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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上官秀这边,他和江豹统帅三万风军,浩浩荡荡的奔赴庆城。
庆城是两郡交界的重镇,落座于交通枢纽上,地理位置至关。庆城是一座中型城邑,城中人口,接近十万,守军达两万之多。
风军这边的第五兵团和第六兵团,先行一步,前者绕行到庆城的北面,后者绕行到庆城的南面,而后,两军在原地暂做休息,上官秀那边传来的总攻命令。
上官秀和江豹率领的第七兵团,行进的速度倒是不紧不慢。当大军推进到庆城十里之内的时候,遭遇到了庆城外围防线的宁南守军。在一座小镇子里,有半个营的宁南军在驻守。
听闻探子的回报后,江豹大手一挥,喝道:“传令下去,全军推进!”
在这座不知名的小镇子,风军吹响了进攻的角,庆城之战,也随之拉开序幕。
风军突如其来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庆城城内的城主府。庆城城主名叫刘晨恩,当下面的军兵回报,城外有风军来攻的时候,他刚刚吃过午饭,正坐在城主府的大堂里批阅公文。
听说风军来袭,刘晨恩的身子顿是一震,手中的公文掉到地下,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问道:“来袭的风军有多少兵马?”
“回禀大人,敌军不下一个兵团!”
“竟有这么多人!可有看清楚来敌的番?”
“看旗,是风国的第七军团,第七兵团!”
“第七军团!”刘晨恩坐在椅子上,脑袋飞速的运转。风国第七军团的前身是飞羽军,一直以速度见长,善打奇袭神出鬼没的军团。
刘晨恩琢磨了片刻,急忙问道:“现在风军攻到了哪里?”
“风军正在猛攻陵水,我军在陵水只有半个营的守军,只怕难以抵御风军……”
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大堂外有人高声喊喝道:“报——”一名宁南兵盔歪甲斜的从外面急匆匆跑了进来,大堂,他单膝跪地,向前插手施礼。
“说!”
“报大人,风军已攻陷陵水,正在向加定村进发!”
刘晨恩脸色顿是一变,刚刚才有军兵前来禀报,凌水镇遇袭,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凌水镇就失守了,风军已开始向加定村推进了。
如此的进攻速度,也太恐怖了。刘晨恩急声说道:“快!快调一兵团的将士,到鱼泉镇布防!风军突破加定村后,下一个目标,必定是鱼泉镇!”
说着话,他在椅子上也坐不住了,站起身形,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对左右众人说道:“随我到东城城头去观战!”
庆城守军的第一兵团,出了庆城还没走出多远,便听闻风军业已攻克鱼泉镇,正向己方迎面奔来的消息。
为首的宁南军将领暗暗咋舌,风军推进的速度也太快了,前后都没用上半个时辰,已经连续攻克己方两个镇,数个村庄,难道风军是背生双翼,都长了翅膀不成?
宁南军将官沉吟片刻,当机立断,下令道:“全军就地布防,挖战壕,准备抵御风军,与来犯之敌,决一死战!”
他一声令下,宁南军将士上下齐动,开始就地挖起沟壑,有的宁南兵取出麻袋,向里面填土,垒在战壕的边缘。
就在他们积极布防,构建掩体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来嘭嘭嘭一连串的枪声。
十数名正在挖战壕的宁南兵,连怎么回事都没搞清楚,应声倒地,有的人当场被飞射过来的子弹击穿要害,有的兵卒受伤未死,倒在地上,死命的嚎叫。
在场的宁南军将士都有些傻眼,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至第二轮的枪击声响起,又有十数名宁南军相继扑倒在血泊中,宁南军将士们才算反应过来,一个个尖声大叫道:“风军!是风军!风军杀过来了,风军已经杀过来了!”
身穿银光闪闪将盔将甲的宁南军将官,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风军不是才刚刚攻克鱼泉镇吗?那里距离本方所在的地方,还有六七里地呢,风军就算用飞的,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飞过来啊!
