说词,十四路叛军的首领面面相觑,一时间大家都没词了。贞郡军说得也没错,这次主动攻击贞郡军的,确实是常贯部和林勇部,而且这是他们的私自行动,未与人商议,只是,贞郡军最后的做法也太过毒辣,不仅杀了常贯和林勇,而且还把投降的十万叛军全部杀光,手段之残忍,不像对待自己的国人,更像是对待不共戴天的外敌。
不过贞郡军肯派来使者游说,主动缓解双方之间紧张局面,也着实让叛军首领们暗暗松口气,如此来看,贞郡军似乎还没有完全站在唐凌那一边。
对这位贞郡军的使者,黎嘉敬为上宾,以礼相待。贞郡军的立场对于叛军而言至关,只要贞郡军没有倒向唐凌,叛军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专心围困上京。
上京的战事就这么被拖延来,贞郡军驻扎在上京地区的边界,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叛军虽然被剿灭了两路,但仍有十四路叛军,合计八十余万的兵力围困上京。
正如上官秀所料,贞郡军能拖延得起,而上京方面拖延不起。过了五天,贞郡军还是毫无动静,唐凌终于安奈不住,主动召见孟海,询问他贞郡军为何还迟迟不对叛军发动进攻。
孟海给唐凌的答复是,己方大军正在后勤补给,养精蓄锐,蓄势待发。
又过了五天,贞郡军依旧按兵不动,唐凌再次召见孟海,孟海给予的答复依然,贞郡军还是在后勤补给。
可是此时,上京城内已出现粮食紧张的情况。城内粮价飞涨,已到了一两银子换取一两粮食的程度,别说普通的百姓吃不上饭,就连四十多万的中央军都被缩减口粮,由原本的一日两餐,缩减为一日一餐,而且这一餐的定量也只是每人四两而已。
在粮食极为短缺的情况,恐慌的情绪在上京迅速蔓延开来,在短短三天的时间里,上京城连续发生十余起百姓集体攻击粮商的事件。
虽说最后都被镇压去,但恐慌的情绪已然形成,而且越演越烈,很有可能出现更大规模的暴乱。
唐凌安抚民心,一口气抄了二十多名粮商的家,并将这些粮商押到菜市口,当众斩首,告之民众,并非城内缺粮,只是奸商在坐地起价,趁火打劫。
她这一招也只能是暂时缓解民众的恐慌和不满,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城内就这么多的粮食,杀了几个粮商,也不可能让粮食凭空多出来一些。
唐凌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数日后,她再次召见孟海,见面之后,她面沉似水地问道:“孟海,贞郡军已上京地界二十余日,为何还迟迟不对叛军有所行动?”
这回不等孟海回答,唐凌阴沉沉地说道:“如果你再敢告诉朕,贞郡军是在后勤补给,朕就要你的脑袋!”
孟海吓得一哆嗦,垂首而站,没敢回话,他从袖口内抽出几张飞鸽传书的纸条,从中抽出一张,向前擎起,一旁的女官走上前来,接过,检验无误,转交给唐凌。
唐凌脸色阴沉着把纸条展开,低头一看,脸色更难看了。这张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如果陛询问,贞郡军为何迟迟未动,我也要反问陛,中央军为何还迟迟不动。既然陛不急,中央军不急,我贞郡军只区区一地方军,又急什么?
看罢这张字条,唐凌怒火中烧,一掌将其拍在桌案上,凝声问道:“这是何人所写?”
孟海吓得两腿发软,汗如雨,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大人所写……”
“哪一个大人?”“是……是上官大人。”
上官秀?你这个混蛋!唐凌在心中怒骂,看着站在面的孟海,如同见了上官秀的本人,她挺身站起,冷冷说道:“朕有朕的打算,还轮不到你来过问,你只需按朕的旨意去行事即可!”
孟海哆哆嗦嗦地又抽出一张传书字条,向前递出。这回不用女官转交,唐凌大步流星走到孟海近前,一把把他手中的字条抓了去,展开一瞧,和刚才那张字条的笔迹一样,写着:如果陛说,有自己的打算,那么我也要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也有我的打算。既然大家都各有打算,那就更行其事好了。
沙沙沙!
听闻面前的声响,孟海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定睛一看,只见唐凌已把那张字条撕了个粉碎,而后一挥手,啪的一声,打在孟海的脸上,碎小的纸片在孟海的脸上炸开,像雪片一般散落在地,再看唐凌,精美绝伦的小脸已然气得煞白,一对勾人魂魄的美目都快喷出火来。
孟海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直视唐凌,一时间不由得看傻了眼。唐凌的美貌不是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能形容,这些华丽的辞藻用在她的身上都显得黯然失色,唐凌的美是带有魔力的人会忍不住生出,甘愿为她献出自己的一切,只求能换她回眸一笑的冲动。
本书!
