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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易鼎 作者:荆柯守(起点vip2012-06-20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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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沈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联系着上段,这“忧从中来”,就不是及时行乐,而是要及时地建功立业,抒个人之情,发愁时间过得太快,恐怕来不及有所作为,因此求贤若渴,听到这里,众人不由凝神听了下去。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䜩,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只听王弘毅最后清唱,特别是“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这句,真是声绕大殿,余音不绝,一曲完之,整个大殿都一片沉静。
  这是借歌而发,忧其时光短暂,要建功立业,又苦于得不到众多的“贤才”来同他合作,而有着“求贤”之心。
  嗣子才登位,这诗就是开场首篇,已经向天下人显示了志向和求贤若渴的心声,这就有着强大感染力量。
  王弘毅歌完,看这大殿上一片沉静,针落有声,众人目瞪口呆的情形,心中不由一阵大快。
  这诗是曹操所作,他以贤相周公自居,王八气就没有太暴露,但是整个诗内,建功立业,求贤若渴的心声,以及心怀大志,治国按邦的宽宏气度,也已经显示出来。
  为了一炮打响,争夺气数,王弘毅花了不少时间,问了不少诗人文人,知道这首诗这个世界没有出现过,才一鸣惊人。
  片刻,大帅王遵之才醒悟过来,大赞一声“好”
  显然正合其心。
  这时,群席轰声哗然,李刚就首先起身举杯笑的说着:“大帅,少主有此诗,必可轰传天下,这是大帅的洪福,当是本镇之幸,当饮之。”
  “正是,正当如此!”下面应声如潮,连连举杯。
  李存义和李承业父子也不得不举杯,心中却是一片沉寂,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
  诗以咏志,可见格局,这给的压力,就沉甸甸,如巨石一样了。
  而在这时,远远角落里的素儿,眸光流动,惊讶的看着台上的王弘毅。
  刚才王弘毅气数大变,红气云集,黄气已生,她是看在心中,已经惊疑不定,心中既觉得这应了“潜”字,才有这命格变化之举。
  而李承业龙气氤氲,很明显又是得了蜀中地龙庇护,又得了“龙”字。
  这时闻到这诗,更是心情漂浮难定,这诗本身就代表着大气数,能集人才,能招贤士。
  那,这蜀中潜龙,到底是谁呢?


第四十一章 终定(上)
  开明县县衙,自打李氏父子归来后,便陷入到死寂当中,本来温和有礼的李承业,这几日,有些喜怒无常。
  向来有威严的李存义,就更让下人小心翼翼了。
  与文阳府城热闹喜气情况正相反,自从观礼归来后,李家人皆沉默许多。
  这并不意味着,上面发下来的迁县消息便能压得住,只几日,整个县城均已传开,李家,要迁移出开明县了。
  一时之间,县城内人心浮动。
  夜已深,李存义书房内,却烛光仍亮着。
  儒雅的开明县知县,此时正就坐于书桌前,面现倦容。
  在他面前,展开着一份文书,上面内容,虽然已经不知道读了几遍,却还是触目惊心,使他感觉好象有剑刺心一样。
  “……开明县知县李存义治政宽厚,甚得人心,本镇甚重之,特转为太素县县令,县衙众官可随之。李承业年少有为,特赐正九品营正之职,归属太素县。”
  “……燕山都宣武校尉陆忠成和钱信,各率其卫,驻扎太素县,以防长定镇袭击。”
  “……任命王彦为开明县县令。”
  “……以上任命,立时生效,不过嗣子大典后,再各上任。”
  别人或许一时看不出这其中之意,他却一眼便明了,这是大帅不信任自己,想要动李家根基了。
  只不过,虽然自己已经作出了决断,但是还有几分侥幸和试探。
  自己的儿子,娶大帅义女为妻,这大帅也要给他李家几分薄面吧?
