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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易鼎 作者:荆柯守(起点vip2012-06-20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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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拍杨牛肩膀,王守田微笑的说着:“你是好样的,本官最重勇士,你们该得的东西不会少一分!”
  这一战,全军并没有太大损失,牺牲和负伤的人,没有超过百人,并且大胜了,俘虏了五百人左右,士气大震。
  经过了战争的考验,回去再整顿修养一段时间,军队就真的是军队,不是新军了。
  即使如此,王守田莫名其妙,有些落寞和感慨,这来自地球的灵魂。
  不过,王守田并没有沉迷于这种情绪,他对着五将说着:“此战胜利,还不算什么,此时太素县空虚,正是取下此县的良机,你们整顿一下,尽快跟上来!”
  “诺!”众将没有任何意见,应声说着。
  当下一道道命令发布,收集着全部的战马,竟然有着四十匹可用,当下,五十个黑衣卫兵,加上连王守田在内的四十骑,换上了川中卫的衣服,向着太素县奔去。
  二个县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只有一百余里,快马的话,二小时就到了。
  下午时分,雨过天晴,午后的时光特别悠缓,阳光下,远处林梢随风波动,溪水也仿佛静止了。
  映入眼帘,是一座县城,有着护城河,并且已经引进了河水,高十米左右,不算高也不算矮了,吊桥跨卧在护城河上,可见的确花费了些工夫。
  城门此时开着,还有几个百姓进出。
  “过去吧,速度慢些,不要太快。”王守田命令的说着。
  “诺!”
  于是一行人,不急不徐的策马上前,很快就出现在城门前二百米之内。
  城守兵凝神看去,看见是川中都的军服,于是站起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马匹速度何等之快,就算不急不徐,也在十几秒后,就到了城门前。
  “不对,将军没有这样多骑兵!”看门的伍长突然之间惊觉,高声喊着:“快,关上城门。”
  不过,这时已经晚了,县里才区区百个士兵,城门口才一火兵,哪能来得及关门。
  贺益狞笑一声,猛的策骑冲上,只听马一声嘶叫,就已经冲入了城门。


第三十五章 轰动(下)
  成都府,宋家。
  望湖之楼,扬扬细雨,今日,临窗而坐的二人面色凝重,虽不至于愁容满面,这本来风雅之极的气氛,却因这二人这番作态而变的压抑起来。
  有那七八仆人,身着青衣,头戴小帽,皆小心翼翼从楼下上来,手捧着饭菜水酒,一一在玉石桌上摆放妥当。
  主家如此,他们自是万分小心,不敢有丝毫失误。
  又有几名乐手,弹奏着清幽乐曲,在这小楼隔断处,隔着纱帘,那乐声叮咚咚的传来。
  这二人却一直对坐无言,直到仆人们将酒菜皆摆放妥当,其中一面白长须者才一挥手,淡淡说着:“都下去吧,我不发话,不得让任何人上来。”
  看向纱帘,又说着:“你们也暂且下去。”
  “诺!”仆人们连同这几个乐手,皆低低应了,随即陆续退下。
  踏踏踏的脚步声渐远了,二楼上又恢复了宁静。
  楼上此时只剩下兄弟二人,酒香弥漫在空气之中,饭菜也是香气诱人,窗开着,虽已时至酷夏,可这二楼高处,却时不时有那细风吹入,将一楼的闷热全部扫去。
  远处湖面上,才子佳人们少了许多,倒显得湖面上敞亮起来。
  这等时候,纵是爱风流耍弄,却也知道酷夏时节一走一身汗,绝非书中那长衣飘飘、尽显风流的好时候。
  偶有那游船上的乐声传过来,也带着几分暑气,沉闷让人心发慌。
  宋恒抬头,看向兄长,却见兄长表情淡淡,只转头望那远处湖面,面上并无表情,一时倒让外人看不出喜怒来。
  知兄莫若弟,他和宋涵乃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兄弟,自小关系便好,如他,自能分辨出对方是何情绪。
  对方今日突然叫自己过来,虽是饮酒谈心,却半点喜气皆无。
  他倒是有心转谈其他话题,可此时此景,却实是不敢开口。
  自从获知那王守田有一平妻之事后,兄长宋涵就一直心中不快,这让当初有意促成此事的宋恒着实不安。
  想到市井上现在传言,宋恒真恨不得抓来王守田,好好的教训一番。
  自家的侄女,是何等的贤淑聪慧,难道就不如一平民女子?