。。。【!,。
第438章 决心()
孟海看傻了眼,不过唐凌此时可是怒火中烧,看着面前的孟海,如同看到了上官秀本人,她抬起手来,指着孟海的鼻子,厉声喝道:“大胆!放肆!”
孟海总算是回过神来,头皮像是瞬间炸开了似的,急忙收回目光,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伏在地,急声说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他以为唐凌是在恼他的直视,实际上,他在唐凌眼中,已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银发飘飘的男人。
唐凌的胸脯一起一伏,小脸冷得如同蒙起一层冰霜,拳头握得紧紧的,指甲都快扣进掌心的皮肉里。
她低头凝视着跪地的孟海,好半晌,她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你是朕的夫君,你怎能和旁人一样,一同来如此欺朕?!”
她说这话的时候,从未想过她自己的做法。少年时,她是皇长女,一人之,万人之上,成年后,她是一国之君,权利最顶端的天之娇女,从来都只有别人去顾及她的感受,而她无需去顾及人的感受,从来都只有旁人为她做事,她无需为人做事,这在唐凌的观念中,早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现在上官秀的话无疑是刺痛了唐凌她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跪求百独黑*岩*閣
听她的喃喃自语,是带着颤音,像是要哭了,而跪在她面前的孟海,背后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他也快哭了,被吓哭的。自己是孟海,不是大人啊,陛该不会是气糊涂了,误把自己当成大人了吧?
不知过了多久,唐凌总算从盛怒中冷静来,她眼帘低垂,居高,用着鄙夷的目光审视着孟海,而后双脚一错,幽雅转身,走回到龙椅前,缓缓坐了回去。她慢条斯理地问道:“贞郡军如何才肯出兵进攻叛军。”
孟海拿起最后一张纸条,手掌抖得厉害,颤巍巍地向前递去。过了片刻,见左右的女官都傻愣在原地,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唐凌随手抓起桌案上的茶杯,向挥去。
啪!茶杯摔了个粉碎,左右的女官们总算是回神了,唐凌抬手一指孟海手中的字条,有女官急忙上前,接过字条,转身快步走到唐凌身边,恭恭敬敬地递交给她。
她接过,展开,上面写着:合则俱荣,分则俱损,陛何时能理清这个道理,便是贞郡军出兵平叛之日。
上官秀这是在教训朕,指责朕有暗藏私心,不分轻重。字条在唐凌的手里一点点的变成了一团。
她现在感觉牙根都在一阵阵的发痒,如果上官秀就站在她的面前,她恐怕会忍不住扑上去咬他两口。
“出去。”憋了好半晌,唐凌才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两个字。
她的声音不大,精神高度紧张的孟海也没太听清楚她的话,意识地抬起头来,呆呆地看向唐凌。后者用力一拍桌案,大声喝道:“滚出去!朕让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
孟海跪在地上的身子像弹簧似的,一蹦而起,用小碎步向后急退,口中连声应道:“听……听到了,小人听到了,小人告退,小人这就告……告退。”
等孟海退出御书房,走出御书房所在的院子,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头上身上全是冷汗,里面的内衣完全被汗水浸透。就这一会的工夫,他感觉自己在鬼门关门口都逛了好几圈,此时他也忍不住替上官秀担心,自己在陛面前只待这一会都如此难熬,以后大人要与陛朝夕相处,那日子得怎么过啊?
