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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要去相信,却又发现没有丝毫的理由,便索性不想,如今却被莫名的勾起,也觉得有些难过,天空明媚的阳光似乎也变得黯淡起来。
再怎样勉强又如何,答案终究不可能是她希望的那个,他正想开口,却听见前方一道清冷的声音。
“颜姑娘,既然话都到了这份上,你是不是也应该停止胡搅蛮缠了。”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站在一旁看了许久的傅茹心终于是忍不下来了,本以为话被挑明的时候对方便应该离开了,却没想拖了这么久,胡搅蛮缠,明明知道得不到,这样苦苦哀求倒令她更加不快。
颜双月满脸泪痕的抬头,便看见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可这一刻,她只觉得那光芒刺眼,有这个人存在着,她便始终明白自己的不足,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这个人,岑子衿的眼中才会容不下自己,这副妖媚的容颜便是她的武器吗!
就好像是冰遇到了火,颜双月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一个一个的打击让她快要疯掉,连带着语气更加蛮横,“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她高傲的仰着头,不愿意在这最大的情敌面前袒露丝毫怯弱与失败。
“我是什么人?”傅茹心觉得好笑,便一步一步的靠了过来,目光却是盯着岑子衿,状似无意的询问,“她在问,我是谁呢?”
岑子衿突然不知怎么回答,是啊,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有什么样的身世,她有什么样的目的,这些他都不知道,而且,自己与她又是什么关系,相伴的这些岁月,彼此心中都应有些什么感情的,可那又叫做什么,即使挑明了,又会如何。
她的出现那样突然,却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牵绊了,若是从来不曾出现,他便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这个人如果有一天消失了,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她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她说,我定助你得到这天下。
她说,如果我输了,我便是你的。
她一直都是自信满满的模样,似乎什么都算在心中,明明是柔弱的样子,却偏偏没有任何人敢轻视,她眼中有一抹光彩,用一辈子也看不尽。
“你说我胡搅蛮缠,其实你也是吧。”颜双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多么可笑。
傅茹心目光微冷,直视着岑子衿沉默的眼神,“这与你无关。”语气冰冷,显然没有了之初的坦然。
是很喜欢她的吧,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的面前不需要什么面具,她的心那样宽阔,即使是自己,疲惫的时候也可以偶尔的栖息着,她与这世间万般女子都不同。
“是因为心虚了吧,你不过是和我一样的人,何必丈着这容颜自视过高,哈哈,你才是可笑的人。”
“是么?”傅茹心忽然叹息,明明是亲眼看见他对自己的情感,这时候也感受不到一丝彼此之间用来维系的东西,不能就这样放弃一切在一起,那么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么,只是陌生人吗。
莫名的被失落的情绪笼罩,她静静转身,觉得再停留在这里心再也无法控制,衣抉飘飞,手指却触摸到一抹温暖,紧紧的握在一起。
她回头,看见岑子衿灿若星辰的眼眸,温柔得像缠绵的细水,他轻轻开口,“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绝对不要松手的!
