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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海扔下手上的镰刀赶紧闻声追了过去一看究竟。山间小路上,只见一个年轻人正在被一个身着满族传统服饰的一个男人追逐着。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杖,偶尔嘴里还会念几句满语的咒语,他们头顶之上乌云密布,不停的有闪电劈向那少年人。那海判断这个身着本民族服饰的男人应该也是个萨满法师,只不过从他念的咒语和法术的强度来判断修行应该尚浅。
那个萨满吼道:“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到你,给我站住!”
此时的年轻人已经是跑的气喘吁吁了,那海估计如果他再不出出手相救用不了几分钟他就无路可逃了。那海看准时机,手里拿起一块小石子仍了出去。这块小石子准确的打到了萨满手里的木杖上,木杖应声落地。头顶那小片雷云也随即烟消云散。
那海收徒(1)
“谁?背后使阴招是什么英雄好汉?何不出来相见?”萨满向周围空气喊道。
那海不慌不忙的从树后走了出来。“兄台是个萨满?何苦对这少年人穷追猛打呀?不知他何事得罪了兄台?老朽可否为他求个情?”
年轻人见有个秃头老者出来相救,借着机会赶紧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歇息片刻。
萨满站定回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满族萨满,看您应该也是这山里修行之人吧?我劝您不要多管闲事。”
那海笑道:“呵呵……兄台不要怪老朽多言,得饶人处且饶人纳,何苦呢?老朽姓那名海,不知可否给几分薄面?”
年轻人一听那海报上了名字,马上如同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跪地祈求:“长白居士救命啊!您要是不救我,今天我肯定要被他打死。”
“居士,我知道您的修行在我之上,想阻止我缉他再容易不过了,只是您常年在山里不问世事,根本不知道他是何人啊,前辈恕我直言,此人可是狼子野心不值得同情。”萨满知道不是那海的对手,只好好言相劝。
“如果他是大奸大恶之人,老朽向你保证,这一辈子也不会让他危害世间,定会让他陪着老朽在这深山之中颐养天年。”
“这……居士三思呀!”萨满有些犹豫了。
那海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见萨满犹豫了,赶紧趁热打铁,道:“对了,正好老朽也没什么后人,还不知这大清龙脉待我百年之后谁来看守,我看这少年人与我有缘,孩子你愿意侍奉我这糟老头子不?”
少年人赶紧跪地磕头:“师傅在上受弟子林子峰一拜,弟子愿侍奉师傅一辈子不离左右,秉承您的衣钵代师傅看守圣山。”
“哈哈……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我说你,穿着一身我们满足祭司用的衣服做什么?你的萨满神术是谁较你的?”那海指着萨满问道。
“我叫吴之水,并不是满族,我使用的也并不是萨满之法,而是我们苗族祖上一本古书(蛊书)上传下来得功法。既然居士执意如此我也不便苦苦相逼,只是奉劝居士一句,这人身世叵测,非善类,切莫大用,一定要小心纳。”说完吴之水转身离开了。
就这样那海平生第一次收了个徒弟。那海并没有深问林子峰和吴之水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对于那海这样的人来说,世间纵有大恶之人都可以度化。他观察了林子峰一段时间,这少年并无什么恶习,也没有想过逃出长白山,貌似已经铁了心跟着他修行萨满之术了。
那海收徒(2)
林子峰虽然不是什么修行的奇才,但好在他生性聪慧,不管那海教他什么都能很快领会,那海毕竟上了些岁数了,慢慢的忘记了当初吴之水的劝告,随着年日增长,他竟然把一些萨满的高深功法传给了林子峰。
深山秘洞里林子峰指着洞壁上隐约刻着的壁画问道:“师傅,这是什么啊?”
“这叫黑煞阵的布阵图谱。”
“什么事黑煞阵?从没听过您提过,这阵厉害吗?”
那海摇摇头:“子峰啊,非师傅藏私不传与你这黑煞阵,这阵法确实是邪恶无比,非我名门正派所用啊,祖训上决不允许后人使用此阵法害人。”
“师傅,黑煞阵威力真这么大吗?您领会了吗?”
“我的修为自然不用说了,只要拿那几面上古铜镜便可激发此阵了,无所谓领会不领会,以后你也少来这边看,免得被这阵法迷住了心智,万劫不复啊。”
林子峰问:“那几面上古铜镜呢?在您那儿?”
