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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和小伙子坐同一辆公共汽车准备回家,车子缓缓驶出公交总站;慢慢地停靠在XX公园的公交车站旁边。这已经是当时晚上的最后末班车了。
老太太告诉我,车子上有一位年龄偏大的司机和一名年轻的女售票员,车门打开后上来四位乘客,一对年轻夫妇和这名老太太,还有旁边坐着的这位年青的小伙子。
他们上车后年轻夫妇亲密地坐在司机后方的双排座上,小伙子和老太太则一前一后的坐在了右侧靠近前门的单排座上,车开动了,缓缓开向它的终点站。
当时的天气很黑,路上几乎看不到过往的车辆和行人,所以耳边除了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声音,偶尔会传来那名司机和售票员聊天的话语,因为这个季节北京深夜十分地寒冷;更何况这辆车子当时行走的路线是在那么偏僻的路段。
老太太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回想着当时的情景,旁边的小伙子估计是着急回家,马上接过了老太太的话。
我告诉你们吧,我还想早点回家呢。这样也好,我点点头同意了小伙子的要求,毕竟老太太年纪很大了,说话的速度非常慢,我听着也有些费劲。
小伙子接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车子继续前进着,大概过了两站地,刚刚过了某处车站也就是三百多米的时候,他们大家就听到司机突然大声笑骂道:哈哈;这个时间平时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妈/的见鬼了,靠!这几个家伙还不在车站等车,居然就站在马路边招手。
这个时候大家才看到,大约前方一百米远的地方有两个黑影再向车辆招手,接下来他们就听见售票员说:还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气那么冷;再说我们这也是最后末班车了。
本来那司机不准备停车的,结果不但那售票员说停一下,就连她和那对夫妇也帮着说话。小伙子明显非常不满,发着牢骚。
行了,本来天气就这么晚了,助人为乐知不知道,年纪轻轻的,你怎么没有公德心。我见旁边的老太太听见小伙子的话准备插嘴,为了防止这两人再闹起来,我便先开口呵斥了一下那名小伙子,小伙子嘟囔了几句,才继续说下去。
司机听从了他们的建议,把车子在路边停了下了,这时又上来两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个人,因为在那两人中间还被架着一个,上车后他们一句话也不说,被架着的那个人更是披头散发一直垂着头,另外两人则穿着清朝官服样子的长袍,而且脸色泛白,大家都被吓坏了,各个神情紧张,只有司机继续开着车向前行驶。
估计是这几人的装扮太过吓人,所以女售票员向大家开口解释:大家都不要怕,他们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装戏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大家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恢复了平静,只有那位老太太还不断的扭头,神情严肃地看着坐在最后面的三个人,公车就这样载着三个奇怪的人继续前进着。
大概又过了三四站地,路上依然很静,风依旧很大,更不要提又有什么人上车了,那对年轻的夫妇在上一站已经下了车,司机和售票员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就在这时,那位年迈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并且发了疯似地对着坐在她前面的这名小伙子就打,口中还叫骂着。
老人家,你打他做什么?我不由得冲着老人家笑笑,谁知这名老人确马上严肃起来。
小伙子,我是在救这个孩子,那个车子上的三个不是人,是鬼。我讶然的盯着这名老人,我知道老人都是有些迷信,但是鬼神之说我一向不信,只能望了一眼法医,却看见她也无奈的望着我。
老太太,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你还信这些,我真受不了你。小伙子听见那老人的话再次气愤的冲着老人发着脾气,我瞪了那小子一眼,那小子乖乖的闭上了嘴。
老人家,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见那小子已经安分了,就转头询问起老太太,老太太便告诉我。
她拉住那个小伙子的肩膀,大声的叫骂着,说这名小伙子在他们上车时偷了她的钱包,小伙子一听她这么说马上急了,站起身对着老太太就骂:你那么大的年纪了,怎么还血口喷人呢!老太太便也不说话,用两眼怒视小伙子,并用左手用力抓着他的上衣领子就是不放手,小伙子急的满脸通红,就是说不出话了。
老太太此时伸头向旁边的马路故意望了一下,开口却说,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们到那里去评评理!
小伙子此时也是怒气上头,开口就说:去就去,谁怕谁啊!
女售票员见状马上过来劝说着两人,但老太太就是不放手,实在没法子,司机也烦了,干脆就把车停下了,于是老太太抓着小伙子就下了车。
当老太太看着公共汽车已经远去时,长出了一口气,小伙子这时不耐烦了,马上就说,派出所在哪里啊!我们去那评评理去。
接着您就告诉他你见鬼了?我好笑的盯着这名老人,这个事情也离奇了一点,虽然现在还没有找到那辆公车,但是也不可能真是遇到鬼。
小伙子,你还别不信,我是救了这孩子的命。老太太有些急了,似乎生怕我不相信她的话,整张脸被憋的通红。
好好,你老慢慢说,我听着。我安抚着老太太,只能耐着性子听着老人把话说完。
那几人一上车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我在一路上一直盯着他们看。老太太慢条斯理的告诉我当时她的发现,一旁的小伙子这时冷哼了一声。
什么不对劲,那三人一上车子就一股酒味,后来不是售票员还把车窗给打开了么?
