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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途中,听了庄瑞的汇报,包括战士们证实在梦中见过顺子等情况。冯司面色
严峻,沉默半饷对庄瑞说:“我们都错看了她!回去要好好调查一下她的情况。庄瑞
,这次你可不能感情用事了啊!”
庄瑞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此时,北京却传来消息——顺子失踪了!!
五十二
当时他们一行还在省城,是庄瑞给童飞打的电话,听到顺子失踪的消息,他楞在
那里。
途中,他给顺子单位挂个电话,没人接。他没多想……
冯司听说情况后,马上决定和庄瑞先回北京,留下小吴和徐副处负责处理胡子的
问题。
当时对顺子的监控已经交下级机关,他们派了2个人轮流执行,因为顺子生活比
较规律,2人也比较放松。
出事那天是晚上,负责监控的人叫小朱……机关值班的人员回忆说:大约夜里一
点半左右,突然接到小朱电话,说顺子一个人出门了,当时值班人员还说:“会不会
又是被部里的人叫去了?”小朱说:“就她一个人。”值班员说:“那你就跟着呗!
有情况随时汇报。”
后来的汇报记录:2点半左右,顺子上了一辆出租车,上了京津塘高速……下车
后,顺子在市区道路慢慢行走,看不出目的……最后一次汇报是早上7点40分,说:
“还在走,不知道要干吗。”后来就再没有汇报上来。
当天下午,小朱的尸体被天津警方发现……看不出死亡原因,后法医鉴定:属于
心脏突发性衰竭死亡——和顺子老公、马副处以及被顺子吓死的那个胖子很类似。
调查出租司机,说:“当时顺子上来,说去趟天津,1000元。”司机见这么多钱
,又是个女的,走的又是高速路——没风险的好差事。就同意了。
一路上司机想和顺子说话,顺子只恩啊几声——司机就没说什么了。
几乎是沉默的一路。
司机在市区把顺子放下,就回来了。
冯司调看了所有记录后,单独问庄瑞:“有一天晚上,你找顺子干吗?还把她接
进了安全部宿舍。”
庄瑞详细讲了那天情况……
冯司明显生气:“你太感情用事了——对方还不是很了解就给她讲这么多?现在
看: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吧?!从她那次叙述被胡子等接去的经过,大家都怀疑她说谎
。就你坚持相信她!本来应该对她一直实施一级监护,就因为你说她没问题,换成了
三级……现在怎么样?你说啊?你可是从来不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啊??”
庄瑞内心极其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给我解释啊!”冯司口气缓和一点:“你至少要告诉我
:你为什么如此信任她?”
“我……我是感觉。”庄瑞艰难地说。
“凭感觉?庄瑞!这是你说的话吗?”冯司火气又上来了:“你赶紧好好回忆一
下给她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会给我们工作造成影响的,赶紧提前做准备。”
冯司撤掉了庄瑞的专案组长。
五十三
冯司虽然爱惜庄瑞,但在原则问题上他无法徇私——象庄瑞一样的专案负责人,
一般是不允许出现重大疏漏的,何况庄瑞还是因为感情因数导致失误的呢?
徐副处升为专案组长——由于专案组长必须是正处级以上,所以徐副处已经是徐
处了。只是差道手续而已。
冯司开会宣布了新任命。
由于徐处和小吴还在省城,由童飞电告他,并且表示恭喜。徐处很谦虚表示:自
己还差得很远。
小吴听了很着急,当天晚上悄悄给庄瑞打电话说:“庄处,你干吗不找冯司说明
情况:当时换掉顺子的一级监护,是专案组大部分人都同意了的——包括徐副。怎么
现在责任让你一个人承担呢?要说判断失误,也是大家当时都判断失误啊。”
庄瑞说:“主要还是我的问题。”
“庄处啊!你难道甘心听徐的指挥?”
“我甘心!”
