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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
就在王昆明打响他的如意算盘同时,龙彻将回力标收起,左手释放出魔力,刚好王昆明也抖手掷出回旋标,嘴角也露出那一贯得意的笑容,然后再下一秒露出骇然的神色。
“龙卷风!”龙彻口中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一股三人高、直径五十公分的龙卷风瞬间将王昆明淹没,由于太过轻敌、由于太过得意、由于太过依赖、由于太过自信、更由于出乎意料之外,使得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内闪过这一股威势极为强大的魔法攻击,连同射出的回旋标被活生生的卷入其中。
良久,龙卷风散去,王昆明被高高的甩起,然后重重的摔在龙彻的身前暂时失去作战能力,龙彻就趁此机会,狮子丸抵在王昆明的喉咙处喘著息道:“你输了。”
王昆明被强大的龙卷风弄得狼狈不堪、头晕目眩,全身的经脉错乱,闻言抬头看著龙彻,轻轻的说声:“我输了。”极不甘愿的语气显示著他有多不甘心。
远处观战的阿尔法看见龙彻这一记龙卷风时都呆掉了,因为练习对战时龙彻根本没有使用过这一招,更没有想到他能够将之控制的如此精妙,让王昆明恰巧落在自己的身前,终于发出一声喝采,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笑意。
龙彻一听他认输了之后微微一笑,转过身来正要往回走去时,异变忽起,王昆明露出一种残忍的微笑,趁龙彻转过身去,阿尔法等人对视一笑的瞬间,出手偷袭!
龙彻发现事情有异,转头一望,王昆明手中单刀已经从他的背后刺穿了他的身体,然后再用力的拔出来,鲜血洒红了大地,更充满了王昆明病态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之中。
王昆明得意的道:“嘿嘿嘿,在裁判还没有宣布比赛结果之前就背对敌手,啧啧啧!你怎么恁的如此大意。”从他口中吐露出无耻至极的说法令人火冒三丈,阿尔法和龙彻认识的最久,一见之下就要冲到场中找人算帐,却被修·伍德一把拉住。
阿尔法怒道:“干什么拉住我!?”现在的他已是怒多于惊了。
修·伍德道:“在裁判还未宣布比赛结果之前,任何擅闯比武场地的队伍都要丧失比赛资格。”从他的语气之中也可以知道他也十分气愤,只是碍于比赛资格所以没有冲出去罢了,斐勒泰斯点了点对他的解释也感到认同,眼中同样的也露出愤怒的火焰。
但阿尔法显然不这么想,他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什么比赛,人命关天哪!”经过遇见双头银狼时和龙彻的同生共死,阿尔法和他也有著极深的友谊,尤其是龙彻当初为他挡下那致命的一击更是深深的烙印在他脑海里,此时的他有难自己怎可袖手旁观。
就在阿尔法等人拉扯的同时,龙彻的鲜血狂涌,眼中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脑中混混沌沌,完全无法思考,只觉得有一股危险正在朝自己逼近。
王昆明遭龙彻那一记龙卷风的攻击所受的创伤尚未复原,不过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除掉龙彻,只因为他的功夫比自己高,让自己受到屈辱,于是他提起单刀,一步一步的走向龙彻,以龙彻现在的状况,就算是一个小孩子都能将他解决,他的生命就有如风中残烛一般危在旦夕了。
王昆明一刀往龙彻头上劈去,欲一刀了结其性命,龙彻本能的将刀一劈,虚弱而无力的迎向王昆明的单刀。
这一劈,缓慢而无杀伤力,一点破风声都没有,王昆明又不禁得意的笑了,煞时间他已经知道自己获胜了,身旁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呼呼的风声似乎也消失不见了,天地间彷彿是完全静止了下来,王昆明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了。
现在吹著的是寒冷的北风,可是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而且居然有一种天地静止的感觉,强烈的危机意识使的王昆明抽刀急退,并且舞出一片刀光将自己护住,一股压力袭来,王昆明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撞飞,在空中吐出一大口鲜血,绽放成朵朵的鲜花,龙彻倒下。
