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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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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酒楼是喝花酒的地方,生意火爆,上下三层,座无虚席,年轻貌美的姑娘们,成群结队的在酒客当中游走,酒楼各处,时不时的传出哄笑之声。

    在这里,完全感受不到国战的气氛,仿佛战争不是近在咫尺,而是远在天边,这里有的只是糜烂与奢华。

    上官秀进来之后,大致看了一眼,兴致缺缺,便想转身出去。

    不过酒楼的老鸨带着几个姑娘已经迎了过来,抹着厚厚胭脂的老脸堆满献媚的笑容:“呦,几位公子,稀客稀客,快快快,楼上请!”

    上官秀一抬扇子,刚要说话,老鸨又连珠炮似的说道:“我们店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方圆百里都有名,我们店里的女儿红,开坛飘香,逆风都能散十里……”

    老鸨能言善道,滔滔不绝,把上官秀都说得哈哈大笑起来。他向老鸨的身后扫视一眼,笑道:“店里的姑娘,看起来不过尔尔,不过,酒香倒的确。绝,买两坛带走。”

    “是!公子!”肖绝答应一声,掏出银子。

    旁人若说这话,老鸨恐怕要翻脸了,不过看上官秀四人,要么飘逸俊美,要么英气逼人,尤其是上官秀,虽然模样不是四人中最出众的那个,衣服也普通,还略显穷酸,但身上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摄人的压力,老鸨见多识广,判断出来他们四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肖绝付了银子,提着两坛女儿红,跟随上官秀走出酒楼。

    走在上官秀的身旁,长孙飞凤上一眼下一眼目光怪异地打量着他。上官秀阴险卑鄙可恶至极,对于这一认知,无论到什么时候,她都不会改变。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上官秀身上还是有那么一些些优点的,比如,清心寡欲。

    和上官秀同住在客栈里,而且两人大多时候都一起吃饭,上官秀的饮食很简单,远远谈不上奢华,也远远不符合他的身份。

    另外,他也不好女色。对于这一点,长孙飞凤当初还真是小心提防了好一阵子。上官秀把她弄到客栈,她以为他是没按好心,不过连日来,她的担心倒成了多余,上官秀连碰都没碰过她,两人每天的见面,也只是在饭桌上。

    上官秀不单单对她没有非分之想,这些天来,她也从没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其他的女人。当然,除了吴雨霏之外。

    长孙飞凤认识的男人不少,但像上官秀这么清心寡欲的,还真是罕见。

    像刚才,进到酒楼后,发现是喝花酒的地方,上官秀脸上带着笑,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的排斥。有时候,长孙飞凤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有短袖之癖。【!,。

第998章 风云() 
上官秀四人向前逛了一会,看到街边有家字画店,他迈步走了过去。

    到了店门前,他抬头上看,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天阁小居’四个字。走进店铺,里面是清一色的红木装饰,古香古色,墙壁上,挂满了名人字画。

    店家的掌柜是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看到进来的四位客人都气度不凡,没等伙计上前,他已主动迎上前来,笑容满面地问道:“四位客官可是选字画?”

    “看。”上官秀随口说了一句,越过掌柜,一手背于身后,一手轻摇折扇,时而慢行,时而驻足欣赏墙上的字画。

    别看字画店不大,里面还真有不少大家的真迹。当然,这里的大家,都是在宁南国内广为人知的大家。

    上官秀走到一幅山水画前站定。这幅山水画足有七尺长,画卷上,旭日冉冉升起,照耀江河大地。

    看得出来,作画之人,胸襟开阔,性情奔放,整幅画作,刚劲有力,充斥着令人眼前一亮的恢宏与大气。

    见上官秀两眼放光的看着画卷,掌柜的连忙上前,讲解道:“此为韩尊子的《日出江山图》,本店可担保,此画绝对是韩尊子先生的真迹!”

