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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录-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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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儿忙上前护住柳飞星,见他不但毫发无伤,且内功大有精进,十分欢喜。却又对老者过意不去,盈盈施一礼道:“老前辈,您没事吧?您要是饿的话,将这只也一并拿去吧,我二人得罪前辈之处,还望前辈海涵谅解。”

老者大笑道:“我老人家偷你们烤鸡吃,这小子打我一拳,却是为了证明他不是草包,说到得罪,倒是我老人家亏欠了你们人情,嘿嘿!”

柳飞星何等机灵,见这老头儿长得不怎地,却有一身来去无踪影高深轻功,便知是自己惹不起的前辈高人。正想接下来该如何应付,不料这老头反不计较,好感顿生,便道:“没想到你这老头偷偷摸摸,却也算明白是非,不以蛮横欺负我们这些小辈,柳飞星佩服了!”

“柳飞星?”

老者摇摇头,道:“奇了,我老人家怎就没听过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以你至少五十年的内功底子,不该是无名之辈啊?”

“啊!”

唐婉儿与柳飞星同时惊呼,柳飞星自己都不知道内力达到何种境界,这老人当真是语惊梦中人!

柳飞星笑道:“老前辈您不会存心报复,在耍我吧?您知道我还不到二十岁呢!”

老者一瞪眼,道:“我老盗年龄算来就你曾爷也是做得地,怎会骗你俩小娃娃,依你那丝毫不懂得运用内功的三脚猫武功,都能打出这般威力一拳,怎么就没人告诉你?也是奇了,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内功修炼法门,精进神速得不可思议啊!”

说到兴处,老者一探手抓向柳飞星,柳飞星尚未反映过来,手腕就落入老者抓下。得知老人并无恶意,也就由他摆弄半天。

良久,老者回过头来,冲正紧张的唐婉儿咧嘴一笑,吓得唐婉儿躲到柳飞星背后,老者道:“奇了,你这内力似有若无,浩瀚又显虚无,到底是哪家哪派竟有如此厉害的修炼法门,有点像是武当派的无我心法?又有点像是少林寺的易筋?怪哉!”

“我说小子,你这练的是哪家绝技?怎么你师傅只传你内功心法,不传武技?”

柳飞星见老者把弄半天原来是为想知道自己门派,答道:“晚辈修炼的是乃是家传武学,至于武技,家父已经过世多年,晚辈无从学起,也不知渊源是出自何门派。”

“哦!”

老者尚不死心,又道:“那你母亲是何门派?”

念及生母,柳飞星黯然道:“说来惭愧,晚辈尚未查得生母踪迹分毫,真是愧为人子啊!”

老者道:“小子,事在人为,尽心方可!”

唐婉儿连忙道:“是啊,柳大哥,不管如何,婉儿一定会陪你的。”

柳飞星恢复神情,道:“多谢前辈开点!还不知前辈尊姓呢?”

老者道:“我老人家啊,名字早忘了,二十几年前还有人称我做‘盗上盗’,你们两个小家伙,叫我前辈也行,叫老盗更好!”

“老道?莫非也是武当派的前辈?晚辈正好有幸认得武当派的紫阳真人!”

“噗——”

唐婉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老者挠挠后脑勺,道:“武当山的武功我是学过不少,却不是武当派的人,紫阳那小子我倒认识,听说做了掌门,我老人家也没空去瞧他。”

唐婉儿娇笑道:“如果婉儿没记错的话,那前辈一定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盗尽天下富豪绅劣金银,盗尽天下名派武学正宗,人称‘盗上盗’的盗王石壶公石老前辈,婉儿失敬了!”

“嘿嘿,小丫头就别挖苦我老人家,想我老人家纵横侠盗界多年,声誉差了那么点点也很正常的嘛,还真没想到你这丫头能认出我老人家来!”石壶公干笑道。

柳飞星道:“原来前辈是盗王,怪不得连只鸡都不放过,晚辈柳飞星也失敬得紧啊!”

“你小子,算我老人家吃你们的嘴软,就带你们去个地方,保管有你们好处,就看你们敢不敢跟我老盗一起去玩玩!”

“只要是有好处,有何不敢!”柳飞星道。

唐婉儿也道:“去就去,反正我们也不急!”

石壶公嘿嘿一笑,道:“这个嘛,你们瞧我老人家赶了一夜路,也没带什么马匹,是不是该让出来我老人家骑骑?”

“你——”

柳飞星为之气结,回头道:“那我与婉儿同骑,可别想我和你这邋遢老头儿一起!”

