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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易鼎 作者:荆柯守(起点vip2012-06-20完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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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不错。”张范直想到自己昔日在荆州遭遇,对此很是赞同。
  自己知道的人才,肯定不会全部被郑平原起用,总有一些人才会埋没,这时都可以请到蜀军中去。
  张范直心中有团火,这次不仅完成主公所托,更要规劝一些还不得志的昔日旧友弃暗投明。
  不过,他也深知郑平原厉害,不敢打草惊蛇,对着随行十三司百户说着:“这里不能轻易下手,我给你一份名单,你派人暗暗打听这名单上的消息,把提拔的,和没有提拔的,都标记一下。”
  说着,拿出了一卷纸来,上面有三十个名字。
  “张都督放心,这名单只需要七天,必会全部调查清楚。”十三司百户拿过,一扫眼,就说着。
  “恩,不过我们先要去洞明湖,郑平原还是很厉害,不能打草惊蛇,等我们招揽了水军,回程再一举接触,然后回师。”张范直还是很精明的说着。
  此次张范直欲招揽的,就是洞明湖的水贼。
  水贼首领邢大海,与他有着一些情谊,关系甚好,前去劝说,有七八分把握,得了这水贼,就有千人左右。
  随行的十三司百户,只管一路护送,并且暗中监督,至于张范直此次任务怎么样完成,却与他们无关,他们自是不用理会。
  当下,三人分成三路,各自告辞出去,各自执行自己的任务。
  等张范直和通玄离开,商业协会队长松了口气,出去吩咐,小二听了吩咐,忙上忙下替他打水洗面洗脚。
  商业协会队长洗了,收拾停当,这才下楼吃饭。
  几个商业协会的人,就包了一桌,一个人看见满堂说笑叫闹,这才笑对队长说着:“他们终于离开了,说实际,每次和这些人同行,都全身不自在。”
  队长也苦笑一声,说着:“没办法,谁叫我们东家有命令呢?这里不必多说了,免的露了口风!”
  “说的也是!”其它几个人,不禁一笑,待要再说,跑堂的端着一大条盘热气腾腾的酒菜上来布席了,当下就不再说了,一人举杯笑的说着:“不过总算成了,来,我敬您一杯!”
  说着举杯敬队长,队长一口喝了,也伸箸夹菜,心里的确觉得轻松。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师(上)
  通玄第二天起来,去了东来桥。
  东来桥有个土地庙,据说土地能增福施财,因此每年三月庙会时,早早的就有商家赶来,搭起席棚,围着这座土地庙连绵起市。
  几百米内,耍戏的,打拳的、测字的、评话的……喧嚣连天,香客似蚁。
  通玄也就随便走走,柳拂春风,天气渐暖,走了几步,见得河边却也有几株桃花,粉红开着,很是好看。
  看了一会,就有着蒙蒙的细雨下了起来。
  通玄见下雨,正巧约定的东来桥,就在眼前,就转入桥下可以挡雨之处,欣赏着,雨下在河里,景致更妙,见得一只船冒雨而来。
  这船不大,将近河岸,舱中坐着一个人,船尾棚上有两个仆人,船头上放着一担食盒,将到岸边,这人就令泊船,带领仆人,走上岸来。
  通玄看这人,只见穿着长袖宽衫,有着三绺髭须,大概三十岁左右,走到门口,与通玄举一见面,就作了个揖,问着:“你想必就是道长了?”
  通玄说着:“正是。”
  这人就立刻笑了,说着:“总算接上了,我还怕错过了人,我是夏元甲。”
  夏元甲说着,就吩咐仆人:“你们整下桌,我和道长一起用。”
  通玄也不谦让,就上了船,仆人在棚子中摆了一张桌子,捧出食盒,有着一只烤鸡,又有着一条鱼,还有着蔬菜,并且还斟上茶来。
  原来这夏元甲,就是隐门在荆州的信户,喝了些酒,夏元甲就问着:“不知道长这次来,有何贵干?”
