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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祭坛是夹杂在三座大山当中的,属于风口,别看风不大,但三面一起吹过来再配合着这骇人的景象,还是有些凉意。我俩裹紧了外衣。隐约从西边的山峰上传来些细微的声音,这声音非常细微,如果不是赤血狐的眼睛一直警觉的瞅着那边,我俩根本没有在意。
“好像有什么声音,西边山上有人!”孟丽喊。
没等我反应过来,突然我脚下几公分处的一具尸体身体竟然抖了一下,别看我胆大,但在这种氛围里一丝不经意的风吹草动都牵动着我暂时脆弱的心灵。条件反射,我大叫:“我了个去,什么地干活,吓死哥了!”
“嗯?怎么了?”孟丽回头看我的身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孟丽,不太对劲儿啊,刚才我明明看到这具尸体好像动了一下,我的心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慌了,好像要出事。”
孟丽:“你就是没出息,吓坏了吧?眼花了吧?我咋没看到呢?你自己都说了无魂无魄的尸体不可能诈尸,别自己吓自己了,赶紧采完血样,咱们回去先化验!”
尸口脱险
赤血狐慢慢头朝向着前边,慢慢的向我们这个方向退了过来,嘴里依依呀呀的嘶叫不止。孟丽了解赤血狐的秉性,顿时也警觉了起来,只见从那尸堆里竟然爬出了一具,是僵尸!他爬出了压在身上的尸堆径直的站立起来。天呐!他到底是受什么控制的,这尸体是刚刚死去没有几天的,明显没有什么道行,而且再加上没有灵魂,按照雨生以前对我讲的,这样的僵尸叫木尸,表示他们行动木讷,没有什么独立思考的能力,非常好对付。像雨生他们这样的赶尸人走脚时带的尸体叫跳尸,略微有了些灵性,才会跟着赶尸人跳动。尸体到了可以自己行走的阶段,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尸体了,叫行尸。
赤血狐张开了锋利的爪子,只要这僵尸再往前行进一步,它必将一跃而起让他头颅落地。
孟丽喊我:“你愣着干嘛?就一个行尸而已,还不快念咒!”
我咽了口唾沫,指着孟丽背后颤颤的说:“姐妹,别念了,闪吧,再不跑路可没机会了!”
她回头看去,差点没吓得坐地上,只见刚才还死气沉沉的尸体,竟然都一个个有了知觉,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向我们这边涌来。看来我刚才看见的并不是错觉。
我脚下的僵尸不在隐藏他凶残的一面,突然伸出冰冷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脚脖子,让我动弹不得。我手指不停的弯曲,已最快的速度捏了个佛手印直接打了上去,我的佛手印虽然不像活佛和老头子那么万邪不侵,可也是练了有一段时间,一些小邪魔外道都会敬而远之,如果是打到普通的行尸身上,必定让他们魂飞魄散神型俱灭。可问题就在于,这里的僵尸太怪了,他们无魂无魄,我一着急竟然忘了,这佛手印打在僵尸的额头之上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张开令人作呕的嘴向我的脚腕咬了过来。
“赤血!救我!”我大喊。
赤血动作敏锐,嗖的一下窜到我面前,用锋利的前爪直接割断了僵尸抓住我脚腕的手。我抓住孟丽惊叫:“还愣着干嘛?快点跑吧!”
就这样我俩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从几百阶的祭坛之上跑出了秀水寨。回头看看,那些古怪的僵尸并没有跟上来。
刚才的惊魂还历历在目,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了个去,事态照这么发展下去看来老头子的道术要改良下了。”
“嗯,现在科技发达,蔬菜水果都嫁接出了新品种,没想到就连僵尸都变异了。”孟丽风趣回我。
“走吧,回去赶紧通知武警,把这里封闭了,然后烧尸吧,尸毒扩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好歹也给金鹏把血样取回来吧?”孟丽执着道。
“得嘞,要去你去,到时候我会通知段雨生用他的赶尸之术把你赶回老家的,明年的今天多给你烧些纸钱,我还会告诉小孟美,她妈妈是为祖国的僵尸病毒研究项目献身的烈士。”我打着退堂鼓。
“此屁有理!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我这小女子呢!”孟丽倒是知趣,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台阶下。
这片林子失去了黑煞阵的阻碍,基本没有什么危险,我们顺路把那三面古铜镜取了下来,有机会交给老头子研究下,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会布这失传已久的诡异阵法。
血样
回到苗祖寨派出所已经是傍晚了,刘所长没有下班,在这个非常时期别说免费加班了,就是让他倒贴钱恐怕他也乐意,没有什么比他的乌纱帽更重要。
我们推开他的办公室门,又是一股刺鼻的烟味席卷过来,这次好了,他有了烟友,金鹏也在,看得出大家都很着急。
刘所长:“怎么样,秀水寨那边有什么新发现吗?”
