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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大……大家都先冷静一下……”
他话没说完,辛辰已然走到他的近前,二话没说,一记老拳已狠狠砸在副将的面门上,
后者哀嚎一声,口鼻窜血,双手颜面,向后翻倒,辛辰上前,一脚把他的胸口死死踩住,向左右喝道:“统统都绑了,”
风军还在城头上与宁南守军血战,而在城内,镇守北城的主将副将连同一干参将偏将,一个都未能跑掉,除了主将被乱刃刺死外,其余的一众将官,皆被十三军团的人当场拿下,
在城头上苦苦作战的守军数量本就不多,现在一干将官又全军覆没,群龙无首,哪里还能再抵御得住如狼似虎的风军,
北城城头上,宁南守军可谓是兵败如山倒,大批的兵卒,连滚带爬的顺着台阶,从城头上退到城下,
人们下了城墙之后都傻眼了,原来城墙下面,全是己方的将士,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尽头,可这么多的将士竟然都在城下躲清闲,只有自己这些人还像个傻子似的,还在城头上和风军拼死拼活的搏命,
本来有些宁南军将士还有点斗志,可看清楚城下的情况之后,他们心里仅存的那点斗志也瞬时间荡然无存,
大家同是当兵的,凭什么我们要去和风人死战到底,流血牺牲,而你们却能在这里坐享其成,
要放弃抵抗,那么就大家一起放弃抵抗,要向风军投降,那么就大家一起向风军投降,
没有谁天生就欠谁的,也没有谁天生就是该死的,反正也这样了,大家就一起等着风军处置吧,
谁都没有想到,那么坚固的天京城防,足足有数万将士驻守的北城,仅在两万多人风军的偷袭之下,竟然连人家一轮攻势都未能顶住,北城城防沦陷,
这个结果,是宁南方始料不及的,同样也是风军这边始料不及的,
即便那么精于算计的上官秀,也认定宪兵队偷袭天京北城,最多就是吓宁南朝廷和城内军民一跳,若是他们做得再好点,给北城守军制造出足够大的麻烦和压力,或许能导致南城守军分兵增援北城,
但他万万没料到,天京北城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两万五千将士,只一轮强攻,便不可思议的洞穿北城城防,
当然,更确切的说,北城城防不是被风军打穿的,而是被宁南守军拱手送给风军的,
之所以会这样,早在上官秀用出攻心之计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伏笔,该当和子隐只不过是恰巧抓准了时机,完成了一件看似不可思议,实则却是水到渠成的壮举,
北城城防沦陷,这直接改变了天京之战的格局,或许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风军的中军帐都难得的显露出混乱之相,报信的兵卒如同走马灯似的,在中军帐进进出出,
众多的参将偏将武官,围绕着沙盘,按照的战报,在沙盘上不停做着修改和勾画,
上官秀孟秋晨此时也站在沙盘的旁边,二人眉头紧锁地看着沙盘上的布局,攻陷天京北城城防,可以说这就是一块敲门砖,距离全面攻陷天京城还远着呢,
现在风军方面要做的事情太多,一方面,即要持续强攻南城,给南城守军实施压力,另一方面,还要分兵驰援宪兵队,保住攻陷北城城防的胜利果实,
若是换成旁人,这时候或许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胜利冲昏头脑,下令全军撤退,去增援占领北城城防的宪兵队,
但上官秀和孟秋晨都是以冷静著称,他二人心里明镜似的,这时候一旦选择退兵,别说己方在南城这里取得的一系列战果会烟消云散,即便已成功被己方攻占的北城城防,己方也照样守不长久,
不管己方的增援速度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块得过在城内的守军,只要己方选择退兵,天京的南城守军便会第一时间直扑北城,只两万来人的宪兵队,根本顶不住一个精锐军团的进攻,