  在这大典仪式上,父女相见,多年情分叙上一番,事情便能有所转机,也说不定。
  可是大典上反而大帅发出了明显疏远的政治信号,这可是大事,李家的党羽的确盘根错节,但是并不是固若金汤,一旦大帅疏远,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只怕立刻会散去大半。
  目光落在这文书上,李存义再仔细看了几遍,心中叹息不止。
  终究还是成了定局。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轻扣门声:“夫君,给你煮了些银耳粥,趁热喝些吧。”
  夫人李张氏声音,从外面传来。
  李存义这时也觉有些饿了,略将桌上文书收拾一下,方对门外说着:“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妇人从外面进来,只见她手中有一托盘,上置一小盏香气四溢的粥,妇人轻移碎步来至他面前,将粥轻轻放下,又将汤勺摆好。
  这才有些忧心的看向李存义,劝慰的说着:“夫君,公务再忙,也要顾及身体。”
  李张氏乃是李存义续弦之妻,也是出身大族,年轻虽轻,却很是贤惠,倒让李存义甚爱之。
  “夫人,我知道,这不是最近出了点事嘛……咦,这粥倒是味道很奇特。”端起小盏,轻轻吹一口,润粥缓缓入口,顿时,一股清香,入了舌尖,将他心中郁结之气,顿时驱散。
  李存义很是享受的闭上眼,叹息一声,睁开眼,看向自己夫人:“这粥,怎和平常银耳粥不同?”
  李张氏盈盈一笑,说着:“这是媳妇寻来的方子,说是去火很是有效,我见了,便要了过来,也做了这么一盏,想让夫君品尝一番,若真是可口,以后我让厨上也学着来做。”
  “你们倒是有心了。”妻贤子孝,这倒让李存义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这粥卖相很是好看,他食欲顿起,便一口吃了。
  李张氏便站在一旁,见夫君将这粥一口口喝光,这才笑盈盈将碗盏收了去,欲出去,却被丈夫唤住。
  “对了,你今日可曾见到承业?若是见到他,让他到我书房一趟,我有事找他。”
  “是!”李张氏顺从应了。
  见丈夫不打算歇息,做妻子的,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后,李张氏便退下了。
  又过一会,李承业从外面走入。
  “父亲,您找孩儿?”
  “你过来坐,为父有事问你。”李存义一指对面那坐位,说着。
  “诺!”李承业在父亲面前坐下,却只敢正襟危坐。
  李存义也不去理会,只说着:“承业,为父问你,昨日大典,你有何感想?”
  李承业沉默片刻,突然撩衣服跪倒在地:“父亲,孩儿不孝,是孩儿任性,在田纪事上,牵连了父亲。”
  李存义叹息着,将长子从地上扶起,说着:“你怎么还不明白,这田纪以及周竹,都心向我李家,若我李家连这小小幼儿都无法庇佑,岂不是寒了他们的心?为父并不怪你搭救这田氏后人,为父也认为,这事是无法避免。”
  “只是大帅命我改任太素县县令,迁离开明县,这还罢了,我们大可让人认为这是器重,但是昨日宴会排席之事,使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这是大帅对我李家起了疑心,这才是最致命之处。”
  “毕竟此时,我们的寄人篱下,那些人投靠李家是没有错,但是却只是趋炎附势,一见到我们失了大帅欢心,就会立刻疏远我们。”
  “你说说,你怎么样应对吧!”李存义盯住长子,认真问着。
  李承业心里就是一凉,心中明白,就是父亲在对自己进行考核,自己虽是长子,还有着承业这个名字,下面却有两个继母所生幼弟。
  这李家看起来,似乎合法继承权固若金汤,但若不善于经营,却随时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低下来,略微沉吟,李承业回答的说着:“父亲,大凡之兴,不仅仅要恩泽和党羽,这些趋炎附势的人不可不有,少了他们就无法成事,但是却也不是关键,现在大帅威烈还可震服全镇,这就是秋霜寒打,大浪淘沙。”
  “这时还跟随我们的人,就是可依重,可重用的忠臣贤臣,我们李家就要与之君臣同心,共图大业。”
  李存义听着,“嗯”了一声,说着:“你这点说的还可以,但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我们李家的根本都没有了,再怎么样忠贤,又岂会依附?我们李家怎么样度过这个秋霜寒打呢?”
