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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奇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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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杰斯端着托盘,转圈儿给大家送咖啡。好咖啡,又浓又 
热,真带劲。 
    这帮子人全都吃得很舒坦。他们心满意足,觉得自己这 
大半天表现得不错,也过得不错。时钟指针指着差二十分九 
点,一下子十分安静起来——真是一种使人感到既舒坦又 
满足的安静。 
    正在这个宁静的时刻,突然有一种“声音”传来了,音 
调冷酷无情,刺人心肺……。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 
    大家全部吃了一惊,前后左右地张望着,又彼此对望 
着。是谁在说话呐?那个响亮而清晰的“声音”却继续着: 
    你们被控告犯有下列罪行: 
    爱德华·乔治·阿姆斯特朗,1925年3月14日,你造成 
路易莎·玛丽·克利斯的死亡。 
    埃米莉·卡罗琳·布伦特,你要对1931年11月5日比 
阿特丽斯·泰勒之死负全部责任。 
    威廉·亨利·布洛尔,1928年10月10日,是你导致了詹 
姆斯·斯蒂芬·兰道的一命呜呼。 
    维拉·伊命莎白·克莱索恩,1935年8月11日,你谋害 
了西里尔·奥格尔维·汉密尔顿。 
    菲利普·隆巴德,1932年2月某日,你犯有使东非部落 
二十一名男人死亡的罪行。 
    约翰·戈登·麦克阿瑟,1917年1月4日,你蓄意谋害 
了你的妻子的情人阿瑟·里奇蒙。 
    安东尼·詹姆斯·马斯顿,去年11月14日,你杀害了约 
翰和露西·库姆斯。 
    托马斯·罗杰斯和埃塞尔·罗杰斯,1929年5月6日, 
你们害死了詹尼弗·布雷迪。 
    劳伦斯·约翰·沃格雷夫,1930年6月10日,你谋害了 
爱德华·塞顿。 
    你们这些站在法庭面前的罪犯们,还有什么好替自己辩 
解的呢? 
                           二 
    “声音”停顿下来。刹那间,室内出现了死一般的寂 
静。突然,一声声响,回声振荡。原来,罗杰斯的咖啡盘失 
手落地了!与此同时,大厅外面,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尖叫, 
接着是“扑通”一声。 
    隆巴德第一个作出反应,他立刻奔到门口,一下子把门 
推开了。门外,是罗杰斯太太跌倒在地。 
    隆巴德喊道: 
    “马斯顿。” 
    安东尼一跃而起,跑过去帮助他。他们俩架着罗杰斯太 
太,把她弄进了休息厅。 
    阿姆斯特朗大夫马上走过来,帮着他俩把罗杰斯太太安 
顿在沙发上,然后弯下腰查看着她说: 
    “没什么,晕过去了。不要紧,就会醒过来的。” 
    隆巴德对罗杰斯说: 
    “拿点白兰地来!” 
    罗杰斯,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嗫嚅地答道: 
    “遵命,先生。”说着立刻溜出了房间。 
    维拉喊起来了。 
    “说话的人是谁?他在哪儿?听起来就象——听起来就 
象——” 
    麦克阿瑟将军气急败坏地说道: 
    “这是搞什么名堂?开什么玩笑?” 
    他的手在发抖,双肩耷拉下来,一下子好象老了十岁。 
    布洛尔光顾拿着手帕抹脸。 
    只有沃格雷夫法官先生和布伦特小姐,比起他们来似乎 
未为所动。埃米莉·布伦特端端正正地坐着,昂着头,双颊发 
红。而法官还是那副老样子,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脑袋几乎 
要缩到脖子里去了,一只手搔着耳朵,只有两只眼睛忙个不 
停,瞧瞧这,瞧瞧那,围着房间转,困惑警觉,还透着机 
智。 
    隆巴德一直在忙碌着。阿姆斯特朗只顾处理瘫倒的罗杰 
斯太太。隆巴德趁此脱出身来,开口说道: 
    “那个声音?听上去就象在这个屋里。” 
    维拉喊着说道: 
    “是谁?是谁呢?不会是我们自己,哪一个都不会是的。” 
    隆巴德的眼睛也象法官那样慢腾腾地在房间里转来转 
去,先在敞开着的窗户上盯了一会儿,接着肯定地摇摇头。突 
然,他双目炯炯、身手敏捷地走向壁炉架旁边那扇通向邻室 
的房门。他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一把抓住门把儿,猛地把 
门推开了,他走了进去,立刻发出一声满意的呼声。 
    他嚷道: 
    “啊,在这儿呐。” 
    其余的人蜂拥而上。只有布伦特小姐孤零零地独自挺坐 
在椅子上,纹丝儿不动。 
    隔壁房间里,一张桌子被挪到紧挨着休息厅的那堵墙 
边。桌上放着一台留声机——带大喇叭的那种老式留声机, 
喇叭正冲着墙。隆巴德一下子把喇叭推开,指着墙上钻透了 
的几个小孔。乍一看,一点也不显眼。 
    他调整了一下留声机,把唱头放在唱片上,立刻他们又 
听到了那个“声音”:“你们被控告犯有下列罪行——” 
    维拉喊了起来: 
    “关上!关上!大可怕了!” 