“当然,等我死了之后就会传给你,你要好好保管,以后有了后人或者徒弟也要嘱咐他们,这黑煞阵既然是咱们萨满教的秘法就不能失传,但却不能让后人利用它危害人间,你明白吗?”
“弟子明白。”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林子峰依旧陪伴在长白居士身旁,但这对师徒却并不是一种人,那海在林子峰身上总能嗅到特殊的气息,这种气息并不能用邪恶与否来判定,只是离他熟悉的那个林子峰越来越远了。
“子峰啊,自从你来了以后师傅还没关心过你的家事呢,你是哪里人?不像我们东北人吧?”饭后师徒坐在桌前闲聊。
“师傅,我是湘西人,家里没有什么亲戚了,从小是个孤儿。”林子峰回道。
那海又问:“对了,上次那个叫吴之水的人听口音也像是湖南人吧?他到底因为什么追杀你?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林子峰一百个保证:“师傅你相信我,徒弟绝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只是当初年少无知,一心想着修行,稍微走了点歪路。”
“歪路?那要看歪多少了。”
“嗯……这话从何说起呢,如果弟子知道以后会拜在您的门下肯定不会偷学他们苗巫蛊术的。”林子峰答。
那海皱了下眉头:“子峰啊,我们修行之人可是最忌讳这些事情,以后你记住了,千万不要再犯这种忌讳了。”
那海天性善良,林子峰只是一个很平常的谎言就把他骗过了。
那海的萨满教有深夜修行的习惯,一天后半夜,他正在山里盘坐吸食日月之精华,突然看到天上一只黑鸟飞过,降在了自家茅舍的后院,他起身跟了过去,只见那只黑鸟,不对,确切的说是只灰鸽子,林子峰并没有睡下,他好像早就知道这只鸽子会落下一样,坐在后院焦急的等着。鸽子乖乖的落在了他的手里,林子峰从鸽子脚腕上拿下来一张字条,他看了一会,脸上露出了阴险的奸笑。
“搜噶!”
“子峰!”那海大喝一声!
“师傅……您老不是在山里修行吗?怎么……?”
“子峰!你是日本人是不是?”那海开门见山道。
那海收徒(3)
林子峰收起了往日乖巧的表情,这只狼终于露出了他凶残的本性。“师傅弟子实在是有难言之隐,请您老原谅我隐瞒身份吧,给我个解释的机会,真的并不是像您想的那种。”
这次纵使林子峰再怎么巧言善辩长白居士也不会听进去了。“恶徒你还解释什么?老朽这几年待你如同亲生父子般,把终身所学倾囊相授,可你却是个东洋人,老朽竟然傻到没有觉察出来!说,来我们中国学萨满法术到底有什么野心?”
林子峰见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师傅再也不相信自己了,便也不再隐瞒:“师傅既然已经被你识破,弟子也不再隐瞒,没错,我确实是日本人,确切的说我是日本右翼培养的一个特殊部队的一员,我从小就被送到中国来学习中国的文化和语言,上边给我的命令就是接触中国的几大宗教尽快掌握功法,至于我学这些做什么,弟子暂时无法相告,那些实在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高级军事机密。可师傅,您想想,我在长白山里跟着您这么久我害过您吗?”
那海手里拿着一根萨满巫仗用力戳进了面前的土里,怒喝:“害我?你个小日本倒是想害,可你有那本事嘛?老朽告诉你,你也知道我是满清贵族后裔,我们满清之所以灭亡和你们东洋人脱不开干系,几十年前你们在我们中国这片土地上到底造了什么孽你们自己心里明白,不用我多说了吧?每一个中国人与你们日本都有不共戴天之仇,从今日起你我缘分已尽,你再也不用叫我师傅,我也没你这么个徒弟,老朽看在跟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你性命,但你所学的乃是我满族萨满教的秘法,这些东西传给我们中国人行,但是绝不会白白教给你们小日本,让你们用它祸害我们中国人。”
“师傅你不要苦苦相逼!”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林子峰的一只手还是偷偷的背到了身后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孽徒,还不过来,难道要等老朽出手吗?”