可事实就摆在他的眼前,他们现在的确是在遭受的风军的进攻。上万之众的宁南军,瞬时间混乱成了一团,一些人吓得抱头鼠窜,四散奔逃,还有些人就地卧倒,趴在地上,连连尖叫。
整整上万之众的将士,只这片刻的工夫,就乱成了一团散沙。宁南军将官还算冷静,他抽出佩剑,冲着附近乱成一锅粥的宁南军兵卒大声喊喝道:“都不要慌,不要乱,风军过来的只是散兵游勇!反击!全体给我反击!”
他还真说对了,风军潜入过来的的确是一支只有二十名成员的小股部队。只不过这二十人都不简单,其中有十八名枪法精湛的锐士,另外还有两名灵枪射手。
宁南军将官正向周围大吼大叫着,想控制住己方混乱不堪的局面时,猛然间,远方又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
灵弹划破长空,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宁南军将官听闻声音不对,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他什么都没看到,在他扭头的瞬间,一颗灵弹精准地打入他的额头,鲜艳的血箭在他脑后喷射出去。
宁南军将官骇然地瞪大眼睛,身子在原地僵站了片刻,而后直挺挺地向后翻到,只顷刻之间,他脑后流淌出来的鲜血便把地面浸红好大一片。
“大人,大人——”他周围的侍从们大惊失色,纷纷涌上前去,连声呼喊,可是他哪里还有气息?
嘭嘭嘭!远处的火枪声再次响起,又有十多名宁南军翻滚倒地。
一名宁南军的营尉猛然从地上爬起,手指着枪声的方向,吼叫道:“在那里!敌军都在那边!兄弟们,向那边开火……”
噗!
他话音未落,又一颗迎面飞来的灵弹正中他的胸膛。血水从他后心喷射出去,营尉颓然倒下。先是兵团长被杀,后又有营尉被杀,众宁南军吓得面如土色,许多人尖叫着不管不顾的向庆城方向奔逃。
这就是中央军和地方军的差距,差距不仅仅在于双方将士悬殊的个人素质上,就连战术理念战斗经验,都有天壤之别。
风军这边,由锐士和灵枪射手组成的先遣小分队,就是为拖住敌人,打乱敌军的,在这种情况下,宁南军的将官还敢露头,这本身就是一种找死的行径,更要命的是,宁南军的将官还穿着扎眼的将盔将甲,似乎生怕人家认不出来他是军中的将领,埋伏于暗中的灵枪射手若不把他定为首选的目标,那才叫怪呢。
不管是风国中央军还是宁南的中央军,将官们在战斗时所穿的军装都和普通兵卒无疑,这可不是将官们闲的没事做,硬是去充当普通兵卒,而是在实战当中,通过血的教训,逐渐摸索出来的经验。
与之相比,地方军的素养经验,乃至对火器战争的认识,就差得太远了。。,!。请
第972章 攻陷()
风军这边只派来一支二十人的先遣小队,就把一个兵团的庆城城军打得大乱。有的宁南兵就地布防,有的宁南军则放弃抵抗,仓皇逃荒。
两刻钟之后,远方传来一阵阵的擂鼓声,由宁南军防线的东侧,竖立起一面面的风军大旗。
防线内的宁南军听闻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向外张望,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逐渐出现风军的身影。
风军的队伍列着长长的横排,整齐划一的向前推进着。伴随着擂鼓声和人们推进的脚步声,风军将士齐声呐喊:“风!风!风——”
“是风军!风军的大队人马攻过来了!”还留在防线内的数千庆城城军脸色大变,不少人惊慌失措的爬出掩体,向后奔逃。
风军可不管对面的敌人有多慌乱,匀速的向前推进。队伍前进时,各营的营尉不时发出或快或慢的令本营的兵卒和其它营的兵卒保持好阵型。
当双方的距离还有三四百米的时候,仍留在防线内,群龙无首早已乱了心神的守军渐渐安奈不住,零星的向外开火射击,稀稀拉拉的枪声时不时的响起。
这么远的距离,以火铳的精准度,根本就打不中目标,弹丸从宁南军防线这边射出,打到风军这边的时候,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与之相比,风军要沉稳得多,全军上下,无一人胡乱开火还击,只是阵营里的令之声此起彼伏。
“前进!前进!”“装弹!准备射击!”