    隆巴德听从地照办了。 
    阿姆斯特朗大夫松了一口气,叹息着说: 
    “我看这个玩笑开得未免太不顾脸面,太没有心肝了 
吧。”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字正腔圆而又细声细气地轻轻说道: 
    “这么说,你认为这只是开玩笑咯?” 
    大夫瞪着他。 
    “不然,还能是什么?” 
    法官用手轻轻拍打着上嘴唇说: 
    “此时此刻我还不打算发表看法。” 
    安东尼·马斯顿插嘴说: 
    “听我说,有一点你们都忘了。究竟是什么人放上唱 
片,让它转起来的呢?” 
    沃格雷夫依然轻轻地说道: 
    “对了,我看我们得查查这件事。” 
    他带头回到了休息厅,大家跟着他。 
    罗杰斯端着一杯白兰地走了进来。这时,布伦特小姐正 
俯下身去查看还在不断呻吟的罗杰斯太太。 
    罗杰斯轻巧地挤进两个女人的中间。 
    “请原谅,夫人,让我来和她说说。埃塞尔——埃塞尔—— 
没事了,没事!你听见了吗?来,振作一点!” 
    罗杰斯太太急促地喘起气来,她的两只眼睛,傻瞪瞪的 
惊恐万状的两只眼睛,一遍又一遍地环视着周围一大圈人的 
脸。罗杰斯的声音又在催促她: 
    “振作一点,埃塞尔。” 
    阿姆斯特朗大夫安慰着她,对她说道: 
    “你现在没问题了,罗杰斯太太。不过发作这么一阵 
子。” 
    她问道: 
    “我是晕过去了吗?先生?” 
    “是的。” 
    “是那个声音。那个可怕的声音,象审判那样——” 
    她的脸色又发青了,眼脸抖动起来。 
    阿姆斯特朗大夫急忙问: 
    “那杯白兰地呢?” 
    原来罗杰斯把它放在一张小桌上了。立即有人递了过 
来。大夫端着酒杯向干噎着气的罗杰斯太太弯下身去: 
    “把它喝了,罗杰斯太太。” 
    她喝了。稍许呛了一下,喘着气。酒精起了作用,脸上 
顿时有了血色。她说道: 
    “我现在没事了。那只不过——我晕了一下。” 
    罗杰斯立刻说道: 
    “真是使人发晕,它也使我晕了一下,好端端的把盘子 
也摔了。可恶的诽谤,简直太可恶了!我真想弄弄清楚——” 
    他突然停住了。那是因为一声咳嗽——一声轻轻的干咳 
竟然起到了大声喝住他的作用。他呆滞地看着沃格雷夫法官 
先生。法官先生又是一声咳嗽,然后问: 
    “留声机上的片子是谁放上去的?是你吗,罗杰斯?” 
    “我不知道唱片的内容呀!天晓得,我真不知道唱片的 
内容,先生。要是我早知道,我说啥也不会这样做了。” 
    法官干巴巴地说道: 
    “这一点也许是真话。可是,我看你最好把事情说说清 
楚,罗杰斯。” 
    管家用手绢擦擦脸上的汗。他认真地说。 
    “我只是奉命办事,先生,就是这些。” 
    “奉谁的命。” 
    “欧文先生的。”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 
    “让我把这一点完全弄清楚。是欧文先生的命令——具 
体是怎么说的?” 
