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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夫人来了!快走,你别挡着我!若要被夫人捉到,工钱可别想领了!”
“夫人来了,快走啊你!”
夫人?那么定是裕长老的妻子吧?
那妇人看见了我与碧罗,先是一惊,而后便立即跪了下来。
“愚妇不知陛下大驾光临寒舍,怠慢了陛下!”因她一跪,头上的一支簪子却蓦的掉了下来!
碧罗一见那簪子,脸色极其阴鸷。
掉下来的那是一根极佳的红玉簪子,皇宫御赐;最可笑的便是这簪子,前几日还在那轻妃的头上插着!
“夫人,本皇问你,你如实回答。”
面对碧罗突然沉了下来的声音,那妇人虽心中不安,却还是点了点头。
“你这簪子从何而来?”
我看着那妇人脸上尽是犹豫之色,暗暗冷笑。
“夫人,妖皇陛下问你呢?”
那妇人一听我发问,更是忙不迭的回了下来。
“这、这、今日愚妇早起时便见这簪子放在桌上,可能是老爷送愚妇的礼物吧?”说到此处,那妇人脸色更是绯红;却不知这无心的一句话,害裕长老不能翻身的人,居然是他同床共枕的糟糠之妻啊!
话落,碧罗眼中几乎全是暴怒。
“把裕长老给我叫过来!本皇要亲自问他!”
那妇人还不知发生了何事,我则对那妇人报以微微一笑。
裕长老,接下来你该如何应对我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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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是祸躲不过
……
“老臣惶恐,不知陛下光临寒舍。”裕长老微微作了一个揖,本是冷漠的神色在看见我后,更是蹙眉蹙的极紧。
“裕正!你是不是要向本皇解释一下你夫人头上的簪子是从何而来?”(悲剧的作者:汗,我把裕长老的名字给忘记了,在自己文里找了半晌没看到TAT现在他改名叫裕正了—。—)
裕长老闻言一愣,心中更是一惊,连忙向自己夫人看了过去。
那妇人也是一愣,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妖皇为什么要这般的怒?
裕长老本是疑惑的眼神,却遽然变的锐利了起来;半晌,他狠狠的盯着我。
“这不是轻妃的最爱的簪子吗?怎会在老臣这?”
我听着那裕长老的话,轻轻一笑。
“裕长老真是有趣,自个儿送给夫人的东西,装作不识还有什么用呢?岂不是太过可笑?”
碧罗听我这般一说,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妖皇,这般多年岁下来,难道妖皇相信老臣会与轻妃勾结?”裕长老脸色微微铁青,他怎会做出叛国之事?!
可,这便是帝王,帝王永远多疑,永远容不得有一丝的叛逆之心;若有,便会狠狠除去,不管是谁。
“裕长老这话儿可真是说的妙极,先个儿还说轻妃是被冤枉的;这下为了自个儿,便立即说是勾结,啧啧……”我笑意妍妍的看着那裕长老,你不是相信那轻妃是被冤枉的吗?既然如此,你现下都这般急不可耐的望与她撇清干系,这又是作何?这般的干于撇清,只能说明轻妃那封写给他的信,是真不疑。
“妖女!你别在这儿煽风点火!”裕长老对我就是这么一吼,碧罗一听更觉这眼前之人,眼中根本没有他这个妖皇!
“裕长老,你难道不想解释?本皇说过,机会从来只有一次!”
“老臣为官多年,怎会屑于作这种肮脏之事!当真可笑之极!”
