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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袖手逐齐眉(女强) 作者:一叶菩提(晋江2012-06-25正文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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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疯丢子《亲爱的,驾!》一度君华《与君歌》天下无病《贺府千金》贡茶 
        第十四章:真真假假
  岑子衿受伤并不重,再加上那一大堆名贵的药品,第二日便恢复了大半,只有伤口淡淡的痕迹未曾褪去,他坚决不肯躺在床上休息,便在府中的练武场练起剑来,他的剑法凌厉如风,一收一放都强劲有力,傅茹心闲着没事,便坐在亭边栏杆上,目光落在那练剑的少年身上,彼时阳光灿烂,当真是一幅绝世画境。
  许久,一位家仆前来禀报,丞相司马懿前来探望,正在大厅等候。
  岑子衿收了剑,取过一旁毛巾擦着额头的汗水,傅茹心便看着他,问:“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岑子衿也颇为疑惑,只是冷笑开口,“大概是来看看我有没有死的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傅茹心同感。
  那场刺杀虽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可岑子衿唯一能够想到的便是司马懿,只因为前几日自己在朝上参了他一本,听闻他瑕疵必报,而且那件事关系极大,若是当真细查起来,牵连的官员一定会很多,为此,他完全有理由雇人出手。
  如此欠缺的便是证据,所以他还是必瓴国的丞相,自己应当以礼相待。
  岑子衿换过一身衣服便朝大厅走去,傅茹心便想起他那晚说的话,衡阳城之事那位帝王是当真不知,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岑子衿走进大厅,果然看见司马懿已经等候在那,手中端着茶杯,状似悠闲,他冷笑了一下,随即道:“司马丞相来访,真是蓬荜生辉啊。”
  “哈哈!岑将军客气了。”司马懿眼眸中划过一丝诧异,很快掩饰起来,“只是早朝未见到将军,恰巧路过便顺便来看看。”
  “哦?”岑子衿讶异,“若我没有记错,丞相府应在东面吧,如何会顺路?”果然是来试探了么。
  “呵呵,将军这是什么话,我们同朝为官,互相拜访也是自然吧。”司马懿到底混迹官场多年,很快便打了个圆场。
  岑子衿眼眸微眯,“丞相怕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情,急需知道结果吧?”他话语直接,丝毫不拐弯抹角。
  司马懿老脸一僵,眼眸中阴冷更盛,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便拂袖起身,“将军怕是有所误会,既是如此,我便先告辞了。”
  “丞相慢走!”岑子衿悠闲的饮茶,丝毫没有顾忌,他倒想看看,司马懿究竟想玩什么游戏。
  然而已经起身的司马懿却在这时又走进他,阴沉着脸说了一句,“天有不测风云,将军还要‘多多保重’!”他一字一句开口,那多多保重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岑子衿笑呵呵的盯着他。
  “那是自然,倒是丞相,别糊涂了。”
  司马懿的拜访草草结束,两人便算是真的结了仇,他本就看不惯司马懿,这人能登上如今之位,从前也不知做过多少伤天害人的勾当,他不爱玩心计,便直爽的表达了自己的不快,而且,这人定然耐不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抓住他的把柄。
  他与司马懿本无纠葛,第一次梁子便结在金銮大殿上,衡阳城瘟疫横行之事被岑子衿第一时间提了出来,却是惊起轩然大波,满朝文武,竟是无一人知晓此事,便连那坐在高位上的帝王也疑惑的问了一句,“此话当真?”
  “我亲眼所见,岂会有假!”
