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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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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它,〃我说着托住棺材盖凸出来的部分,用力向上一抬,棺材盖微微一动。我再一用力,棺材盖被我抬起来一点。杜涛趁机迅速地把铁铲插了进去,然后把手伸到了被铁铲垫起的缝隙里。
一、二、三,我和杜涛同时用力,终于掀翻了棺材盖。
手电筒放在了一边,所以我们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看清棺材里面的情形。总该不会又是一只更大的蟾蜍吧?
拿起手电,两束光柱缓缓地向棺材里移动。谢天谢地,一切符合常理,并没有看见可怕的大蟾蜍,跟全世界的棺材里装的东西一样,里面是人的尸骨,两具灰白色的骷髅。
怎么是两具尸骨呢?明明是〃梅花公主〃之墓,而不是〃梅花公主夫妇之墓〃啊?这其中的另外一具尸骨又是谁呢?是梅花公主的陪葬?
突然,我们在其中一具身体稍长的尸骨上,发现一个长方形的皮袋子。在皮袋子里面我发现一封信,是用黄色的草纸书写而成,字体是行楷,字虽不大,但看起来很清晰。
在灰黑色的皮袋子里装着两张土黄色的草纸,草纸很粗糙,可以肯定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它是一封信。一封由亡灵护佑的信笺。
一封地狱的来信。
紧张、不安,双手颤抖地打开信纸。一行行黑色的行楷,笔锋苍劲有力,可以看出此信是出自一男人之手。
信的内容如下:
你终于找到我们了,我的孩子。此时我就躺在棺底,满心欢喜地看着你。
100年前的一个深夜,为父为母弃你而去实属无奈之举。只有这样你才能活着,为父为母不想让我儿与我们共赴黄泉。我儿能否在险恶的世间存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们只能在九泉之下保佑我儿遇到贵人,健康快乐地生活下去。
当我给你写这封绝笔信的时候,你的父母已经被黄头发蓝眼睛的魔鬼囚禁在了教堂里。而你正躺在摇篮里,顺着教堂后面的小河向远处飘去。
这里没有上帝的福音,只有魔鬼的诅咒。
事情是因一本心灯谱而起。很多年以前的一个深夜,胡氏家族因心灯谱惨遭灭门,只有你娘一人身藏心灯谱侥幸逃生。她很小的时候就四处流浪,以乞讨为生,后来被一位俄国的神父收留。你娘也许是出于对神父的收留之恩,便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俄国神父,并将心灯谱交给了他。你娘当时也不知心灯谱上的秘密,她只把它当成是一本制灯的秘籍。
俄国神父很快就发现了心灯谱上的秘密,后来竟将心灯谱传给了他的儿子,并让他的儿子娶你娘为妻。你娘不爱那个长相怪异脾气暴躁的俄国人,每当俄国人想霸占你娘的身体时,性格刚烈的她都以死抗争,终究没让他得逞。每次你娘都会遭到魔鬼的殴打,让她痛苦不堪,终日以泪洗面。
机缘巧合,你娘与我相遇,我们很快就相爱了,这份爱是出自骨子里的。无奈为父当时只是一介漂泊书生,不能给你娘一个安全的归宿,我们只能白天偷偷幽会,到了晚上你娘不得不回到魔鬼的身边,因为当时你娘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她想夺回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然后与我远走高飞。
然而,想重新从魔鬼手里夺回心灯谱并不容易,他知道了我和你娘的事情后便把你娘赶了出来,在你尚未出世的这段时间里也是我和你娘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你出世后,我和你娘便打算离开此地,回到我的老家购置几亩薄田,过着夫唱妇随的日子。然而,你娘始终有一块心病,那就是心灯谱。终于有一天,你娘瞒着我,在一个深夜偷偷地溜回到教堂,趁魔鬼熟睡偷出了心灯谱。可你娘没有想到,就在她逃离教堂顺着原路返回的时候,魔鬼就跟在他的身后,当你娘把心灯谱藏进你身体里的时候,魔鬼便闯了进来。
