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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看什么时候也打着出国考察的名义,去美国看看他们母子吧。
正郁闷这件事的时候,丁虹和柳叶子等人又寄了明信片来,居然是沙镇新开发的浴场,这俩丫头扎在中间,一溜的美女挨着一字排开,都穿着各sè泳装,倒像个泳装展示会,丁虹还特地注明‘这是sī密的,只有最亲的人才有。’吴放歌看着这帮佳丽,暗叹道:可惜了,当初不敢吃窝边草啊,好在离得不远,那边又有房产,相比之下,见这帮人倒比见任一灵母子更容易。想着想着,又邪恶了。
第二天去上班,先是档案员前来汇报,说是他要的东西找到了,吴放歌一喜,很快又压制住让喜sè不再外l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那拿到我办公室来,连灰都不要碰掉一点儿。”
档案员应着,很快就拿来了。都是些极其古老的档案,纸质都脆黄了,吴放歌一个不慎,又把其中的一页撕了一个口子,心疼了半天。他大致翻阅完了档案,发现还少了一些,估计是年代久远遗失了,又或者是早就转送到了档案馆。于是吴放歌又叫了档案员来,吩咐了他三件事:一是继续查找剩下的部分,但是已经不着急了,平日留心即可;二是将档案原件逐页照相存档,剩下的送往档案馆做维护修复;三是列了一个单子,让他好好在档案馆再查一查。
吴放歌为什么对这份老档案这么上心呢?其实是有缘由的。解放之初,各大机关相应号召,为减轻赋税负担,同时继承和发扬大生产运动的延安精神,各机关都成立有机关生产处。后来发现效果不好,而且孕育出不少腐败事件来,注明的**山,张子善案最早就是从机关生产处下的水。于是各部门的机关生产处就被撤编了,可是不知怎么的,五局的机关生产处却意外地保留了下来。吴放歌曾听五局的老人讲,当年五局在西郊有老大一块农场,专门为各大机关供应蔬菜和鸡鸭,还养了不少猪。主要是因为当时生产力低,这么做为的是让各大机关不进入市场购买,免得和人民群众‘争食’。不过该农场在六十年代后就被废弃了。九十年代初,各机关大办公司的时候,也有人打过这个农场的主意,但是那农场自被废弃后,已经被附近的农民占据,种地建房什么的,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小村落,加之办公司的那几个人急功近利的不牢靠,也没找到原始的土地证,就没再继续下去了。然而在城市大发展扩张的今天,土地就是金钱,这也是五局这个要死不活的部门能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啊。所以吴放歌一上任就把档案室紧紧的捏在手里,现在总算是得到了回报了。
这边档案有了着落,吴放歌又马不停蹄地去西郊乡查了一下那边的行政村区划,果然,那一片土地只是村民自发聚居的地方,并没有形成行政村,而是隶属于周边的几个行政村,这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由于长期无人管理这片土地,这些地已经被周边的几个行政村瓜分了。于是吴放歌又跑到国土局查土地权,这一查查出麻烦来了,改革开放后实行联产承包的时候,这块地已经被划归集体所有了,因为那些村民这些土地一直是他们的。
这么一来,吴放歌觉得这件事急不得了,自己势单力孤,得再收集些证据,寻找些盟友,再晓之以利益才行了。于是一边加紧完善土地所有证据,一边查看人脉网络,其他的就先放下了。
才松快了一下,白局长又喊他过去开会,去了一看是个小会,只有几个副局长,政治处赵主任,当然了还有领导在那儿她就在哪儿的云柔。原来这次单位对外招干,说是要引进高学历人才,在吴放歌来之前就已经笔试面试过了,因为换届啊什么的,一直就耽误了大半年。现在要进行见面考察了,局里决定由每个副局长带一组人,分别对新招考的这三个人进行实地考察。吴放歌自然也有一份。
“本来局里的老同志有意见,说自己的子女都没解决,怎么反倒外招?他们是不了解情况啊。再说了,咱们就在这儿说哈,他们的那些孩子,最高的也就是个大专毕业,也参考了,不是没考上嘛。”白局长说:“还好放歌来了,解决了部分问题,这次外招工作才能正式的进行下去啊,呵呵。”