“你甘心,我不甘心,不,是我们都不甘心!”小吴急得要哭。他跟庄瑞多年,
很有感情。两人私下说话都很随便:“何况如果不是你准确判断,及时行动——连冯
司、徐副在内,我们都要死在那莫名其妙的地方——冯司干吗不想想这个?非要铁面
无私。”
“这是两码事!”庄瑞说;“你不要闹情绪,不要老说徐副,要叫徐处。”
“就是徐副,就是徐副!”小吴在电话里发泄样叫道:“他那水平,就只能是副
。你都不知道我们一行出来,他除了拍冯司马屁,啥都不会。连小郑都瞧不起他……
等我回去我再给你讲他的事。我这几天还和小郑说起呢:假如是我们出来,留他在家
负责——那肯定我们死硬了他都不知道。”
“不要乱说!小吴!”庄瑞严厉制止了小吴:“再提醒你一次:一定要尊重徐处
!”
庄瑞其实心情也很不好。倒不是因为他冯司撤了他,而是他怎么也不能接受:顺
子是他的对手,是邪恶的一员。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闪回着和顺子交往的点滴,他实在看不出顺
子在什么时候有欺骗他的迹象——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顺子,也悄悄留心过她的表现,
可是看不出任何作假的地方。
尤其是她的眼睛——那么清澈、充满善意,总是慈爱地看着他。他简直难以想象
: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会和邪恶有联系。
……
庄瑞甚至感到身边还留着顺子的味道,不禁深深吸了一口。他和妻子结婚三年,
性生活也很和谐,却没有和顺子那样深刻的感觉——当他拥有她时,他感到这个女人
好象早就融入了他的骨髓。
不行,我不能再受她的蛊惑了!她是那边的人——庄瑞使劲摆头,希望摆脱自己
混乱的情愫。
五十四
迷糊中,庄瑞发现自己在一列火车上,他拨拉着人群前行……终于,看见了顺子
:她坐在窗边,背对这庄瑞。
庄瑞激动地上前,拍她肩上,问:“顺子,你咋跑这里来了?”
顺子缓缓转过头来,木然看着庄瑞,眼光陌生而邪气!
啊!庄瑞大叫从梦中醒来。
不!这不是顺子!他心里喊道:顺子决不会有那样邪气的眼神!
平静下来,他问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致的吗?不!庄瑞感到,给他再丰富的想象力,他也无法设想出梦中顺子那样邪
气的眼神。
那他为什么会梦到?难道是他的潜意识已经窥视到了——这是才是顺子本来的面
目——只是他的意识受到蒙蔽,所以才在梦中显现?
不!他的意识还是接受不了!!
如果梦表示潜意识——那他毕竟以前梦见她,都是如此美好。而且她还在梦中救
过他们——战士中有好几个都记得那个梦,都记得顺子的样子……
到底那是梦吗?她为什么又要救他们?
庄瑞突然想起时间来:顺子失踪那天,正是救他们那天……按时间推:她救了他
们后,就赶紧回到北京,然后赶紧出门……然后失踪的?
她为什么要失踪?如果她是想骗娶庄瑞的信任话,那她梦中救他们后,他对她的
信任已经到达顶点了——他甚至可能对她言听计从了——她干吗在此时失踪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要这样做?
庄瑞觉得脑袋都想大了——要在以前,他就会给顺子电话,和她聊聊,他就感到
思路清晰了。但是现在……
顺子,你在哪里?你真的是我的对手吗?庄瑞痛苦地呼喊。
庄瑞到办公室,童飞抱一堆来材料——是关于周台长1999年全年活动的材料——
“冯司让你看完给他做一汇报。”
庄瑞点点头。
材料虽然多,但已经经过分析部门的专业整理——非常清晰:按各种条件和关键
词给出了分类。所以庄瑞只看目录和关键词,感兴趣才翻看内容。
有2个内容引起了庄瑞的兴趣:
1999年三月中旬,周台长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个道士。当时传达室的人以为道士走
错门了,谁知他说找台长——所以印象比较深。2人谈了很长时间,那天台里有人去
台长那里汇报工作,台长都说:“明天再说。”
此后不几天,周台长派办公室的人专门去了一次公安局,要求他们尽快破一个小
案——既半年前,国家天文台曾被盗一浑天仪,该浑天仪是模拟西汉张衡所造——原
庄瑞突然想起时间来:顺子失踪那天,正是救他们那天……按时间推:她救了他
们后,就赶紧回到北京,然后赶紧出门……然后失踪的?
她为什么要失踪?如果她是想骗娶庄瑞的信任话,那她梦中救他们后,他对她的
信任已经到达顶点了——他甚至可能对她言听计从了——她干吗在此时失踪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要这样做?