此时的情形不要说耐德队的人大惑不解,阿尔法等人也是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在此山穷水尽时,龙彻无心无意的一刀正是他完全没有头绪的三空杀最后一招“灭空杀”,由于重伤的缘故只发挥了一点威力,灭空杀练到极处可以将空间灭掉,龙彻现在所发出的一招只不过是将声音灭掉罢了。
按规定,当有一方倒下时裁判要开始读秒,只要数到十龙彻尚未站起就做输论,王昆明虽然被撞飞出去却仍艰难的站著,口中不断的溢出鲜血,举步维艰的往龙彻走去,不将龙彻格杀势不罢休。
阿尔法仍然被修·伍德拉著,斐勒泰斯挡在他的面前注视著场中的情形,“十,耐德队获胜,战绩一胜一败。”王昆明也在此时走到龙彻身前,手起刀落往下斩去,锋矢将别过头去不忍目睹,心想又要加深一层仇恨了。
一刀斩到底,王昆明却斩了个空,就在他的刀要触及龙彻时眼中蓝影一闪,一位丰姿绰约的蓝袍美女已经将龙彻夹在腋下恶狠狠的看著自己,头一晕整个人倒在雪地里。
斐勒泰斯忙将龙彻抬回去,由于雪地冰冷的温度使龙彻的血液流速变慢避免了失血过多而当场身亡的命运,不过情况仍然不乐观,阿尔法正想要将赤龙丸取出给龙彻服下,夏亚突然道:“笨蛋!这药会加速血液运行,要先止血才可以让他服下,要不然他会加速失血而亡。”
阿尔法此时无暇计较夏亚叫自己笨蛋的事,忙问道:“要怎么止血,我没有止血的药物啊!”
夏亚道:“从地上抓取雪块直接压在伤口上,虽然会很痛,可是却是现在最有效的方法。”
阿尔法连忙依计实施,龙彻在此时悠悠转醒,阿尔法道:“忍著点,我现在要帮你止血。”龙彻见多识广,立刻知道阿尔法的打算,虚弱而坚定的点了点头,阿尔法便将雪块压在他的伤口上,龙彻闷哼一声,额头上开始留下冷汗,可见其忍受之痛苦。
“快点啊!不要以为有人受伤了就可以慢慢来啊!”场中传来充满挑衅气味的话来,尤其是那最后一个“啊”字还故意高高提起,似乎完全不将人命放在眼中。
斐勒泰斯霍地站起往场中奔去,即使是盛怒之下身法仍然是曼妙到了极点,修·伍德忙道:“啊!我还未说他的资料唉!跑的这么快,他可是比王昆明更难缠啊!”
李威成看见斐勒泰斯以十分曼妙的轻功身法下来,再加上刚才救人时所展现的能力,暗暗的留上了心。
斐勒泰斯脸上的冷俊并非笔墨可以形容,配合著半透明的蓝色面具,更具有冰山美人的姿态,此时虽然站在前方不远处,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中间有无限长的距离,这种距离上的错觉令李威成觉得有力难施,微一沉吟,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第三十二章心结致败~
修·伍德见菲勒泰斯连说明都不听就直接跑去比武虽然心中发急却也没有办法,阿尔法在此时将龙彻的血止住,并让他服下了赤龙丸后才松了一口气。
阿尔法见修·伍德一个人在那里乾著急,忍不住出口道:“他现在已经过去了,你急也没有用,而且我们也不是每一次都可以知道敌人的实力如何,这样子不也是一种练习吗?”
修·伍德一愕,事实上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因为自己和耐德队的特殊关系使他有点患得患失,深吸了一口气后道:“我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你的仇敌就在眼前时,你很难能够静得下心去思考,况且李威成又是他们之中的智囊,又是出了名的难缠,所以点担心罢了。”
阿尔法不可置否的道:“那又如何?这场终究还是要打,你总不能要他放弃吧!说到这个,怎么没有看到他的对手拿武器,难道他是拳法家?”
修·伍德摇了摇头道:“他的武器是双拐,藏在袖子里,可是我们也没有看过菲勒泰斯的武器,而且他在练习的时候也没有攻击我们任何一招,所以到现在我只知道他的轻功很强,其余的我们根本一无所知。”
阿尔法笑道:“即使如此你也得承认他有一定的实力吧!”
修·伍德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菲勒泰斯的武功应该如何定位,但是其轻功的高超却是无庸置疑的。
菲勒泰斯看著李威成,后者正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著他,两人之间充满了异样的气氛,事实上裁判早已经宣布比赛开始了,只是两人都有所顾忌,李威成是忌讳菲勒泰斯的轻功身法,而菲勒泰斯则是觉得李威成透露著一股奇异的气势让他不敢妄动,两人就这样你望我、我望你著大眼瞪小眼著。
良久,李威成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道:“小姐,你这样一直看著我不是对我有意思吧!”