傅茹心看着两人交握的指尖,一抹微笑融化在嘴角,为什么,这一刻开心得好想拥有了所有。
在也没有回头,一直一直向前走,阳光洒落的身后,颜双月笑容僵住,许久许久,她蹲下身,任泪水将衣襟沾湿。
最傻最傻的,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那一句话好像诠释了所有的猜忌,无论是否在一起,只要是最重要的人,那样的话,也真的足够了吧。
斜阳西下,淡淡的光晕笼罩着世间,洒下柔和的光芒,远处群山起伏,只剩下淡淡的轮廓,一股祥和的气息静静环绕。
辰时,岑子衿接到下人禀报,衡阳城县官请他至其府邸参加宴席,据说参加宴席的还有衡阳城邻近的四大商户之首,他们手上掌握的可是大笔的财源。
如果能够善加利用,这些人可能会成为衡阳城重建的关键!这是一步必须走好的棋,他便不得不前往,然而这一次,朱闹竟是连傅茹心也一并邀请了,在他看来,这位小姐既然如此得将军关心,必是关系匪浅,这也是他的一步棋,总而言之,他做得似乎不错。
至少,岑子衿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的笑容没有凝固。
他的心情不错,连带着觉得那个一味阿谀的朱闹此时也没有那么看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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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攻心之计
宴席设在衡阳县偏厅中,岑子衿没有到,这些人也不敢随意落座,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谈论着这个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当然,他的名气与他们无关,只要不干涉到他们的利益,然而这次却不同,对方是由皇上亲自派来的,常言道官大一级压死人,稍微不小心便可能人头落地,步步为营,小心为上,如今的宴席才是真正的较量。
“我听说岑将军在战场上的事迹,杀伐果断,怕也不是一般人那样能随意应付过去。”钱老板一身富态,腆着肚子,他的眼睛很小,仅露出一条缝。
身边锦衣中年人立即接口,“金钱、权利、美人,这无疑是人追求的极致,权利,他是将军,手握重兵。然而金钱与美人却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我们必须好好利用。”他掌握的是邻县的米店来源,衡阳城的重建让他觉得自然可以捞到一大笔好处。
“可是,我听说他身边有一个美人,倾国倾城,我们可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人。”闻言,一道阴沉声音响起,黄福生来便矮小,如今这样站着,只有两人一半身高,再加上金丝眼镜,竟显出几分滑稽。
朱闹一直不动神色的坐在一旁,此时见几人争论起来,连出声阻止,“好了,别说了,等会见机行事,这可是关系我们双方利益。”在他看来,所谓的清廉简直是自讨苦处,这世间,只要自己过得好,哪里还顾及得上他人。
“好,好,都听大人的。”三人连扯出笑容,奉承着,朱闹毕竟是官,能够得到无边利益还需要他的庇佑。
朱闹的目光又落在旁座之人身上,那人一袭素衣,乍看之下很是朴素,他的样貌也不出众,坐在那里便容易被人忽略,然而此时他却对视着朱闹的目光,微微点头,朱闹便安心的等待着,两人眼中,划过同样的阴冷的光芒。
那叫做算计,也叫做筹谋。
岑子衿出现的时候几人已经候在了县衙门口,他的住处安排的是衡阳城如今最好的客栈,离官府并不远,因为初见时岑子衿那番话,朱闹便没有再安排轿子接送,否则又会落下个不知所谓的罪名吧,所以,此次眼睁睁看着那顶华贵轿子一步步逼近他才会惊讶至此,不过几步路程,未免有些太奢侈夸张了。
他不免想到,莫非岑将军之前那番话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看自己有没有诚意?若他真是贪财好色之人,那这次便不难对付了,只是此次哭穷计划不就显得没有意义了?!
他惊疑不定,一时竟猜不透那人所想,倒是身边那素衣平凡少年朝他摇了摇头,示意稍安勿躁。
朱闹便扯出笑容,迎上轿子,看着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轿帘,岑子衿率先走了出来,却是站定朝轿中再次伸出手,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然后众人终于看见了那传说中无人能及的美貌女子。