“官喜,”上官秀侧头说道,
“末将在,”官喜插手施礼,
“你部前去北城支援,能否守得住北城城防,”上官秀问道,
“末将纵然粉身碎骨,也誓与北城防线共存亡……”
“我现在不要你的决心和表态,我只问你,你部究竟能不能守得住,”上官秀打断他的话,追问道,
官喜沉默了片刻,重重地点下头,加重语气道:“末将能,”
“好,”上官秀深吸口气,说道:“北城城防沦陷,城内守军,定然会做困兽之斗,拼死反扑,只要你部将士能守住北城城防至天亮,我军便可在北城城防站稳脚跟,一切,就都拜托官将军了,”
官喜闻言,立刻单膝跪地,插手说道:“殿下放心,末将……末将必率全军将士,坚守北城城防,”
“去吧,”
“末将遵命,”
上官秀把官喜的第十一军团紧急抽调到北城,与宪兵队汇合一处,共同驻守北城城防,
当官喜率领六万多将士绕行到北城那边的时候,北城这里已经打得乱成一团,
外城墙有激战声,内城墙有激战声,内外城墙之间的空地,还是有激战之声,
在己方这边作战的将士,即有宪兵队,也有贞郡军,另外还有不少的宁南兵在帮着本方搬运火炮和物资,加固城防,
北城这边的情景官喜和麾下的将士们有些傻眼,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宁南军在帮着己方将士作战呢,
上官秀的预料没错,得知北城城防沦陷的消息后,天京城内的确对北城城防做出了最凶狠的反击,
这时候,宁南朝廷是真的急了,把能用上的军队都用上了,甚至连驻守皇宫的禁卫军都已参战,投入到对北城防线的反扑当中,
宁南方的反扑,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而是分从三个方向来的,攻势最为凶狠的,自然是来自于天京城内的反扑,攻势稍弱一些的,是来自与西城城防和东城城防的反扑,
由城内主攻过来的是以都城巡防营禁卫军为主的宁南军,宪兵队的该当子隐以及贞郡军的罗飞,都在内城墙上,与强攻上来的宁南军浴血奋战,
西城和东城两面城防的反扑,则是从北城内外城墙的两端打过来的,宪兵队有分兵驻守两翼,拼死抵御宁南军一轮借着一轮的强攻,
只两万五千人的风军,想要守住那么长的北城城防,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关键时刻,倒是投降的北城守军助了他们一臂之力,】,、、,
第1330章 坚守()
第1330章 坚守
宪兵队没有分出兵力去看管投降的宁南军,城内敌军已经反扑上来,宪兵队要守住胜利的果实,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多余的人手去管降军?
该当和子隐入城时,有见到率军来降的辛辰等十三军团的将官。
两人当着辛辰诸将的面,把话说得很清楚,风军不会把归降的宁南军将士视为俘虏,也不会收缴他们的武器,限制他们的自由。
降军当中,若是有兄弟愿意留下来,协助风军,风军自然是举双手欢迎,若有兄弟不愿意留下,想要回家,那就随他们去,风军绝不会阻拦,更不会滥杀。
他二人的交底投降的十三军团将士安心了不少。
实际的情况也和该当子隐说得一样,入城的风军,对归降的十三军团将士没有收缴一件武器,也没有滥杀一人。
更确切的说,风军入城之后,根本没空去理会他们,二万多将士,在该当和子隐的指挥下,立刻一分为二,分别驻守内城墙和外城墙,
登上内城墙的将士都被细分为三部分,一部分驻守内城墙的中路,一部分驻守内城墙的东侧,另一部分驻守内城墙的西侧。
外城墙的将士,也被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驻守外城墙东侧,一部分驻守外城墙西侧。
本就兵力不多的风军,现在又被划分成这许多个部分,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岗位,都有自己要严防死守的地方,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人去管降军?