唐婉儿满面羞红,轻吟一声,自顾埋头收拾行李。

这日天清,用罢早点,三人两骑结伴而行,说不尽的逍遥自在。一路上多出个老盗王石壶公,老者生性快活,与二人提及当年许多手笔之作,笑傲江湖,随处去得。只听得柳唐二人神往不已,解闷解忧,几日下来,令柳飞星暂时忘却那少室山上单思之痛。

柳飞星与唐婉儿少了许多尴尬情怀,相谈甚欢。这日渡了黄河,对岸便是“留住客栈”,日暮西山时,三人住了下来,洗洗尘垢,准备明日再赶路。

且说夜间,要了酒菜,柳唐二人各自沐浴而出,却见石壶公坐在那边等候多时。

柳飞星笑道:“我说老盗前辈,这天气也够热的,您就不准备洗个澡凉快凉快?”

石壶公一咧嘴,道:“我老人家可有个规矩,十年洗一回!”

“那不是很臭?”唐婉儿捏捏玉鼻道。

“何止是臭,简直是邋遢至极,瞧您怎么也是一代成名老盗,何来丝毫风度可言?”柳飞星笑道。

石公壶自斟自饮,道:“非也,非也,我老人家这叫做形迹独特,闯荡江湖多年,别人怎也效仿不来!”

唐婉儿轻笑道:“石前辈这身装束谁敢学呀,以后谁若是闻到您这特殊的积年臭味,便知道是您老大驾光临,直接开门迎接您便是,哪还用做大盗呢!”

“婉儿,你这就错了,俗言道:人比黄花瘦,面似屁股厚。石前辈甘冒此等骂名,不惜如此张扬个性,当做我辈典范,该学,该学!”

闻言,唐婉儿羞得满面通红,嗔道:“哪有那个,那个什么俗言啊,瞎胡说,要学你自己学去!”

石公壶嘿嘿笑道:“你们两个小鬼,竟然敢联合起来奚落我老人家,丫头说得也有道理,待我老人家晚些跳进黄河洗清洗清。”

正这时,客栈外忽然传来娇滴滴声音道:“咦,这里是谁冤屈,竟然要跳黄河?且说与我等评评理!”

话音未落,但见四人鱼贯而入,为首一位公子打扮,手持金边折扇,却正是:羽扇星冠衣,面目含春娇,寸寸金莲步,丝丝闺中香。

“好一位俊俏公子!”唐婉儿暗道。

柳飞星却暗笑,心道:“这好好的女子不做,偏偏扮人妖!”

四人入了客栈,正与柳飞星三人撞了眼,前面二人,除这女人装扮成的公子外,旁边乃立一位公子,虎臂熊腰,面若鬼斧削成,轮廓分明,尽显男子刚毅。观其胸臂开阔,天庭饱满,必定是内功深湛之辈。盯着三人,神色甚是冷峻。

柳飞星接触到这男子眼神,没由来地一阵恶寒,只得暗暗诅咒。瞟了一眼其他二人,见唐婉儿面色微红,垂目不语。至于石公壶,乐呵呵地自酌自饮,全然一副打定主意不理身外事的模样。

再往后,看清后面来二人,柳飞星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再也笑不出来。

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几月前在这“留住客栈”外与众人围攻的蚩火长老白无常与姬无命,本来这事与柳飞星无甚关系,只是当时恼怒黑无常辱骂师娘穆桂英,才使毒箭将黑无常射杀。

想那黑白无常本是亲生兄弟,又同为蚩火教十二大长老,感情何止深厚。与柳飞星只照面一眼双方就认出来,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白无常量出一对吴越双钩,扬手一挫,大骂道:“呔,好一对短命鬼和那小贱人,使毒箭害我兄弟性命,老天有眼助我为兄长报仇,看你们今日能逃到哪去!”

第十七章 一指乾坤结恩怨

第十七章一指乾坤结恩怨

姬无命冷笑连连,道:“几个小辈,上次仗着人多围攻老夫,这次看你们俩个往哪跑?”

闻言,柳飞星反倒冷静下来,跑是没处跑,姬无命与白无常的武功他是见识到过,就算十个自己也未必敌得过,除非是出其不意使用飞星剑一举击杀二人。何况对方此刻还多出两个人,看情形还似是二人的尊辈,自己身旁还带着唐婉儿,如此算来,倒真是撞进鬼门关了。

自那日出手攻击盗上盗石公壶,无意中发现自己功力大进,柳飞星自信满满,自负若是没有唐婉儿在身旁,倚仗飞星剑无坚不摧的威势,要逃走还是可以的。

想到老盗石公壶,柳飞星精神一振,暗道我怎么把这老家伙给忘掉了,这老头虽然只显露过一手轻功,怎么也算是叱诧风云多年的老古董,若拉他下水再加上自己暗施手段,却是不怕对方。

柳飞星侧眼瞧那石公壶,计上心来,指着姬白二人笑道:“就凭你们二人?我们却是有三人,打输了可别怪我们人多欺负你们!至于那黑无常辱骂我师门,却是咎由自取。”

姬无命这才注意到旁边只顾着吃喝的瘦削老头,却不认得,倒不敢冒然出手,怒道:“好哇,好歹毒的年轻人,老夫我纵横江湖数十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骂上几句就要人性命,任你是谁,老夫今日倒要来替死者讨个公道!”