    罗杰斯回答道: 
    “他让我把唱片放在留声机上。唱片在抽屉里。当我到 
屋里送咖啡去的时候,让我妻子把留声机打开。” 
    法官又轻声地说: 
    “挺象样的故事。” 
    罗杰斯喊了起来: 
    “这是实活,先生。我向上帝发誓,这是实话。我事先 
并不知道唱片会说些什么——一点也不知道。唱片上原来有 
个名字来着——我原以为它只是一段音乐。” 
    沃格雷夫瞧着隆巴德: 
    “上面是有标题吗?” 
    隆巴德点点头。忽然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嘴白白的尖 
牙齿说: 
    “一点不错,生生。唱片的标题是‘天鹅湖’……。” 
    麦克阿瑟将军忍不住了,他猛然喊叫起来: 
                          三 
    “这桩事情真是荒唐透顶——荒唐透顶!乱扣帽子,以 
至于此!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这个叫欧文的,管他是哪一 
个——” 
    埃米莉·布伦特打断了他。她尖声说: 
    “就是这个问题。他是哪一个?” 
    法官又插进来说话了。一辈子的法官生涯养成了他一说 
起话来就神气十足: 
    “这一点确实是我们要认真弄清楚的。罗杰斯,我建议 
你先把你妻子送回房去安顿她躺下,然后再回到这儿来。” 
    “遵命,先生。” 
    阿姆斯特朗大夫说: 
    “我来帮你一把。” 
    罗杰斯太太靠在两个男人身上,跟跟跄跄地走出了房 
间。他们走后,安东尼·马斯顿提议: 
    “你们怎么样,各位?我可得喝点什么了。” 
    隆巴德答道: 
    “我同意。” 
    安东尼说: 
    “我去张罗。” 
    他走出了房间。 
    他一两秒钟就回来了,说: 
    “就在门口盘子里放着,正等着端进来呢。” 
    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下,接着就是斟啊,倒啊的。麦 
克阿瑟将军挑了杯烈性白兰地,法官也照样斟了一杯。大家 
都想提提神。只有埃米莉·布伦特只要了一杯白水。 
    阿姆斯特朗大夫回到了休息厅里。 
    “她没问题了,”他说道,“我留下了一些镇静剂让她吃。 
这是什么?啊,酒!我来一杯!” 
    几个男的又各自喝了一杯。隔一会儿,罗杰斯回来了。 
    下面的安排就由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来主持了。 
    这间大厅成了临时法庭。 
    法官开口问道: 
    “好吧,罗杰斯,我们得把事情弄清楚。你说说欧文先 
生是谁?” 
    罗杰斯瞪大了眼睛。 
    “这所房子是他的,先生。” 
    “这一点我知道。我要你把你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告诉 
我。” 
    罗杰斯摇摇脑袋。 
    “我说不上来,先生。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整个房间顿时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麦克阿瑟将军说: 
    “从来没见过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到这儿还不到一个礼拜,先生,我是指我跟我妻 
子。他们是通过介绍所写信雇用我们的。就是普莱茅斯的那 
家‘女王介绍公司’”。 
    布洛尔点点头表示他知道。 
    “老公司了。”他自动作了说明。 
    沃格雷夫说道: 
    “信还在吗?” 
    “介绍所的信吗?没了,先生。我没留下。” 
    “继续说下去吧。他们雇了你,照你的说法是通过信件 
雇的。” 
    “是的,先生。规定我们哪一天到,我们就来了。而这 
里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储存了好多好多吃的东西。什么都 
是上等货,只要拾掇抬掇干净就行了。” 
    “后来呢?” 
    “没了,先生。我们都是按来信指示办的。让我们收拾 
好房间准备请一次客。昨天下午欧文先生来信说,他和他夫人 
有事耽搁,来不了了,让我们尽量招待好客人。关于晚饭, 
咖啡什么的,都作了指示,还让我们放上唱片。” 
    法官厉声说道: 
    “那封信当然还在咯?” 