魔鬼的身材高大,在搏斗的过程中我和你娘双双被魔鬼的拳头击昏,然后便被他抓进了教堂。他把我们关进一间屋子里,你娘说这间屋子是神父生前的实验室。魔鬼限我和你娘在两天之内交出心灯谱,否则将我们三人活埋。
魔鬼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口石棺,此时他正在教堂外为我们挖掘坟墓。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和你娘自知在劫难逃。而你,我刚刚降临人世不久的孩子,我和你娘必须让你逃离出去。是实验室里的天窗救了你,我更希望它能救走你的娘。你娘用牙咬开了绑在我们身体上的绳索,然后我让你娘踩着我的肩膀爬出去。
如果不是你的一声啼哭,你和你娘完全可以成功逃走。然而,你哭了,当我把你递给你娘,她抱着你从天窗上跳下的时候,你哭了。也许你被摔疼了,因为我知道那天窗距离地面至少要有五米高。
你的啼哭惊动了正在为我们挖掘坟墓的魔鬼。你娘抱着你一路狂奔,魔鬼在后面紧追不舍。你娘最后跑到了小河边,她情急之下用衣衫将你绑在了河岸边的两块木板上,然后轻轻地将你推到河心。做完这一切后魔鬼已经追了上来,你娘死死地抱着他的身体,望着你越漂越远的身体痛哭。你娘知道那河水随时都会将你吞没,你和那本心灯谱随时都有葬身河底的危险。然而,你娘别无选择。
就这样,你娘又被抓了回来。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为父在你娘身怀六甲的时候,曾根据她诉说的身世杜撰了一本书…(鬼灯)。书中不但记述了两个家族为了争夺心灯谱的恩怨纠葛,以及你娘一家在一次灯谜会上被惨遭灭门的全过程。我还将心灯谱上的地图做了手脚,然后画进了这部书里。只是这本书现在已经落在魔鬼的手里了!不知道他看了之后会怎样,祝他好运吧!
魔鬼已经挖好了我们的坟墓,我将把这封信带进坟墓里。也许它将与我们长眠地下化为尘土,也许……
永别了,我的孩子。如果你活着,就总有一天会找到我们的。在包裹你的布囊上,有你的生辰和一组古怪的符号。那是俄国的文字,教堂的名字。
魔鬼来了!我和你娘该上路了!好运,我的孩子。
1890年父:马洪
〃马洪是谁?〃我和杜涛从坟墓里爬出来,又重新盖好土,在回来的路上杜涛问我。
〃如果我没猜错,马洪应该是马大天的先人,〃我说,〃驼背老人曾说,当初俄国神父在临终前,曾将心灯谱传给了斯拉古尼·塔塔尔,也就是驼背老人的父亲,并要求斯拉古尼·塔塔尔娶梅花为妻。然而,梅花并不喜欢黄毛蓝眼的斯拉古尼·塔塔尔,后来梅花认识了一介书生…马洪。马洪也就是驼背老人所说的中国男子,石棺里的尸体有一具就是马洪的。他临死前应该把信藏在了自己的身上。马洪很有可能就是马大天的先人,要不然怎么解释心灯谱最后会落在马大天的手里呢?〃
〃也难怪,〃杜涛说,〃就当时而言,哪个姑娘愿意嫁给外国人?哪像现在这些姑娘啊,巴不得跟老外结婚呢。那俄国神父更他妈的不是东西,竟然把原本属于梅花的东西传给了自己的儿子?简直他妈的强盗,跟八国联军差不多。〃杜涛接着说,〃那斯拉古尼什么什么尔也真够狠的,好端端的两个大活人就硬生生地给活埋了?不过他还有点人味,还知道给自己从未碰过一根手指头的妻子立块碑,还美其名曰为公主?要不然,我们上哪能发现这封信去。〃
〃可他为什么要在棺材的上方埋一个铜盒子呢?而且里边还装着一只大蟾蜍?一只沉睡地下百年的大蟾蜍?这也太离奇了吧!我只知道蚯蚓和‘地喇古‘能在地下生存,还没听说过癞蛤蟆也有这本事。〃杜涛说。
〃俄国神父来到中国就是研究两栖动物的,当时的课题就是蟾蜍。他们要从上百种蟾蜍的体内提取毒液,供药理研究。如果他能让蟾蜍的自身机能发生变异,使蟾蜍的神经系统处于麻痹状态,让它停止新陈代谢,就如同冬眠一样。这样一来大蟾蜍在地下生存百年,就能说得通了!〃
杜涛呵呵一笑说:〃你倒是挺会联想。有可能大蟾蜍已经变成一只怪兽了,在地下待饿了,所以才会攻击驼背老人的。〃
面对杜涛的调侃,我没有再说什么,这也只是我的一种推测罢了!