  这些信户,小事能帮忙,大事却不可能,通玄就说着:“只想远远见上大都督一面。”
  夏元甲听了,就笑的说:“这事还是能帮着,道长放心。”
  通玄听了也笑了,没有多说话,一起用餐。
  这时,洞明湖,水面白雾缭绕,寒意还是不散,几艘小船在湖面快速穿行,丝毫不为雾气所扰。
  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湖,堪比江河,却以湖命名。
  两面环山,山势高峻,当地百姓都知道,这洞明湖深处岛屿,有着千百水贼,盘踞在此,围剿不易。
  不过,这些水贼深知关系,知道若是打劫了附近,就失了根本,因此平素不打地方,只截过往船队。
  过往船队到底不是本地人,就算报官也很少有人得力追查,因此太平无事。
  附近百姓,因这股水贼向来只劫外地船队,又有不少自家子弟入伙,算是贼民勾结,形成了气候。
  “这里就是洞明湖?还真是好地方。”初到此地的十三司人员,对周围美景很是赞叹。
  这里盘踞着水贼,周边风景却很是秀丽怡人,垂柳依依,青草尖尖,水气扑鼻,一呼吸就带着淡淡青草气息。
  “张都督,到了此地,接下来我们做些什么?”随行十三司百户低声问着。
  目光落到湖面,张范直说着:“邢大海落脚于湖对面的山下,有船过来,坐船过去就可,接下来我一人过去就可以了,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
  百户自不能让他一人前去,他有着保护,也有着监督的任务,说着:“张都督,你一人过去不成,在这里出了什么差池,下官这条命也交代在这里了。就是不能多带随从,也要有人陪同,下官愿随您一同过去。”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你我二个人过去。其余人在此等候消息!”张范直吩咐的说着。
  “诺。”众人应声。
  张范直就朝着一处洞明湖的据点而去,这个百户就跟了过去。
  洞明湖周围,自然有这股水贼的眼线和据点,张范直只是一说,就有人立刻明白,上船去报告去了。
  话说邢大海在岛屿中的寨子中巡查着,眼见这岛不大,就三四平方公里,却也有着几十条船,有着一千余汉子。
  新年过去,就打算派出些人劫些财物回来过春,这时,就有人进来禀报:“大当家,有人在岸边要求见您,您看……”
  “是什么人?想来入寨见我,又是什么事?”邢大海问着。
  “大当家,那人说叫张范直,还有一个,应是他的随从。”
  “张范直张大哥?他来了洞明湖?快快有请。”一听着这名号,邢大海喜形于色,立刻吩咐的说着。
  一条快船,就奉了命,很快就出去了。
  半小时后,这快船就回来了,有二人随着水贼进来,为首的正是张范直。
  邢大海一见,哈哈笑着迎上去:“张大哥,不瞒你说,去年年底,兄弟我去了城里寻过你,却扑了空,听人说,你是突然之间离开,全家都搬迁了,心里挂念,不知这段时日,你去了何处?可有了新落脚处?”
  “邢兄弟,你知道,前几年,我在江州城中受到了什么待遇,去年有幸遇到主公蜀侯,蒙他赏识,在东益州当上了都督,继续操练水师,当时走的匆忙,未能和兄弟说一声,是我的错。”张范直叹口气,直接了当的说着。
  “大哥当上了都督了?”邢大海顿时一惊,眸子里就露出了羡慕的神色,想了想,说着:“我在这里就听说蜀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只几年工夫,就平定东益州六郡,大哥能在他手下谋个前程,当上都督,说起来,实在让人羡慕!”
  一听这话,张范直就知道有戏,笑了笑,先问着:“来时路上,我听说前几个月,荆州水军大败敌军,打下了武陵城,这里面情况你知道不?里面有没有程祥甫?现在当到了什么官了?”
  邢大海说到这个,就满脸怒色,哼的一声:“是有程祥甫,我本与他们不太熟悉,若非担心大哥你,也懒的打探他们的情况。”
  “上次接上了关系,这程祥甫还是当了副卫将,也委托了我弄些情报,我念在当年有些关系,又和大哥你同僚一番,就帮了忙,结果却是招之既来,呼之既去。今日用你说些好话,明日用罢一脚踢开,什么也没有获得,反而折损了些弟兄,想来就不爽快!”
  邢大海怒的说着:“还要我当个队正这个窝囊小官,做起来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当这水贼来的畅快!”
  显然,这邢大海也曾经和荆州水师接上线,不过区区一个队正,就只有五十人,一条船,怎么可能同意?
  手下兄弟上千,姑且不说实力,总要弄个照顾吧?
  丢了兄弟去当官,这跟了十几年的兄弟怎么办?
