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点点头:“对,就是那个声音,它就是操纵那些尸体的根源,我觉得好像是哨子声,不是人吹的口哨,可又想不起什么乐器能发出那个声音,真怪了。”
刘所长开口了:“能不能再做个那样的实验?用各种声调去试!”
“好主意!我马上找个音频最全的网站全部下载下来,”金鹏动了起来。
我的电话又响了,哎,这几天的电话从来没有这么频繁过,电池是换了一块又一块,虽然对自己的手机心爱不已,不过等这个案子处理完我决定还是换台飞利浦那款超长待机的。
“无双,秀水寨那边留下的战士失去联系了,你看,咱们是赶回去,还是……?”沈浪没了主意,只好请示我。
果然是调虎离山啊,当然我不是老虎。以前尸体失踪也有罢了,这次竟然200来号人凭空就这么消失了,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是人民子弟兵,他们身上带着现代化的重武器,照明设备,交通工具,真是荒天下之大谬,简直不可思议。
又有人神秘失踪
我真是无法表达当时的心情了,勉强压住火气:“去,但沈浪,你最好从军区调来几台直升机,看来最近我们会在A县,秀水寨和苗祖寨之间经常往返了。”
这么大的案子,又搭进去200多当兵的,别说是直升机了,要是中国有“爱国者”恐怕也无条件供我们使用。
直升机上沈浪的脸也阴沉下来了,他问通讯员:“GPS上还能看到咱们丢在秀水寨的所有仪器嘛?”
“仪器没有问题,应该还都在。”
“沈团长,你也太会过日子了,丢了那么多兵,都不知道死活呢,还惦记着家当。”我话里稍带嘲讽。
我们这几架直升机缓缓的落在了祭坛之上,祭坛上空无一人,显得冷冷清清,可却在中央堆了很多碎石和废土,那是他们从洞里挖出来的。这次跟来的战士并没有那么多,直升机的空间有限。可这20多人基本都是精英,战斗力极强,个个英姿飒爽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沈浪拿起旁边散落的生命探测仪,重新检测了次,洞内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洞内闪闪烁烁的那是军用荧光棒,这次谁也不敢再下命令了,我也装了哑巴,如果再不注意,恐怕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
就这样大家硬是尴尬的对视了1分钟,最后还是孟丽憋不住了。“我说你们两个男人怎么回事?下去找啊?不找来这儿干嘛?那就赶紧回去吃饭!”
孟丽的话让沈浪有点挂不住脸了。“不管是吉是凶,咱们都得下去找,他们是我的战友,我不能丢下他们。”
他第一个走进了密道,我和孟丽也跟了进去,这次让战士们全都跟了进来,怕了,真是怕了,怕有人和大家分开就又出幺蛾子。这洞已经走过一次了,并没有什么阻隔,借着地上荧光棒的光亮很快就又到了那个被人刻意挡住的地方。
前边的战士冲我们喊:“团长,他们已经把这儿的所有碎石全都清理干净了,我们是不是要继续走?”
也就是说消失的那200多战士是完成了沈浪的命令以后才消失的,而且是整体消失,在这洞内连一个子弹壳都没留下,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冲突,那么他们很可能全部在这秘洞的尽头处。
地上的荧光棒不知何时已经寻不到踪迹了,我们现在的位置战士们没有到过,我刚才的推测基本被打翻了。可眼下我们只有继续往前走才可能找到答案。前边逐渐出现了隐约的微弱光线,地势也逐渐有点变高,微微抬起头,只见上边不远处有一个挡板,那微弱的光线是从挡板射进来的。
密道通向大孤山
“推开看看,看看这密道到底是同向哪儿的。”沈浪吩咐最前边的战士道。
两个战士上去废了好大的事才把那道挡板推开,那是一道厚重的青石板,大家爬上去一看,我们现在原来置身在一座荒庙之中,庙里到处是厚厚的灰尘,头顶上的棚顶破陋不堪,几只蜘蛛已经在这里落了户,看体型一定已经生活了有几年。
“大家去庙四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发现,通讯员马上用GPS定位系统看看咱们现在到底在哪儿。”沈浪吩咐。
通讯员回道:“团长,依照GPS显示,我们现在应该在秀水寨西侧,是大孤山。”
“大孤山?这密道直通大孤山?那这是不是你在县志上查到的那座山神庙?”我想起沈浪曾经的描述问道。
这时门口所有的战士有了发现喊道:“团长,门口发现一排脚印。”
确实是一排脚印,那只一个人留下的,从鞋子大小判断应该是个女人,我低头打量了下孟丽的脚。
孟丽有些不自在:“看什么?我38号的。”
“记得那天咱俩在祭坛上检查尸体的时候,隐约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哨声不?就是从西面传来的,如果没估计错,对那群感染了病毒尸体发号施令的应该是个女人,36号鞋的女人,那天她就在大孤山!”