在北城这里投降的十三军团将士,合计共有三万多人,这么多的降军,又是在无人看管的情况下,但最终选择离开者却寥寥无几。
主要是辛辰等将官都不肯离开,见他们统统留了下来,下面的兵卒们也都不愿意独自离去。
辛辰等人不肯走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根本走不了。
临阵倒戈,叛国投敌,这是毫无商量余地的死罪,他们回到城内,就是死路一条,离开天京,也无容身之地,所以他们只能留下来等,等着看此战最后的结果。
如果风军打赢了,一举攻陷天京,那么他们这些降军还能有一条活路,万一风军打输了,被逐出天京城,那么留给他们的也只剩下死路了。
可以说投降的十三军团和风军已然是站在同一艘船上,双方形成一荣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当宁南军对北城城防展开凶狠反扑的时候,倒戈的十三军团将士并没有做过多的挣扎和考虑,皆坚定不移的站在了风军这一边。
即便大多数的十三军团将士都没有直接参战,但他们可是帮着风军出了不少的力气。
把火炮弹药,以及滚木礌石火油等物资,从外城墙上统统转移到内城墙上,用于抵御城内宁南军的反扑,这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可不简单,需要耗费的人力和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作。
而整个搬运物资的过程,风军方面并没有耗费多少的时间,甚至都没有出一兵一卒,花一分力气,全是靠着十三军团的将士完成的,这为风军下的人力,也让风军得以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的抵御城内敌军的反扑。
在激战当中,还有些宁南军是从内外城墙之间的通道中攻过来的,风军在内外城墙之间是没有分兵驻守的,在这里抵御宁南军反扑的,基本全是十三军团的将士。
好在刚开始攻过来的宁南军兵力不多,十三军团抵御起来也没费多大的力气。
可随着战斗的持续,从内外城墙之间攻上来的宁南军兵力越来越多,攻势也越来越凶猛,就在十三军团难以支撑之时,以官喜为首的风国十一军团又抵达了北城城防。
十一军团的及时赶到,无论对宪兵队,还是对于倒戈的十三军团,都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风军在北城城防这里的防线,也随之被大大的加固加强。
东城守军和西城守军,都非精锐之士,战力也都不强,他们的反攻,风军抵御起来还相对比较轻松,压力最大的一方,就属抵御内城敌军反扑的将士们。
他们直接面对的是皇城禁卫军和都城巡防营。五万的禁卫军和两万的巡防营,都属精锐中的精锐,个个都是精兵强将,骁勇善战。
禁卫军和巡防营发起进攻之时,其凶悍的程度丝毫不次于贞郡军。
随着新的一颗信炮升空,禁卫军和巡防营新一轮的攻势又来了。兵卒们从城内的大街小巷中涌出来,犹如潮水一般,直扑风军驻守的内城墙。
城头上,火铳火枪齐鸣,嘭嘭嘭的爆响之声连成一片,弹丸射入人群当中,血雾腾起一团团。
冲锋中的兵卒不时有人中弹,翻滚在地,后面的兵卒箭步越过同伴的尸体,往前冲锋。
眼瞅着敌军越来越近,该当向左右大吼道:“石雷伺候——”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颗颗被点燃的石雷从城头上投掷下去,落入宁南军的人群里,爆炸开来,只顷刻之间,被炸死炸伤的宁南兵已不计其数。
风军有的人不断向外投掷石雷,有的人开火射击。
宁南军的攻势虽猛,但风军的火力更猛,双方针尖对麦芒的碰撞,最后还是以宁南军的撤退而告终。
该当举目向天空望了望,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这半宿的激战打下来,他已经不记得总共打退过敌军多少次的猛攻。
现在天色渐渐放亮,再向城下看,地上几乎铺了一层宁南军的尸体,已然看不到地面的本来颜色,映入眼帘的除了尸体还是尸体,以及暗红色干枯的鲜血。
该当擦了擦脑门的汗珠子,走到官喜那边,问道:“官将军,十一军的伤亡如何?”
官喜嘘了口气,说道:“伤亡近万兄弟!”
该当点了点头,如果己方不是有天京城的防做依仗,如果是与城内的宁南军做面对面的肉搏战,己方将士,恐怕早已折损大半了。
他目光一转,看向同样站在内城城墙上的辛辰,问道:“对了,这位兄弟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刚进城的时候,辛辰就有向他报过名姓,只不过当时该当的心思没在降军身上,有听但没有往心里去,经过这半宿的并肩作战,该当心里清楚,降军虽未大规模的参战,但的确是帮了己方的大忙,在保证己方弹药补给这方面,可谓是立下大功。
听闻该当的发问,辛辰的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即好气,又暗暗松了口气。对方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显然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也正因为对方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恰恰说明风军对己方的确没有暗藏杀机。
“在下辛辰,乃十三军团的偏将!”