她一袭白衣,发丝以玉簪轻挽,些许柔顺垂落,并没有其余的装饰,整个人却并不显得朴素,她的眉目有些清冷,却给人仿若高贵的感觉,指尖一柄玉箫,箫身晶莹剔透,一看便非凡物。
然而今晚最引人注目的却并不是她,显然还有一个人抢去了她的风采,岑子衿反常的穿着盛装,那是皇城最好的司衣阁的作品,专门为皇上以及后宫妃嫔们制作衣袍,当然,偶尔也会有功劳极大的官员得到赏赐,可哪个不是宝贝似地藏在家里,这般穿出来四处走荡,岑子衿倒是第一人,朱闹曾经听闻过这种衣服,如今却是第一次见,后面几人未曾听见,只知不凡,然而更夸张的还在后面,只是宴席,这位大将军却腰配宝剑,虽然剑鞘晶莹如玉,做工精细,甚于神物。
朱闹暗暗腹诽,莫非这将军白日真的只是在试探,不然夜间为何穿的这般奢侈,或许只是想要得到更多利益了!他如此想着,表面却是面色如常的称呼着,岑子衿突然一拉手臂,傅茹心猝不及防被他拉在怀中,便感觉到那双手臂紧紧搂住了腰身,她刚觉得奇怪,便听见对方轻轻的声音,“别动,配合我。”
她这才觉得岑子衿今晚颇为不对劲,他不是奢侈的人,做到这般程度应该是为了什么目的吧!之前他似乎也问过自己,觉得盛装出席是不是会更妥?当时自己想了想便拒绝了,那些累赘的东西会让人觉得难受,后来岑子衿便没有再问,只是临出门时惊见对方那奇怪的装扮,这算是退而求其次吗?她细细想来,忽然便轻笑起来,岑子衿低头瞪了她一眼,将她的头更用力的捂住,贵公子似地走进了县衙。
他却没有看见,身后朱闹与那素衣男子惊异的目光。
宴席称不上宴席,饭菜很清淡,甚至闻不到一丝肉香味,清粥小菜,岑子衿与身边那绝色美人打闹着,见对方盯着饭菜皱眉便大手一扬,直接掀了桌子,语气高傲,“怎么?!本将军就配以这些东西来打发!你们这是当我要饭的呢!”他搂着那美人,直接一脚踩在凳子上,看那些人惊慌的起身,似乎被这突发情况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
“将军,这…您也知道衡阳城现在的情况,我们…我们实在是……”朱闹脸色也有些难看,本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主动权突然间逆转了,情况开始朝着前所未料的情况发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岑子衿一挑眉,极为不悦,语气生硬,“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冷冷的语气,朱闹只感觉额头冷汗淋淋,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吩咐下人收拾了饭桌,应承着出了门,随后,那素衣男子也走了出去。
另外三人早已被这情况吓住了,如今哪里还敢放纵,只希望不要受到迁怒才好,谁知这时岑子衿忽然勾了勾手指,三人推推嚷嚷,最后还是一身富态的钱老板被推了出来,唯唯诺诺的走了过去,却看见那将军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他将腿横放起来,伸手指了指。
“你,替我捶腿,这什么鬼地方,连个伺候的美人都没有。”他骂骂咧咧,做足了一名街角痞子的角色,而且是一名不可得罪的痞子。
那钱老板何时受过这种气,然而恐惧占了上风,只得蹲下身子,手法生疏的捶腿,岑子衿便舒服的躺了下去,偶尔还不耐烦的挑挑毛病,到最后干脆一脚踢开对方,理由是钱老板手太粗糙,不够柔软。
此时,钱老板几乎已经是咬着牙在忍受了。
“乡巴佬!跟你们在一起空气都被污染了,还是美人好,我们出去散散,不用理会这群人。”前半句是对着钱老板等人说的,语气恶劣外加轻视,后半句是对怀中美人说的,语气柔和且带着调戏味。
岑子衿刚刚踏出房门,便听见身后越来越高涨的愤怒气氛,而且那三人显然站在一条线上,句句都是恶劣的话语,背后骂人这套倒是十分娴熟,想到刚刚他们在自己面前那哈腰做作的姿态,岑子衿便觉得无趣,这些人都好对付,只要一点点火焰便能够点燃导火线,难缠的应该是那素衣男子,看似不起眼,很多方面却暗中控制着形势,若非自己演技超群,怕是早被拆穿了吧,可如此这番下来,他倒觉得当痞子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清新的空气,柔和的晚风,岑子衿想着这突发其来的所谓谋略,傅茹心却是一直盯着他的眼眸看,岑子衿最终不得不正视,疑惑开口,“你在看什么?”
