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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你好,我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轻轻的话语,仿佛被风一吹便散了,岑子衿回过神,傅茹心已经正经的站在身旁,刚刚仿佛只是一场梦。
他狠狠瞪了对方几眼,这算是敷衍吗。
“况且,我一直坚信,众生平等,天赋也一样。”
岑子衿诧异的看着傅茹心,越是看便越是看不懂,她所了解的所说出的都是无法理解的,然而却蕴含着深刻的道理,众生平等?他微微一笑,这个女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带着三名覆天寨的当家以及那五名女子,一行人打算加急赶路,然而此时天色已暗,月色灰暗,只能就地歇息,此次回京之路,倒是无比坎坷,不知为何,岑子衿觉得昨日过得无比漫长。
翌日清晨,风尘仆仆的众人终于看见了凤阳城的影子,必瓴国都,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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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情这一字
必瓴城门之前,由丞相司马懿带领的队伍等候在那里,岑子衿一夹马腹,前方人影渐渐清晰,他下马抱拳一笑,“司马丞相,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哈哈!岑将军真是越来越威风凛凛了,有你在,我必瓴江山也必然无忧啊!”司马懿年近六十,身子却万分硬朗,他眉目间一派正气,这夸奖之词也说得极为自然。
“大人客气了,我只是在其职谋其位罢了。”岑子衿笑容渐散,这些客套之话他只会觉得厌烦。
此次迎接队伍由皇帝亲自指派,除了司马懿之外还有几名官居上位的大官,他们也是听过岑子衿传闻的,自然也是恭维着,可是总让人从他们目光中瞥见一丝轻蔑。
此时傅茹心等人也已经走到了城门口,她坐在马车中没打算出来,那被绑缚着的三人却是引起了一干人的注意。
“将军,他们这是?”司马懿目光落在那三人身上。
“哦,只是路过覆天谷的时候顺便挑了覆天寨,安墨,将人交给刑部。”岑子衿冷冷淡淡的开口,似乎没当一回事,然而司马懿等人心中却掀起一阵风浪,覆天寨,那是一伙极其顽固的贼窝,他们擅长地势,朝廷曾派将士前去攻打,每次都是败仗而归,后来便传出那覆天寨三位当家有诡异神力,不可轻举妄动,可如今,这岑子衿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顺便挑了覆天寨,他可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司马懿怅然的笑,“这江山如今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他说话之间,却丝毫没有谦虚之意,让人闻不出虚实。
然而岑子衿这句话,却无疑打了他们这些人一个耳光,他轻而易举打败了覆天寨,岂不就是变相的说朝廷的无能!
岑子衿不是擅长心计之人,官场之事他一般不去搀和,双方再次含蓄几句,便齐齐入了城。
此次岑子衿回京自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消息从皇宫内传回,民间便是一片喜气洋洋之风,待得辰时,已有许多百姓涌上街头,准备一赌这位百战百胜的少年将军。
“看到没有?那坐在马上的就是我们必瓴国的百胜将军。”
“真是俊美无双啊,真看不出来,不过要是能够靠近就好了。”
“我听说将军还未娶妻,此次回京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唉,将军怎会看上我们,我只求能为奴为婢,也甘愿了。”
“……………”
“……………”
岑子衿骑在马上,他本就风采绝伦,手中一柄银剑再加上那珍贵的白玉血马更显得威风霸气,如今在这满城欢呼中走过,面色也是无比自然,百姓的称赞之声句句落在那几名朝廷文官耳中,他们越听越不是滋味,然而也无法发作,岑子衿不过一个小小少年,如今风头太盛。
傅茹心微微撩开帘子,目光落在被喜色环绕的都城,她的指尖依旧握着那支玉箫,微微泛着苍绿色的光芒。
