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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白衣女子忽然放声笑了起来,她环视着众人,身体最后能量终于再也支撑不了,外界狂暴的能量直接窜进,瞬间便将一切毁灭殆尽,只剩下那半跪在残雪上的白衣女子,低着头,清澈的眼眸朦胧着无尽雾气。
“我怎会不懂情,我也曾浮沉于红尘之中。”许久许久,她轻轻叹息。
只是不愿说出口,这几万年,一个人孤独的守护着宇宙时空,究竟是为何,若非有不愿失去的,怎会做到如此。
只是曾经究竟经历了什么,万年时光,早已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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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陌上花开
□,金戈铁马,烽火万里,那是一片辉煌的时代,也是必瓴国创立的帷幕,依然会有人记得,那孕育在血海中的英雄,他开创了必瓴的盛世,却最终落得个功高盖主的罪名。
那在战火中百战百胜的战神,被盛世的喧哗永远的驱逐。
必瓴二十年
国都千里,萧萧竹林之中,有一条隐蔽的小道,微风习习,竹林中暮然无数马蹄声由远而近,马蹄声迫近,便是滚滚尘嚣扬起,其中一马当先。
此马一看便是良玉,全身竟是罕见的纯白色,它身形健瘦,却蹄足劲力十足,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骑马之人。
那是一位消瘦俊美的少年,他身着白色长袍,外罩一件金丝缕制成的青衫,看似温润,却在那双锐利明亮的瞳眸中展现出非凡的光彩,定非等闲之辈,他腰间插着一把花纹繁琐的银剑,剑鞘处挂着白色的麦穗,做工精致。紧随其后的是十几名身着劲装的男子,个个魁梧有力,然而他身处其中,却丝毫没有显得不妥,那十几人神情,倒是恭敬非常。
待行至竹林深处,那少年突然猛地拉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一片尘烟四起,未料到少年此举,后面的马匹急行而来,眼看便要撞上。
“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若非堪堪勒住马儿,恐怕现在已经撞上了,一名黑衣劲装青年一夹马腹上前,疑惑问道。
他跟随少爷多年,此时最有发言权。
少年蹙着眉头,他突然翻身下马,手指自然的落在剑身上,小指缠绕着那雪白色的麦穗,他身后十几人面面相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在这里等着。”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随后便走入了那幽深的竹林,丝竹在风中发出瑟瑟的声响,他一步一步的向前,就如同注定一般。
黑色的靴子踏在竹叶上,那轻柔却又清澈的琴声像是无数柔软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泛滥开来,引人入胜。
竹林之上,是一片陌上花开之景,湖水荡漾,丝竹喑哑,那在竹林下轻抚琴弦的女子,美得如同一幅盛世之画,她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琴弦在飞跃,她一袭白衣,墨色长发与风起舞,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神情娴静,如同置身事外,只是有那样的感觉,好像她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少年得志,科举状元之才,二十便被封镇北大将军,此等壮举早已轰动江湖,素有‘战神将军’之称,他战功无数,便是天赋异禀,亦是心高气傲,早便不将世俗看在眼中,行事习惯我行我素,年少轻狂,他曾见过无数女子,他是她们心中的英雄,可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第一眼,便吸引了所有的光华。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第一次开始紧张,这如画的华美,竟像是一阵握不住的风。
“将军年少便平步青云,可谓人中龙凤,可想过此次回京可能一去不回。”这是一道十分动听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只是话语有些不善,女子抬起头,那双仿佛可以看透世间万物的瞳眸直直的盯着少年,忽而一笑。
少年被那双眼睛蛊惑了,在那里面,好像看见了四季变换,生生死死,都不过是春夏秋冬的一瞬间,他连控制心智,努力不再直视那双眼。
“这样说来,你是特地在此等我?”风华虽美,危机感却令少年起了一丝戒备。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徐徐起身,动作却干净利落,那眼中的光芒亦有王者之风,她手执一柄白箫,还是高深莫测的表情,“将军可否与我一赌?”
少年眯起眼,他握紧剑身,却又突然想到自己面前不过一名女子,便笑道:“你想与我赌什么?”