  这问题很是严酷,李承业想了一想,就说着:“成事之初,唯在于望也,往昔谢玄明,十数年屡战屡起,流落各地,但是名望满于天下,就算漂泊之时,还有着大批人跟随,最后在五十岁时崛起,典定了谢家三世基业。”
  “父亲大人有名士之称,儿子不才,若是能建声望,却不必一城一地之得失,到时只要手上有数百兵,就可观蜀地甚至天下,而崛起于缝隙之间。”
  这话还是上次施维行说了,李承业回去反复思考,眼界大开。
  听完之后,李存义半晌无语,叹息一声:“你呀,唉!果然如此!”
  李承业低下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双大手,按在他的肩上,父亲的话,继续着。
  “儿子,你的志向,为父又岂会不明白?万物初出,三难必至,睽者,天之难,要的是你的眼光。蹇者,地之难,要的是你的心胸。解者,人之难,要的是你的人为!”
  “为父之所以问你这些话,不是责备你,而是要坚你之心,愈是艰难,愈要精诚,不经此难,不成龙虎。”
  “吾儿,你可知我们的李家的根基?”
  “父亲……”李承业猛抬起头,惊讶的看向父亲。
  只听李存义语气沉重的说着:“现在也是和你交底的时候了。”
  李承业闭住呼吸,等待着。
  “汝曾祖李裕,迁移到了蜀地,当时天下还没有大乱,为郡丞之职,为官清正,死后择地入葬。”
  “入葬七日后,就有着道士前来,和你祖父李冀相谈,说我们李家机缘凑巧,天机暗合,已经入葬龙脉,日后必有大贵。”
  “只是龙脉还需天机驱动,必有三代潜龙,只是龙气珍贵,不可浪费,如果提前掌了兵权,杀戮之事多有耗费,不利腾飞,因此你祖父刘冀开始,就专心文事,治政一方,利益百姓,积累阴德。”
  “而我继之。”
  “三代潜龙,你曾祖李裕主持龙运,是一代也,你祖父刘冀转为文职,治政一方,也是一代也,而我是第三代,我李家之望就在你身上。”
  “正因为勃发,所以有难,此难历过,往今以后,无事不吉,但是你的选择,也决定着我李家的命运,所以我一直严于要求你,你可知晓?”
  听闻了这些消息,李存业终于大悟,原来李家还有这秘闻。
  而父亲是英才,却一直表现的中规中矩,在他需要支援时,每每提供援助,自己有野心,曾经也看不起父亲小心谨慎之举动,可现在看来,到底是自己太过稚嫩了,父亲是甘于当潜府啊!
  若非父亲小心做事,以王遵之那性情,又岂会容忍李家在开明县立根如此之久?
  李承业的惊讶和感动,落入李存义眼中,这位中年人,再次拍拍儿子肩膀:“承业,我曾经说过,你是我李家麒麟儿,现在,这话依旧奏效,李家未来,就看你了。不要让为父失望。”
  “父亲,承业知道了。”李承业眼圈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李存义又说着:“现在局势已定,怕是无挽回余地了,这几日,就准备迁县事宜。白天为父已接到通知,王彦已经前来了,我们必须在几日内完成事情。”
  顿了一顿,又说着:“你二个幼弟才四五岁,这事他们参与不了,我已经准备把他们送到江南,我已经购买了庄园,又有着张家照应,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以后的事,哎,天机苍莽,各凭天命吧!”


第四十一章 终定(下)
  开明县,西城临锦胡同。
  一所普通民宅内,身着素色衣裳,一个年轻男子,正端坐于树下。
  目光落在眼前幼童身上,许久未曾移动。
  幼童年约六七岁模样,虽面颊消瘦许多,已不见原本圆润模样,却依稀可辨出清秀五官,小脸上,此时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他正被眼前一只十分肥胖可爱小狗吸引住目光,大病初愈之后,还是头一次这般尽兴玩耍。
  “竹哥哥,你看,它在哭呢。”稚嫩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周竹望过去,却见润儿正蹲在那里,小心翼翼抚摸着那小狗皮毛,问话时,头抬起,眼睛里满是泪花。
  “润儿,怎么了?”见此,周竹忙走过去,同样蹲下身来,轻声询问着。
  田宗润低低的说着:“竹哥哥,你说,它是不是也在想爸爸妈妈?”