返回的途中,我让杜涛将车子在市郊的一家医院门口停了下来。我和杜涛双双下车,向医院里边走去。是我将驼背老人送到这家医院的,虽然现在他的生死与我调查的这件事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但从最基本的人道主义来讲,途经此地我也要进去看看,如若不然岂不成过河拆桥了么?
〃咚,咚,咚。〃我敲响了医院里的一间主任室的房门。
伴随着一声〃请进〃,我和杜涛推门而入。房间里坐着好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像是在开会。
先前曾向我询问驼背老人发病经过的中年主任,起身跟我打招呼。
〃你来的正好,〃中年主任将我和杜涛让到了座位上说,〃有一个很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他死了!就在半个小时之前。〃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如同被谁用铁棍击了一下。
〃驼背老人死了?〃
中年主任一副很无奈的表情,点了点头,说:〃很遗憾,我们没能留住他的生命。先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的病例在全国来说都是实属罕见的。面对他的病理特征我们也是束手无策。换句话说,这一罕见的病例或许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医学范畴。〃
〃超出了你们的医学范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
中年主任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挥手对其他几位医生说了句〃散会〃,然后走到了门外。
在医院的走廊里,中年主任征求我的意见:〃如果二位不介意,我想带你们去看看他的尸体。看了尸体你们或许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说,‘他的病例已经超出我们医学范畴‘这句话了!〃
我和杜涛相互对视了一眼,便跟着院主任向医院的走廊深处走去。
这期间,院主任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口罩,也许他是怕交叉感染吧!毕竟驼背老人身中蟾毒后的病发表现,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他甚至说出〃此病历或许已经超出了医学范畴〃这样的话,可见,从我先前离开医院到驼背老人死亡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在驼背老人身上,发生过某些不同寻常,甚至是诡异的事情。
想到此,我脚步不自主地慢了下来。紧张,心跳开始加快。倒是杜涛这家伙,紧紧地跟着院主任,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见识下人在身中蟾毒后的样子。
双脚的起落间,院主任在走廊深处的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是一扇封闭式的合金门,颜色与墙壁浑然一体。如果不是一块写着〃太平间〃的牌子挂在门上方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一道门。院主任将钥匙插进锁孔里,然后推门而入。杜涛紧随其后,我站在门口迟疑片刻也跟了进去。
太平间的大厅里笼罩着一层惨白的光晕,阴冷的空气渗进头发根和每一个汗毛孔里。灯光下的尸体脸色发青,神态各异,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从几具骇人的尸体旁边走过,我们来到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但里边的冷气开得却比大厅足。原来这是一间冷冻室,是专门用来冷藏没有及时火化的尸体的。
走进去后,院主任关上了房门。中间的一张床上躺着一具尸体,圆滚滚的如同一个肉球。尸体上的〃盖尸布〃白得刺眼。
院主任这个时候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戴在了手上,然后朝尸体走去。他走到尸体前,犹豫了一下,然后掀开了〃盖尸布〃。
天呐!当我看见尸体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是驼背老人吗?
我几乎认不出,我身前一米远的尸体就是驼背老人了!他的面部极度膨胀,红色的疮口连成一片,就如同被揭去了脸皮,只剩下鲜红的肉。紫色的血水从他睁着的眼睛里流出来,身体上更是被抓挠得血肉模糊,如同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
〃难以想象,蟾蜍的毒液,怎么会使人这般痛苦,〃院主任伸手盖上了恐怖的尸体说,〃这已经完全脱离了我们所掌握的关于蟾毒的病理特征。我曾说过,它更像是一种致命的病菌,就像当年恐怖的731细菌部队一样。〃走出冷冻室,在太平间的大厅里,院主任接着说,〃据我们的医生反映,驼背老人在临死时情绪很不稳定,甚至有些错乱。他始终重复着‘魔鬼来了‘说句话。就好像把我们医生都当成了魔鬼一样。他所说的魔鬼又是什么呢?是攻击他的那只大蟾蜍吗?〃
走出医院的太平间,来到了医院的会客室。
〃正因为驼背老人临死时的状态有些诡异,所以我一直在想,会不会已经超出医学范畴了?〃院主任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还有一些其它的神秘因素在里边?〃
院主任把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这倒让我心虚起来。难道他已经发现什么了吗?
