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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逼近过去,这一系列的动作显得极为不协调,如果人体也是一副机械骨架,别看表面上已经按动了电门开关,其实内里的每个主要运转物件早就没有润滑油了。
“浩二,你在干嘛?你们辛苦研究了这么多年的T病毒,感染后的活尸行动就是这样嘛?不用顾虑,放马过来。”神木一郎看着活尸僵硬的动作实在着急了,对这坂田浩二吼道。
音律又加强了,每个音符的节奏变的比刚才更快了几分。活尸身体上的肌肉一下子绑紧了,径直冲着神木一郎就扑了上来。神木一郎看在眼里,丝毫没有慌张,别看他的双手如同枯草一般苍老,可行动起来麻利的很,飞快的从一个包里掏出一团干草,双手一通鼓弄,不到2秒的时间,这团干草竟然被他扎成了一个小人的形态来。他又在自己头顶拔下来一根头发插在那草人的身上把它双脚劈开立在了自己的脚下。头也不抬用眼角余光瞟了眼那活尸和自己的距离,然后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抱着肩膀走到了坂田浩二的身旁站定。坂田浩二想说什么,但却被他挡住了,他指了指那个草人。“来,看看好戏吧。”
他的这句话也把黑衣人的好奇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盯在了那个小草人的身上。只见活尸疯狂的扑到了刚刚神木一郎站立的位置,但他却没有继续寻找距离他不到5米的神木一郎,而是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个草人的身上。草人是死的,没有生命的,戳在地上一动不动。
内部矛盾
而那尸体是活的,或者说至少现在浩二赋予了他短暂的生命。他这短暂的生命也只为一个目的,那就是执行浩二吹出的音律里的命令,这个命令很简单,攻击神木一郎。但显然这具活尸现在的动作已经把除了神木一郎在外的在场三人看呆了。自从黑衣人从神秘的上古奇书里悟出了训蛊的手段又把这个办法交给了坂田浩二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惟命是从的活尸不遵循自己的命令呢。
活尸残暴的把那个草人抓在了手中,他本就是没有灵魂的尸身,坂田浩二用音律能够控制他的行为已经算是不错了,对于他每个动作里用的力道是无法控制的。草人在他手中被掐的完全干瘪了下来。神木一郎还是这样抱着肩膀微笑着看着发生的一切,好像这一切早就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浩二,これはどういうこと?(怎么回事)”黑衣人满是责备的语气问坂田浩二。
其实连坂田浩二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命令明明是让活尸去攻击神木一郎,可他怎么就无视自己的命令去玩弄起了那个毫不起眼的草人呢?
坂田浩二继续加强着吹动的节奏,而他的脑门上不知不觉的淌下了豆大的汗珠来,也不知是有些缺氧,还是被黑衣人训斥的有些紧张了。活尸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更加狂暴了,竟然张开恶臭的嘴,露出两颗冰凉的獠牙冲着草人的脑袋就咬了下去。草人很脆弱别说他用力咬了,就是稍微用点力抓下去恐怕都会被他捏成两截。草人的头被他吞入口中不停地咀嚼着,也许在他眼里那是一顿丰盛的每餐。肆虐过后,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几根稻草,活尸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呆站在原地生命迹象完全消失了。
坂田浩二呆呆的张大了嘴:“なに?(怎么可能)”
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低沉着嗓音问:“浩二,怎么回事?”