吴放歌忙谦虚了一翻。政治处赵主任又介绍说那几个孩子见大半年都没动静了,以为无望,就都出去打工了,所以这次出差三个副局长分别要奔赴不同的城市和地区,其中省城一个,广州一个,北京一个。吴放歌见那两个副局长都直勾勾看着自己,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暗道:这帮土鳖,把工作当福利干了。就笑着说:“白局,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您看是不是照顾照顾我,让我跑个近点儿的?”他这么一说,无疑就是把去北京和广州的机会都让出来了,大家自然乐得‘成全他。’于是每个副局长带队,政治处和办公室也每组出一人,组成考察小组,其中政治处的人主要负责人事材料的准备,而办公室则是负责后勤保障,说白了就是‘人肉钱包’。因为广州和北京远,那两个副局长都选择了坐飞机,吴放歌就由办公室出个司机,开车去,由于金乌市的机场又停飞了,即便是不停飞也只有直达北京的航班,于是白局长干脆建议派辆中巴车,把这伙子人一并拉到省城去,在分别去各自的目的地。吴放歌一想,那有蓉喊买车也喊了好久了,干脆这次去省城就把车买回来吧,上网一查,刚好有车展在期间,觉有有天助,心情就又好了几分。
在人事安排上,云柔到了吴放歌这一组,同行的还有办公室的小璐,也是个女孩子,才上班不过两年。于是包括白局长在内的领导层居然开玩笑说:“还是放歌好啊,可以左拥右抱的工作。”
小璐还年轻,当场就红了脸,云柔却是久经考验的女人了,就回击道:“干嘛,不行咱可以换啊,高局,要不我去您那组?和小飞换换过来?”
高局连连摆手说算了,路远,女孩子不方便。其实吴放歌算是看出来了,这些人,平日都喜欢和云柔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但是出远差的时候是绝对不和云柔在一起的,看似因为瓜田李下,实质多半是做贼心虚。这么一想,心里也是酸溜溜的,可前世今生的也不能计较太多,毕竟人的精力有限,也不能事事都计较。而且这次和云柔一起出差的,可是他自己啊。记得自己上次就是在省城让云柔失贞的,可怜何海豹后来还一直把他当兄弟看,却不知第一顶帽子就是自己送给他的想想,要说一点愧疚没有也不是。不过话说回来,云柔这种女人天生就是开帽子店的,脖子不够硬,千万别娶这种女人。而云柔偏偏又是天生丽质,让人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有时候觉得她可恨,有时候又觉得她是个不能舍弃尤物,光这份矛盾心里,就足以逼疯几条汉子了。
当天吴放歌回到家先找到那有蓉,就把自己要出差的事情和她说了,那有蓉怯怯地说:“我也想去……”
吴放歌一琢磨也是,这都半年了,那有蓉的活动范围基本就没出这栋楼,远点也就是菜市场,父母那儿,要不就是看儿子,也确实憋得慌。就问:“你也走了,这里谁照管啊。”
那有蓉听吴放歌的语气知道他其实已经答应了,就说:“请了几个人,七妹tǐng聪明的,还上过一年高中,我嘱咐一下三四天应该是没问题的。”
吴放歌点头道:“行啊,到时你和我们一起走。”
那有蓉听了,欢天喜地地去收拾去了。
那有蓉走了,吴放歌又抽时间回了一趟父母那儿,一来许久没回家看看了,二来也把出差的事情说一下。在回到新楼的时候,在楼梯那被那有蓉拦住说:“海珍来找你了,在楼上等着呢。”
第四十章省城考察之前夜
吴放歌一上楼,正看见何海珍从他的书房里出来,边走边摇头说:“真是的,现在孩子们的功课怎么这么难啊。”
看来林婷也在。
虽说最近自从拿了钥匙之后,几乎天天都上来做功课,却很少和他说话,最多也就在吃饭的时候说几句。每天做完功课后也在他家看一会儿电视,但是楼下超市一关门,她就和她妈妈一起回家,像以前似的,经常赖在吴放歌家里的事情,一次也没有发生过。
吴放歌看见何海珍,就笑道:“哎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海珍笑道:“东南西北风啊。”
吴放歌说:“我看你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何海珍打了他一下说:“瞧你,有你这么说女人的嘛。”
吴放歌接着请她坐,何海珍却说想去楼上花园看看。虽说现在lù台上阳光正烈,但见她执意要去,恐怕事因为那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有话要和他说吧,只得答应。
上了五楼,lù台上阳光果然还浓烈,根本不能坐人,于是吴放歌就在五楼活动室健身,他才买了一套综合健身设备,兴趣正浓着呢。
可问题出来了,这里平时就吴放歌一个人,所以没设更衣室,于是吴放歌就笑着对何海珍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啊,我换运动衣。”
何海珍说:“嗨,不就是男人嘛,还怕我看?”