她仔细看了几眼那前来迎接的官员,他们眼中欲望强烈,然而她什么动作也没有,良久放下了帘子,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子衿的府邸由陛下钦赐,位于皇宫之外繁华的新雨街,抵达府邸的时候傅茹心已经走出了马车,那几名官员惊讶于她的绝世容颜,却也暗中开始猜测她的身份,听说岑子衿为人正直,绝非好色之徒,只是莫非已有意中人?而且看他对这女子的态度,也很是不凡。
这些,岑子衿觉得没有必要给他们解释,傅茹心本就看得淡薄,更是懒得开口。
“岑将军,陛下说了,你如果缺什么尽管开口,今日请好好休息,我们便先离开了。”司马懿说完便带领众人离开,岑子衿看着府邸匾额上那五个烫金大字,忽然有了一种无比骄傲的感觉。
“镇北大将军”,这是岑子衿在逼退北方蛮夷族进攻时,陛下特地派人来北方宣旨的,当时民心大振,北方将士也是壮志满怀。
连日赶路,众人皆是满身疲惫,那三名覆天寨当家的被司马懿派人带走,岑子衿简单的安排了一下府中的事物,在这和平盛世中,心也安了不少,睡眠也不知不觉好了很多,一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傅茹心倒是没有过多的疲惫感,那五名女子洗漱之后,本来尘埃满面的面容也显出了真容,这一看之下,倒个个有几分姿色。
“小姐。”那五人被唤到傅茹心房间,皆有些手足无措。
傅茹心坐在床脚,正摆弄着那柄玉箫,抬眼看着她们,眼中流转着冰冷的光芒,“你们可想好了,要跟随我?”她的声音本就清冷,这时却是毫无情感。
五名女子一时不知为何小姐变化如此真大,“是的。”这个回答倒是一致。
“我只要忠心耿耿之人。”傅茹心神色凌厉,“如有背叛,我绝不轻饶。”她向来恩怨分明,人心难测,入得她心的人也必然不容半点差错。
“小姐。”那叫碧水的女子认真开口,“您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又给了我们生存下去的路,此恩我们铭记在心,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命就是你的!”
她的意见便代表了所有人的意见,她们眼中神彩坚定,傅茹心定定的看着,神色才缓和下来。
“我不要你们的命,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们一些本领,一些超过凡人能够掌握的。”她如愿看到了那五名女子眼中的诧异,继续道:“我要你们从今天开始从这个世界消失,你们要像这风一样保护在岑子衿身边,誓死护卫!”
保护在岑子衿身边的实际上只有三个人,另外二个人由傅茹心令行安排,她不能保证时刻待在岑子衿身边,而那个人是关乎宇宙能量动乱的关键,他绝不能死,既然法则规定他必须登上皇位,覆了这天下,那么她也只能遵守,一切顺其自然。
法则,存在于一切之上。
从这一天开始,这五名女子便彻底消失了,就好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她们的出现本就没有受到关注,如今消失更是半点风声也没有,傅茹心却只想一个问题,如何尽快的解决这件事。
法则对她的约束太多,就像被绑住了手脚,这凡尘之事,一点也干涉不得,她在那冷漠的时空存活了那么多年,这能吸取温度的空气也是值得依赖。
而且,能够惹起牵绊的人不多,岑子衿那个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她最是厌恶心机深沉之人,如此想来,竟有了一丝温度,不知何时,笑容浮现在嘴角,她自是不会发觉。
这世间,超越了一切,也断不了情。
这一日,岑府异常安宁,连阳光也变得温暖,而翌日晌午时分,岑子衿接到圣旨,皇上宣他进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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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自是轻狂
皇上召见岑子衿的是处理政事的祥露宫,岑子衿接到圣旨后便洗漱沐浴,他想了许久,最后目光落在那件华贵威武的战袍上,必瓴国第一将军的朝服,却依旧有着霸气外露的骄傲,他的指尖落在那镶着金丝边的袖腕上,脑海却想起五年前陛下赐予战袍的话语。