  这是一个弥天大谎,一个关乎天下苍生的弥天大谎,岑子衿开始意识到这必瓴国的趋势,司马丞相一手遮天,满朝文武便是帮凶,帝王手下,竟无一人可信,又或者说,他被禁绝在了这高墙之中。
  唯一知晓此事的便是司马懿,这件百万百姓惨死的瘟疫被他描述成了一场洪灾,天灾无情,朝廷已经第一时间拨下赈灾银,然而因为路途遥远,灾情也导致了无数百姓惨死,如今国库告急,所以衡阳城的灾情暂时无法处置,只能等到其他繁华地处赋税收后再行处置。
  这颠倒黑白的谎言让岑大将军当场与司马懿对峙起来,然而最可笑的是司徒涯竟然信了,只是轻描淡写的斥责了司马懿的知情不报,便下令立即重修衡阳城,务必国富民安。
  结局可观,岑子衿却总算是看清了必瓴国的局势,他开始察觉到司马懿的可怕,甚至还有他的野心……
  只是他看见司徒涯的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眸中照样是凌厉高傲的色彩,脑海划过一丝不解,也被司马懿阴冷的嘲笑化的不见。
  “不过小小少年,便妄想一朝成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岑子衿坐在大厅中,细细规划如今自己所面临的局势,外患解除了,内忧却更令人忧愁。
  “你这样做会让他不惜一切除掉你的。”傅茹心一直站在帘后,见他沉思,便沉沉开口。
  岑子衿抬眼看她,“虽然这样,可是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的确,她眼中丝毫没有害怕,连动作也无比随和。
  这动作与话语完全不协调……
  傅茹心怔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来害怕是什么,便笑道:“你有打算?”
  “如果他觉得我并不会阻碍他的事情,至少表面上暂时不会撕破,他会怎样?”
  “置之不理,集中全力应付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
  “可是如果他恨极了我,我成了他必须毁灭的阻碍时他又会怎样?”
  “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身上,想尽一切办法接触障碍。”
  “聪明!”岑子衿笑道:“如此一来,他必然露出马脚,到时候,只要抓个先行,他想推脱也推脱不了!”
  “的确好计。”傅茹心冷冷的看他,声音凉飕飕的,“你这是在用你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岑子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你在担心我?”
  “我只是担心你死了,我们的赌约便无法实现了。”
  “哦……”岑子衿失落的叹了口气,“原来只是这样”还以为至少会有一点不同呢。
  岑子衿失落的表情让傅茹心突然间有些慌张,便呐呐的开口,“其实、其实也不全是因为赌约的……”
  岑子衿得逞的眼神落在傅茹心眼中,那人哪里还有半分失落,满眼都是得意与兴奋,她再次怔了怔,便听见少年将军说:“不如今晚再一起喝桃花酒?”
  “好啊!”傅茹心点头,这酒曾经喝了上千年,从未醉过,不过是甘露而已。
  倒是岑子衿,每每喝上一坛都会醉生梦死,那时便总会扯着自己直呼仙女,不知做了什么好梦。
  岑子衿便立即出门去买酒,后来他才知道玲珑阁有一个规矩,桃花酒只可在玲珑阁内饮,不可带出,他也不知为何自己成了那个例外,只记得每次去买桃花酒,店主总是会附送一坛,久而久之,他便习惯性的只买一坛,反正还有一坛免费的。
  傅茹心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整个大厅中如今只剩下她一人,然后她的身影忽然幻化,瞬间消失在原地。
  必须加快她们修炼的速度了!危险像风暴一样愈来愈近。
  皇室之城,北塔之上
  夜已深,黑幕降临,皇室北塔七层栏杆前,此时静静的站立着两道身影,一道略显苍老,却无半分瘦弱之态,一道雄伟宽厚,有几分华贵高傲气势,他们目光落在脚下苍茫的大地,气氛却不甚如意。
  “她失败了?”这道声音雄厚,冰冷无情。
  “我在郊外找到了尸体,而且岑子衿毫发无伤。”略带嘲笑的声音,仿佛他是置身事外的。
  “果然不错,他的儿子到底不是一般人。”叹息。
  “你早就知道她不会成功?这样你的计划可就会受到阻碍了。”
  “我只是想知道他对我的威胁,况且……”他微微停顿,“他们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而且,只要得到了那个东西,他便什么也不用担忧。
  “他们?”那道置身事外的声音再次一笑,嘲讽之意更加强烈,“他们只会逼着你去做那唯一的一件事。”
  另外一道声音带着迟疑,似乎深锁眉头,“若非必要,我也不想那样选择。”
  这道声音落下后便是一阵的沉默,黑暗更深的笼罩下来,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只听见阴冷的微笑,一步一步扩散。
  许多事情,真真假假,真相往往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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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坠茗画舫
  事情并没有按照预料中的那样发展,岑子衿一直以为司马懿会另找人来刺杀自己,可几日过去,他苦苦提防却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甚至连小打小闹也不曾撞见,难道是自己猜测错了?可是他离去时那番话确实有所指啊,岑子衿百思不得其解,然而就在这时,运送粮食到衡阳城的官队传来急奏,灾粮被劫!