菲勒泰斯眉头微微一皱,完全不明白李威成在这个节骨眼说这些话做什么,况且他也不想说话,胸中仍然充满了王昆明用卑鄙手段伤害龙彻的事,眼中又冒出了怒火。
李威成见到了菲勒泰斯眼中的怒火,似乎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居然还有人在对战中将自己的背后让给人家的笨蛋,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
这话一说,菲勒泰斯怒火直升到顶点,以如此卑鄙的手段赢得了比赛却在事后沾沾自喜,菲勒泰斯从斗篷中抽出一只通体雪白、纤尘不染的长笛,以一个漂亮的弧线直往李威成投去,就好像是一个投向情人怀抱的女人一样,那么样的轻柔,那么样的自然,所有人都动容了。
“啪!”一声,菲勒泰斯的长笛击在李威成袖内的拐上,原本打算用袖中双拐来出其不意的攻击菲勒泰斯的李威成暗叫可惜,虽然他原本就没有打算要以此获胜。
菲勒泰斯的身法再变,如轻烟、如白云、更似在朝阳下消失无踪的朝雾,场中一片蓝影飘忽不定,似是无迹可循,却又按照了一定的规法,一次又一次的对李威成展开攻势。
虽然菲勒泰斯攻的急,李威成却也一步不让的招架著,虽然看来是落于下风,但这是他的最佳战法,双拐利守不利攻,况且如果和菲勒泰斯比身法只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不如以不变应万变,然后在寻找空隙进击,他的防守连耐德队的第一人雷·力欧都很难能抢攻的下。
菲勒泰斯绕著李威成而游走,每一下攻击、每一次交击都谱出有如音乐一般的节奏、声响,其身法也有如是绕在情郎身边跳著曼妙舞姿的美女,只是其中远比表面上看起来凶险多了。
阿尔法一瞬间在脑海中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却又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只是隐隐觉得情况对己方不妙,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对,虽然菲勒泰斯这样攻击是累了点,可是久守必失,对李威成也未必是好,两人能说是旗鼓相当,但是阿尔法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讨厌感觉。
菲勒泰斯倏地停了下来,好像他从未移动过,强烈的鲜明对比使李威成的身体不禁晃了一晃,菲勒泰斯却趁著一晃又发动了攻势,依然是带著圆弧,依然是捉摸不定,李威成却因为这一晃使身体无法保持平衡,被趁虚而入使得他不像刚才一般从容,而开始有些左支右拙,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快到让人以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修·伍德和龙彻一惊,若是要在急奔之中迅速停下来两人自可办到,但若要像菲勒泰斯班说停就停、说走就走,一切发忽自然则两人万万做不到。
阿尔法“唔”了一声,似乎是十分意外菲勒泰斯会来这一招,虽然这样一来使他占尽了上风,可是阿尔法心内的不安却又加深一层。
发觉到阿尔法的不对劲,修·伍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看你似乎有点奇怪。”虽然阿尔法的内力不高,可是却往往能将比自己功力还强的众人压制住,虽然未必能取胜,但却让所有人要取胜都只能靠功力硬拼,使得他们十分佩服阿尔法,现在自然问一问阿尔法奇怪的行为。
阿尔法摇了摇头继续观察场中激斗的两人,犀利的眼神彷彿是要看穿一切,由于阿尔法以往根本没有露出过这种眼神,使得修·伍德心中一颤,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然而阿尔法却又在一瞬间恢复成淡然自若的眼神。
李威成在菲勒泰斯猛烈的攻势下终于露出破绽,菲勒泰斯抓准机会长笛直刺李威成的胸口,李威成猛往右闪,终究还是被菲勒泰斯击中肩头,不过在击中的同时右手前伸,将拐子甩了出去。
击中李威成后以菲勒泰斯的轻功也难免会有一丝不顺畅,李威成觑准这一瞬即失的机会反击,目标是菲勒泰斯的双脚,看来是早有预谋。
菲勒泰斯一见之下立刻急退,所攻出去的力道不得不收回来,李威成运劲一挡也无大碍,并如影随形的跟著前冲。