这黑衣人在日本国内无论是黑道白道基本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了。不管是任何一个政要见了他也都要给几分薄面,据说他是二战时日本右翼的一位将军的后裔。神木一郎这个老头子在国内也比较低调,很少出入这些重要场合,但却也是一些军国份子手上的王牌之一,虽然神木一郎和这个黑衣男子彼此平时并不太熟悉,但私下里谁也不服谁,早就暗暗较劲儿呢。
鬼法眼里的活尸
黑衣人本想借这次机会给神木一郎一个下马威,就算效果没有达到,也得让神木一郎知道,不仅仅只有你鬼法是帝国的王牌,我同样有本事代替你,此次计划我才是主导,你在国内本事再大,到了中国也得听从我的命令行事。自己对T病毒的研究成果就是最好的见证。但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次让自己扬眉吐气的机会却搞砸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拉的很长,如果不是神木一郎在场,他肯定抽坂田浩二一个嘴巴不可。
神木一郎看出了黑衣人的想法,笑道:“浩二你和龙二退下吧。”
“嗨!”二人规规矩矩的应道。
'5'坂田浩二和弹间龙二离开后神木一郎的话匣子打开了:“大佐不必为刚才浩二的失误怪罪他,这都是老夫在中间作怪。”
'1'黑衣人求解问:“您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辛辛苦苦研究这么久的活尸计划怎么在您面前如此不堪一击?连出手的必要都没有嘛?再下惭愧。”
'7'“大佐不要自责,呵呵……这跟大佐的成败没有关系,只是上几日在国内听说你们这个计划老夫就一直在考虑一个弊端。刚刚算是过了一个小实验,果不其然。你们不是修行之人不太懂这其中的道理,我来给你解释一下,活尸是依靠浩二刚才的命令行动的,他本身大脑是混沌的,基本没有任何单独思考能力,对于活尸来说他其实不是看见我的肉身在哪就去攻击哪里,而是通过潜意识对目标灵魂的感知位置再去攻击。浩二对他下的命令是攻击我,刚才我做了个草人,然后在草人的身上插进了我的一根的头发,头发里自然也蕴含了我的一小部分灵魂,也许大佐应该清楚我的这个绰号的由来吧,老夫可以随意去隐藏自己的灵魂。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隐藏起了自己的灵魂,若无其事的站在旁边和浩二聊天,活尸感觉不到我强大的灵魂,但却捕捉到草人身上蕴含的那一丝细小的灵魂,所以无论浩二怎么下命令,他攻击的永远是那个草人,而不是老夫。”
'z'黑衣人听的是目瞪口呆,他对神木一郎心里暗暗竖起了大拇指来,如果不是神木一郎此次的小实验,恐怕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苦心研究的活尸竟然有这么大的漏洞。
'小'“老前辈,感谢您的指点,依您所见,我们接下来对T病毒的研究是不是要改良下细胞的活跃度?让这些活尸稍带些人性呢?”黑衣人不耻下问。
'说'黑衣人颜面扫地
'网'神木一郎面无表情回:“对不起大佐,医学方面老夫不懂,那是你们的事,帝国每年支出这么多经费给你们做T病毒的研究相信绝不是到最后只看到一具会爬会吃的尸体那么简单。刚才只是我的一个小伎俩而已,如果面对的是中原的那些宗教高手恐怕就不会给你留面子了,他们的修行也决不在老夫之下,想让T病毒更好的为帝国服务看来你还得加把劲儿,老夫只能在旁协助你。”
“老前辈教训的是,松本铭记在心,定不辱帝国对我的栽培,决不会让这次辛苦筹划几十年的计划落空。”
神木一郎转了个话题:“对了,细作来报县城里来了一个神算子,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通晓古今,能掐会算,应该懂得‘鬼谷之术’,老夫倒觉得这人可以为我大日本帝国所用。”
“前辈的意思是?”
“我去会会这个年轻人,给他点钱,中国人最看重的就是金钱的诱惑,他那么年轻肯定禁不起,大佐要做的就是提前准备下,招呼好晚上前来拜访的客人,总不能让人家空手而归吧?哈哈……”一阵阴冷的狂笑后,神木一郎的身影慢慢变的虚幻了起来,眼看着他的脚和腿一点没有动作,可每过半秒钟,他得身影就会重新出现在身后10米的位置一次,不到5秒钟的时间,这鬼法师就从洞内消失了。
黑衣人的脸阴沉着,有些不好看。“龙二,浩二!”
他得两个左膀右臂从身后闪了出来。“嗨!”