又一个士兵进来:“报告团长,前边是片草地,脚印不见了。”
一时间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
山神庙四周非常荒凉,除了荒草就是悬崖峭壁,峭壁之上长着各式各样的植物,应该是草药,县志上记载的没错,当初秀水寨的人的主要经济来源就是卖草药。
还是我先开了口:“看来当初秀水寨的村民就是在这遭遇不测的,大孤山地势很陡,爬上来肯定很累,这附近唯一能歇脚的就是这个山神庙,那个传播T病毒罪魁祸首应该就躲在密道中。”
太空旷了,又没有什么树木遮挡,这边的风显得有些大,几个战士眼睛里进了沙子正在揉着。
风?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我们犯了一个非常大的错误。早上第一次下密道的时候,明显感觉有风涌进来,而走到尽头处是那堆碎石挡路,碎石被水泥黏的结结实实,看战士们在祭坛上留下的痕迹可以判断,那人为了挡住我们继续追,用了不少的碎石和水泥,那么厚的隔层,怎么可能吹进来风呢?那人明显是用了声东击西,把我们牵着来回走,耗费了我们大量的时间,不知他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神秘蛊虫
我恍然大悟:“走!回去!那密道还有其他出口!”
这次就更好找了,在洞内随着风向就能辨认那个出口。果然战士们来来回回敲击着洞壁,终于有一处的响声有些闷。用力一推,那面壁直接塌了下去,这边的方向是延伸到东侧的,按照方向推测,是邪雾山。
“沈浪,邪雾山有什么特别的嘛?”我问他。
沈浪一边走一边摇头说:“不清楚,这山只是古时候传下来一个名字而已,没有人去过,应该是座荒山。”
“报告团长,生命探测仪在这条岔路的1000到2000米的位置检测出有生命迹象,大概是5人。”后边通讯员突然说。
沈浪脸上终于挂起了笑容:“太好了,看来我们这案子快告破了。”
他话落没有1秒钟,前边就传来了一个战士痛苦的叫声。
“怎么了?”我赶忙问。
“洞内有虫子,把我们一个战友咬伤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士兵的惨叫。按理来说只是普通的虫子咬,这些铁骨铮铮的当兵的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孟丽突然喊道:“全体退后,快退后!”
但此时已晚,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传遍了整条密道。前边有个战士开了枪,沈浪马上阻止:“别开枪,小心把地道震塌了,全部后撤,快,快,快!”
我查了一下,我们进来的时候是25个人,回到了刚才的交叉口时,只剩下了17个人。大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拿出了水袋叽里咕噜地往喉咙里灌水。
孟丽问:“刚才谁看见那个虫子是什么样的没?”
一个战士回答:“有些像盖盖虫,个头很大,嘴上还长着好几个尖牙,它咬上谁一口以后就直接往肉里钻,战友们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直接倒下了。”
“具体个头有多大?”
“有我半个拳头那么大,上边的盖油光锃亮。”那战士攥紧了拳头比划着。
“是蛊虫!”孟丽确信道。
我问:“蛊虫不是只有蝎子,蜈蚣,金蝉……这些剧毒的虫子炼制而成嘛?”
孟丽紧锁俏眉:“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蛊虫,数量多嘛?”