    韩尊子是宁南百余年前的水墨大师,作古已有百年,但画作一直受后世的追捧,即便风国,也有不少文人墨客收藏韩尊子的画作。

    这幅《日出江山图》,上官秀的确很喜欢,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他的心底都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热血澎湃之情。

    只不过画作的一侧有段是空白,似乎韩尊子做完这幅画的时候,是打算找人提诗的,但不知什么原因,诗并没有写上去,这多少让此画看上去有些遗憾。

    上官秀眼眸一闪,侧头说道:“雨霏,研磨。”

    吴雨霏答应一声,走到桌台前,看到上面正好摆放着文房四宝,她动手研起磨来。旁边的伙计愣了愣,急忙走上前来,赔笑着问道:“客观,你们这是……”

    她没有接话,只是一记冷冰冰的眼刀甩过去店伙计激灵灵打个冷颤,再不敢多问,下意识地倒退两步。研好磨,吴雨霏端着磨盘和毛笔,走到上官秀近前。

    上官秀看着画作,提起笔来,蘸了蘸墨汁,抬手就要往画卷上写字。见状,别说掌柜和店伙计的脸当场吓白了,就连长孙飞凤都看不下去了。上官秀的字迹,她看过,不能说难看,在文人当中,也还算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和书法大家相比,差得何止十万八千里。就他的那手字,竟然还敢给韩尊子的画作提诗,那简直就是对先贤遗作的侮辱。

    “上官……上官公子,你疯了吗?这可是韩尊子的真迹!”这种先贤圣人的遗作,不是靠金银所能衡量的,一旦被破坏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上官秀扭头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脸色涨红的长孙飞凤,微微一笑,持笔在画卷左侧的空白处写下两行字:锦绣河川八千里,愿为基石化尘粒。

    看到上官秀真在画作上提诗了,掌柜的都快哭了,他想上前阻止,但肖绝只用一只手便把他拦得死死的。

    眼睁睁目睹上官秀把诗写完,掌柜的如同泄气的皮球,身子一软,险些瘫到地上。

    小伙计究竟是年轻气盛,冲着上官秀大吼道:“你……你……这幅画,你今天想买得买,不想买也得买……”

    好好的一幅韩尊子真迹,结果被一毛头小子提了诗,哪怕诗作得再好,这幅画的价值也大打折扣,何况,上官秀的字也实在不怎么地。

    上官秀仿佛没听到小伙计的吼声,还有掌柜的哽咽声,于两句诗的落款处,写下上官秀三个字。而后他又向肖绝甩下头,肖绝会意,从怀中取出上官秀的印章,向画作上用力一摁。

    看到前面的那两句诗,掌柜的一脸哭相,心疼百年名画,毁于一旦,看到‘上官秀’这三个字的落款,他脸上的哭相顿时间一扫而光。

    上官秀?风国的镇国公大将军国公?

    他正怔怔发呆的时候,上官秀把手中的毛笔向旁一丢,笑道:“这幅画,我买了,绝,付钱。”

    肖绝边收起印章,边问道:“掌柜的,出个价吧!这幅画,我家公子买下了。”

    掌柜的眼珠转了转,而后屈膝跪地,向前叩首,颤声说道:“不知是殿下大驾光临,小人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恕罪。”

    上官秀摇着折扇,但笑不语,肖绝则是满脸的不耐烦,催促道:“到底多少银子,赶快出个价!”

    “殿……殿下,这……这幅画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是不往外卖的!”

    听闻这话,别说上官秀长孙飞凤四人一脸的诧异,就连小伙计也莫名其妙地看向掌柜的,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这幅《日出江山图》虽然是韩尊子的真迹,但它毕竟有缺憾,属半完成品,价值比不上韩尊子的其它画作,它什么时候变成镇店之宝了?

    上官秀噗嗤一声笑了,慢条斯理地说道:“贵店的镇店之宝,就这么摆在大堂里,风吹日晒?”

    “不不不!殿下有所不知,最近本店生意冷落,这幅《日出江山图》是招揽生意,刚刚摆出来的!”

    伙计闻言,脑袋立刻垂了下去,额头滑下三条黑线,掌柜的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三年前,收到的这幅《日出江山图》,三年间,一直都摆在这里,从来没有收起来过。

    “我可是在此画上提了诗,毁了整幅画,掌柜的还要把这幅画留下吗?”