“岑子衿,这件战袍是你父亲一生的骄傲。”他说话的时候眉目间满是骄傲,然而却透露出一丝惋惜,那时他不懂,只是觉得父亲是世上最值得敬仰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所有人都说不知道,连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是敷衍,“这些事情,你长大了便会明白。”
只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只觉得那其中隐藏了很多真相,太过可怕,可怕到没有人胆敢掀起一丝光明。
他抚摸着那件战袍,脑海中便想象父亲当年的威武,只是一个影像,怎么也汇不成画面。
穿着那件象征父亲一生荣耀的战袍,他一步步的走向那深宫大院,皇宫,勾心斗角也是他所厌恶的,引路的宫女很是小心翼翼,然而还是偷眼瞧这位俊美无双的天下第一将军,他眉目如画,五官完美,怎么看也像是一位良玉般的少年公子。
祥露宫外,岑子衿身影刚刚出现,一位声音尖细的太监便恭敬的走了过来,岑子衿有些印象,这是皇上身边最得宠的高公公,如今派他来等待自己,岑子衿也有些诧异。
“岑将军,陛下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绕过雕栏壁画,眼前出现的便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盘旋着巨龙的浮刻柱子,镶上璀璨明珠的扶手,将华丽渲染得淋漓尽致,岑子衿抬眼便看见了那坐在白玉桌边的必瓴帝王,他身穿龙腾云绕的龙袍,身形伟岸,只是那双眼凌厉高傲。
“臣岑子衿参见陛下。”岑子衿半跪于地,语气坦淡,不卑不亢,他眉角飞扬的色彩刺透了那帝王的眼。
那穿着连云战袍的少年风采绝伦,司徒涯却仿佛透过这抹身影看到了一个早已消逝的影子,那影子也是这般狂傲自信,他所向披靡,像是沐浴在战火中的战神,可他却忽然间害怕起来,这风采太盛。
“快平身。”司徒涯露出笑容,“许多年不见,子衿也长大了,你的功绩都快赶上你的父亲了。”
岑子衿站起身,眼中光芒闪烁,连追问道:“陛下,您说我父亲?”
司徒涯神色暮然一变,瞬间便恢复如常,“你父亲的事过去许久了,不必再提。”
“可是……”岑子衿不甘放下这机会。
“岑将军!”一声严厉的呵斥,称呼也变得生硬起来。岑子衿怔住,不解陛下的忽然失态,司徒涯也意识到这一点,起身走到岑子衿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肩头,“子衿啊,朕多年未见你,今日不提这些让人痛苦的事。”
岑子衿张了张嘴,还是应了一声,“好!”他是在司徒涯的抚养之下长大的,伺候他的张妈告诉他,他自幼父母双亡,幸好得到陛下的护佑,未受孤苦流浪的生活,他一直感恩在心,陛下的确对他极好,他少年时与皇子同入司学阁学习,虽然也曾受到歧视,但他自身高傲,也容不得别人欺负,渐渐的便无人敢惹,后来他又听从安排学习了武艺,教导他的师父是在血海中走过来的,极其严厉,岑子衿小时候害怕他,身上总是淤青不断,可是后来他武艺长进了,这宫中再未有一人对手,那个时候,他接到一纸诏书,陛下将十万将士交予他的手中,让他护卫北方疆土。
这些往事历历在目,所以一直以来,岑子衿一心守卫这天下,从未有二心,他从小未拥有父母之爱,便将从陛下这里得来的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如今,他也长大了。
“子衿,我们出去走走吧,你也给我讲讲这五年的生活。”司徒涯率先走出房门,岑子衿跟了上去,忽然觉得这一刻的司徒涯那样深不可测,此刻的他不像是帝王,倒像是一位久别重逢的朋友,可岑子衿知道他的性格,自是从来不敢放肆。
御花园中的桃花开了,清香扑鼻,朵朵绚烂的点染繁华,花枝修剪的十分漂亮,走在其中,就像是步入仙境。
岑子衿一五一十的讲述着自己在环境恶劣的北方边疆的战事,从大战沙漠北中,他以诱敌之计以寡敌众,逼得对方连连战败到在青龙关中,他只身闯入敌营,放火烧了敌方过冬的军粮,那是他赢得最漂亮的一战,却也在那个时候遭遇过最危险的境遇。
司徒涯听得十分认真,偶尔也会问上两句,直到听到对方身中数箭,差点死去的时候才皱眉。
“调虎离山之计固然完美,可以身犯险未免太过草率了。”他摇头。
岑子衿眼眸如同星光,他捏紧腰间的银剑,笑容中不自觉的染上轻狂,“不以身犯险如何能成大事,自古以来,英雄便是不畏生死的,况且,当时我有那个自信!”那不将一切看在眼中的狂妄啊!