  皇上召集百官商议,最终决定由提出衡阳城之事的岑子衿派人前往调查,并运送一批新的粮食前往,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若安全运送也好,若是没有送到,罪名加身,便难以逃脱责罚。
  后来他才知道这主意是由司马丞相提出来的,官员大半随身附和,陛下便准奏,于是有了早朝上的一幕。
  岑子衿回府后没有见到傅茹心,便问一直照顾傅茹心的小宁,谁知她也摇摇头,说从早上起便没有见到小姐,岑子衿这才发现,自己对她一点也不了解,就像现在,想要找她都不知道人究竟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皇上下旨后天便出发,他也是闲不住的人,却未料这短短数日便来回奔波了几次,这次的事情有了司马懿的介入便注定不简单,他一定会在行程中做手脚,而且极有可能面对未知的危险。
  傅茹心,其实最好是不要跟着的,虽然有时候,他也知道那个人不好惹,但毕竟虚实难分,此次赈灾之行也应该不会耽误过多时间。
  岑子衿吃过午饭也不见傅茹心踪影,出行之事由陛下一手安排,他也就没什么事做,只是不时巡视一下粮食装备,随行的人都是他的人,不怕会做什么手脚,一路走来,没想便到了坠茗湖边,湖水悠悠,一片安宁之气。
  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他向来行事雷厉风行,如今这般欲说还休也让人痛苦,只是有些话害怕说出口就失去了,虽然知道那个人即使听见了也不懂,虽然偶尔会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但她本身是不懂情爱的吧。
  坠茗湖是华贵之乡,湖边修建了许多供以休息的凉亭,如今夏秋之际,秋高气爽,正是游湖佳节,故而湖面漂浮着许多画舫,这游湖也有讲究,一般是男子喜欢上了哪位姑娘,便向她提出邀请,那姑娘若是接受了,双方的事便有了谱,接下来便是提亲嫁娶事宜,男欢女爱本是正常,可岑子衿如今看着这一艘艘画舫在眼前晃悠就觉得心酸,别人爱上的总是那样一帆风顺,为何自己……
  多留只会徒增伤悲,他便准备离去,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呼救猛然响起,他猝然回头,只看见正对着的一艘画舫,一个女子遥遥伸出的手,随即又被大力拉扯了回去。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什么王法!
  他立刻起身,却没有寻着一艘空的画舫,便直接纵身跳进了河中,快速的朝着那搜画舫而去,心中本就郁闷,现在能找点事情出出气正好!
  距离那艘越来越近,他手指扣住船舷,一个借力便轻巧的落在了画舫船头,这时便看的清楚了,画舫之中,一名猥琐之象的男子正将一名男装打扮的女子紧紧箍在怀中,那女子发丝缭乱,也用力的挣扎着,无奈力道悬殊,不知被吃了多少豆腐。
  女子亦是容貌非凡,在这两人周围,还坐着一些看戏的公子爷,那女子的挣扎正惹得他们放声大笑,彼此交谈之间,皆是调笑猥琐之语,岑子衿看到他们的同时,那几人也注意到了他,可这个凭空出现的人似乎并没有引起他们半点注意力。
  意识到自己被忽略的岑子衿一阵火大,这些人实在太猖狂了!便直接冲了进去,一把拉过那被调戏的女子,而后猛的一脚踢了过去,那男子被踢中胸口,躺在地上半晌才缓过气来。
  被拉过来的女子也意识到他是前来救援的,轻松下来便身子一软直接靠在他身上,岑子衿连伸手扶住,他衣衫湿透,这女子也是一幅衣衫不整的模样,软香在怀,怎样看都无比暧昧,他想将女子放在一旁,无奈对方一双手紧紧拉住他的衣袖,如何也挣不开。
  “司马公子,你没事吧?”有人率先去扶起那被踢到在地的男子,脸色难掩惊慌,这人要是出了半点差错,他们不得陪葬了!