那战士回答:“数量很多,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沈浪当下决定为为了大家安慰着想,在没想到对策之前赶紧离开这个密道,回到祭坛上。
侥幸生还
“被一个小小的蛊虫咬一口就这么严重?都还是不是湘西本地兵?等他们出来!”沈浪喊道。
我知道他的这个决定并不明智,很显然我们这么大的动作已经暴露了行踪,密道深处生命探测仪发现的那五个……东西绝非善类,他们不可能让我们就这样安然离去。可我这话却说不出口,当兵的战友之间的情谊高于一切,没有什么比战友的安危更重要。
洞口下边出现了些细小的动静,沈浪紧张的盯着那里,盼望着那8个战友能安然脱险。“快!你们快上来!”没等下边的东西露头,沈浪已经向洞口伸出了手准备拉战友上来。
我见状赶紧用力把他拽了回来。一个满脸泥土的战士露出了头,费尽了全身力气用一只手支撑在祭坛上爬了出来,他这只胳膊上的军装已经被撕破了,露出了呈现灰褐色的皮肤来。这只胳膊青筋暴露,肌肉不停的抽搐,一只大盖盖虫正在用力往动脉里钻,它的头已经进去了。战士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这大盖盖冲的后身拼命的往后拉阻止它的侵入。
“团长……救……救……救我!”他撕心裂肺的喊。
包括沈浪在内所有的人都傻了,不知如何是好,都想救自己的战友,可却无从下手。盖盖虫一共有八只铁钳般的爪子,前身4只,后身4只,那战士用力过大,把那盖盖虫后身的四个爪子也拽的脱落了,眼看他就要脱手了。正在大家犹豫之时,赤血狐从孟丽身后窜了出来,没等大家看清楚,嗖的一下跃起,用锋利的前牙直接戳穿了盖盖虫的身体,把它从那战士胳膊的大动脉里拉了出来。其他几个战士也反映了过来,把他搀上了直升机。
“快!快!快!紧急医药箱!快给他消毒!”沈浪吩咐。
孟丽大喊:“别乱说!拿冰块,用衣服把冰块裹住,包紧他那条胳膊,然后用皮带绑在他胳膊最上头的动脉处,不要让毒素入侵大脑,否则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那只蛊虫被赤血狐戳穿了身体,流出一股绿色的汁液,黏黏稠稠的,剩下的几只爪子弯曲了几下便不再动了。不管这虫子是什么,都应该对金鹏的研究有帮助,我决定把它带走,伸手拿吧,万一这东西死而复生咬上我一口……乖乖!我没那么傻,从包里取出了军用水壶,用衣服隔着抓住它丢了进去,然后迅速拧紧壶盖,纵使这变态虫子牙齿再尖锐我就不信能穿透铁皮!
密道里又传来嘈杂的声音,这声音很杂乱,应该是很多人,这次我可不敢犹豫,大喊:“快,包围洞口,一定要隔开安全距离,出来的不管是什么,一旦对我们发起攻击就地消灭。”
活尸复生
其实如果出来的是人那到不怕了,管他是活人还是死人,士兵们手里拿的79微冲绝对不是吃素的。可如果出来的是那群变态蛊虫,那就麻烦了,所以我让大家保持个安全距离,至少看见不妙马上可以跑上直升机。
3驾直升机的螺旋桨已经发出了轰鸣声,随时可以起飞。密道里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听得出,他们在往上爬。我身旁站着的那个士兵明显扣动扳机的手在发抖,我拍拍他:“没事的,不用怕。”
他声音有些干涩:“我怕爬出来的是我的那些战友!”
一个东西露头了,所有战士竟然同时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79冲锋枪的激光瞄准光照在那东西头顶全是红点。那是个人,是个穿着和我身旁10多名战士一样军装的人。大家见是战友回来了,神情稍微松懈了点,手上的冲锋枪慢慢的放回了胸前。
“虎子!快过来,上飞机!其他兄弟呢?”沈浪喊道。
只看那个被称作虎子的战士就像根本没听到团长的问话一样,脑袋歪向一旁,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射出一种不寒而栗的凶光来。通常军队里纪律极为严格,沈浪的军阶属于首长了,首长关心下属问话,他们都会恭恭敬敬地立正,敬一个军礼,然后扯着嗓子郑重的回答。
赤血狐一下子变的暴躁不安起来,呲着牙凶巴巴的冲着虎子咆哮着,虎子的动作有点像半身不遂,歪歪扭扭,摇摇晃晃像人群这边挪了过来,我看见他走路的姿势突然想起一个人,刘全,刘全在从祥云寨回到A县家里的时候就是这个姿势,俨然就是干皮囊的行尸走肉。
密道之中陆陆续续很快又爬上来6个战士,加上虎子和已经在直升机上接受紧急处理的那名正好是被蛊虫袭击的8名战士。他们的姿势一模一样,目光呆滞,神色黯淡,身体的每个零件在动起来以后都极不协调,不管沈浪如何呼喊他们,都不曾回答长官一句话。
我当即赶紧吩咐:“快!拿起你们手上的枪,对准他们,不要犹豫,很可能他们已经不是你们的兄弟了,如果再逼近咱们就危险了!”