“那毒是我下的,不关柳大哥的事,有本事就冲我来!”唐婉儿怕柳飞星吃亏,连忙说道。

白无常双目血红,指着道:“小贱人,就算你是唐门的人老子今天也照杀不误,拿命来!”

虚晃一势,白无常使吴越双钩一招双龙夺珠直奔唐婉儿眉心。姬无命与那两位年轻公子也不加阻拦,三人个捡了位置坐定,准备看热闹。

唐婉儿左手藏于桌下,早扣上了两枚暗器,正准备出手,却吃得柳飞星伸手抓住,轻轻地捏住唐婉儿小手,示意不要妄动。唐婉儿自是十分听话,坐定不动,眼见双钩划落,柳飞星旋即拉唐婉儿入怀中,白无常含恨出手,一招落空,那双钩倒拉,分取柳唐二人天突穴,势必置二人于死地。

柳飞星似乎早料到这一招,也不抵挡,只抱紧唐婉儿往右手边微微一闪,就躲在了老盗石公壶身后,口中念道:“我说老盗,咱们请你吃喝酒,你得帮咱晚辈挡挡不是!”

石公壶一手提壶,一手持杯,道:“那这一路上你小子得全包?”

“呸,算我倒霉,没见过你这小气的老盗,成交!”柳飞星愤然道。

白无常一横双钩,怒道:“你莫不是武当派的老道士,看你一把年纪,别为了区区酒钱丢了老命,还不快让开,休怪老子连你也宰了!”

石公壶喝上一口酒,全然没将白无常当作回事。白无常身为蚩火教十二大长老之一,从来都只有别人怕他,今日恰巧遇上柳飞星二人,欲意寻仇,没想到对手比自己还要横,却是怒极,不容分说,施展开吴越双钩中“措”字诀,那双钩两边均有刃口,这套“措”字诀运用起来双钩合并就如巨型剪刀,又可分可合十分灵巧,合则专门剪取人四肢百骸,分则直挑人穴道经脉,倒是武技中的上乘功夫。

且说双钩刃端剪上石公壶提酒壶左手,老盗不惊不慌,右手拿起筷子,其势如握撰笔,翻转间手法甚是奇特,瞧也不瞧上白无常一眼,持筷便迎上来势凶猛的双钩。柳飞星与唐婉儿这也是头一回见石公壶出手,在柳飞星看来这糟老头一身邋遢,这会儿却装着一副高深莫测,若是失手那岂不是糗大了?

眼前一花,“喀”地数声脆响,惊得众人皆起。只见那白无常惊怒交加的一张扭曲老脸,两手各握剩下的钩柄,好好一对百炼精钢制成的吴越双钩,如镜片碎裂一地。这得多深厚的内力才能震断百炼精钢啊,且不说石公壶瞬息间击中双钩多少下才有此效果,估摸着若是捅在白无常身上,那这白无常岂不成蜂窝?

柳飞星惊骇至极,原来这老头真是武林前辈高人,原先还以为他吹牛,怎么看也只是个做了几十年盗贼的暮年老人。

与白无常同来的三人也都惊得站起身来,却见那娇俏公子只是微微一愣,待缓过神来便笑道:“武当少阳决,当真厉害,原来有前辈高人在此,小女子夕敏替我这位鲁莽朋友叨扰前辈陪罪了!”

说罢,收起折扇向石公壶微微鞠躬行礼。白无常识趣地走到姬无命身后,却是面如死灰,看来着实吓得不轻。

柳飞星这才放开怀里的唐婉儿,拉着坐了回去,冲着石公壶嘿嘿直笑,替石公壶满上一杯。刚才躲在老盗背后实是要冒险逼他出手,否则凭自己二人光是对上白无常与姬无命也得逃之夭夭,此刻举动却又是像足一副小人得志模样,引得那边众人鄙夷,夕敏望着柳飞星更是一脸嘲弄。

却听石公壶道:“焦修禄,你与你大哥焦修福齐称黑白双煞,你二人师从青城山天鹤观的青虚道长,十四年前弑师夺宝,后来行走江湖为掩人耳目,自那时起改使一根镔铁棍,自号黑白无常,十二年前你二人为了抢夺一尊玉佛,屠尽江南王家三百一十九人,为此遭到武当紫华道人千里追杀,你二人逃到大理国境内,才加入蚩火邪教,想必这些年也没少作恶,你也知为你兄长报仇,却不知那么多死在你们手里的冤魂又找谁报仇去?今日老盗我毁你师门武器,却是替你还给你那死鬼师傅!”