吴放歌说:“好歹你也得背过去啊。”
“真麻烦。”何海珍说着,背了过去。
吴放歌见她背过去,赶紧把衣服换了,临了问:“你没偷看吧,哈哈。”
何海珍不屑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男人嘛……不过,你体型保持的还真不错。”
吴放歌:“……”原来还是偷看了啊。
吴放歌上了跑步机做运动,何海珍就在旁边陪着,东拉西扯的说话,吴放歌就劝道:“要不,你也活动活动?”
何海珍忙摆手说:“不行,弄的腰酸背痛的。”
于是吴放歌就说:“你巴巴的跑来,又不陪我做运动,那是干嘛来的?”
何海珍掩嘴笑着说:“谁说我不陪你做运动了?只不过我不擅长这种运动嘛,嘻嘻。”
吴放歌嘟囔道:“几年不见,越发的变sè女的了……”
何海珍xiōng脯一tǐng说:“sè女怎么了嘛,你们这些男人啊,便宜占了,还怪我们女人**,都什么人嘛。”
吴放歌赶紧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我可没把你怎么样,别把我也摘进去。”
何海珍说:“你呀,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了说正经的,你最近是不是要出差?”这时,话头才算进入了正题。
吴放歌点头说:“是啊,去省城,做个人才考察。”
何海珍又问:“和我弟媳fù儿一块去?”
吴放歌有点头说:“是啊。”
何海珍叹了一声,不说话了。
吴放歌开始在跑步机上加速,冲刺了一分多钟,又降低速度做放松走说:“你跑来一趟就为了问这个?”
何海珍说:“不是,还有啊,那天晚上,就是我们都住你这儿的那天,你半夜接了一个电话,是谁的?别跟我说记不住想不起来什么的啊,有些事是不可能忘记的。”
既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一步,吴放歌也没必要隐瞒,就说:“是云柔。你当时可能就猜到了,不然不会来偷看我的手机。”
何海珍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是啊,只是还有点不确定。云柔平时都不是和我们一个圈子的,也从不陪海豹出来,因为我看的透彻,也从不和我来往,结果你一回来,只要有你,她就在。明知道海豹喝醉了就要整她,她也能忍着,我啊,也就只是一个直觉,要是猜错了,你也别怪我。”
吴放歌说:“海豹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他前辈子的修来的福分。”
何海珍摇摇头说:“我不是担心海豹,我是担心你。”
吴放歌笑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海珍说:“云柔这女人,无利不起早,翻脸不认人。心里只有自己,别人为她付出再多,该翻脸的时候毫不手软的,你可别被她骗了。平心而论,这女人是漂亮,可是越漂亮的往往也就越有毒啊。”
吴放歌说:“你这儿扯的毒蛇身上去了啊,还越漂亮越有毒。”
“她就是个美女蛇嘛。”何海珍说。
吴放歌拿起毛巾擦擦汗,从跑步机上跳下来说:“海珍,你放心吧,我向你歧视,我就是憋死了也不找她,行了不?实在不行,我们还同行了一个小璐,我搞她还不行?”
何海珍很掐他的胳膊说:“你怎么这样儿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结果吴放歌的胳膊肉太紧,根本掐不起来。
吴放歌笑着走到综合训练器前坐下说:“海珍,知道你关心我,你放心吧,一次出差而已,不会有事的。”
何海珍又问:“对了,你回来这么久了,又过那个了没有?”
吴放歌说:“哪个?女朋友?没有,你不给找,我妈倒是找了几个,结果她自己都没看上,我就连面也没见着了。”
“不是我不给你找……”何海珍说“说的也不是女朋友,是问你有那个事儿没有?”
吴放歌笑着说:“女朋友都没有,哪里去找那个事儿去?我又不嫖的,你也知道的。”
何海珍就顺着问:“那你想的时候怎么办?”