等到双方的距离已不足两百米,风军各营的营尉齐声喊喝:“开火——”
嘭嘭嘭——
随着开火的命令下达,走在前面的第一排风军齐齐扣动扳机,爆响声同一时间响起,一条由硝烟组成的长龙,在前排风军的头顶上冉冉升起。
射出膛口的弹丸,铺天盖地的倾泻进宁南军的防线之内,打在沙袋内,噗噗的闷响声不绝于耳,与此同时,不知有多少宁南军的头盔被打穿,仰面翻到的宁南军尸体接连不断。
打完一枪的风军边前进,边装弹,后面二排的风军开始集火射击。嘭嘭嘭!又是一连串爆豆般的枪响声。
在风郡持续的火力压制下,躲在防线内的宁南军连露头都不敢,许多兵卒紧紧抱着火铳,蜷缩在地上,鼻涕眼泪一并流淌出来。
与风军对战,和他们平日里围剿个匪帮,抓捕几个匪寇,完全不同,这是真正的战争。
风军的射击是棉性的,一轮接着一轮,仿佛永无止境,风军的推进是具有极强压迫性的,不断的前进前进再前进,好像哪怕天崩地裂了,也无法阻止风军推进的步伐。
没过多久,前排的风军距离宁南军防线已不足五十米。敌军的阵线近在咫尺,前排风军纷纷解下石雷,点燃引信,卯足力气,把石雷向前投掷出去。
轰轰轰——
数以百计千计的石雷在守军防线内外爆炸开来,只顷刻之间,防线最外围的战壕就如同炸了锅似的,尘土飞扬,硝烟弥漫,遮天蔽日,其中还不时传出人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第一营!上铳剑!准备冲锋!”
“第二营!上铳剑!准备冲锋!”
趴在战壕的坑里,能清楚的听到外面风军将官的令声,可是人们不敢冒头,更不怕冲出掩体逃跑,只是抱着脑袋缩在战壕里,哆哆嗦嗦的发抖。
“杀——”
随着喊杀声,风军的冲锋开始了。原本整齐的风军阵列,如同潮水一般向前蜂拥,一把把在火铳上的铳剑,于空中闪现出一道道的寒光。
汹涌的人潮瞬间淹没了宁南军防线的第一条战壕,躲在战壕里的宁南兵,连冲杀过来的敌人都没看清楚,便被锋利的铳剑,或刺穿脑袋,或刺破胸膛。
紧接着,风军的人潮越过第一条战壕,又扑向后面的第二条战壕。这里的宁南军数量更多,人们已彻底丧失斗志,一个个抱着脑袋,跪坐在战壕里,身子蜷成一团,哆嗦个不停。
这根本谈不上是两军交战,完全是一边倒的局面。
此战,庆城守军的第一兵团被打得溃不成军,兵团长和两名营尉阵亡,被打死打伤的兵卒不到五百,被俘者却多达到五千之众,另外四千来人,一枪没开,全部逃回了庆城城内。
相对于贞郡军,第七军对待俘虏要客气得多。风军把被俘的五千宁南军全部聚集到一起,只留一个营的兵力看守,其余的风军,向庆城方向推进。
一个兵团的守军,整整一万的将士,出城之后没到一个时辰就被打垮了,只逃回来四千来人,这样的结果城主刘晨恩也傻眼了。
他急急下令,抽调第二兵团到东城,联合第一兵团的残兵败将,合力守城。
庆城的城防还算坚固,刘晨恩以为,就算己方的城军打不过风军,但依仗城防,还是能把风军抵挡在城外的。
可是,在东城严阵以待的守军还没等来风军,到是先等来了北城和南城同时遇敌的消息。
刘晨恩哪里想到,由东面攻来的风军,其实只是个幌子,人家用的只是佯攻策略,并没有施展全力发动进攻,其目的是把庆城守军全部吸引到东城,风军这边,真正承担主攻重任的是,第五和第六兵团。
结果,并没有使出全力,仅仅是佯攻的第七兵团,就已把守军杀得落花流水,双方战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庆城守军都集中在东城,南城和北城的防御,形同虚设,由南北两面发动进攻的第五第六兵团,几乎是兵不血刃的轰开了庆城的城门,大军长驱直入,冲杀进城内。
从听闻南城北城遇袭,到南城北城被攻陷,前后间隔的时间都没到一刻钟。
身在东城城门楼内的刘晨恩,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两眼发直,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不断向下滚落。
“大……大人,风……风军已经破城,现在……现在当如何是好啊?”二兵团的兵团长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与敌……”回过神来的刘晨恩本想说与敌决一死战,可是听闻城内城外传来的喊杀声,他又激灵灵打个冷颤,缩了缩脖子,颤声说道:“风军来势汹汹,非我辈所能抗衡,我等……已经尽力了……”
他话音刚落,二兵团的兵团长便迫不及待地向旁吼道:“挂白旗!赶快挂起白旗!投降!向风军投降!城主大人已经下令了,向风军投降!”