“这老东西果然不简单,不愧是我大日本帝国里国宝级的人物,我还是略输他一筹,他竟然能一眼识破活尸的致命缺陷,幸好咱们还没有碰到高手。这点我们必须感谢神木一郎的提醒,吩咐手下人一会儿我们撤离这个基地,带着巴特曼去70年前挖掘的应急地下基地吧,设备和人员转移好,小心行事一定不要露出声色让支那人觉察到。浩二昨晚受的伤不轻,我看今晚就有劳弹间少佐了,要招呼好我们的客人。”神木一郎做着战术部署。
咱们回过头再说那位少年神算子封剑。大家猜的没错,他就是长白居士那海嘴里提到的自己前几年新收的这么一位小徒弟,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封剑并不是和我还有孟丽一样的灵媒之躯,之所以能对卜算之术运用的如此纯熟是因为这人生来就有一种异能,他属于特殊人类,更准确的说他的异能就是他的超强第六感官能力。
我和孟丽的另类绰号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科学永远无法解释的怪异事情。也许你觉得这些东西都不太实际,只是道听途说,或者是像我这种二线作者笔下的小说里才会出现的鬼话。但我给大家一个提示,各位细想想,是不是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某个人或是某件事正在发生,梦里觉得这人和事自己并为相逢。可醒过来后,几日,或几个月乃至几年后,这个梦里的人或事它就会奇迹般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你当时肯定会觉得世界真奇妙,自己竟然有了某种预知能力。其实这并不代表我们掌握了这种奇妙的预知能力。只能说时机成熟了,在某种特定的环境或者条件下刺激了大脑深处的这种人体本能,让它小小的发挥了一次作用。而这种能力你再想去发挥出来那是绝不可能的。这里的例子不详细举了,大家都懂。
封剑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人物,他的体内就蕴含这种能力,他甚至可以自由运用这种能力,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条件去配合,所以当那海只是轻微的传给他一些“鬼谷神算”的口诀和秘法后,他就能自由运用这种古老诡异的算术学问来运算每个人生前生后的命数和劫难。我想这种玄术的发明者鬼谷子老先生的身体也应该和这个年轻的封剑一样,都掌握着某种超自然能力。
只是当时的人不懂得科学,当然这种人类本来也不属于我们所熟知的正常人类。我曾经看过一位外国科学家的手抄本,他大胆猜测,每一个异能人其实都是外星人和地球人结合的后代,只是他们的基因只传统了祖宗的百分之一甚至更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真正的外星人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
至于我们灵媒的超自然能力与异能人有什么区别我也说不好,当事后那海和老头子对我讲起异能人后,我几度怀疑起了自己的身世,也许是我那威星的后人也说不定。老头子骂我:“奶奶的,老子看你像灾星后人你信不信?”
那海比师父有涵养的多,他为我和孟丽解释:“你的能力是介于阴与阳的中间,孟丽姑娘的能力是人类与自然界的完美结合。”
再后来因为那海这个准确的解释,以至于我和孟丽都有了一个可爱的外号。“阴阳人”,“兽女”。
(读者:我靠,无双你有病啊,一个异能人让你扯出这么远来,赶紧继续!就不能在V之前让我们多看点?)
好吧,我继续……
神算子封剑
封剑确实能掐会算,但他同样也只是个17;8岁的男孩,其实这次下山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打算,仅仅是想证明自己跟着师傅在长白山这几年没有虚度光阴,自己学来的本事已经足够养活自己。这一路上并没有什么目的地,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湘西这片土地,他有个直觉,这里必将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自己足够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扬眉吐气,让他这位最年轻的预言师名满世界。
刚才那个青年男子给他的感觉并不好,上几日他一路上卜算过来也遭过很多白眼与冷漠,但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并不是普通的冷漠那么简单,虽然都是吉林的老乡,能够在异乡碰到老乡其实是件蛮幸福的事,可封剑退缩了。他觉得不应该和这个男人走的太近,这个男人给自己太大的压迫感了,以至于自己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内心说不出的慌,也许他就是自己此生的克星。