老太太转头看了小伙子一眼,摇摇头,就是开了车窗我才知道他们不是人,你想啊,喝酒的人脸色怎么会那么苍白,还有那个被他们架着的人根本没有腿,满脸都是鲜血,我亲眼看见的。
等等!我暂时阻止了老太太继续往下说,开口问着老太太,你说你看清了那三人的样子,能不能详细形容清楚下。
老太太大概的形容了一下那三人的模样,我听完之后终于知道为什么廖志康会在这个派出所里了,原来老太太形容的那个被两人架着上车的那人非常像史鹏亮。
你看见那几人的样子没有?我问着一旁的小伙子,小伙子摇摇头回答了我。
我只看见那两个穿着清朝服装的,年纪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脸色苍白,不过他们穿的衣服好像还是湿的,特别是中间的那人,居然还带着假发。小伙子又白了老人一眼,我却意识到了小伙子话里的一个关键问题。
你说,中间那人带着假发?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的假发都带反了,清朝时期的人都是后面留着辫子,电视上看多了,中间那人前面的头发明显原来是根辫子被解开了,而他的后面都是短发,所以让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小伙子的解释基本可以证实那两人就是伤了廖志康的队员带走是史鹏亮的凶手,既然如此,那么那辆车子却是是有危险了。
或许是我的脸色突然变的十分难看,小伙子有些惊讶的望着我,此时老太太马上又开口了,看看,这位同志的脸色都变了,我就告诉那两个不是人你不相信我,这回知道是我救你的命了吧。
我自然也听见了老太太的话,但是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再去和老太太唠叨,我马上走到了廖志康的身边等着他和那些警员说完话,我才开口,廖组,可能会出事。
我知道,我已经让人去追了,但是一直追到了总站都没见那辆车子的影子,真是怪了去了,难道车子还真能消失不成?廖志康着急的敲打着派出所的接待台,我也皱着眉头思考着车子会往哪里开。
老兵,是不是让那两人先回去?法医走到我旁边碰了碰我,指了一下还坐在那边的两人,此时的老太太一个劲在给小伙子灌输着神鬼言论,我们抓捕史鹏亮的事情和前面发生的几起杀人案暂时都没公开,所以我也不便和老太太过多的解释。
老人家,你先回家吧,我让人送你。我打断了侃侃而谈的老人,笑着把她扶起来,旁边的小伙子也跟着站起来,但是已经有点心神不宁了。
行了,这位老人家确实救了你的命,还不谢谢人家。我看见小伙子似乎对老人还是有些想法,马上再次厉声呵斥了他一下。
或许因为我现在的神情真的很吓人,而且小伙子似乎也看出了这里面确实有什么事情,马上乖乖的向老人道了谢,我笑着扶着老人走到了派出所的外面,让两名警员开着警车送他们两人回家。
两人走后,我和法医就回到了派出所,和廖志康一起焦急的等待着消息,附近的公路上已经紧急设卡,基本上只要这辆车子一出现,马上就会被我们发现。
一夜过去,我们不但没有得到车子出现的消息,居然在中午时候再度接到了一个糟糕到极点的情况。
老兵,真出事了,昨天晚上那辆车子上的驾驶员和女售票员没有回家,车子也不见了,他们公司的人已经来报案了。廖志康放下电话,坐在我对面冲我说道。
我揉着太阳穴,法医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们此时正在这个派出所的一处会客室里,所有人都忙了一晚上,现在个个无精打采的。
先让人应付着吧,我先送她回家,一会来找你。我指了指睡着了的法医,廖志康点点头。
我在这里守着,一有消息我打你手机。
行。我轻轻的拍了拍法医的脸颊,法医迷糊的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望着我。
怎么了?找到车子了?
没有!我看着这个女人刚刚睡醒的迷糊样,还真像一只瞌睡的小猫,两只手揉着双眼,别提有多可爱,懒猫醒了,我送你先回去休息会,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消息。
哦,好!法医拿起了旁边的包包,刚准备站起来,一不小心撞到了茶几,又坐了回去,我见状伸手接过了她的包,扶着她的肩膀站起来,抬头准备和廖志康告别,却看见那个家伙正在一旁偷笑,我白了他一眼和他挥挥手。
先走了,到时候手机联系。
路上注意点,要不要派辆车送你们?廖志康好心的问着我,我摇摇头,让他不必了。
知道了。我扶着法医走出了派出所,打了辆车就带着法医回到了住处,把法医送进了卧室,我只能待到了书房,无聊之下打开了电脑在网上翻了翻电影,随便点开了一部就看了起来,谁知没一会我居然就那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直到手机响起我才忽然惊醒。
喂?是谁?
我是,老兵,出事了。廖志康急切的在手机里和我说。
什么出事了?我打了一个哈欠,发现法医还没醒,走到了洗手间准备洗把脸,再出事不过也就多两条人命,并不是我心冷,而是从昨天晚上那辆车子失踪开始,这两人基本上就不可幸免,虽然我也很想救这两人。
你现在在家不?