“哎,长老不必多言,姬也知长老不喜我,可陛下正待英明,怎会败国?姬心知裕长老常年居于权利巅峰,可这种想取而代之的心思,是想都是想不得的!皇终究是皇,臣终究是臣。”我故作好心好意的为那裕长老解释了一番。
碧罗听的双眸几乎要喷火。
“贱、贱人!你一介作恶妖女!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听见那裕长老开始破口大骂,不仅是我,碧罗脸色也更是骇人。
而裕长老说到气极之处,手更是气的一抖。
倏地,就在此时,从那裕长老的袖中却轻飘飘的飘出了一张纸来。
裕长老脸色忽的一变,伸手便准备捡起。
“哎呀,让我瞧瞧是不是画着什么玩意呢?这是什么?”我故作惊讶的大喝了声,伸手一捏,便比他还要快速的捡了起来。
“什么东西?”碧罗眸光更是阴郁的恍若那暴风雨欲来。
我轻轻拿起了来,半晌,却是摇了摇头。
“碧罗,姬看不懂。”我递了过去,笑眯眯的给他看。
那纸条中写的正是,‘战乱即将开始,轻妃有劳。’
在妖界,女子几乎不识字;而以才闻名的轻妃,本是想博得妖皇的青睐;却没有想到,之所以这么简单的就被压入了牢狱,不论妖皇对她是否有情,绝大部分的原因,便也是因她的才啊。
碧罗看到了那纸条,狠戾一笑,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我则跟在了碧罗身后,更是不语;不论今日结果如何,碧罗心中若起疑,那么,他的下场便必然是死。这裕长便是三大长老中的主心骨,只要裕长老一死;接下来,便会好办的很多。
裕长老虽是不知那字条里写了什么,心里却也是知大势已去。
他极其怨恨的看着那随着妖皇走的女子,终究是棋差一招;这叛国之罪本是落于那轻妃的头上,虽她为女儿身这叛国之罪着实可笑;可若有人指使便不一样了,仅因一支簪子,这叛国之罪的帽子便强行扣在了他的头上,又因那突然出现的纸条,让妖皇更是坚定了诛杀他之心。
那妖女的狠毒手段接踵而来,定是知他杀了那厉鬼,才这般报复的罢?
若想扳回一局,除了亲自上殿,请妖皇赐死,别无他法。
若他不前去,那么先不说明日的旨意;就论加上那妖女的煽风点火,依妖皇斩草除根的性子,绝对会是抄家灭门!
“老爷,你怎了?”而裕长老身边的妇人看着自己的夫君一下子像是极累的摸样,更是好奇。
裕长老却是极怨,这陪伴自己多年的妻子,一瞬间下来,遽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夫人啊!何其可笑!”
也不知可笑的是他夫人太过愚蠢,还是可笑他一朝忠心长老居然要落的这般下场。
……
“碧罗,你在生气?”我给他斟了一杯茶,他自从回宫便是一副烦恼至极的摸样。
“何止是生气!这裕长老居然存了这等心思,不诛杀他满门,难解本皇心头之恨!本皇平日待他不薄!”碧罗本是在写圣旨,却是一下子打翻了墨砚。
“这妖宫幽幽之大,难道还没有一个可信之人?!”碧罗脸色阴郁至极,想起魔界战乱,这次的暴动异常厉害,更是心烦。
“怎会?不是还有另外两位长老吗?姬觉着到很是可靠呢,再不济,还有姬呢。”我笑意嫣然,随即又道:“碧罗,姬劝碧罗还是早下决心的好呀;这裕长老既存了这心思,留在碧罗身边,多一天便是险一天啊;就怕以后他那夫人还会起甚的不好心思来威危害妖界呢。”
“你好像很希望他死?”碧罗微微眯眸,让我心中一惊;随即又是轻笑。
“这般说可是冤枉了姬,姬还不是怕他会做出危害,若碧罗不信,姬不再过问便是。”说完我便准备离开,让碧罗更是急忙的拉住了我的手。
“本皇可能是近日太过劳累了罢!”
我则是笑而不语,故作喝茶的摸样,余光看着他写着圣旨。
……
裕长老急匆匆的赶到了妖宫,可那旨意便这般及时的降了下来。
‘叛国之罪,明日午时,斩。余下百口奴仆,一妻二子,发配蛮荒。’
蛮荒啊!那种地方,比死了更难受啊!这建议,绝对是要妖女提的罢!看起来是仁慈,绕过了一死;可这若去了蛮荒,则永无出头之日,更是无水源,日夜间只有风沙,妻儿的悲惨让裕长老更是一跌。终究是有些悔恨,不该与那妖女斗的啊!不该啊!