孟丽捂着鼻子埋怨:“能让我们先喘口气吗?最好是新鲜空气。我俩还好,我们赤血可是灵兽,受不得这些糟粕的东西。”金鹏赶紧跑到窗边推开落地窗。这个火爆脾气的小姨子他可惹不起。
“丢失的尸体全部都在秀水寨祭坛上,明天派武警赶紧包围了,可别再出什么乱子。”我顺手拿起金鹏的烟也点了一支,这金院长确实有钱,抽的烟都是软包中华,也不知这烟钱是不是国家报销。
刘所长听后大喜,拍着办公桌站起来就要拿电话:“太好了,别拖了,我现在就吩咐武警部队,今晚马上把尸体全部运回来。”
我打断他:“且慢,我看晚上就别麻烦他们了吧?”
“怎么?”他放下手里的电话。
金鹏曾经也经历了些诡异的事件,当然知道我们此去秀水寨肯定又生了什么幺蛾子,问道:“是不是尸体有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我俩差点没命回来,金院长说的没错,肯定是那些尸体全部感染了病毒,至于是不是T病毒就不得而知了。”
刘所长:“T病毒怎么了?让战士们带上防毒面具不就成了?无双啊,你可让我省点心吧,赶紧把尸体寻回来,要不上边压力太大了。”
我们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金鹏若有所思,问我:“难道……难道这T病毒使那些尸体有了什么异动?”
孟丽勉强挤出点笑容:“也不算异动,就是几百号尸体一齐站了起来,发疯一样冲向我们,无双的大腿差点被人家吻了。”
刘所长激动起来:“不可能!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我们苗寨虽然迷信,但你们这些歪理邪说太牵强了,可不要游山玩水一点随便扯个谎就糊弄我!”
我们三压根就当他说话时放屁,他是喜还是怒与我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和孟丽,还有金鹏都只是来帮忙的,没必要听他吹胡子瞪眼,但介于现在的特殊事件,我也不好太损这位所长的面子。
金鹏:“给我带回血样了吗?有血样的话我就能化验出到底是不是T病毒,而且兴许能研制出什么抗体血清。”
孟丽叹了口气:“哎!这次去了一趟只带回来三面古铜镜和我们俩的命,看来只能麻烦金院长明天和我们一起再走一趟了。”
我的嘴角露出了邪笑:“呵呵……也未必,明天就不用麻烦金院长了,孟丽你好像忘记一件事!”
“嗯?”
我掏出兜里揣着的那块面巾纸,面巾纸里抱着的是我们从秀水寨寨门上取下的一块衣服碎片,碎片上还占着血肉。
变异的T病毒
刘所长吩咐手下把金鹏所有的化验仪器全部拿到了他办公室里,我们众人紧张的等着金鹏的化验结果。
其实这病毒的检测结果我已经毫不关心了,没有任何疑问,无论它是T病毒还是什么X病毒,都是我们不曾遇到过的,医学界,宗教界都必将引起巨大的轰动。我更多还是对这病毒复活起来的僵尸有所顾忌,看在秀水寨的架势,别说一个无双了,就算是老头子来了恐怕也是对他们没辙,中国的道教和佛家驱鬼降妖讲究的是摄魂,对其灵魂进行控制从而降服鬼怪,而这东西没有灵魂,纵使是小活佛到来恐怕也要伤脑筋。他们就像对我们这个国度的宗教咒语免疫。想到这里不禁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是的,是免疫,金鹏说过,这病毒最早是被发现在埃及木乃伊身上的,它本就不属于我们遥远的东方国度。可为什么会跨越地球的半个版图来到中国?是谁把它带来的,无意之举?我看更像是人为的阴谋。可为什么偏偏选中湘西?湘西定是有他们预谋已久要夺取的东西吧。
随着金鹏手指清脆的一声敲击回车键,打印机自动执行了程序,一张A4纸上密密麻麻的显现出了我看不懂的数据。
金鹏皱紧了眉头:“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我们赶紧围了上去。“金院长怎么了?难道不是T病毒?”