  本来侄子归来后,他还原想着,自家这样拖着婚事不应,对方自然知道用意,还不尽快的休了那平妻?
  那个女子再好,论家世,论学识,论相貌,必都不如自家侄女,有些抱负的男儿,决断起来也很是顺利才是。
  等到现在,依旧不见汲水县传来消息,他这心里,也开始郁结了。
  心里直骂这王姓小儿实是愚蠢!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不该促成此事!
  竟害得宋家成了这蜀地的笑话!
  愈想,愈是生气,待宋涵转回头时,所见便是自家兄弟这一副表情。
  见此,宋涵倒是笑了。
  只这笑里,多是无奈:“二弟,你说,我宋家,是不是真衰败在为兄手里了?”
  转着手里的琥珀杯,宋涵有些自嘲的问着。
  这支小杯极为精致,却是前朝魏侯珍爱,放在外面绝对价值连城,可拿着这样的一只杯子喝酒,他却依旧不觉得其中酒有多香甜。
  “大哥,何出此言?”宋恒何时见过大哥这副模样过,忙说着:“大哥手段了得,宋家在大哥手里,一直有所发展,为何突然说这些?”
  “为兄心里着实不安啊。”宋涵少有的叹气,心情黯然的说:“想我宋氏一门,从数百年前迁移到此,就是蜀地大族,便是州牧也不敢轻视小看,可现在……可现在,我宋家竟成了这街头巷尾的笑话,实是让为兄心中黯然!”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涵心情郁结,使得对坐宋恒心中对王守田越发不满意了。
  “大哥,不过是王家小儿愚蠢罢了,大哥何必为一无知小儿如此介怀?若他不肯休了那平妻,我宋家便不允了这婚事,反正未曾正式确定这婚约,便是不允了,这王家又能耐我宋氏怎样?”
  宋涵摇头,淡淡笑:“你呀,莫非以为,我只气那王家小儿?”
  “怎么?大哥不仅仅是为了这婚事不快?”宋涵这话倒让宋恒讶然了,他一直都以为,大哥是在为王守田之事郁结于胸。
  宋涵又自斟自饮一杯,语带叹息:“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说来,这王家小儿虽可恶,却也并不隐瞒。”
  “二弟你细想,若他隐瞒不说,待这事情正式订下,你我又能如何?莫非,真能毁了婚约不成?若真如此,我宋氏之女的名声,便毁了。还有何面目,再在这蜀地行走?”
  见宋恒面现沉思之色,他又将一杯酒仰头饮下,眼底现出寒意来:“我气的,却是二点,第一就是这王家小儿迟迟不肯贬之,第二就是这些搬弄是非之人。”
  “大哥所指,是造成市井传言之人?”宋恒一点,他立刻明白了。
  “正是,这王家小儿,是王遵之属意继承人,虽未公开,这有眼睛的,却都能看出,本来,这样一年轻人,日后有些作为,倒也配的上我家悠儿。”
  “现在,整个蜀地皆知,这里面打击的不仅仅是王家小儿,也是我宋家的声望。”
  “这二件事,一表一里,前者不能使这王家小儿决断,后者无所顾忌,都证明我宋家声望和威名大不如前,我心里因此郁积啊!”
  “若早上百年,谁敢对我宋家如此行事?”
  “大哥,你说的没错,只是错不在您,现在是乱世,向来武夫当道,我宋家虽有人脉,也有金银,并无衰退,却到底境转时移了。”
  听了弟弟的话,宋涵也再次叹息起来:“你说的不错,所以我才犹豫,若是百年前,区区一个镇帅之子,再怎么样出色,出了这事,我也不应了。”
  “现在武夫当道,我们必须找个掌兵权者作为后盾,可现在镇帅,要不年老,要不已有元配,没有妻子的继承人,又宁可找着更有政治利益的家世,现在想找个合适的人选,很难啊!”