这个时候,城防都已被风军攻破,谁还愿意与风军作战?兵团长的命令刚传达下去,立刻就有无数的宁南军兵卒在城头上高高举起了白旗。
风国第七军的三个兵团,几乎是一走一过之间就轻松攻陷了庆城。
此战,双方投入的兵力都不算少,但战斗的规模却不大,风军这边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即便是战败的宁南军,伤亡也只有几百人而已。
两个兵团的城军,最后几乎都做了风军的俘虏。风军入城之后,把俘虏全部关进军营里,至于宁南军的武器弹药,风军能用上的,自然是全部带走,不能用的,就地销毁。
上官秀的马车,一路上没有片刻的未停,直接进到庆城。
跟随马车一起走的,还有江豹肖绝吴雨霏等人。
进城时,城头上早已站满了风军,风国的大旗,第七军的军旗,业已高高竖立在城门楼的顶上。
看到上官秀的马车进城,城墙上下,以及道路两侧的风军,无不振臂高呼:“风!风!风——”
江豹催马来到马车旁,敲了两下车壁。等窗帘撩起,他弯下腰身,对车内的上官秀咧着大嘴笑道:“秀哥,这庆城两万守军的战力,恐怕连两千中央军的战力都不如,我军用三个兵团来攻城,简直都成了对我军将士的羞辱!”
上官秀闻言也笑了。宁南地方军的战力,确实令人不敢恭维,一路走来,路边别说看不到己方将士的尸体,就连宁南军将士的尸体也看不到,甚至连战斗过的痕迹都少得可怜。
之所以会这样,当然也是有原因的,火器毕竟才刚刚兴起,刚刚得到广泛的应用,经常上战场的中央军,经验自然要比地方军丰富得多,而在火器战场上,经验往往就是决定双方胜负的关键。如果宁南军的兵团长不是因为缺乏经验,先被风军的灵枪射手打死,守军恐怕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
马车的帘帐打开,路边的风军将士能直接看到车内的上官秀,人们的脸上无不是流露出激动之色,站于路边的风军,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见状,上官秀放下车帘,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道路两侧的风军更加激动,人们扯着脖子齐声大吼:“风!风!风!大风!大风!大风——”
城内的百姓没人出来迎接风军,上官秀的马车是被己方的风军将士们一路欢送到城主府的。
走进城主府的大堂内,里面正跪着两人,一位是庆城城主刘晨恩,另一位是守军二兵团的兵团长,江涵。
走过二人身边的时候,上官秀淡淡地瞥了他俩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到大堂里端的座椅,坐了下来。
江豹路过他二人的时候,向两人各踹了一脚,来到上官秀的身旁,站定。
肖绝和吴雨霏端送上来茶水。上官秀拿着茶盏,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江豹则是用一只大碗,咕咚一声,一大碗的茶水直接下肚。
上官秀喝了几口茶,觉得发干的嗓子眼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慢慢放下茶盏,目光落在跪地的二人身上,刚要说话,就听大堂外面有人大吼大叫道:“放了我爹!你们这群混蛋风贼,有种的就放了我爹,和老子单挑!”的,、、,,、、
第973章 赌约()
上官秀举目向大堂的外面看去,只见十几名风兵各抓着一根铁索,死死锁住一名中等的青年。
这名青年,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也不粗壮,可他整个人被锁链捆绑得像粽子一样,但人还是生龙活虎的,上蹿下跳,十几名风兵使出吃奶的力气,还不时被他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