突然林子峰从背后袖子里甩出一串飞镖来直奔那海的脑门而来。
那海高声喝出:“哦呀达!(满语)”只看这一串的飞镖竟然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歪歪扭扭的从那海身旁绕了过去,就像被什么力量牵引住一般。
其实林子峰跟随那海这么多年,师傅的本领有多大他太清楚了,根本不是师傅的对手,甩出这一串的日本忍者镖也只是为了虚晃一招为自己赢得更多的脱身时间而已。看准了这个时机,他的左右5个手指缝儿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了四个黑色圆球状的东西,非但没有打向那海,反而冲着自己脚下直接砸了下去。
那海收徒(4)
“轰隆隆……”四个黑球砸在他脚下的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那浓郁的黑雾彻底笼罩住了几十米内的所有空间,纵使那海修行再深,也看不清眼前的情景。
那海怕林子峰借这个时候偷袭自己,从包里赶紧拿出一串柳树枝握在手中摇晃着,嘴里轻轻念着萨满咒语:“希么巴日阿希苏木!”随着他嘴里咒语的日益加强,周围的黑雾渐渐的散去了,林子峰并没有趁这个机会偷袭那海,他不见了。
“秃子,难不成你找徒弟找到我这儿来了?”王道士一边听那海诉说往事一边埋怨着问。
那海笑笑:“你个老鬼,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嘛?跑都跑了还追个什么?只是这小日本偷了我萨满教的上古宝物,我定要寻回。”
老头子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哦?你的意思是他偷了那个布黑煞阵的几面古铜镜是不是?”
“是啊,老朽此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看道上的朋友有没有看见或者听说过的,你可是贵为宗主,鬼市上那群邪魔外道应该给你点面子吧?十有八九他们会有消息。”
“鬼市”就是传说中专门贩卖这些阴司鬼物的市场,此类市场每年只开12次,即每月一次,引力初一午夜十二点开市。而开市的地点也会不停地变化着,大多会在隐秘的大山深处,或者是地下岩洞里。贩卖的商品很神秘,据说小到祭司死人用的冥币,纸人,贡品,大到上古的一些神器,甚至偶尔还会买到木乃伊。当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去鬼市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且先不说你够不够资格去逛鬼市,就是你是长白居士这类的宗教资深人士,也很可能被卖家骗,这也很正常,买活人的东西都经常买到水货呢别说这些上了岁数的老人家要辨认那些最起码几百年的物件了。当然我说的这些物件不一定是古董,但它们却有一个共同性,都和宗教或法术脱不开干系。
那海见王道士不语,又道:“牛鼻子老道,今年的鬼市好像要到日子了吧?去年定好不是在湖南湘西山里开市嘛?不过据我所知最近湘西可不太安宁啊?僵尸横行,这鬼市还能正常开放吗?”他还在为自家教祖传的古铜镜担心。
“呵呵……老秃驴你听谁说的湘西有僵尸横行了?”王道士问。
那海撇撇嘴:“啧,啧,啧……你瞒别人岂能瞒的过我?你忘了老朽不光通晓萨满之术,也对鬼谷神算有些研究,我刚才进门之前你在算我什么时候到吧?哈哈……其实在你算我之前我已经算出我今日来此你对我必有所求,而且所求之事与湘西最近发生的僵尸事件有关对不对?”