司徒涯幽深的眼眸划过一丝阴冷,岑子衿没有注意到,他忘记了一句话,伴君如伴虎,也忘记了,在帝王面前,最忌讳的便是风采过盛。
过盛则损折。
那日,司徒涯没有提及本想询问的覆天寨之事,岑子衿也没有提及衡阳城之事,司徒涯没有给他机会发问,他似乎只是想听自己行军五年的故事,只是自己越讲便越觉得周围寒气袭人。
岑子衿离开祥露宫的时候司徒涯站在白玉桌后静静的看着那抹身影,他眼中原来凌厉的光芒被一抹阴冷覆盖。
他紧紧捏着拇指上苍绿色的翡翠指环,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这个影子,让他开始把持不住,好像只要稍稍松懈,拥有的一切便会从手中滑走。
不必担忧,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那个风采将他完全掩盖的人,他终究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岑子衿一路沿着皇城散步,这些他许多年前离开的地方依旧有曾经的影子,年少时,他也曾偷偷出宫,那时,看这外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可终究只是被束缚的小鸟,逃不出那个笼子,现在不同了,他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自由,他可以站在这明媚的阳光下,再也没有会说,那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玲珑阁,这是一间酒楼的名字,岑子衿还记得那里味道纯正好喝的桃花酒,小时候每次溜出宫便会来喝个够,可这酒不醉人,饮起来味道如同甘露,可他后来又听人说,这桃花酒烈性十足,饮一杯一头大象也会醉倒。
岑子衿如今还穿着那身战袍,但凡有眼识的人也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到来,让这本就名气不小的玲珑阁更加轰动起来,然而岑子衿只做了一件事。
他扔了一锭银子,然后便直接抱着一坛桃花酒准备离开,返身的瞬间,一位穿着白衣的俊美优雅的男子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那人持着白玉骨扇,笑起来风度翩翩,“将军这锭银子可是让玲珑阁蓬荜生辉。”
岑子衿冷冷的皱眉,他性子偏冷,这忽然的搭讪并不让人觉得荣幸。
“我只买这一坛桃花酒。”
“玲珑阁可不能占将军的便宜。”那男子想了想,又从角落里再次抱起一坛桃花酒,递给岑子衿,依然优雅的笑,“不如这样,我再附送将军一坛桃花酒。”
酒已到了面前,岑子衿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便一手抱起一坛酒,道了声谢走出玲珑阁,玲珑阁内,依旧有人永远喝不醉。
岑子衿出了玲珑阁便朝着自己府邸走去,此时天色渐暗,他便想,若是傅茹心还未休息,这坛酒倒是可以让她尝尝,究竟是醉人不醉人。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两只前夫一台戏》电线《重生之康熙荣妃》敲钟的紫藤《颤抖吧,ET!》疯丢子《亲爱的,驾!》一度君华《与君歌》天下无病《贺府千金》贡茶
第十章:桃花无情
岑子衿回府时已近黄昏,他径直走进房间,换下那身华贵战袍,心头隐隐有些不安,白日在皇宫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就好像……一直有人阴冷的盯着自己。
府里丫头来敲门时他正好穿上一袭较为宽松的青色袍子,一头墨色青丝柔顺的洒落,尚未束起,他便开了房门。
“额……”岑大将军虽威名远扬,但其风采却依旧天下无双,况且如今穿着随意、发丝未束,更添了几分柔美,那小丫头看得痴了,直到岑子衿轻声咳嗽才回过神。
“将军恕罪!小宁不是有意的!”一见岑子衿那阴沉沉的脸,小丫头直接吓得面色苍白,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
岑子衿拢了拢头发,用发带束起,面色缓和了几分,然而算不上雨过天晴,“我很可怕?”他说话的时候双眼眯起,让人有被算计的错觉。
小宁连连摇头,不可怕,只是美得过了头。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岑子衿这才漠视过去,他的容貌是天生的,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虽然因这容貌,曾经的确受过不少…额……调戏?……
小宁是来请他过去大厅吃饭的,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