御书房内,唐凌大发雷霆,龙书案上的奏章笔墨,被她打翻满地。周围的女官宫女们也都吓得战战兢兢,站在两旁,脑袋低垂,大气也不敢喘。
唐凌一边摔着她所能看到的东西,一边不停地大骂道:“混蛋!你这混蛋!混蛋!”以唐凌的修养,混蛋这两个字已经是她所能骂出的最恶毒的词汇了。
晚膳时,唐凌没吃上几口,食如嚼腊,毫无胃口,她回到寝宫,换上单薄又轻便的纱裙,走到巨大的浴池旁,慢慢坐了来。
浴池内的水冒着腾腾的热气,水面上还飘满了花瓣,香气扑鼻。唐凌脱鞋袜,两只洁白如玉的小脚泡进浴池当中,轻轻地拨动着水面。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酒壶和酒杯,自斟自饮。夜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起来,寝宫内的纱帐随风飘着。沙沙沙!她听到有轻微脚步声传来,扭头一瞧,走过来的人是韩烨。
唐凌只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韩烨走到唐凌身旁,躬身施礼,说道:“微臣要向陛请罪。”
仿佛没听到韩烨的话,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她沉默无语地又倒了一杯酒。韩烨了解唐凌的个性,对她的反应也并不觉得意外,他又说道:“陛罚臣闭门思过一个月,现在还未满一个月。”
“什么事?”唐凌终于开口。
“微臣深夜造访,是来劝陛与上官秀和解的。”见唐凌衣着单薄,韩烨走到一旁,取一件披风,盖在她的肩上。
“和解?上官秀这个混蛋竟敢教训朕!他以为他是风国的太上皇吗?”唐凌气呼呼地说道。
“陛是一国之君,是大风的天女!”韩烨意味深长地提醒道。
“那又怎样?”唐凌不解地看着他。
“陛当大气一些。”韩烨苦笑道:“陛让贞郡军独自去与城外的叛军厮杀,而城内的中央军却按兵不动,无论换成是谁,都无法接受陛这样的决定,更何况是桀骜不驯的上官秀呢?陛对上官秀当大气一些,对贞郡军也当大气一些。”
“你也认为是朕错了?”唐凌扬起眉毛。
“陛不会错,陛只有考虑不周之时。”韩烨说道:“陛想削弱贞郡军的心思,臣能理解,但陛不要小看上官秀,他能在短短两年的时间内,于贞军建立起一支如此庞大的军队,又岂是无能愚蠢之辈,陛的心思,臣能懂,上官秀又怎会不懂,以当前的局势,陛对上官秀暗藏私心,其实受损的还是陛自己。”
“朕就是不甘心!”说着话,唐凌又把一杯酒喝干。
“陛不愿嫁上官秀。”
“是!”唐凌直言不讳地说道。
“可是,在臣看来,如果上官秀能一心一意的对陛,会是一位不错的夫君。”“哦?”
“说起来,上官秀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在风国的青年才俊之中,可算是首屈一指的佼佼者了,而且还屡次救陛于危难,除了出身平凡一点外,其它的方面,皆可算尽善尽美。”
“可是他屡次顶撞于朕,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把朕当成皇帝!”唐凌气恼道。
韩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没错啊。”“什么?”“他是不该把陛当成皇帝来尊敬,而应把陛当成妻子来爱护,这,并没有错,不是吗?”
被她这么一说,唐凌反而哑口无言了。沉思好半晌,她又缓缓摇头,说道:“他不爱朕。”
“若想让上官秀爱上陛,陛最起码应给予上官秀足够的尊重。而刻意消耗贞郡军的做法,无疑会让上官秀感觉倍受羞辱,他对陛之情,又怎会出自于真心实意,陛先把自己置于上官秀的对立面,又怎还能奢求他爱上陛呢?”
唐凌看着韩烨,眨了眨眼睛,过了良久,她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说道:“现在能为朕分忧解难的人,只有你了,如果烨不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朕宁愿嫁的人是你。”
韩烨乐了,一本正经地拱手说道:“微臣多谢陛如此看重。时间已不早,陛早点休息,微臣告退,明日早朝再见。”稍顿,他恍然想起什么,连连摇头,嘟囔道:“不行,我禁足的时日还未满一个月,明天的早朝,微臣也见不到陛了。”
唐凌被他气笑了,知道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这么说的,挥手说道:“好了,朕免了你的禁足,但罚你的俸禄不能免。”
“臣谢陛隆恩!”韩烨跪地,向前叩首。
唐凌乐呵呵地挥手说道:“起来吧!”
“微臣告退。”韩烨再次向唐凌深施一礼,这才转身走出寝宫。正所谓话是开心锁,听了韩烨的一席话,唐凌的心里觉得舒服了不少,嫁上官秀,似乎也不是那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她把手中的酒杯放,脱身上的纱裙,慢慢走进浴池当中……
翌日早朝,唐凌终于提起中央军与贞郡军里应外合之事。
对于此事,以蔡霄邱毅宋晟为首的文官大臣们都是极力反对,在他们看来,平叛之后,一支规模庞大的贞郡军入城,是对他们最大的威胁,会直接动摇他们在朝堂上的地位。
但武将中的青年将领们都极力唐凌的决定,他们都是被唐凌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贵族,在朝堂上,还谈不上资历,存在什么根深蒂固的势力,正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也就不怕失去什么,自然也不会把贞郡军视为自己的威胁。
这次唐凌的意见很坚决,没有再受文官大臣们的左右,坚持中央军必须与贞郡军联手破敌,叛军对上京的围困已经太久了,不能再拖延去,现在已到了必须得平定叛军的时候。
。。。……器!!!11
第439章 拜祭()
这些天,叛军的斥候一直频频出现在贞郡军大营的四周,紧盯贞郡军的一举一动,虽说上官秀已派出使者议和,但是叛军对他仍有颇多的不放心。
上官秀自己也明白叛军的心理。这天,他带着数百骑,离开贞郡军的大营,直奔上京方向而去。
贞郡军这边的异动立刻惊动了叛军的斥候,有斥候第一时间跑回叛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