“终是如此了罢!叫你要与妖后作对,这枕边风的作用可不是你的一朝谏言能比拟的。”
那人语带幸灾乐祸,正是早前那心术不正的惟长老;身边另一人则是伍长老。
“伍长老,这妖界,怕是要乱了。”裕正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便径自走了。
一直未语的伍长老也是微微一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来这万年浩劫,凭他们一己之力终究是避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衰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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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女主要开始做尽坏事了0—0
☆、第二十五章 远征
不管是人还是妖,无论在世时是如何不可一世或是权利滔天;一朝入土,不过是黄土一把。终究在滚滚红尘中,就连踪迹都会渐渐消失殆尽。
“碧罗,还再为那裕长老之事烦心?”我缓缓步入碧濂宫,看着脸色阴郁的碧罗,看来,他的心情很糟糕。
“爱姬。”碧罗这次没有像以前那般的喜行于色,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随即不语。
“怎了?”被他这么瞧着,着实不舒服的紧。
“爱姬,你知今日在朝中,群臣以命谏言本皇什么吗?”他脸色看不出喜怒,声音泛着一种复杂的波动。
闻言,我微微一笑。
“是要姬死吗?”群臣以命谏言啊,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任你怎般红颜,在大好山河的面前,却更是无力。
“你不怕?”碧罗微微挑眉,看着眼前处事不惊的女子,心中愈发的复杂,死?这妖若死便是,魂飞魄散啊。
可她却拈花微笑,连生死攸关的事都这般淡然?!她难道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吗?
我看着碧罗眼中的惊滞,心底却冷笑;群臣拼死谏言,当然我也略有耳闻;裕长老是与我作对作的最厉害的一人,也最是厌恶我的人,朝中更是皆知。现下却死的不明不白,更引起了群臣的恐慌。
“怕?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切皆在于妖皇陛下的一念之间。姬,又能如何?”我说的却是脉脉含情,仿若舍不得又好似带着幽怨。
碧罗一滞,缓而便是蹙眉;先前因那裕长老之事,更是气的一塌糊涂;可现下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还有各种可疑之处;最后,他想都不敢想,看着眼前女子的脉脉含情,与稍稍幽怨,一切冷戾再次化作犹疑,也罢,让他好好想想。
“本皇明日便要征战魔界,扫乱余党,约莫月余才会返回妖界。”
碧罗边说一双水眸更是直直的看着我,那眼神复杂,看的我心中微微一愣。
异地相隔,却不再是小别胜新欢;两两相离,却是貌合神离。
“恩。”
“只有这些?”碧罗似极为失望,眸中更是闪过惊愕。
“姬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更是不喜欢等;因为等,是一种莫须有的期待。姬不会等,只会微笑待你归来。”我不会再说等待,莫须有的期待,太痛苦。
碧罗心中微微一动,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明明是看着他无疑;可那双美丽的瞳孔中,却更似通过他,看到了遥远的某处。
“姬先告退了。”
碧罗看着急急退下的女子,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愤恨,她还是始终都忘不了那个男人。
他永远活在那人阴影之下,那个男人,凤里蔽月。
——老子是大美人凤里蔽月分界线——
明日,碧罗他便会去征战魔界,魔界啊。碧罗一走,那些虎视眈眈之人,定是牙痒痒了吧?先不论后宫女子,就论那些朝中大臣,个个定是都想把我给生剥活吞了呢。
接下来的日子,定是极为热闹。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前,脑中却不停的想着,接下来那朝中的二位长老,也怕是闲不下来了。
刚这般一想,便听到了极多人的脚步声,朝我的弄姬宫,急速逼来。看来急不可耐的人,永远不少。
“你们找谁?这弄姬宫可是后宫之地,你们不准进来!你们几个还站在那干什么?还不过来帮着拦住!”说话的是弄姬宫的婢女绿翘,这婢女虽市侩,却也知妖后娘娘在妖皇心里还是占了极大重量的;要是这妖后娘娘生了甚子事端,她可担待不起啊!况且这妖后娘娘厉害着呢,连裕长老都扳倒了,她现下可绝对不能让这些人闯了进去!
“你一介婢女,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你身边站着的是谁!”那人的声音带着趾高气昂,应是朝中的官。
“啊?伍、伍长老?”绿翘的声音含着一阵颤抖;听的我更是蹙眉,一介长老,我能扳倒一个,第二个又有何难?刚这般一想,那名唤绿翘的婢女居然冷哼了一声。
“不管今日谁来,若不是妖皇陛下来,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允许进来!况且这是后宫重地,男子不得擅入,你们为官为男子,难道连这般礼节都不懂?你们眼中难道没有妖后娘娘吗?莫不是把妖皇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绿翘的冷哼,嚣张至极,我甚至都听到了一干朝臣抽气的声音,这妖后的一介婢女而已,居然嚣张如斯?定要铲除而后快!