夕敏拍手笑道:“前辈对我蚩火神教二位长老了如指掌,小女子佩服得紧,却不知这二位是前辈什么人,要前辈如此维护?”

“这个嘛,我老人家——”

柳飞星连忙岔道:“我们是他未过门的徒弟!”

“既然是前辈未过门的高徒,想必也是身手不凡,晚辈等久居大理,对中原武学仰慕得紧,正想见识见识,想必前辈不会吝啬小女子与贵高足切磋一翻吧?”

“哈哈,不吝啬,不吝啬,正好与我老人家喝酒助兴!”石公壶乐道。

柳飞星闻言慌了,显然对方心存歹意,若是借机把自己宰了又或是打残,可如何是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压低声道:“老东西,你想害死我啊,你不知道这世上最毒妇人心么!”

唐婉儿在一旁当然听得清楚,低声道:“柳大哥,不如我代替你和她过几招吧,这位姐姐面善,不会是凶恶之辈的!”

柳飞星正准备应了唐婉儿的提议,石公壶嘿嘿笑道:“你小子是男人的话就自己去,连个外邦小姑娘都收拾不下来,没出息!”

“老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两下子,想让我送死,看谁帮你付酒钱!”

二人嘀咕得起劲,夕敏笑道:“几位商量好了么?前辈不会亲自出手,欺负小女子吧?”

石公壶道:“我老人家当然不会欺负小孩子,就让我这准徒弟跟你过上几招试试。”

“你——”

柳飞星气结,石公壶却是笑意怏然,示意柳飞星拂耳过去。柳飞星将信将疑,却听得石公壶一阵耳语。

待毕,柳飞星问道:“当真有用?”

石公壶乐呵呵地道:“我老人家童叟无欺,还等着你付酒钱呢,怎么会害你!”

柳飞星暗笑自己现在身无分文,奈何这老头面皮够厚,这可又要麻烦唐婉儿了。却见唐婉儿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关切之情表露无疑,对这样的女孩却是没了主意,明明清楚对她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又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关爱的感觉,拒迎之间难能取舍。

柳飞星遥遥头,暗骂自己在这节骨眼上还胡思乱想。也无兵器,上前便笑道:“夕敏美女,你是女子,我便让你先攻!”

见柳飞星武功平平,倒是油腔滑调,加上刚刚与白无常交手时那般獐头鼠目的模样,任何女子都要生出厌恶,何况是夕敏这般江湖成名女高手,娇喝道:“领教高招!”

话是如此,却见夕敏足步挪移,右手运足功力,朝柳飞星当胸击来,那左手使折扇用的是点打功夫,瞬间罩住柳飞星闪避去路,想那夕敏以二十芳龄便夺得蚩火教三长老之位,一身功夫自是冠绝武林,这招却是要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想一举重创柳飞星。

“美人儿可要当心,本大侠要出手了!”

柳飞星嘴上嬉笑,手里可不敢大意,性命攸关时,运足全身功力,左掌迎上。二人均是有心硬拼,两掌相碰,一声闷响。柳飞星武技奇差,功力却是高得吓人,夕敏毕竟年轻,无柳飞星那古怪的修炼方法,如何能比,这一记轻敌却是吃下大亏。

柳飞星得势,心中大定,暗暗佩服石公壶揣摩人心准确,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也亏得柳飞星不会运用功力,蛮实打法,夕敏只是内腑微微受损,血气翻涌,却是难受至极。

间不容发,柳飞星右掌蓄势挥出,二人相隔太近,退是不及,夕敏银牙一咬,双掌迎上,哪知柳飞星有心算无心,虚晃一招,使了个简单的移形换位,绕到夕敏背侧,左手中指与食指并入腰间衣衫,按了石公壶所传授的手法,瞬息间二指果然夹住老盗所说的绳带,也顾不得是何物,随手拉出一样事物,得手便逃命似地奔回到石公壶身侧。

夕敏双掌落空,便觉胸前一凉,那柳飞星早回到对面,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被刚才那一对掌惊唬住,又忌惮石公壶,夕敏倒不敢再上前。

柳飞星手一扬,十分得意,道:“美人儿,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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