庄瑞觉得脑袋都想大了——要在以前,他就会给顺子电话,和她聊聊,他就感到
思路清晰了。但是现在……
顺子,你在哪里?你真的是我的对手吗?庄瑞痛苦地呼喊。
庄瑞到办公室,童飞抱一堆来材料——是关于周台长1999年全年活动的材料——
“冯司让你看完给他做一汇报。”
庄瑞点点头。
材料虽然多,但已经经过分析部门的专业整理——非常清晰:按各种条件和关键
词给出了分类。所以庄瑞只看目录和关键词,感兴趣才翻看内容。
有2个内容引起了庄瑞的兴趣:
1999年三月中旬,周台长在办公室接待了一个道士。当时传达室的人以为道士走
错门了,谁知他说找台长——所以印象比较深。2人谈了很长时间,那天台里有人去
台长那里汇报工作,台长都说:“明天再说。”
此后不几天,周台长派办公室的人专门去了一次公安局,要求他们尽快破一个小
案——既半年前,国家天文台曾被盗一浑天仪,该浑天仪是模拟西汉张衡所造——原
品早已失传——本身没有多少天文价值,只是作为天文史的见证放博物馆供人观看的
。但1998年国庆前被盗,报案后一直没破,大家也没太放心上。周台长突然关心起来
,大家还奇怪……后见公安老没动静,台长要求按资料再造一个……
新浑天仪造好后,周台长把他放在自己办公室,第二天很不高兴把具体负责此事
的工作人员叫来说:有2个地方造错了,返工——返工一次,周台长才满意。
此后,台长却没有让把新浑天仪放回博物馆原位,而是叫锁进了地下储物室——
那里面应该是放天文台传世级的文物之类:比如原版的张衡地动仪什么的。
为什么,周台长对一个赝品如此爱惜?
五十五
“很好!”冯司听了庄瑞的汇报点点头说:“我们当时把精力放在周台长2000年
的活动上,确实有漏洞。上推到1999年很有必要。”
庄瑞忍不住说:“是顺子提醒我的。”
冯司看了他一眼说:“看来这个女人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啊!”
“可她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冯司说:“我也正在想啊!顺子我也见过,确实非常面善的一个女人。我内心也
不愿意认为她有什么问题。可是感受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毕竟有三个男人
奇怪地死在她手里,只有她知道真相。”
“会不会有人给她栽赃呢?”
“谁给她栽赃呢?如果只有小朱一个人的死——我们可以设想有栽赃。但她丈夫
谁栽的呢?那个轮子教胖子可是她自己说——被她诅咒死的。这两人死得太奇怪了吧
?!退一万步说:假如她真能诅咒得死人——那小朱她都不认识,只是跟着她而已—
—她为什么要咒死他??说明什么?”
庄瑞无话。
他想起他和顺子在一起时,要求过几次顺子:诅咒他一次。他也想看看到底怎么
回事。但顺子说什么也不同意。他想有的是时间搞清楚,所以没有固执地要求顺子这
么做——现在看来,真是失误……不过如果她真诅咒得死人,为什么她不愿意诅咒我
呢?
庄瑞觉得脑子又想不下去了……听见冯司说:“庄瑞,不要因为组长的更换有情
绪。我依然是信任你的。你还是可以按你自己的想法去调查——只给我汇报。”
庄瑞点点头。
“你先去天文台了解一下与浑天仪有关的更多情况。必要时把仪器借出来研究一
下。”冯司说:“对了,如果周台长把它放进地下储物库,那就是按国家级文物对待
了。要借,手续还复杂呢。不过,我会给部长沟通一下的。”
这天下午,冯司接到徐处的电话说:那个胡子抢救过来了。
冯司精神大振。
不过随之密传是:胡子啥也不说。开口就是传教——劝审他的徐处、小吴等赶紧
加入轮子教:“我是好心劝你们啊!”……
冯司看了,一边要求加强监护,一边道:“还是块难啃的骨头啊!”
他嘴角泛起轻微的笑容……
五十六
小吴已经是第三次坐进胡子的病房和他谈话了。但胡子仍然顽固地不理睬小吴的
问话,一心一意劝小吴加入轮子教:“你再不加入,以后后悔就晚了。”
小吴不耐烦说:“什么轮子教啊!你直接说阿来教呗。”
胡子楞了一下,干笑几声。
小吴扑捉到了胡子的尴尬,马上接着说:“还劝我入教,却把我劝进错的教派—
—我咋相信你啊!”