我装出一副很诧异的表情说:〃神秘因素?难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院主任收回目光,笑了一笑连忙说:〃没有,没有。你们千万别误会。我这人平时对一些神秘事件特别感兴趣,所以便会不知不觉地将这些与神秘事件联系起来。我也是随口这么一说,你们千万别当真。毕竟我是医生,凡事要以科学为依据的。〃
既然他对神秘事件感兴趣,平时也一定没少研究这方面的东西。想到这里,那只大蟾蜍的影子又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一个问题脱口而出…两栖动物到底能不能在地下近乎于密封的环境里生存呢?
我的声音很小,几乎是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院主任问,〃什么两栖动物在地下生存?你是说那只大蟾蜍吗?〃
我忽然间看到院主任的脸上泛起一团兴奋的神色,迫切地看着我。
我该怎样跟他说呢?既能隐藏真相,又能说出心中的不解?
想了好一会,我才笨拙地一边打着比方一边说:〃我的意思是说,〃我随手拿起身前茶几上的茶杯倒扣下来,〃如果把一只蟾蜍或别的生物放进一只大箱子里,然后埋在地下。那么,箱子里的生物它会死吗?〃
院主任沉思片刻,说:〃埋在了地下,对有些哺乳动物来说也就意味着死亡;但对于两栖动物来说那倒未必。我们都知道两栖动物除了肺还可以用皮肤呼吸。土壤里有一定的氧气含量,如果有一个足够的空间囤积这些氧气的话,那么它就可以在地下生存。但,不一定会生存很久,毕竟只有氧气是不够的,还要有食物才行。〃院主任停顿了一下,问,〃你问这些跟驼背老人的死亡有关系吗?〃
〃没,没关系。我只是随便问问。〃僵硬的搪塞又能骗得了谁?我想这个精明的院主任,这会已经能猜个十之八九了吧?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起身告辞吧!
就在我和杜涛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院主任忽然叫住了我们。
〃二位,请等等。〃
〃您还有什么事吗?〃
院主任这个时候把一只手伸进了白色的口袋里,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条。
〃这上面写着驼背老人的临终遗言,你们看看。〃
展开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幽灵客栈,红衣女鬼。
〃驼背老人临终时,死死地抓着我的手留下了这几个字。他后面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说,只是没等他说完就咽气了!〃
院主任似乎还想问些什么,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只留下一句谢谢,便匆匆离去。
离开医院,坐进车子里回味了一下院主任刚刚说过的话。忽然觉得大蟾蜍在地下生存百年是很有可能的,至少我相信俄国神父专门研究两栖动物的专家能做到。大蟾蜍一定是他们的产物,后来斯拉古尼·塔塔尔出于对梅花三娘的记恨,便把它放进了一只盒子里,压在了两具尸骨的上方。曾在西方野史上看到过,这样的做法通常意味着对死者的怨恨,让死者永世不得翻身,或来世变成一只人见人厌的癞蛤蟆。
幽灵客栈,红衣女鬼。驼背老人临死留给我的一个谜。
车子飞速地向前奔跑,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爷爷在电话里说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正等着我们回来。

第二十一章 寻找胡家村
爷爷今天晚上的心情很好,惊奇地发现他的老脸上,再也找不到以往那种阴冷和古怪,取而代之的是…沉静和安详。
几盅白酒下肚,爷爷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他跟我们又一次讲述起了他的从前,讲他的师傅马大天、陈三娘的死,还有春草的故事。
在爷爷娓娓道来的叙述中,我突然发现恩怨情仇原来竟是那样的清晰、明朗,鲜活地跳跃在一条历史线上。那是属于他们的历史。晦涩、血腥的生命脉络。
我忽然想到一个人的名字…马洪。
〃马洪是谁?〃我问爷爷。
爷爷手中的酒杯在他的唇边停住了。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半晌,问:〃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找到一封100年前的信,信上有他的名字。〃我说着把信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爷爷扫了信一眼,没再说什么。爷爷大字不识一个,信里的文字对他毫无意义。
〃马洪是我的师爷,〃爷爷叹了口气接着说,〃我师父,也是在他哑巴养母临终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在一块曾包裹过他的布囊上,他知道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及亲身父母的名字。〃
〃原来100年前,漂浮在河面上的婴儿是被一个哑巴所救。如果不是这个善良的哑巴,100年前的马大天也许早已连同心灯谱葬身河底了!100年后的今天,也就不会发生我们所经历的事情了!看来这一切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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