  周竹顺他目光看向那只小狗,只见肥呼呼的小身体,已蜷缩成一团,大大的双眸里,含着泪水,拍拍那毛茸茸兽头,小狗顿时发出呜咽声。
  “润儿,若想哭,便哭出来吧。”一旁沉默的孩子,让周竹心下不忍,于是劝的说。
  “爹爹说过,男儿不应哭。”润儿咬下唇,低低的说着。
  “你是在替小狗哭嘛,不算违背父亲教诲。”拍拍润儿的头,周竹有些沙哑的劝的说着。
  “恩!”重重点头,孩子低下头去,大滴眼泪,掉落,砸在地上。
  小狗继续呜咽着。
  这还是田宗润在父母丧命后,头一次哭,之前,即便是那场大病前后,都只是沉默不语,现在情绪却是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周竹随即怜惜的将其揽在怀中,心中暗叹,这争夺天下,生死之事如此平常,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也如此子一样哭泣。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扣门。
  “润儿,去洗下脸,我去开门,看来者是谁。”拍拍田宗润后背,松开手,周竹站起身来。
  田宗润仍在抽泣,却很是懂事的跑去里面了。
  周竹这时已走到大门前,却没有马上开门,而是低声问:“来者何人?”
  “是我!”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周竹这才松一口气,将门打开。
  一身便服的李承业,果然立于门外。
  “周先生!”李承业向他一拱手,身后只带一名仆人。
  周竹忙向里让着:“主公,请里面说话。”
  李承业点头,迈步进入。
  待二人进门后,周竹很快将大门关上。
  见他如此警惕,知是前事所造成的阴影,李承业也不点破,只环顾四周,问着:“周先生,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否?”
  “主公安置之所,自是处处周到。”周竹回答的说着。
  李承业点头,又问着:“润儿可还好?”
  被问到孩子,周竹脸上越发浮现感激之色:“自从病愈后,情况已是一天较一天好了,又有公子送来的小狗为伴,情绪已然发泄出来。”
  “那便好。”李承业听到这话,很是欣慰。
  这时候,外面街上忽然传来一阵敲锣声,随即有人喊话,听那意思,似有人在召集百姓,去倾听什么。
  周竹这段时日,听从李承业叮嘱,半步未出此宅,对外面局势并不清楚,但心中却隐隐有不祥之感。
  如今,听到外面乱音,更是心下一沉。
  转头欲问李承业,却见身旁李承业正望向外面,眉头皱起。
  “主公,是不是有大事发生了?”周竹心下不安,遂问的说着。
  李承业叹息一声,看着眼前这年轻人,说:“坐下,我慢慢与你说。”
  周竹点头,心下却知,自己那不祥预感,怕是应验了。
  李承业命那仆人到门口处守着,他则和周竹来到一树荫下,对坐下来。
  树荫下,有一矮石桌。
  桌上面摆有一壶凉茶,已晾上许久,正是爽口之时,旁边有一几只小盏,很是干净。
  李承业反客为主,为周竹与自己各倒上一杯。
  “润儿之事,怕是被王遵之知晓了。”喝了口茶,李承业沉默片刻后,忽然开口说着。
  周竹手里正拿着杯子子顿时掉落在桌上,凉茶撒了一桌,连忙问着:“主公,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承业对他也不隐瞒,将之前发生之事情,一五一十讲了。
  听完这些,周竹顿时沉默下来。
  这时候,一只小狗忽然窜过来。
  许是熟悉李承业气息,小狗一下窜到其脚下,摇起尾巴来。
  李承业低头,伸出手,在它头上揉了两下。
  小狗顿时享受的眯起眼睛来,追过来的孩子,则好奇的看看周竹,又看看李承业,终是认出了眼前这恩人,忙上前见礼。
  “润儿,身体好些了吗?”李承业看着面前孩童,温言问着。
  “回公子的话,润儿已好多了。”田宗润甚是乖巧的回答的说着。
  “润儿,到这边来。”周竹朝他招了招手,田宗润听话的走过去,将其抱起来,周竹说着:“你身体刚好,莫要玩的太久。”
  “恩,润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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