  “兄弟说的这话,在过去几十年,当水贼也无不可,毕竟乱世嘛,谁也顾不上你,只是现在眼下这情况,你还不清楚?”
  “这天下轮不到我们粗人说,可是用不了十年,这荆州只怕就要被平定,到时,兄弟你有千人的水贼,怎容于世?怕是早被这荆州新主派人围剿了。”
  “这里可不是穷乡僻壤,是商道附近,若真有人剿灭,你这千人,又怎抵挡的住?就是再多些人,又能抵挡到几时?”
  听着张范直的话,邢大海顿时怔住了,仔细思索,觉得张范直所言,的确是这样,不过这人差不多明白了张范直的意思,就嚷着:“大哥你说,小弟怎么办,难道去投奔那个大都督?上次有着程祥甫的关系,也只弄个队正,现在得罪了程祥甫,只怕就是小弟我愿去投奔,也只是自投罗网。”
  “大都督和程祥甫,能容得我手下千人,可不一定能容得小弟,这可是有先例,先前投奔过去的几股水贼,都被编入水军,里面的大当家,死的死,贬的贬,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
  张范直见此,就也直接说着:“你觉得我家主公蜀侯怎么样?”
  邢大海虽然早有预料,还是身体一震,问着:“大哥,你是说让小弟带人去投奔蜀侯?”
  这想来,还真是个好买卖。
  蜀侯已经是一州之主,又年轻,投靠这人,封妻荫子,也是风光的事?
  邢大海野心不大,否则不会在这洞明湖一待就是十多年了。
  “蜀侯能要咱这小小水贼吗?”
  想到荆州被招安水贼,入了水师,都被制得服服帖帖,大当家二当家,不但没有赢得富贵,手下弟兄被拆分七零八落,手中无权无人,随时被人找个因子,就被砍头。
  就算识趣,靠上了某个大族,也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想到这些,邢大海刚热起来的一颗心,就骤冷下去。
  张范直见邢大海面色变幻,忽而欣喜,忽而阴沉,知其所想,长叹一口气:“你的顾虑,我自是知晓,不过蜀侯用人不论出身,有才者有德者,都可用之,你的担心,实是不必。”
  “我这次来,就是奉了蜀侯之令,劝说你与我一起操练水军,在这方面,你是有才能得以施展,你手下弟兄也能搏一个前程,总比在这里当水贼强吧?”
  “蜀侯主动派我来劝说你,就是对你重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会落那些人的后尘?再说,再说,现在水师都督就是我,难道你还怕我对你不利?”
  听了这话,邢大海顿时被打动了,的确,自己不相信蜀侯,总相信张范直,再说蜀侯派人请自己,单是这诚意,就已经足够了。
  “大哥,你不用多说了,我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我这就带着兄弟跟你去蜀地当官兵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师(下)
  长乐观信众很多,香火很旺。
  通玄正和里面的道长一起,在下着棋。
  下棋的地点,是在后面静院,院中植着大树,景致颇佳,片刻后,突然之间,一行人进来。
  为首一人看见下棋,“咦”的一声过来,负手观棋。
  通玄下着一子,心中却是一惊,眸光一闪,只见金黄色的云气,就弥漫而来,充满着整个院子。
  通玄神态安详,注视了棋局一眼,突然仰天大笑:“道长,这次我可赢你三子了。”
  对面的道长意示不信,俯首继续数子,不多不少,黑棋比白棋多了三个子,不由自失地一笑,抬起看见了背后的人,一惊,忙站起来:“简慢贵人了,请坐,看茶!”
  这人就笑的说着:“无妨!”
  低头又看了看棋局,笑的说着:“这位先生棋艺不错啊,来,我也和你来一局。”
  说着,就坐到对面去了。
  通玄“哦”了一声,名正言顺的打量了对方几眼,又低头将棋子拨到两只碗中,说着:“你执黑还是执白?”