封剑一眼就瞧的出那个男人和身旁那个风韵的女人绝不是等闲之人,他们身体里充满了一种神奇的能量,这种能量让他这个异能人稍微靠近就觉得浑身发冷,这种冷和东北那种寒冷的天气不同,这是一种冰彻入骨的冷,一种从地狱深处流散出的鬼气。那海曾经高阶过自己尽量远离灵媒,他们身体里那股子气息会逐渐吞噬异能人的本能感官。所以封剑选择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今天在县城赚的不少,为别人卜算不到2个小时,竟然有3000多块钱入账了。师傅总说社会很现实,年轻人赚钱不容易。他笑了笑,现在看来也就是那么回事,自己第一次下山,这么点时间就赚到了平常人一个月的工资。看来师傅说的话也不一定每一句都是真理,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就可以孝敬他老人家了。
他坐在KFC里,手里拿着一个麦辣鸡翅仔细的品尝着美味。这是封剑这辈子第一次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东西,心里美滋滋的。吃好了这一餐他决定去苗祖寨溜达溜达,在长白山上的时候,那海就跟他讲过,苗祖寨的历史和吴家的历史,当然他也同样最关心那两本上古奇书的下落,或者说不仅仅是他和那海关心,所有学玄术修行的人都很关心,只不过他们关心的程度不一样,日本人是想把它占为己有。
出了城顺着土路一直下去,按照地图所说不超过半天的时间应该就可以步行到苗祖寨。一边想着一边他加快了脚步。这条土路虽然不是什么国道的板油路,但也很宽,看土路的样子往日里也是人声鼎沸来往不少,被踩踏的极为平整,可今日路上却出奇的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封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暗暗为自己算了一卦,是空卦,他忘记师傅的嘱托,卜卦人不能给自己算。他不是本地人并不知晓当地的民情,所有老百姓现在都知道近日来是部队的突发事件军演时期,整个湘西都戒严,除了外地人哪还有人敢随便出城。
密林偶遇
土路两旁的树林里,乌鸦嘎嘎地叫着飞过头顶。这绝不是什么好征兆。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包,里边还有打包的炸鸡腿。他决定坐在一棵大树下稍微歇息下。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由心而生,这感觉是从自己的头顶传来的。他不经意朝头顶的那颗大树上看去,差点吓的瘫倒下去。几米高的树杈上也不知什么时候蹲坐着一只火红的大狐狸。狐狸谁都见过,可个头这么大的狐狸他还是真第一次见过。这狐狸浑身毛发火红火红的,在微风中飘逸着,它的两只眼睛瞪的溜圆,炯炯有神的朝下边的封建看着。他是个神算子,但并不是个动物学家,所以他无法判断这只火红的狐狸到底对自己安的什么心。
他把吃剩下的鸡骨头往地上一扔,看了看那只大狐狸。“吃吗?只有骨头了,狐狸是不吃人的哦。”
他觉得自己这个举动非常可笑,这么大一个男人,血气方刚,而且自己身为大名鼎鼎的长白居士的高徒,竟然今天被只狐狸吓成这样。想到这里自己苦笑着拍拍屁股走了。他走后不久,树上那只狐狸窜了下来,从树林深处走出了一个中年男人。他摸了摸火狐狸额头上柔顺的毛发顺着封剑的方向跟了上去。
走了半个小时,封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仔细瞅瞅,那只火狐狸果然没有跟上来。封剑心想:也许那只狐狸是只母狐狸,现在正处于发情期,狐狸这种动物非常有灵性,所以历史上关于动物成精描述最多的就是狐狸精,看个头这只狐狸离成精就不远了。可能自己的长相太过于清秀,以至于让这只母狐狸芳心大动。不过最起码想勾引自己也变化个美女吧?那么凶巴巴的瞅着自己还是有点不寒而栗。
“哎哟……”树林里不远处传来一个老者微弱的声音。
封剑快步走了进去,一个老树后边竟然一个大约70多岁的老人坐在地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再一看他的一个脚腕明显肿的老大。应该是崴了脚。
“大爷,你咋地了?”封剑还是一口东北腔问道。
那老人抽搐着脸上的肌肉回道:“我寻思来林子里采点蘑菇,可是不小心把脚给崴了,老夫一看你就是个热心肠的孩子,能帮帮我吗?我家不远。”这老头竟然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惹祸上身
封剑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没多想,直接背起了这老头,老头子不客气,用手指着方向,指引着封剑往自己家走去。必须承认封剑跟着那海在长白山里修炼这段时间,身体锻炼的不错,身后背着一个100来斤的活人,竟然还能走上20多分钟的路程才觉得脚有点发软。
“大爷,你家在哪儿啊?这路可是越来越不好走,天也越来越黑了,要不我们回去吧?在山里先找户人家住下,等明天早上我再送你回去行吗?”封剑心里还是有了几许警惕,世间人心叵测他是懂的。
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