    若是旁人在这幅画上提诗,哪怕是书法大家,这幅画的价值充其量也就翻一两倍,但上官秀的提诗可就不一样了,以掌柜的商人头脑,这幅被上官秀提了诗,盖上印章的画作,价值恐怕翻十倍都不止。

    坊间流传的上官秀真迹,不是罕见,而是从来没有过,以他的名气与作为,有他提诗的画作,若是卖到风国去,价值得是十倍甚至是几十倍的往上翻。

    在商言商,不管上官秀在宁南的名声怎么样,多么招人恨,但在掌柜的眼中,这幅被他提了诗的《日出江山图》,简直已成为无价之宝。

    事实证明,掌柜的经商眼光比长孙飞凤和店伙计要强得太多,这幅由上官秀一时兴起亲笔提诗的画作,在当世,价值就翻了百倍不止,万金难求,尤其是传到后世时,更是倍受世人的追捧,被卖到了天价。

    当然,掌柜的看不到那么远,上官秀现在也看不到那么远。

    掌柜的连连摆手,赔笑着说道:“殿下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有殿下之提诗,乃是此画的福气,又怎能说殿下毁了画作呢?殿下太谦虚了!”

    “哈哈!”上官秀闻言,仰面而笑,掌柜的这个高帽,给他扣得舒服。长孙飞凤在旁,连翻白眼,看着掌柜的那副满脸阿谀奉承毫无骨气的样子,她都觉得阵阵脸红。

    “如此来说,掌柜的是不肯卖这幅画了?”

    “不卖不卖!小人有生之年,绝不售卖此画,还会把它作为传家之宝,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上官秀再次大笑,虽然他也很喜欢此画,但现在人家不肯卖,他也不愿强买,何况是宁南画家的遗作,他也没喜欢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既然如此,掌柜的就好好保留着吧!”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掌柜的连忙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说道:“小人恭送殿下!”

    等上官秀一行人离开书画店,伙计走到画作前,细看上官秀的字迹,怎么看怎么觉得普普通通,他哭丧着脸说道:“好端端的一幅画,结果就这么毁了……”

    他话还没说完,掌柜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训斥道:“你懂个屁!这幅画,本来只值五百两,现在即便有人出五千两,老爷我都不卖了!看看看看,殿下的字,虽然不精细,但却粗犷豪迈,殿下的诗,更是透出一股大义和大气。锦绣河川八千里,愿为基石化尘粒。写的好啊!”

    伙计揉着被拍得生疼的脑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好了。

    好在上官秀是在字画店里表露的身份,在场又没有其他的客人,并未引起轰动和混乱。接下来,他们几乎把城内几条主街逛了个遍,直至傍晚,才返回客栈。

    期间,长孙飞凤也不是没找机会逃跑,一天下来,她光去解手就去了十几次,不过即便在她解手的时候,附近都有影旗人员在暗中盯着。

    长孙飞凤无机可乘,最后,也只能无奈地跟着上官秀回到客栈里。

    长话短说,又过了半个月,明水郡及其周边地区的洪灾已然消退,暗旗的探子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客栈里进进出出,把各方的情报一一传报给上官秀。

    江豹猜对了,宁南方面并没有对攻陷顾城渠城庆城凉城的风军坐视不理,宁南朝廷以中央军预备役为主,地方军为辅,组建起一支二十万的大军,浩浩荡荡的丰原郡,直扑上官秀和第七军主力所在的庆城。

    与此同时,潜龙城方面也有了动静,宁南右将军廖晔,派出以周昌为首的第五军团,向庆城方面缓慢逼近。

    显然,宁南打算用三十万的优势兵力,分从左右,夹击庆城,欲全歼第七军团的主力。!迷器,,,,!!

第999章 半仙() 
潜龙城到庆城并不远,但最先接近庆城的,却是宁南朝廷组建的二十万新军。

    看得出来,宁南朝廷是想打一场两面夹击的围歼战,但通过两支宁南军行进的速度,便能看到两边主帅的作战风格完全不同。

    由潜龙城出发的第五军,速度缓慢,步步为营,好像生怕钻进风军的圈套里,而从丰原郡赶来的宁南军,则是截然相反,表现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全军上下,日夜兼程。