“就赌将军回京之旅如何?”女子莞尔,兴致浓浓,“我赌此次回京将军必受猜忌,一年之后,便与必瓴国为敌。”
此等大逆不道之话令少年气急,“荒唐!我乃必瓴国镇北大将军,岂会做出此等天地不容之事。”他气势汹汹,却不禁猜测起来,这女子莫非是敌国奸细,故意在此破坏。
“你此时自是不会相信,所以我说与你一赌。”女子自信的笑,她看着眼前少年,再次开口,“你可敢?岑子衿。”
“哈哈!我怎不敢!”岑子衿畅然而笑,心中却再次猜疑起眼前之人的身份,她的容貌举世无双,还知道自己名讳,莫非真是敌国派来打入必瓴国的奸细?只是他想不出,究竟哪一国有如此颠倒众生的女子,顾盼之间竟有王者之风。
“那好!”女子似是心情大好,她抚着玉箫,行至岑子衿面前,目光落在那柄银剑之上,“歃血为盟,如何?”
“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
“傅茹心,我不过这红尘一阵风,只为值得停留之人停留。”她语气平淡,竟是难辨真假,她指尖落在那柄花纹繁琐的刀鞘上,轻触之下,便赞道:“龙麟剑,果真是剑中极品!”
“那当然!”岑子衿傲然一笑,此剑从一位高人手中而得,极具灵性,平常人甚至拔不出,所以看见这陌生女子轻易的拔出龙鳞剑,他心头又是一颤。
这个人若是敌人,便会是一生的劲敌。
傅茹心用龙鳞剑划向指尖,回身取过湖中一碗清水,一滴血珠落在水中,她将剑递给少年,少年毫不犹豫的划开一条口子,血珠落下,两滴血珠很快便融化于那清水中,清澈纯净的水再次恢复纯白。
“怎么会这样?!”岑子衿大惊,诧异而疑惑。
“这世间无奇不有。”女子只是淡笑,小饮一口便将碗递给少年,看少年迟疑接过,疑惑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趣味。
血融入无根之水,无色。饮下无根之水,无害。她认真看着那少年,如同宣誓般。
“此次若是我赢了,便必助将军金戈铁马,得到这天下。”女子自信微笑,倒是显得无比洒脱。
岑子衿开始猜不透,赢与不赢,最后获益的不都是自己吗。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我输了,我便是你的。”傅茹心邪然一笑,仿佛透过那双瞳孔,看到了他最深的深处。
岑子衿脸色微红,他侧过头,修长的身影亦是如画般的迷人。
只是这一刻,岑子衿以为自己必胜,他只想守江山,这万里江山于他而来,不过枯槁的枝叶,江山如何,也不过有一人执手红尘,举案齐眉。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QQ:1552312614,本人保证不弃坑,喜欢的请放心观看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两只前夫一台戏》电线《重生之康熙荣妃》敲钟的紫藤《颤抖吧,ET!》疯丢子《亲爱的,驾!》一度君华《与君歌》天下无病《贺府千金》贡茶
第三章:瘟疫横行
傅茹心的出现引起了这支铁骑小队的好奇,征战五年,将军虽也时常与女子把酒相谈,却从未有人能够得他平等对待之心,少年得志,人中龙凤,他心高气傲,对战之时,敌方总视他年幼而轻敌,最终落得全军覆灭,边关大捷,北方国境稳定,却在此时接到诏书,即令回京!
铁骑十二卫,这是他最强大的一支队伍,此次回京便只带回这十二人,他得陛下赏识,自小便潜力栽培,才有如今辉煌。
“你可会骑马?”岑子衿拉住缰绳,看着眼前白衣如画的女子,问道。他的声音清冷,却并不让人觉得冷漠。
傅茹心摇摇头,她手握玉箫,也不与众人见礼,安静的站在那里。
众人皆是迷得七昏八晕,将军入军时期也是惊艳俊美的少年,那时站在军营中,还以为是哪家贵公子又跑来瞎闹,后来见识了本领,众人更是一心跟随,征战五年,他却依旧风采绝伦,光芒丝毫未减,有人曾开玩笑说,将军若是女子,定是这世间最美的人,众人首肯。
只是如今见到这女子,竟是比当年的将军更为惊艳,白衣倾尽天下,好像颠倒了世间一切,这般想来,便也想通了将军的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众人一致如此以为,再次恢复正经模样。
岑子衿笑着拍了拍马儿白色的脊背,“不如我带着你可好?”