傅茹心最终没有从他眼中看到应该出现的色彩,“你今天占了我很多便宜。”又是搂又是抱的,幸好这人是岑子衿而非他人。
“所以呢?”他反问。自己都已经被她大致的看过了,这点亏算什么。
“那次在马车中,你只是碰到了我那里就说要负责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目的。
“那是因为我没有看透你的本质。”披着羊皮的狼,岑子衿小心应付,生怕落入陷阱。
“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嘛?”她徐徐引诱。
那句让自己认清对方有女流氓天赋的话语?岑子衿很认真很肯定的点头,“不记得了。”
“那我可不可以再说一遍?”眼眸星光闪烁,似乎极为期待,岑子衿冷冷的盯着她,对方硬是没有丝毫回避,便冷哼了一声。
“回家再说。”
“好。”傅茹心笑容灿烂,“回家以后慢慢扯平就好了。” 刚刚你吃了我的豆腐,不如现在我吃回来,扯平就好。那个时候,她是这样说的吧。
交易成功,岑子衿不知该欣喜还是该感到悲哀,便不再看她,目光落在烛光明亮的房间,可以隐约听见里面传出的交谈声音,傅茹心倒是听得十分清楚,此时也明白了岑子衿的打算。
“似乎很成功嘛。”
“何出此言?”她能明白倒真是有几分意外惊喜,岑子衿倒也想听听那番见解。
“你今晚故意盛装出席,便给了他们奢侈的印象,让他们本来的计划开始出现动摇,再加上那桌宴席被直接掀翻,恐怕他们已经确定你的为人,如愿的成为了他们心目中好对付的形象,刚刚朱闹应该是出去商讨办法了,你便趁机挑战那剩下三人的极限,可谓一石二鸟。”
岑子衿轻笑,傅茹心继续道:“第一,你能够趁机看透他们的财富,一般来说,这时候他们一定会送大礼拉拢你,贪与不贪便在这行动之间了。第二,你让那三人对你产生了恨意,朱闹决意不会与你为敌,你的行为只会让他更加拉拢,他们之间便会产生不合,内讧,便更有利于你的打进。”
岑子衿认真听完,轻轻击掌,“果然聪明,不过你还漏了一点。”
傅茹心疑惑的看他,便听见他开口,“这财富还可以用来救济灾民,若是将他们的‘善举’大肆宣扬,以至于街上人人见到他们都称呼善人,你猜会怎样?”他笑容中有得逞的光芒。
会怎样?他们必然只能坚持救济下去,毕竟好名声已经传了出去,若是中途放弃,必然为商人不耻,这样下去,他们的信誉也会被毁,让那些想要贪财的人主动救济,倒真是良策。
然后,傅茹心的猜测便得到了证实,朱闹亲自送他们出府,并有两名仆人抬着两个大箱子,朱闹只道那是衡阳城盛产的水果荔枝,特地送来让将军尝鲜,岑子衿很爽快的收了下来,那两个箱子便直接送去了他们住的客栈。
只是那里面是什么,此时谁都不需要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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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吻情深
傅茹心目光有些幽怨,她忽然有些后悔帮助他完成那个完美的计划,那满满两箱的奇珍异宝显然吸引了岑子衿的目光,以至于对方根本没有丝毫的心思落在自己身上。
岑子衿掂量着那些宝物,那块佛玉晶莹剔透,玉中还染上了几缕血丝,有着时代沧桑的感觉,恩,应该值不少钱。还有那幅字画,诸葛岑老先生在世最后一件作品,也自然是价值连城,看起来自己真的是发了啊!
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也没有料到那个朱闹竟然可以拿出这么多东西,他一个小小县官哪里来的这些,恐怕也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亏心事。
正是兴致高昂,抬头却瞥见桌前一抹白色身影,静悄悄的瞪着自己,他有些心虚的转移视线,“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抓起一锭金子,强迫性的仔细观赏。
“我…”话尚未完毕,岑子衿接了过去,“你是不是觉得困了?”语气急切。
“不是,我…”
“看来真的是困了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丝毫不容对方反驳的语气。
“你能不能让我一次性说完!”傅茹心话说到一半,噎得有些心闷,“我是说,我们……”
“困了啊,困了就回去睡吧,恕不远送了。”岑子衿一边说话一边推着对方出门,直到顺利的将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望着那些财宝两眼发光,希望对方能够将刚刚在县衙的话全部忘掉,恩,她应该也不会把这么小的承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