鬼谷神算
王道士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他早已经习惯了凡事算在人前早就威风惯了,而在国内宗教界里说到卜算只有一个人在他之上,而且卜算的功法远超他好几成,这人就是那海,其实也不是王道士修行不如那海,而是王道士卜算用的是天算,“天算”乃是道家所用的星辰卜卦法。那海则用的是最为正宗的“鬼谷神算”。众所周知鬼谷子老前辈发明的这个算法最为精准,只要修行到家你甚至可以算得出明日下雨,一共雨水水量是几厘几毫那么精确。王道士曾经问过那海N次,“鬼谷神算”也不是萨满必修的法术,又不是他们民族传下来的东西,满族人萨满多了,怎么就那海这老头得到这书了呢。每次那海总是一笑而过“呵呵……也许这就是我与鬼谷子老前辈的缘分吧。”
对于此王道士再嫉妒也没用,虽然他是中国道教的最正宗传人,头顶着无数的官方头衔和民间封号,可一辈子也就要混过去了,压根就没见过一眼“鬼谷神算”的书籍。虽然他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还是不服那海,不过话说回来,以前每次接到“大活”的时候,凡是有人要算些精准的事情,王道士都不敢含糊,都会偷着给那海打电话帮忙。当然这算是公事了,公事自然没有白帮忙的,那海也在中间捞了不少提成。
“凡事知道在人前不好老秃驴,你就这点是我最讨厌的,总是想在我前边,你这神算子倒是给我算算,此事将如何终了?”王道士不服,特意出了个难题给那海。
那海微微笑道:“呵呵……天机不可泄露,道兄难道不明白其中玄机吗?偏偏来考老朽。”
“咳,咳……少来这套啊,你是算不出来吧?”王道士挑衅着。
“其实此事也算是我中华大地一场浩劫了,至于道兄问的是否能善终……老朽只能回答上天能给我们的都已经给我们了,时机已经成熟,东洋人的时机同样已经成熟,到底哪方能胜就不是老天能左右的了,要看我们是否真的用心了。”那海停了停又道:“那个女孩不是已经到了吗?”
王道士问:“哪个?你说东洋的?”
那海摇摇头:“他可以是东洋人,也可以是我们中土人,看你要怎么用她了,世间没有不可度化之人。我说的不是她,我说的是西洋姑娘,她带着异教的东西已经到了,道兄是不是也是时候动身了?”
“我靠!贫道心里怎么想的你都知道?厉害!不瞒你说老秃驴,我打算让你出山帮我,现在是民族大难当头,你就别在山里每天泡温泉享受了,那边小辈儿们恐怕不是东洋人的对手。”王道士吐出心声。
“呵呵……牛鼻子老道,怎么着你是宗主就想命令我?老朽可不是你们道教中人,你的话好像不管用吧?”那海不想卷入这场纠纷。
王道士一肚子坏水,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没有直接劝那海,反而提到了一个人。“老秃驴,你能掐会算我知道,东洋人来的都是高手,肯定你也算出来了,你不是知道他也来了,你怕不得斗不过他再小命不保所以不敢吧?”
老色鬼
这两个人彼此实在太了解了,打交道已经有半辈子,王道士说这话什么意思那海太清楚了。他答道:“我确实已经算出有个特殊人物来了,但老朽也不知那人是谁,每次掐算到关键时刻总会心神一乱,不过你还别激我,我不吃这套,这蹚浑水的事我不干,你帮我找上古铜镜,我给你钱就是。”
王道士胸有成竹道:“要是贫道告诉你东洋那边来的是‘鬼法’神木一郎呢?难道那兄还是没兴趣吗?”
那海听后深深的皱了下眉头,王道士这句话就像戳到了他的痛处般起到了作用。“哦?是他?他已经消失好久了,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在中国?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了,既然如此老朽可不能袖手旁观,道兄放心老朽定当助你一臂之力摧毁东洋人的阴谋。”
看来还是王道士老谋深算,略胜一筹。他笑着从桌下拿出一个一张传真纸递给了那海。“老秃驴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张传真纸就是我上几日发给他的在秀水寨树林中机缘巧合破了黑煞阵取下的几面铜镜的扫描。
那海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嗯?道兄这张传真是谁发给你的?这就是老朽丢失的上古铜镜。糟糕!是不是我那孽徒已经用黑煞阵害人了?这个畜生!我非亲手清理门户不可!”
“这是小徒无双几日前从湘西那边发给我的,估计你那个子峰徒弟就在附近,也肯定是那批东洋人中的一个头目吧。不过我那徒儿命硬,机缘巧合竟然破了此阵,那三面铜镜也被他收入囊中,我告诉你,你还是快动身吧,这小子我最了解了,搞不好现在就已经把你的上古铜镜卖到古董市场去换钱了也说不定。”王道士了解我的个性。
“哈哈……都说你王道士收了一个灵媒做徒弟,看来并非谣传啊!虽然老朽未曾得见,单看他能徒手破了黑煞阵,不管用什么方法,看来他还真是资质颇深,哎!我怎么就没有缘分收到这么好的徒弟呢?哦,对了,几年前我又收了个弟子,也算是资质不错了,心思非常缜密,脑袋也够聪明,可他就是不喜欢学我们萨满教的功法,反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