偏将?该当狐疑地看着辛辰,他有注意到,降军基本都是以辛辰马首是瞻,他说一,其余的将士们绝不说二,如果只是一名小小的偏将,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高的威望?
转念一想,他轻咦了一声,说道:“辛辰?你是……辛家人?”
“在下只是出身于辛家的旁支。”
难怪呢!不管他是出自主家还是出自旁支,终究都是辛家的人,这就难怪降军都以他马首是瞻,惟命是从了,毕竟辛家的威望在那里摆着呢。
该当笑了笑,问道:“不知辛将军为何要临阵倒戈?”
“狗皇帝不足以让我辈舍命护卫!”
虽然不明白辛辰为何会对长孙伯昊有这么大的怨气,甚至都直言不讳地骂他狗皇帝,不过这话该当爱听。
闻言,他仰面而笑,拍拍辛辰的肩膀,说道:“弃暗投明,良禽择木而栖,辛将军之善举,定会青史留名!以后两国完成大一统,辛将军之功绩,自然也不会被抹杀!”
该当不知道辛辰,可辛辰知道该当,风国的宪兵队可是大名鼎鼎,而身为宪兵队的总头领,该当可是个手握大权的人,他能赏识自己,对他而言,至关,如果以后他还想从军,有宪兵队的总首领做靠山,自然也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辛辰只稍微愣了愣,立刻拱手施礼,说道:“末将辛辰,愿以将军马首是瞻,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呦!这倒是个机灵鬼!该当乐了,摆摆手,刚要说话,就在这时,辛辰猛然一个箭步,蹿到该当近前,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同时喊喝道:“将军小心——”
周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听城内轰隆一声炮响,一颗飞射过来的炮弹,正打在不远处的箭垛上,轰的一下,爆炸开来,城头上乍现出一大团的火球。
站于附近几名风军兵卒,躲闪不及,被炸了个正着,相继倒地,身上被烧得一块块焦黑,全是血迹。
虽说爆炸的位置距离该当所在的地方还有段距离,但关键时刻,辛辰奋不顾身护卫他的举动却让他铭记于心。
他拍了拍压在自己身上的辛辰,而后从地上爬起,举目向外观望,只见城内的宁南军把一门门的火炮推了出来。
有的火炮正大光明的摆在街道上,有的火炮则隐藏在城墙附近民宅的院落当中。看罢,该当握了握拳头,侧头喝道:“准备战斗!看清楚敌人的火炮方位,给予还击!”
天亮之后的战斗,比黑夜时更加激烈。反扑的宁南军和坚守城墙的风军,都投入了的火炮,双方一个在城内,一个在城头上,展开了火炮对轰。
城上城下,到处都有爆炸,城墙附近的民宅,几乎都化一片废墟。
双方的激战由凌晨又打到了晌午,无论是风军还是宁南军,此时此刻都已伤亡惨重,五万的禁卫军,伤亡高达两万余众,两万的巡防营,亦只剩下不足一万人。
禁卫军和巡防营搬运过来的炮弹都要打光了,而城头上的火炮却依旧响个不停。
这还要感谢天京完善的城防和雄厚的物资囤积。
风军现在所用的火炮,都是宁南的火炮,所用的炮弹,也都是囤积在北城城防这边的炮弹,这些武器弹药,几乎没用在风军头上,现在反而都用在了宁南人自己的头上。
苦战的禁卫军和巡防营,目前都已无力再对风军组织起大规模的反扑,只能向朝廷求助朝廷立刻派兵来援。
禁卫军的首领和巡防营的首领,在给朝廷传书当中,信誓旦旦地言明,攻占北城城防的风军已成强弩之末,只要再给他们五万兵马,定能一举夺回失守的北城城防。
只是宁南朝廷现在又哪里去找五万的兵力派给禁卫军和巡防营,最后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