“呵,真不愧是妖后娘娘的婢女,一张嘴这般利;居然还搬出了妖皇陛下来压老臣?”伍长老的声音更是沉的吓人,这婢女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奴婢不敢,只是既然在妖宫,便要遵守这妖宫的规则罢了。”绿翘声音平静无波,却让那一干群臣更加愤怒。
“好好好!好一个宫规!今日这群臣便是来替天行道!你一介婢女更是以下犯上,这大不敬之罪!我便替你娘娘惩罚了!”那极为冷寒的声音,让我心中微微一惊。
“谁人要再敢像这婢女这般,这便是下场!”趾高气昂的声音,顿时让本是欲帮绿翘的宫女们,就是一顿。
半晌,便没有在听到绿翘的声音了。
“咚!”的一声,门便被粗鲁的推开了。
那伍长老本就是怒气腾腾,这一进去,就瞧见那妖女居然还在这般闲适的摆弄发饰,当真是愤恨至极。
“妖女!妖皇陛下今日远征,已无闲暇之心顾你,以老臣伍的名义,我等群臣早已谏言,要处死你这妖女,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这妖界本是一片祥和,自从你来了之后便乌烟瘴气;裕长老更是忠心至极,又怎会叛国?居然还让妖皇听信了你的谗言,让裕长老家中儿女妇孺尽去了蛮荒!你这妖女,好狠毒的心思!”
那伍长老说的面目铁青至极,我看着却是轻笑了起来。
“束手就擒?大人们说的真是可笑至极,这打狗也要看主人,伍长老在这倚老卖老,口里还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听的姬好是无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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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夺
那伍长老说的面目铁青至极,我看着却是轻笑了起来。
“束手就擒?大人们说的真是可笑至极,这打狗也要看主人,伍长老在这倚老卖老,口里还唠唠叨叨说个不停,听的姬好是无奈呢。”
我刚说完,以那伍长老为首的群臣,更是面露愤恨,却又不敢太过放肆言语。
而听到我说倚老卖老,那伍长老的眸中更是一闪而过怨毒之色。
“若姬没料错,为了扫荡魔界剩余的大量暴民余党,妖皇大人这一去便是带了所有的妖界铁骑妖兵;可这般一来,妖界不是极容易被攻破?各位在朝为官的大人们难道不知此举的危险?不去保护妖界接下来会受到的威胁,而是在此处,逼一个女子?这便是大丈夫所为?真是不耻。”
我眸光更是狠狠的看了一些这在场的朝中大臣,臣便是臣,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现下这般,莫不是太过可笑?
顿时,本是为首的伍长老却是神色一紧,随即却是冷笑。
“妖后娘娘对于妖界的消息,来的可真是快啊;既然妖后娘娘都这般说了,臣岂能罔至妖界于不顾?!”伍长老说完转身就走,倏的,他却又是回头道:“娘娘今日还是莫要得意的好,臣等安排好了这妖界的安危后,自会与娘娘详谈一番。”
伍长老那番话说的极为傲慢,好似是他饶过了我似的。
“慢走,不送。”这次我连头都懒得回了,只是轻飘飘的几句砸了过去。
伍长老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后,想起妖界,心中更是唾骂不已,因急于惩戒这个妖女,居然要防守妖界的事给忘记了?!那日,妖皇陛下更是不顾群臣建议,怎的说也定要亲自上战场;大部分的原因,一定是那妖女作祟!
而伍长老一走,其余的人更是一哄而散;没了领头的那位权臣,谁还敢当这出头鸟呢?
“娉姑娘刚才一番理论,让我真是大开眼界。”
听着那略含笑意的声音,我脸色一黑,这人来时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白大人何时有这翻墙角的爱好?”微微一嗤,都这时候了,能又闲心的,也只有他了吧。
“非也,非也。”白院只是轻松的坐了下来,一副面容闲然之姿。
“白大人来姬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