胡子说:“轮子教也差不多,也差不多的。”
“差不多?我看差远了吧!”小吴说。
“哪里啊!那也算我们阿来教的。只是他们由没什么法力的人组成,等你练功到
一定程度,有一定法力,我们会提升你进入阿来教的!”
“哦?你还真有法力?那作个法给我看看。”小吴讥讽道。
“没啥法器,没法做法。”胡子说:“不过,我可以给你试试催眠咒,让你做个
好梦。你看着我的手指!”
小吴因为不相信,所以没顾及地看着他的手指,胡子眼里闪过一丝怪笑,对小吴
轻柔说:“你念‘白轮为美,白轮为忍’这句话。”
小吴本能跟着地念了一遍,突然觉得眼皮一沉,居然一下进入梦中——在一片迷
雾中,一个骷髅笑着向他飘来……小吴意识很清楚:这是在梦中。但是自己拼命睁眼
睛,却醒不过来——着人家道了!
幸好此时,漂亮的实习女护士小雪进来给胡子换药……看见胡子和小吴很靠近地
相互看着,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玩什么呢?”
那个骷髅头已经飘到小吴面前了——闻声,小吴一下惊醒过来,一身冷汗。
徐处听了,很不信任地看着小吴说:“真的吗?一个骷髅你也怕吗?”
小吴不说话,心里生气地想:要庄瑞在,决不是这德行!
庄瑞好不容易办妥手续,可以借出天文台的浑天仪了。
随着工作人员进入地下室,经过三道关口,3名保管员同时输入各自密码——打
开了最后一道门。
其中唯一的一名女保管员最先叫起来——浑天仪裂成2半,落在地上……
三个保管员满脸惊讶。
周台长的继任——李台长匆匆而来,也是万分惊讶。他说:这是国家一级储物室
,外人根本无法进来。他上任后,只来看过一次。时间是2002年中旬。陪同的除三个
保管员外,还有办公室主任,和几个台里的专家。当时浑天仪好好的。几个专家还建
议说:这个赝品不应该放在这里。应该放回博物馆原处供人参观。
李台长因为新上任,工作头绪多,加上周台长的案还有影响力,不想轻易改变周
台长的一些决定。所以没有马上同意,想过段时间再说……后时间一长,没人提醒这
样的小事,就忘脑后了。
清查别的文物,没有任何变化——李台长松了口气:幸好坏的是个赝品。
据保管员介绍:因为里面有无尘装置,所以不用打扫。有个电脑视镜可以观看里
面文物情况——但一般要有台长签字才能打开。没重要需求,一般也不开。
……
换句话说:用铁铸造成的浑天仪似乎是自己裂成了2半……
庄瑞脑海里闪过:那个涂人血的怪镜子自己碎成碎片的事。
怎么回事呢?
他还是借走了这2半浑天仪。
五十七
技术鉴定——浑天仪断裂的时间很短。
“就象是刚摔断的,时间绝对不超过2个星期。”鉴定人员肯定地说。
庄瑞心里不仅琢磨:我想来看浑天仪,它就出问题了——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
该浑天仪分做内外2层,每层都可以转动,中间有个铁轴贯穿球心,轴的方向就
是地球自转的方向;裂纹正好沿着轴从中间裂开,分成差不多大小的2半——摔肯定
是摔不出这样的效果,但又没有任何切割的痕迹……同时铸造质量也很好……
鉴定人员说:“感觉上,应该是拿一把气体刀做的切割:一股强大的气流沿着轴
切下去,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冯司听了,沉默半天问:“那个盗窃案有什么线索吗?去公安那里了吗?”
庄瑞摆摆头说:“去了。什么也没有。他们当时就没把这个盗窃案当回事:觉得
是赝品又不值钱,线索就2个脚印,无头绪,加上当时天文台也没催,几乎就放一边
了——他们估计说:可能是2农民工,偷铁卖钱,把浑天仪当废铁偷来卖了。”
“他们还挺会估计的啊!”冯司叹口气说:“那2个脚印的资料调来了吗?”
“已经没有了。”庄瑞说:“时间太久了,他们本来就没重视,相关材料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