  而另外几人则是怒视着岑子衿,骂骂咧咧的,“妈的,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敢来冲撞我们司马公子,也不看自己有几条命!”
  岑子衿目光凌厉,口上却冷笑,“不好意思,我不是冒出来的,而且也只有一条命。”他说话丝毫不慌乱,只是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子让他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你可知这画舫中都是些什么人?”这句话是由那被踢在地上的男子说出口的,他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众目睽睽之下,岑子衿显然让他没了面子。
  岑子衿细细打量他,这人倒是有几分熟悉,而且刚刚他们叫他‘司马公子’,这城中复姓司马的可只有一家,想到这里他便一笑,果然是冤家路窄,“这等勾当之事,想来必非人能做得出。”言下之意便是骂他们不是人。
  “你!”司马公子怒极,吩咐众人,“上!把他揍扁!我就不信他还笑得出来!”
  岑子衿依旧站在那里,毫不惊慌,岑子衿刚刚展露的一手让这些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少爷们有了恐惧,可如今主子下令,也只得咬牙向前冲,几人一齐围攻上来,拳头便向岑子衿招呼过来,然后…
  “混蛋!你打我干嘛?!”一公子爷捂着熊猫眼咬牙。
  “谁打你了,我不也被打了!”另一人愤愤不平。
  再看岑子衿,早已安然的站在一旁,那几人攻击到了自己人,怒气上涨,便再次一拥而上,岑子衿这次可没再闪开,将纠缠着自己的女子用力拉开,他直接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踢倒在地,疼的哼哼叫。
  “你!你敢动手!”那猥琐男子也有了恐惧之心,但还是佯装强硬,“我可是丞相之子,你要是打了我,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岑子衿露出和善的微笑,“那也得等到以后吧,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他一手指向河内,意味明显。
  “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狠狠的留下恶言,那几人先后跳河而入,狼狈至极。
  岑子衿冷眼看着他们,觉得心中畅快许多,果然郁闷是不能憋在心里的,他站在那里觉得吹过的风都变得可爱了,然而就在此时,他的衣袖一紧,这才想起画舫中还有另外一人。
  那女子软软的便倒了过来,她的手缠住岑子衿的腰,面色绯红,她的气息越来越近,岑子衿用力想要扯开她,也不知那女子是吓怕了还是怎么,硬是不松手,他便试着缓解紧张气氛,“别害怕,那些人已经走了,没事了。”他轻言安慰,那女子越是惶恐,两人便这样靠在一起,岑子衿觉得身体僵直,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而恰在这时,对面一艘画舫中,傅茹心目光紧紧的盯着对面,心中也不舒服之极,她手中捏着的玉杯发出咔嚓咔嚓的细碎声音,那靠在岑子衿身上的女子怎么看怎么刺眼。
  “哎,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面,夙连安一脸惊讶,“这坠茗湖可有讲究,男女同游必是你情我愿的,奇怪,莫非他们??。”
  傅茹心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一大早便约自己来这坠茗湖,说什么有重要事情商议,她本是不理会的,对方又说是关系岑子衿的,结果游湖中半点也没有提及什么秘密,反倒像是来惬意游湖的。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夙连安深深叹气,见傅茹心恐怖的目光,连举手坦言,“我事先可不知道他们会来这里啊,绝对是偶然。”
  “你刚刚说游湖的规矩是什么意思?”傅茹心对这一点比较在意。
  夙连安见对方一心一眼落在那凡人身上,不知为何便心中郁结起来,总想牵扯对方一点注意力,“我听玲珑阁的酒客介绍的,这坠茗湖乃是男女幽会之所,你看他们,都靠得那么近了,铁定是私定终生之类的了。”
  后面的话他来不及说出口,傅茹心已经掀帘而出,轻轻纵身便落在对面的画舫之中,他们相隔本就极近,倒也没引起注意。
  夙连安这才发现,刚刚傅茹心手中捏着的白玉杯消失了,只有桌面,落下了一层白色灰烬。
  曾经相处了几百年,说半年情谊都没有倒是谎言,脑中又想起那温婉柔弱的女子,总是拉着自己的衣袖,半步不离。傅茹心不同,那个时候,她只是让自己感受到了颇多不足,她太强势,就连父亲也要敬重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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