刚才的急退来的太突然,以至于菲勒泰斯并没有用出他的“圆弧身法”,直线的退后速度没有像弧线一样难以捉摸,反而被李威成抓住他的身形,双拐同出往菲勒泰斯的双脚同时攻去,只要让他的脚受伤,那么威胁著李威成的唯一理由将会消失不见,轻功身法是菲勒泰斯的强项,但由于太过依赖身法却也成为他的致命伤。
菲勒泰斯眼见闪不过,双手持笛往李威成当头砸去,希望李威成因为这一击而放弃追击自己的双脚,没想到李威成牙一咬、头一偏,硬以肩膀接了这一击的同时也击中了菲勒泰斯的膝盖,李威成往后抛飞,菲勒泰斯则往前翻跌,李威成终于完成了自己所设想通往胜利计划的第一步,封杀对手的机动力。
由于完全放弃防御而将全副功力转往攻击的结果使李威成的肩脥骨出现裂痕,左手暂时报废,菲勒泰斯虽然只是受到撞伤,可是对他的打击却是比李威成还大,以前无往而不利的轻功身法等于被废掉,虽然可能只有几天,但对菲勒泰斯影响可谓深远。
阿尔法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是什么了,圆弧利守不利攻,而菲勒泰斯在盛怒之下的抢攻失去了原本的判断力,而且双拐也是有利于防守的武器,以短击长自然讨不了好,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威成居然是以摧毁菲勒泰斯的机动力为第一目标。
李威成露出一抹微笑,虽然他所受的伤绝对是比较严重的一个,但是对战力的影响却是比较轻的一个,他对菲勒泰斯感到棘手的只有轻功而已,他认为轻功绝妙之人攻击方式一定是配合著轻功施展,如果无法使用轻功后一切将不足为惧,就好像是被人拔了牙齿和爪子的老虎,虽然力量仍旧,却已经没有那一种一触即死的杀伤力。
菲勒泰斯站了起来,双膝传来的疼痛令他觉得自己像是折了双翼的鸟儿无法飞翔,他还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时,李威成却不容他多想的攻了过来,与刚开始的局面完全相反,变成是李威成狂攻,菲勒泰斯只能苦苦的守著。
“看来只能用那一招了啊!”菲勒泰斯在心中盘算著,正要将雪白的长笛往口中送去,蓦地从脑海李浮现一个倩影,一个他朝思暮想的倩影。
“你不可以把音乐拿来当作伤害人的工具。”妮儿一本正经的道。
菲勒泰斯愕然道:“这是很厉害的武术……”
“我不管,我不管,你的音乐不是用来这样做的。”不等菲勒泰斯说完妮儿就打断了他的话。
菲勒泰斯无奈道:“好好好,我不用就是了。”妮儿这才转嗔为喜。
往事留过心田,菲勒泰斯对于李威成的攻势仍然是堪堪的招架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用、还是不用”。
若不是李威成的左手受了伤只能用一手攻击,像这样在战斗之中还将心神迁往他处是十分危险的一件事,尤其是双脚的创伤无法灵活的运动下更是险象环生。
“当”的一声,菲勒泰斯用力将李威成攻来的一拐荡了回去两人之间拉开了距离,李威成正要揉身在上,菲勒泰斯却做出了一件令敌我双方都跌破眼镜之事,打出认输的手势。
一时间不只是李威成,连阿尔法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问题,情况并没有凶险至无法战斗下去,就这样坚持下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而菲勒泰斯居然投降了!投降的这么突然、这么毫无前兆、这么令人大惑不解,好像先前的势在冠军是假的一样。
阿尔法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连修·伍德和龙彻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事情未到山穷水尽,而菲勒泰斯就这么放弃了。
疑惑归疑惑,裁判仍然宣布耐德队获胜,战绩二胜一败,也就是说胜负的关键就在阿尔法身上,而即使他赢了两队仍然要派一名代表出来做决定战,先不说阿尔法是否能够获胜,就算是获胜了他们拿什么来打赢决定战,决定战的人员要以两队的获胜队员来挑选,如果阿尔法获胜的话耐德队只能派出王昆明或李威成,而他们则是修·伍德或阿尔法。修·伍德无力再战,而阿尔法即使获胜了也不可能有余力再战,更何况阿尔法要胜利的机会微乎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