    “还在,先生。我拿来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法官接了过去。 
    “母,”他说道,“落款地址是丽兹大饭店。信是打字机打 
的。” 
    转眼间,布洛尔就站到了他身边说: 
    “请你让我看看。” 
    他一把将信纸抽过去,扫了一遍,然后轻声说: 
    “冠冕牌打字机,相当新——没有毛病。纹章纸——大 
路货。光看这些,甭想发现什么问题。也许会有指纹。但我 
怀疑。” 
    沃格雷夫突然注意地瞅着他。 
    安东尼·马斯顿正在布浴尔身旁探出头去看这封信。他 
说道: 
    “名字挺花哨。尤利克·诺尔曼·欧文。够响亮的。” 
    老法官微微一震地说: 
    “不胜感激,马斯顿先生。你提醒我注意到既有意思又 
耐人寻味的一点了。” 
    他环视所有的人,把脖子伸得老长,活象一只发怒的王 
八。他说道: 
    “我看该是我们大伙儿凑凑情况的时候了,大家把各自 
了解到的关于这所房子主人的情况都谈出来吧。”他顿了顿, 
然后继续说下去。“我们都是他的客人。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 
要把自己怎样作为客人来到这里的前后经过说个一清二楚, 
这才好。” 
    说完,冷场了一阵子。接着埃米莉·布伦特拿定主意, 
开了腔。 
    “这桩事情的前前后后,的确有些古怪,”她说道,“我收 
到一封信,署名看不真切。大概是来自一个两三年前在某个 
避暑场所结识的妇女。我猜她不是姓奥尔顿,就是姓奥利 
弗。我认识一个奥利弗夫人,也认识一位奥尔顿小姐,但我 
可以完全肯定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结交过任河一个 
姓欧文的朋友。” 
    沃格雷夫法官说道: 
    “你带着那封信吗,布伦特小姐?” 
    “带着呢。我去给你拿来。” 
    她走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把信拿来了。 
    法官看了信。说道: 
    “我有点明白了……。克莱索恩小姐?” 
    维拉把她受聘为秘书的前后经过也讲了一遍。 
    法官说: 
    “马斯顿?” 
    安东尼答道: 
    “我收到的是电报。是我的一个要好朋友打来的,他叫 
巴杰尔·巴克莱。当时很出乎我的预料,因为我所知道的 
是,这个老傻瓜已经到挪威去了,而他却请我光临此地。” 
    沃格雷夫又点了点头说: 
    “阿姆斯特朗大夫呢?” 
    “我是应邀出诊来的。” 
    “明白了。以前你同这一家相始吗?” 
    “不用识。来信提到了我的一个同行。” 
    法官说道: 
    “为了把戏唱得逼真些吧?……当然,据我估计,你的 
这位同行这一阵子想必和你没有什么来往吧?” 
    “这——呢——没有。” 
    隆巴德一直盯着布洛尔,突然对他说: 
    “听着,我刚想起——” 
    法官举起起了一只手。 
    “等等!” 
    “可我——” 
    “隆巴德先生,我们一桩桩来。我们现在正在弄清楚我 
们今晚是怎么到这里聚会的。麦克阿瑟将军,您说说?” 
    将军一边捻着胡须,一边低声说道: 
    “来了封信——也是这个姓欧文的家伙寄来的——提到 
了我的一些老熟人,说他们要来这儿——便函邀请,不够隆 
重,希望我别介意。信嘛,我怕是没留着。” 
    沃格雷夫说道: 
    “隆巴德先生?” 
    隆巴德的脑子里一直在翻腾着。是抖落出来,公开?还 
是不?他拿定了主意。 
    “也是这么回子事,”他说道,“是邀请,还提起了彼此熟 
识的朋友们——没说的,我上了当。信,我撕了。”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把注意力转向了布洛尔先生,两个指 
头拍打着上嘴唇,他的话客气得令人不安。 
    他说道:“就在眼下,我们刚有过一番多少有点使人不安 
的经历。一个显然是虚无飘渺难以捉漠的声音冲着我们指名 
道姓地说了话,对我们提出了某些具体的指控,我们这就来 
清理清理这些控告。不过现在,有一个细节,我很想把他弄 
弄清楚:在提到的那些名字当中,有一个威廉·亨利·布洛 
尔。但就我们大家所知,我们之间并没有一个叫布洛尔的, 
而戴维斯的名字却没有提到。关于之一点,戴维斯先生,阁 
下有何见教呢?” 
    布洛尔沉下脸来说道: 
    “露了馅儿啦。我看我还得承认我不姓戴维斯才过得去 
啊!” 
    “那你是威廉·亨利·布洛尔咯?” 
    “一点不错。” 
    “我还要补充几点,”隆巴德说道,“你到这里来不但用了 
假名字,而且今天晚上我还发现你是个头号的骗子手。你自 
称来自南非纳塔尔港。恰好我最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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