    宁南新军的一支先锋队率先接近庆城,这支先锋队是由一个兵团组成,距离庆城还有二十多里的时候,停了下来,安营扎寨,为后面的主力大军布置前哨。

    上官秀对新军的战力很好奇,决定亲自去打探一番。

    如果新军的战力和中央军相差不多的话,那么此战不用再打,己方应当机立断,撤离庆城,毕竟以数万的兵力,无论如何也抵御不住三十万大军的前后夹击。

    但若新军的战力不怎么样,此战倒是有得一打,至少可给予新军迎头痛击,大大缩减对方的兵力。

    没有谁一生下来就是老兵,天生就会打仗,都是靠着一场场战斗的洗礼,从死人群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若让这二十万的新兵磨炼成老兵,宁南军在明水郡的兵力和战力,对己方将具备压倒性的优势,于己方极为不利。

    上官秀带着肖绝吴雨霏刘彪郭端王旭诸将,以及千余名骑兵,由西城出城,直奔二十里开外的宁南军而去。

    洪水已然退去,不过路面还是非常的泥泞,许多道路都已被洪水冲毁。前行了十多里地后,再往前走,道路的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草地。到了这里,他突然勒停战马。

    肖绝等人不解,也都纷纷停了下来,拨马向上官秀靠拢,问道:“殿下,怎么了?”

    上官秀没有立刻说话,反而闭上眼睛。肖绝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半晌,他闭起的眼帘猛然挑起,两道锐光也随之从眼眸中射出,他语气凝重地说道:“有杀气。”

    啊?众人闻言,皆是暗吃一惊,有杀气?难道此地有伏兵不成?想到这里,众人紧张地向四周张望。目光所及之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更别说什么伏兵了。

    上官秀举目看向前方右侧的那片树林,沉声说道:“你们在此等我,我过去打探。”

    说着话,他双脚一磕马镫子,催马向树林那边走去。肖绝等人哪能放心得下,正要跟随上前,上官秀回头喝道:“谁都不准跟过来,这是军令!”

    众人身子一震,连忙勒马,一个个满脸担忧地看向上官秀。

    上官秀骑着战马,来到树林的近前。树林受过洪水的侵袭,树身都向同一个方向倾斜,另外,树林还挡下了许多随着洪水冲刷下来的杂物,举目向树林内看去,地面上有厚厚一层的淤泥,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其中不乏被洪水浸泡得又黑又胀的尸体,林中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刺鼻的恶臭味。

    暗暗皱了皱眉头,上官秀翻身下马,目不转睛地看向林中深处,沉声说道:“什么人藏于此地,出来说话!”

    树林里鸦雀无声,死一般的沉寂。突然一阵风从林中刮出,吹得上官秀胸前的银发飘扬起来。

    也就在他眨眼的瞬间,他的面前无声无息地多出一人。这人看年纪已有五十开外,但须发乌黑,丝毫不显老态。

    身穿普普通通的布衣布裤,脚下一双薄底的布鞋。衣装并不华丽,却很干净,一双白色的布鞋,一尘不染,鞋底连点淤泥都未粘。

    如果定睛细看的话,便会发现,他并不是站在上官秀的面前,而是悬浮停在上官秀的面前,他的鞋底与地面之间,有一寸左右的悬空,只不过他漂浮得太稳,而悬空的距离又太小,会给人造成他是站在地上的错觉。

    像脸上看,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红光满面人感觉慈祥又富态,但看他的眼睛,那完全不像是活人的眼睛,更像是一对存在于尸体身上死不瞑目的眼睛。

    眼黑很淡,眼白呈现灰白色,冷眼看去,像是长了一对灰目。

    随着此人的突然出现,上官秀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

    他的双脚深深陷入地面的淤泥,人如同站在斜坡上,双脚贴着地面,慢慢地向后倒滑。灵压,无与伦比的灵压,迄今为止,即便在大长老身上,他也未曾感受到如此强大的灵压。

    上官秀当然也没有忽视对方肋下佩戴的一柄长剑。这把剑的剑鞘由赤链蛇的蛇皮而成,红黑交加,剑柄则是通体暗红色。

    即便剑未出鞘,上官秀已先感受到剑身上传来的浓烈杀气,刚才,他所感受到的杀气,也正是来自于这柄剑。

    上官秀目不转睛打量对方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先闪出一个人的名字,占湷。

    脑中闪现出这个名字,他也脱口而出了这个名字。

    “不错,殿下还能知道老夫的名字。”那人缓缓开口说道,话说的同时,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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