“不确实是T病毒,可细菌的组织结构图又与T病毒稍微有些不同。”他把最早的那张规范的T病毒细菌组织结构图拿过来,手指着上边给我们做比较。“你们看,这是最早巴特曼像全世界公布的结构图,再对比下你拿回来的血液样本,很明显你拿回来的样本的细菌排列要稍微松散一些,但细菌的组成部分却是一模一样。”
我对西医是一点研究没有,跟我说等于对牛弹琴。我问他:“金院长能说的简单点嘛?那到底还是不是T病毒?”
金鹏吐了口浊气:“是T病毒,只不过是已经变异了的T病毒。”
“啊?变异了?是不是变异以后就更加难处理?以前我听电视里说禽流感病毒要变异了,吓得市委组织都在联合国开了紧急会议,T病毒再变异,这可如何是好?”我有些慌了神。
金鹏胸有成竹的说:“也未必,从这个结构图的细菌排列情况看,变异后的T病毒明显已经比以前的病毒降低了所有特性。”
“我靠!你的意思是我们刚才下午在秀水寨遭遇的僵尸只是感染了变异后的T病毒,如果换成携带真正T病毒的僵尸会更加难对付?”
金鹏点点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孟丽问:“这细菌传染性高嘛?”
“你们取样回来的已经是死细菌了,这样看来它离开活体以后生存系数很低,危险性也大大降低了很多。”
刘所长:“可他们明明是寄居在死人身上的,又怎么会是活体呢?一具尸体怎么供给养分给它们生存?”
世交
金鹏:“这个也好解释,当细菌传染的时候尸体还是一个真正的活体人,而就是这个细菌的入侵后人体的主要机能才开始衰退。”
“难道遇难者不是失血过多而死?”刘所长对这个解释有些疑问,但金鹏代表着国家医学界的权威,又不好直接反驳。
“嗯,这个细菌完全是借助自身来新陈代谢的,你想理解遇难者的死因是失血过多也可以,不过两种说法都说得通,暂时从结构图上来看,我也只能了解这么多,接下来我会再和国际上医学界从事病毒研究的权威机构再研究,看看是否能研制出血清来。”
“可那些尸体你让我怎么处理?重新拉回来?还是……?”刘所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也不敢妄作主张。
金鹏毫不犹豫吩咐道:“必须烧掉,不管是否能传染,绝对不能留下尸源,一具也不行,这种病毒太可怕了,我宁愿不来研究发这个课题也不愿看到在咱们国内发生生化危机。”
今天倒是意外,难得吴之水竟然在家,但看样子很疲惫,我和孟丽回去的时候他还在沙发上打着呼噜睡觉。我真是服了他,这个父亲做的,从不为女儿做饭,整天就是忙着苗祖寨的大事小情,也不知道这么屁大个山寨到底有什么要事能比顾忌自己亲女儿的生活起居个买那个重要。我向他引荐了孟丽,他很高兴家里再多一个客人,招呼着我们出去吃饭。
孟丽有些不礼貌,盯着吴之水的脸看个不停,我推了推她:“哎!你又不缺少父爱,干嘛呀?别失了礼数。”
孟丽收了收神,恭敬的施个礼:“您好吴寨老,听闻您的大名好久了,幸会,幸会。”
吴之水一愣:“孟丽姑娘认识在下?”
“我跟您提个人你肯定知道,我爹爹是灵山寨寨老!”
“啊?你是老孟的女儿?哎哟!怪不得,怪不得我看你这么眼熟呢?孩子,你怎么来了呢?你父亲还好吗?”吴之水听口气好像和孟丽的父亲是老相识了。
孟丽恭敬道:“托您的福父亲身体还结实,经常嘴边挂着您呢。”她见我听的一头雾水赶紧给我解释:“苗祖寨和我们灵山寨都是血统纯正的苗民,我记得爹爹年轻时和我说过,曾经和吴叔叔有约定,如果他家生的是儿子那就娶我,如果是女儿就做姐妹。现在一想原来杏儿是我的干妹妹。”
孟丽:“吴叔叔,恕我直言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孟丽继承了她妈妈的衣钵,现在也算是山寨之中的苗医。
“是啊,最近大会小会特别多,而且你也知道咱这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上边盯的紧呐,压力太大。”作为一个几千人的山寨之主确实比平常人忙些。
“我给你号下脉吧,咱们苗医的医理我略懂一二。”孟丽把手指搭在了吴之水的手腕上。
绝世小少妇春光乍现
她时而点头时而皱眉。“吴叔叔你……?”她没敢直接说。
吴之水赶紧收回了手腕:“没啥事,我身体结实着呢,可能受了些小风寒。”
孟丽改口道:“没事,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抓点药吧。”然后她若有所思的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回房睡下了。
吴之水倒是不介意孟丽的小脾气,客气对我道:“无双先生,晚上我可能还有点事,还得去应酬啊,要不咱们改天再出去吃?”