“不行!他们都是我的兵!我做首长的怎么能向自己的战友开枪呢?我看谁敢开枪?老子毙了他!”沈浪一看我要对他的兵开枪,显得有些激动,说着他掏出了手枪。
其他战士本就不愿向自己的战友开枪,一听首长发话了,立刻又放了下来,毕竟我只是个外人,相对而言沈浪的命令更又说不服力!虎子离我们已经不足10米远了,如果再不当机立断只怕出了意外我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苗女行凶
“沈浪,你先上飞机,这里我来处理!”我喊他。
“不行!我就算死也要和战友们死在一起!你和孟丽姑娘先走!你们不懂我们当兵的这份情谊!”这个铮铮铁骨的汉子眼角留下了几滴泪水。看来他心里对那剩下的7个战士的状况也有数了。
有个战士是新兵,这次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刚才在密道里的一幕已经让他心惊胆战,现在看见自己的战友变成这幅模样,吓得他浑身不停的发抖,握着枪的那只手不知不觉已经全是汗了,刚才沈浪再次发话,他本想把手从扳机上拿下来,可汗实在太多了,再加上紧张,竟然手一滑,扣动了扳机,一发子弹正好冲着虎子打了过去,正中他的胸口处,顿时虎子的军装被鲜血染红了,79式微冲的力道很足,但却没有把虎子打到,虎子借着子弹的后坐力往后踉跄了几步,然后重新向我们这边挪了过来,仿佛刚才子弹根本没有打到他,可透过他军装不停往外涌的一滴滴鲜血却不会说谎。
“妈的!谁开的枪!老子毙了你……”沈浪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得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是孟丽,他抽出玉箫对准了沈浪的后脑用力的敲了下去,沈浪虽然是当兵的,有一身的搏击术,如果是平时只怕10个壮汉根本不能近身。可这时他早就走神了,再加上孟丽从小可是个练家子,臂力不小,这一下子敲下去,沈浪当场就晕倒了。
战士们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乱了阵脚,我估计如果是平时他们早就抬起枪对准孟丽一通扫射了,可这时非常时期,每个士兵那脆弱的心灵早已崩溃。
孟丽喊道:“都愣着干嘛?把你们团长抬上直升机,他过会就醒了,这么结实个老爷们我一箫下去还能打死呀?”
两个战士过来把沈浪扶了上去。那7个被蛊虫侵入的行尸走肉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赶紧重新下命令:“快!开枪!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战友了!”
其他战士心里还是有些顾虑,彼此互相对换着眼神,不知是服从我的命令还是对那7个战友仍然抱有一线希望。
“你们别忘了,我现在是这里的总负责人!再不开枪全部军法从事!”其实我不是一个爱扯着嗓子冲人乱吼的人,严格的说我长着一脸的小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坏脾气,可在这个非常时期,如果不拿出魄力来,只怕我们都要丧生于此地,没办法,只好凶一次,真是委屈这群人民子弟兵了。
全体撤退
战士们不敢违抗,他们明白违抗军令的后果到底有多严重。对准了那7个曾经的战友,眼中含着热泪扣动了扳机,整个祭坛顿时就是一阵枪林弹雨,随着一排排子弹扫在他们身上,他们纷纷倒了下去。
浓厚的硫磺味硝烟慢慢的散去,那些行尸走肉爬在地上,有的还在抽搐着,有的已经不动了,滚烫的鲜血顺着台阶已经往秀水寨留了下去,战士们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因为自己亲手杀死昔日的战友而痛惜不已。
被叫作虎子的那个嘴里一口口的血往出喷,好像极为痛苦,一名战士应该是他的哥们,实在不忍,想上前看看,他刚向虎子伸出手,突然虎子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劲,本身子弹已经把他打的如同筛子一样了,可他竟然用力一蹬,直接抓住了那个战士的手臂,然后张开嘴就要咬,看那战士被吓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正在这时,又是赤血狐,一跃而起,张开锋利的前爪直接割在虎子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