这番盛情邀请,身后众人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真是看不出来,一向对美色淡薄的将军还会追女孩子。
傅茹心爽快点头,“好!”
岑子衿扶着傅茹心翻身上马,一行人再次朝着距离竹林最近的衡阳城而去,尘埃四起,那竹林萧萧之景很快便落在远方,只是没有人看见,马蹄声远去,身后那竹林竟像是尘埃一般消散,一条与前方无异的宽敞大道显现出来,竹林竟是凭空消失。
国都最高的阁楼之上,一名盘腿闭目的老者突然睁开眼,原本沉静的脸上出现紧张神情,他起身,行至一轮圆盘之前,手指一掐,更是皱紧了眉头。
“天生异象,帝王星现,还有一股…无法抓住的气息……”他喃喃道,二十年前,自从人帝陨落,五界六道空间之路便被强行关闭,无人能够穿行其中,洪荒世界能量□,至此之后,凡间再未出现无法掌控的能量,只是这次意外,究竟是敌是友?
“师傅,我感应到了一股能量。”阁楼角落,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若非言语,根本无人能够感应到他的存在,无声无息。
“所属何界?”老者目光紧盯着元轮盘,此时它正急速的运转着,却一直未停下,元轮盘,竟也无法测出这命相凶恶?
“不知道。”许久,那道声音再次开口,满是疑惑。
“连你也感应不到?”那老者听闻此言惊怔非常,他眉头皱得更深,“希望不是敌人,否则……”
半日的路程,十几人终于赶到了衡阳城,城门十里之外,却是一片萧瑟凄凉之景。
“这天下,也没有想得那样太平。”岑子衿牵马而行,身边的女子忽然开口。
岑子衿摇了摇头,“衡阳城乃是必瓴国十大富裕之城,占据天时地利,一向是富饶无比,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也都是祥和之景,我看这天下太平得很。”
“那你怎么解释这荒凉之景?”傅茹心觉得好笑,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偏偏还要反驳。
少年语塞,便不再回答,一幅等着瞧的模样。
傅茹心也缄口不言,这天下之事她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糊涂,看透与看不透不过一线之隔。
衡阳城就在眼前,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准备入城,路边却突然窜出一名小乞丐,一见众人,立时大叫起来。
“快走!你们快走!这城进不得的!会死人的,好多好多人!”
乞丐疯言疯语却并不像是神志不清,一名卫士立即上前将那乞丐带到岑子衿面前,岑子衿本来心中便忐忑,此时听得此言更是不安起来,他蹲下身,看着那被卫士扔在地上的乞丐。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说不得,说不得的,你们快走!快走!”追问只是引起了乞丐更加疯狂的反抗,他衣衫褴褛,头发更是脏乱成一团一团,一张脸也黑得看不清模样。
“住口!我们将军问话你好好回答就行,哪那么多废话!”另一名卫士显然没那么好的耐心,吼道。
谁知这乞丐听到这话更是一副癫狂状,“将军会杀人!要死人了!要死人了!”他拼命逃窜,却被卫士拦住,最后只得伏在原地瑟瑟发抖。
岑子衿一脸无奈状,他看起来像是杀人狂魔吗!虽然战场上双方对敌,难免死伤无数,可是他自认形象不曾毁灭,而且此时卸下战甲的自己,不是应该显得温和善良吗。
傅茹心觉得此时岑子衿无奈的表情倒是有几分可爱,她转身问卫士要了几个馒头,走到乞丐面前,一脸微笑的递了过去。
岑子衿皱眉,她这是在做什么?