  “执白吧!”这人说着。
  通玄笑意淡淡,上前执着黑子,开始落棋。
  后面一个侍从跟上,张着嘴想说话,被这人制止,再后面二人面面相觑,只得等待着。
  眼前的青年,二十四五岁,头戴银冠,身穿月色长袖宽衫,面色如皎月,鼻梁高挺,天庭饱满。
  一看之下,通玄表面不露声色,实际上大惊。
  只见这人的金色云气,结成一层华盖,一层层的云气,时时流动垂下,又氤氲升腾,仔细看去,还能看见里面隐含着一丝紫气,若隐若现。
  再看其面相,凤目蚕眉,耳轮如珠,天庭饱满,几乎找不出什么破相。
  通玄心中暗叹,天下大乱,果是蛟龙四起。
  李承业的相也是不错,和这人一比,就差了一等,并且李承业得的是地龙,由大地承气上升而成为根基。
  这人却是天授,命格极贵,内含紫气。
  又想起了王弘毅,王弘毅初时,无论是天命地运都不过平常,现在却凝聚出五色华盖,凝出赤色鸿运,这叫人真是难以度测天意。
  “蛟龙入水,唯欠江海。”通玄立刻有所明悟,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必是郑平原无疑——拥有二郡就有这气相,再得几郡还得了?
  此时,通玄却是纠结着一件事,那就是这要不要报告给素儿(王弘毅)。
  每个人的命数是最大的秘密,炼气士一旦泄露给敌人,就等于是不死不休,如果王弘毅能把这人灭了,不但没有罪,还有大功,获得大量气运,但是王弘毅如果失败了,就有大罪孽,折损的气运只怕可以危及隐门的生存。
  在外人看来,通玄看了一眼,就凝神在棋盘上,下手又稳又狠,却是全神贯注在上面,几个侍卫见了,不由暗中松了口气。
  郑平原自己,开始时,气定神闲,姿态很是优雅。
  但是随着五十子落下,郑平原不由额上渗出细汗来,不禁叹的说着:“这位先生下的好棋。”
  凝神看上棋盘,危然端坐,却是当成对手,认真拼杀着,杀到半路,更是连连擦汗,使侍从不由怒视。
  通玄只当没有看见,继续下棋,到了一百十七子时,郑平原凝视棋局,久久不落子,片刻,将手里棋子搁在棋盘一角,轻叹一声:“这局我输了。”
  通玄就问着:“棋盘尚大,只到中盘,何以早早认输?”
  郑平原就笑的说:“这处已受重挫,这棋再下下去也无趣,我不喜劣势已定,还胡搅蛮缠。”
  又说着:“今日兴尽,改日再弈。”
  起身告辞。
  通玄礼貌的站起来,凝神一看,突然之间一惊,只见本来金黄色的伞盖,氤氲升腾,突然之间,却少了一块,变成了一个空洞。
  这空洞一出现,气运就在流失,不过片刻后,紫气一闪,其它金黄色就弥补上去,片刻后,窟窿弥补上了,但是整个伞盖顿时薄了三成。
  怎么回事?
  通玄定定的看着这人远去,心中诧异莫名。
  几乎同时,张范直兴冲冲的出去,跟着几十人一起上了船。
  “张大哥,就这几个人?”邢大海几步紧走,到了张范直面前打了个招呼,看上去,虽然人不少,但是正经的,就五六个人。
  现在张范直是水师都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邢大海去了,就是手下,又是大哥又是上司,总给点礼节。
  张范直笑的说着:“就这几个老兄弟愿意跟着我们去蜀州了。”
  说罢转脸说着:“快开船吧,刚才接几个兄弟家属时,给认识我的人盯上了,不过又要报告上去,时间还来得及。”
  邢大海就吩咐的说着:“开船,我们立刻赶路。”
  说着,三五条船,就开了出去。
  才开了出去,几个带刀的人就赶到了码头。
  为首的一个见船离开,猛的拍脚:“该死,给他跑了。”
  “是张范直吗?”
  “是这厮,这厮横行霸道,当卫将时,随意打人,后来贬到了队正,本是大都督的磨练,不想这人狼心狗肺,一转身就叛了。”这个小官咬着牙说着:“这次又偷偷摸摸来,又想拉大都督的墙角!”
  如果张范直在,应该模糊的记得,这小官就是被他当街打的一个。
  益州成都
  春雨一直下着,各项出兵的准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弘毅稍微轻松些,就把一些功课拿来学习。
  前世王弘毅十三年读书绘画,自然有些根基,这时重新拿起,这几天就绘成了《桃花三春图》。
  张墨作画花费工夫,这画是小山,笼罩着薄雾,蜿蜒曲折,连绵起伏,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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