  这也是宋涵一直未曾正式表示拒绝的原因之一,但凡能有回转之地,他也不想简单拒绝掉,可这回转余地,却有些难了。
  “王家小儿,倒是个有情意的人!”虽气恼王守田不休平妻,这份风骨作为,却让同样有女儿的宋涵有些感慨。
  若这分情意,能落到自己女儿身上,也算是给悠儿寻到良人了。
  这等乱世,有抱负作为者,为前途,休妻再娶者,大有人在。
  这在宋涵看来,也未尝不可。
  但对方若是自家姑爷,却又是另一番感观了。
  哪怕是大族之主,既身为人父,又岂能不心疼女儿?
  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想到前几日接到的那份密报,宋涵眯了眯眼睛。
  耳边听着二弟宋恒说:“重情意?这乱世若太过儿女情长,如何能挑起大任来?”
  宋涵点头,倒是同意这一点:“前几日,我收到密报,这汲水县与那太素县摩擦不断,怕是要开战了。”
  “哦?”听到这事,宋恒怔了怔,随即冷哧一声:“这王家小儿掌兵不久,汲水县又刚刚恢复,太素县却是经营许久,这仗还真敢去打?”
  “你莫小看了王家小儿,若非他之前的种种作为,你我也不会如此看重于他,这次,就看他是否能带来惊喜了。”抚着长须,宋涵低声说着。
  “莫非,大哥还存着和王家结亲的心思?”宋恒见此,追问的说着。
  宋涵既不答是,也不答否,只淡淡说着:“现在乱世,能成英杰者,必可佑一方百姓,这样的人,百年难遇一个,只看他是否有此潜力了。”
  “这事,小弟会让人注意,若有消息,也好早做定夺!”宋恒沉吟了片刻,这时也有些明白大哥的心思了。
  若这王守田在战事上处了下风,那这门婚事自然告吹。
  可这小子赢了,正能显出此子不俗,这婚事还有机会。
  虽说有了平妻,日后真成就大事之时,这些事情又算什么?
  这时候,菜却有些凉了,正是六月,兄弟二人不以为意,于是,不再谈此事,二人开始推杯唤盏起来。
  其中,有几分是借酒消愁,又有几分是快意发泄,却不得外人知了。
  太素县
  冲入城门后,几乎没有遇到抵抗,这百兵就投降了。
  黄昏时,上千人的队伍已经到了,王守田在众将的拥戴下,巡查着整个太素县。
  太素县本是川中都的基地,现在川中都终被剿灭。
  战利品有着三十匹战马,合起来,可以建个小牧场了,弓箭兵器可装备千人,尚有一批三百两的黄金。
  这批黄金,只询问了下,就知道是横征暴敛,甚至抄家灭族而来。
  王守田却没有自己预期中的欣悦,只见县城里有着不少流民,有的还有饿死在街上,王守田勒马停定,凝视一边。
  这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饿死在街上。
  众将见他呆瞪地上的骸骨,只得在旁耐心等待。
  王守田苦笑的说着:“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直并无感觉,见到这个我总觉得心里堵的慌。”
  众将连忙说着:“主公,现在这县由您掌控,自然不会有这等惨事。”
  王守田叹的说着:“人非草木,有些感触,你们听我号令。”
  众将应诺:“诺!”
  “第一,收敛尸体埋葬,街道和城外五里内,不许见到暴尸于野。”
  “第二,统计粮库,开仓放粮,乘着放粮时,将流民一一登记,运回汲水县,充实户籍。”
  “第三,速将战报,报给大帅和全镇。”
  众将齐声应命,个个凛然,不敢有违。


第三十六章 移县(上)
  六月,下午才是雨过天晴,晚上又有着雨,不断有着雨丝落下来,淅淅沥沥打在了县衙的屋檐下。
  薛远赶到太素县,已经是入夜时分,还是从城门上吊上去,才到了县衙,不一时就有亲兵小跑出来,说着:“薛大人,请进!”
  薛远来到县衙里二厅处,一眼看见王守田立在门口等候自己。
  薛远心中一热,就上前行礼,王守田见他行礼,立刻下阶,挽起薛远说:“一路辛苦,到里面说话吧!”
  到了里面,就有人上茶,薛远坐了,喝了口茶:“县里的情况,使者已经对我说了,我一路都在思量,主公的章程很不错!”