然而令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乞丐突然不哭不闹,一把便抢过馒头,拼命的吃了起来,傅茹心还是笑,那乞丐便也安静了下来。
“我们只是问你几个问题,放心,没人会杀你,我保证。”她轻言轻语再加上绝色容颜,那乞丐温和的点点头,表示愿意配合。
岑子衿睁大双眼,看着这无比诡异的一幕在自己面前发生,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这傅茹心还是有几分才智。
“欲擒敌当先诱敌。”傅茹心笑看着岑子衿,道。
岑子衿仔细的品味着这句话,觉得有理,他走到乞丐面前,开口:“你说的那个将军必然不是我,我只杀坏人的。”他语气温和,面色含笑,倒是让平日里见惯了他冷脸的手下心有几丝凉意。
乞丐小心的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傅茹心,小心翼翼开口,“有馒头吃吗?”
“有,只要你答出问题,想吃多少都可以!”岑子衿点头,君子一诺。
乞丐徐徐道来,众人倒是了解了事情的原委,然而这一了解,却不禁让人更为气愤,几乎每个人都是握拳忍恨。
乞丐原名苏鸣,是衡阳城内一家鱼业的老板,平日也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必瓴国盛世天下,衡阳城为富饶之都,自是人口众多,然而就在一年前,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这件事情,导致现在一派凄凉之景。
一年前,衡阳城西岸富饶的鱼江突起狂风,无数船只沉入海底,后海风停止,人们纷纷出门寻找,却在鱼江沙滩上看见了那震撼之景。沙滩上,满满是跳跃的肥硕的鱼,各种各样的都有,整个沙滩都被这种罕见的鱼填满,这是一比财富,无数的渔民拥挤而来,那一场飞来横福让那个原本平凡的渔村一夜之间变成了富贵之家。
然而一切也因这鱼苗而起,那些鱼在海中繁衍,生生不息,半年之后,开始有人觉得腹中不适,半个时辰之内,那人脸上便生出无数类似鱼泡的水泡,整个人也开始浮肿,病情恶化得十分严重,不到三天那人便去世了,死状惨烈,那些水泡破裂,化为脓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被放大的水气球。
然而悲剧并未随着他的死亡结束,最开始是他的亲人,然后是周围的人,到后来有人意识到瘟疫开始时病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抑制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朝廷也曾派名医前来,只是那些名医一见此种病症便立即吓得逃跑,渐渐的衡阳城的百姓也不再存着希望,病情一天天恶化,几乎每天都几百人死亡,瘟疫势头强盛,后来朝廷派人封住了衡阳城的各个出口,他们便在里面等死,那些鱼也曾在外地出卖,后来便有一辆一辆的马车送来染上瘟疫的人,这衡阳城便成了如今的死都,别说外面这凄凉之景,里面更是人间地狱。
官兵连着在这里守了半年,直到前几天确定衡阳城中不会再有人走出才放松警戒离开,岑子衿十几人来的倒是及时,若是再早来几天,恐怕会直接被拦截在路口,也便看不到这一副景象。
苏鸣讲的很慢,然而字字带血,岑子衿听完也是薄唇紧咬,朝廷怎能做出这样的事!瘟疫发生便应及时解决,怎能放任死亡,还封城,这不是将百姓往死里逼吗!
心中不禁有些怨恨,他拂袖而起,背对着衡阳城,目光落在辽阔的天空。
“他就是这样,民间疾苦可最让人惦记。”傅茹心看了一眼岑子衿,笑道,“那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我从小便是吃鱼长大的,二十岁之后便看见鱼就恶心,所以那些鱼我一口也没吃,连汤也没有喝上一口,瘟疫发生时我便逃了出来,官兵把守着衡阳城门,我逃不出去,便只能徘徊在这里,我本就无处可去,恰好遇到了你们,这城里可进不得,不管你得不得瘟疫,官兵可都不会再让你出来。”说到最后,苏鸣语气也高了起来,傅茹心听得出他的好意,便取出几个馒头给他,自己走到岑子衿身旁。
“怎样?我说过的,这天下没你想的那样太平。”她抬眼看那心高气傲的少年,语气清冷,却是不急不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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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妙手回春
往日繁华昌盛的衡阳城如今却是一片废弃荒凉之都,岑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