吴放歌说:“简单啊,像这样锻炼啊,或者到那边去弄花草,只要别一天到晚老想着,也就过了。”
何海珍说:“你可真行,我和我老公糟糕成那样,一个月还有一两回呢。”
吴放歌笑道:“恭喜啊,你比我幸福。”
“幸福个屁!”何海珍气嘟嘟地说:“有了还不如没有没,一个月一两次就不说了,每次也就一两分钟,有时候稍微状态好点,我这儿才有点感觉,他那儿就没了!!”
吴放歌笑着说:“那你不能怪谁,男人是你自己选的,别怪老天爷不公平啊。”正说着,却看见何海珍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沾满了汗水的xiōng腹肌,喉头还时不时的滚动一下,像是咽口水。就松开健身器,食指在她鼻子上一挂骂道:“真是sè女,老朋友的主意也打。”
何海珍赶紧移开眼神说:“乱说什么啊,少自作多情了,老娘要男人多的是。”
“知道你本事打……”
就这样,吴放歌锻炼了半个多小时,和何海珍说说笑笑,吃些嘴皮子的豆腐,直到那有蓉喊吃饭了。
吴放歌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下面是一条黑sè的运动宽松短kù,上面一件白运动背心,紧紧的绷在身上。林婷和何海珍已经坐在桌边了。看见他这身装束,何海珍就笑着说:“哇塞,你真xìng…感,嘻嘻。”
林婷正在看一本摊开在餐桌上的书,听了何海珍的话,也抬头看了一眼,但马上又把目光转移到了书上。这时那有蓉端了一盘切好的卤菜上来说:“婷婷,你妈真客气,老送东西给我们。”
林婷头也不抬地说:“都是头天卖不掉的。”
何海珍接过盘子放在桌上,用手拈起一小块扔进嘴里说:“味道还不错嘛。”然后又对林婷说:“婷婷,吃饭了,别看书了。”
林婷嘴里‘哦’了一声,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吴放歌一手就把书抓了笑着说:“先吃饭,吃晚饭再看。”
林婷也不说什么,接了那有蓉递来的饭碗,只管低头吃。
吃完了晚饭,何海珍还赖着不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东拉西扯地和吴放歌说话。吴放歌也被她说的烦了,就上楼是伺弄花草,她也跟着。过了一阵子,那有蓉收拾完了碗筷,也过来帮吴放歌的忙。他俩在一起多日,动作很默契,弄的何海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就又下了楼来,又见林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完了功课,也出来客厅看电视,长着身子斜靠在中间的长沙发上躺着,见了她来,也不让。何海珍也不好和她争,就在旁边的侧沙发上做了。直等了一个多钟头,才把吴放歌和那有蓉盼了回来。
吴放歌又弄了一身汗,去洗澡了。那有蓉楼下有客人,又要给七妹交待工作,就下楼去了。于是客厅了又只剩下了何海珍和林婷两个大眼儿瞪小眼儿。何海珍其实倒是想搭讪说上几句话,林婷也只是哼哼哈哈的敷衍,这对话自然是进行不下去了。
不过夏天洗澡只是冲冲汗,很快吴放歌就又回来了,见了这两位就笑着对林婷说:“婷婷,看你,七倒八歪的,腾点地方出来。”
林婷听了就把一双长tuǐ稍微缩了缩,算是‘让了’。吴放歌拿她没撤,只得笑着对何海珍说:“海珍,你要想躺,你那个沙发也是可以打开的。”
何海珍忙说不用了坐坐就好,可吴放歌还是过来帮她把沙发打开了。何海珍这下伸直了tuǐ说:“哎呀,还是这么斜靠着舒服。”
吴放歌正要到另一边坐下,何海珍拍着自己旁边空出的位子说:“哎呀,等会有蓉来就没地方坐了,咱俩这边将就一下。”
吴放歌不好拂她的面子,就过去做了,何海珍像是无意,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大tuǐ上。
然而坐了还没有几分钟,楼下传上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随着笑声,崔明丽走了上来,一进来就把帽子摘了,随手一扔,挂在了另一端的衣帽钩上,然后警服的扣子也解开了上面的两颗,笑着说:“放歌,我们上大案子,下面房间不够了,你这儿有多余的房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