在家,到底怎么了?我有些奇怪廖志康的态度,有什么事不能直说,老实拐什么弯子。
你现在打开电视,拨到新闻台。
我听从廖志康的话打开了电视,拨到了新闻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激动?可惜我没等到廖志康回答,就看见电视上出现了昨晚的那个老太太,新闻的题目豁然是,《遇鬼公车失踪,司机与售票员可能已经遇害》。
第十二章 越演越烈
更新时间:2010…7…3 23:47:23 本章字数:8988
这是怎么回事?我呆呆的盯着电视上的那位老人,此时她正在接受记者的采访,而这位老人不但告诉了记者当天晚上的全部经过,还说出了在派出所的一些事情,至于廖志康在电话里和我说了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小蒋,小蒋,你还在不在?廖志康或许是发现我没有了回应,在电话里狂呼着我,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廖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坐到了沙发上拿出了一根香烟点上,心情现在烦躁的要死,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样的报道很可能会让凶手立即潜逃无踪,特别是如果现在司机和女售票员没死的话,凶手只要看见这个新闻,这两人也就死定了,到底是谁向电视台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叫人去查,正在联络电视台的人,但是已经控制不住了。我听得出廖志康现在十分的着急,但是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新闻已经播出了,现在还不知道多少人收看了这个。
我和廖志康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让他现在马上找人去电视台停止这则新闻的播出,而我立即就赶到反贪局和他汇合。
挂上了电话,我匆忙的进洗手间梳洗了一下,给法医留了一个便条,我让法医起来后打电话给我,然后拿起外套就出门了。
刚刚坐上计程车,手机又再度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老头的号码,顿时苦了脸,这下完蛋,连老头都知道了。
没有办法,我不可能不去接老头的电话,告知了司机前往反贪局,我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耳边,首长,我是老兵。
老兵,看了新闻没有?老头的声音听起来无悲无喜,但是我却知道这就是老头真的动怒了,我咽了咽口水,低声的回答。
看了。
有什么想法没有?依然还是那样平静的声音,却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老实说我现在的心里真的有些慌了,老头如此的相信我,给了我这样一个具有颇大权力的身份,我这次却完全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还造成了这么坏的影响,事实上我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老头。
首长,对不起,我正在赶去处理。我回答着老头的提问,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如果老头冲着我发火我倒是还舒服一点,可是现在老头完全听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心情,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不要说对不起,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要去面对,你想好怎么处理没有?
首长,我已经和廖志康商量过了,廖志康已经派人去了电视台,我现在正在去反贪局的路上,等我和廖志康见面后再看看到底怎么办。我把我刚刚和廖志康的决定告诉了老头,老头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
你们商量出来办法以后你给我回一个电话,还有赶尸人这几天就到了,如果发现凶手,你不要擅自行动。赶尸人马上就要来首都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头也不让我们擅自行动抓捕凶手,难道这里面真的隐藏了什么秘密不成?不过我肯定不能去询问老头的,既然老头这样开口了,这就是军令,我只要服从就好。
知道了首长。老头挂掉了电话,我坐在车里闭目沉思。
从一开始这件事就透露着古怪,先是程灵的同学惨死,然后程灵被陷害扯出了一个史鹏亮,接着又扯出了一件贪污案,可惜的事贪污案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便发现史鹏亮和程灵的同学居然是认识的,两人之间有着秘密的金钱来往。
接下来就是史鹏亮失踪,再度发生了两件残忍的凶杀案,虽然我不是专业人员,但是从现场看来,凶手似乎还有食人的习惯,十分凶残,特别是法医的反应更是奇怪,明显法医知道些什么,难道这次的案件又是强化人所谓?
我脑中充满了问号,过滤着所有的杂乱信息,从那天晚上廖志康和抓走史鹏亮的两名凶手遭遇看来,凶手不但凶残,就连行动也异于常人,但是如果真是强化人事件没道理法医会那么担心我,所以基本上强化人的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至于说怪物,那简直在说笑,首都里面出现怪物,这还得了了。
我就这样一直带着疑问走进了反贪局廖志康所在的办公室,一进去就看见廖志康满头大汗的接着电话,他看见我走进来示意我先坐一会,我也就没打扰他,坐到了一边,就听见廖志康一直在和电话里面的人道歉。
是,是,是!我知道了!对不起!我知道了!我马上处理。终于接完电话廖志康刚刚放下话筒,还没来及和我说话,电话又响了起来,廖志康只能在此接起电话继续重复刚才的那些话。
我看着廖志康的样子也为他叹息,但是我何尝不是接到了老头的电话,我就搞不懂了,这才过几小时,怎么事情就能闹这么大,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
我等着廖志康,一直到他接完了所有电话,擦着汗走到了我身边,拉了张椅子坐了上去大口的喘着气,喉咙已经有些沙哑。
喝口水吧。我刚刚已经用卫生杯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了旁边,此时见他累成这样,我也正好没喝就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