我礼貌道:“呵呵……吴寨老忙吧,不必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们这么大的人了,能照顾好自己。”
客套了几句,这吴之水就又离开了,我甚至怀疑他在外边是不是包了小三,怎么从来不见在家里住呢?回家对来来说只是一个形式。不过也可以理解,现在别说一个寨老了,就算是个村支部会计都在外边花红柳绿。
再仔细一想,自己思想有点龌龊了,虽然我没问他也没说,可吴之水没有妻子,应该不是离异就是丧妻,就算外边有女人,大可以明目张胆的迎娶回来,何必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懒得在人家这些隐私身上浪费脑细胞,我和孟丽已经有了些默契了,她刚才的颜色我会意。见吴之水已经走远不曾回来,我推开了孟丽的房门。还没等我说话,孟丽冲上来就是一圈,打的我左眼成了熊猫,这女人太狠了,怎么没有理由就对我拳脚相加!真难以想象段雨生这么老实,平时和她是怎么过日子的,搞不好肋条股不一定断了几根了,对!也许这就是他质疑去湖北伺候老头子也不愿意留下了陪这只母老虎的原因吧!
“母老虎!你干毛啊?不是你刚才给我打的眼神吗?”我捂着左眼埋怨她。
这时我才看清楚,孟丽穿着一件白色蕾丝睡衣,双手正护住胸前,凶巴巴的瞪着我看。男人的本能纵使我情不自禁的往下盯。哇!这蕾丝睡裙太短太薄了,短的就差露下身内衣了,薄的透过她的睡衣都能看到雪白的皮肤。
自言自语:“难怪雨生沦陷了,看来艳福不浅呐!”刚说完意识到不妙,赶紧跳开退出门外。
我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巨响被他摔上了,她气的大喊:“你这色狼!你进女孩子房间不敲门?从第一次看你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难怪杏儿妹妹讨厌你!”
孟丽披上衣服还是没好气的瞪着我,赤血狐不知道怎么回事,毕竟是个畜生,对人类的情感反应它不能读懂,看主人的脸色不对劲,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乖乖的趴在主人身边一动不敢动。
“刚才他身体不太对劲儿,你看我号脉时他的表情没?”她问我。
我还沉浸在刚才春光乍现的美妙中,随口应她:“是啊,腿好长,皮肤好白嘿嘿……”
我刚想收口,孟丽挥着拳头就又砸了下来,这下可好,直接击中我的有眼圈,现在可是十足的熊猫了。
她气的暴起了粗口:“让你长!让你白!白你个头!你没完了是吧?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抹着眼泪哭腔道:“那人家是情不自禁嘛!你也是,不关门!什么习惯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吴之水的秘密
“行了行了,没个正经,我告诉你他没感冒,好像……中毒了。”
“毒?他怎么会中毒?那他这几天去哪儿了?不是找小三儿?”我问她。
“小三儿个毛,你这思想啊,能不那么恶劣不?他重了蛊毒,但很奇怪,并没有对他身体的哪方面技能造成影响,只是让他偶尔赶到疲倦而已罢了。”孟丽解释。
“这很正常,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你们苗族人,尤其是像你说的,他属于血统纯正的苗族人,又是王族后裔,偶尔玩玩巫蛊怎么了?太大惊小怪了吧?”
孟丽摇摇头:“你不了解我们苗蛊,看他脉相,已经中毒很久了,按照我的了解,他不是被蛊物所侵,是自己在练蛊,而且这个蛊物肯定很特殊,连我都没见过。”
虽然这个吴之水按孟丽所说确实有些古怪,不过我们眼下最主要的不是调查他的业余爱好。“行了,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