  王守田心里有些高兴,说着:“外面还在办理,你来了正好,我们首要是必须安抚百姓,免的给人嫁衣,民望得了,具体的县治,可能插不上手了。”
  见薛远有些迷惑,王守田有些黯然,说着:“大帅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我这次打败川中都,杀了吕济,夺取太素县,与公是改善我镇的处境,压缩长定镇,与私就是建立威信,压服众将。”
  “这次大胜后,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大帅就要召我入府,立我为嗣子了,这太素县,管不了。”
  “主公,臣明白了,这太素县管不了,也不能给别人收民心,因此救济安定的事,必须我们来干!”薛远喃喃说着。
  王守田笑的说着:“所以我急召你来,我深知你的本事,你在这段时间,给我开仓放粮,安抚百姓,特别是无地少地的流民,全部迁移到汲水县去,当然,俘虏的家属也同样在迁移之列。”
  “我就算当嗣子,这汲水县还是我的根基。”
  薛远起身,行礼说着:“必不辜负主公期望,必得这县民心,他日有其它县令来,也不得救亡之功,只得守成之望。”
  “大善,就是此意。”王守田大喜,说着,他微微看向着自己的金印。
  金印并没有改变,可这时,弥漫的气数,已经充满,甚至漂浮在外面了,丝丝在消散之中。
  唯一的变化,就是本命的白红之气,已经彻底变成赤红,一根赤红气挺立着,驾御着众气,使众气渐渐转红。
  王守田心中感慨,这次自己已经突破到了正七品,这次大胜,传闻给大帅知道,大帅必有提拔,到时候正式气运大盛,就可进一步威凛全镇了。
  这消息传来的正是时候,这时,王遵之的身体又有些不好了。
  虽未到那卧床的地步,却咳了几次血,这可吓坏了府中军医,细细调养方好些了。
  这一日下午,李显从外面进来,这位节度使大人正倚窗而坐,微微咳着,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自从灭了田家后,这位大人又先后贬了几位官吏,如今文阳府上下官吏,都有些人心惶惶。
  这李显是王遵之亲信下属,倒还不惧:“大人,有军情从汲水县那边传来了。”
  “念。”王遵之头也不回的说着。
  “诺。”李显拿着情报,声音清朗的念来。
  当念到王守田大胜,已夺取太素县时,王遵之一脸惊讶的回过头,忙叫停下。
  “你是说,王守田已取下太素县?”这事情,真是大出他的意料,让他连咳都忘记了。
  李显笑的说着:“正是,恭喜大人,文阳府又多出一县之地。”
  “哈哈!真不愧是我王家千里驹啊!”确认此事后,王遵之大喜,忍不住大笑起来。
  可这一激动,却只觉得头一昏,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大人!”李显连忙惊呼:“快唤医生前来。”
  一阵忙碌后,被抬到床上的王遵之,却醒了过来,无力的摆着手:“我还没有事!”
  “大帅,您的身体,现在还是无碍,只是这以后情绪上,却要注意不能太过起伏了。”床榻前医官小心翼翼的诊过脉后,温言劝着。
  这人也是跟随王遵之多年的老人,情意自是不比寻常医官,若非如此,王遵之也不可能让其给自己诊脉。
  听的出,对方话里多是关切安抚,王遵之身为病人,却知自己这身体到底如何。
  因此,只淡淡一笑,说着:“赵先生,我们相交三十年,你就少说这些话来宽慰我,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也莫讲些宽心话给我听,去忙你的,我这里你就不用理会了。”
  说完,挥挥手,打发他的同时,不忘叮嘱了一句:“出去后,莫要多说!”
  这就是老人才有的待遇,若是普通医官,不会叮嘱,但是若是说漏了嘴,自然就是斩首的命运了。
  赵医官叹口气,只得应了。
  一旁的李显见了,忙将赵医官送出去。
  回来后,面现担忧之色,劝的说着:“大人,您这身体还是要静静调养几日。”
  “我这身体我自然晓得,你把刚才密报取过来,我想再看一遍。”想到刚才那事,王遵之忙吩咐的说着。
  见此,李显只得暗暗叹一口气,将密报取来,交到王遵之手上。
  仔细将上面内容又看了两遍,王遵之这面色上,又好了几分,他用手帕咳着,喜说:“此子果然不负我之期望啊!”
  见王遵之咳出的血迹,李显面上不变色,心里却是惊骇和酸涩混淆着。
  大帅,只怕时日不多了。
  李承业的李家,对他曾暗示过几次,似是有交好之意。
  可想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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