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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离的五年之中,他不曾忘记过周宓炫,也不敢奢望能再和他见上一面,和他重逢後,他的心却喜悦不起来,反而冷了,就像当初对父亲无情时的感觉一样,他想逃离这里。
他渴望了二十几年的温暖,从来没有人给过他。
难道是因为他叫「伍幸福」,而注定他这一辈子都是「无幸福」吗?或许幸福之於他,就好像在天空漂浮的白云般,那麽让人触不可及吧?
他也看开了,什麽幸福、什麽快乐之类的,他不敢再多有妄想,现在的他,只想自在的做他自己,做他想做的事情,那些情啊爱的,就算了吧!
一个人,不也挺好的吗?
在等红绿灯的伍幸福,远远的他瞧见街道上慢慢朝他走近的周宓炫,他诧异的瞪大眼,心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能被他抓住……
见他离自己愈来愈近,剩下不到十公尺的距离,伍幸福顾不得仍然闪著红灯的马路,快步的穿越。
「停下来──伍幸福,你给我停下来──」
听见周宓炫凶狠的吼叫,他没停下脚步,反而加快脚上速度。
「我叫你别走你还走!喂!有车──有车──快停──!」
他心乱的只顾逃,完全没听见周宓炫的喊叫内容,当听见刺耳的喇叭声时,他才意识到糟了。两只脚像是生了根般动弹不得,他瞪大眼看著止不住速度的车子一步步逼近自己。
就在他觉得车子恍若近若咫尺般时,转眼间就要撞上自己。
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被一股力推了出去,他在地上翻转了好几圈,直到撞上路旁的红绿灯才停下翻转。
他捂著後脑杓爬起,脑筋转不过来方才究竟发生的情形。
前方不远处的地方围了一堆人群,还指指点点的,他好奇的走近──
蓦然,他瞠大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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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有空一定会每个人、每个人回覆滴~~
今天偷懒跑去逛街,又乱花钱 = = (罪恶感呀~~)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的文文库存量快没了,
等步步下星期模拟考完立刻去写文
不然就没得贴了...><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24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四
周宓炫睁开眼,他所身处的墙壁一片雪白。
到了天国吗?
他有些自嘲的想,但右手不断传来的温暖却又不像在天国,他偏过头,瞧见伍幸福双手紧抓著他的右手,趴上病床上睡著了。
右手腕上插进针头,他沿著针头上的细管子往上望去,是点滴袋。
这里……是医院?
又朝四周瞧了瞧,发现自己的左手及右脚被打上石膏,而被伍幸福紧抓的右手则伤痕累累、淤青块块。
「你、你醒了?」
耳边传来伍幸福的惊呼声。
「嗯……」
「伤口会不会痛?我、我……去叫医生……」
「我昏迷多久?」
「四、五天。」
伍幸福样子看起来有些糟糕,面色看起来比以往苍白许多,眼睛也布满血丝,而身上穿的衣服竟然是事发那天所穿的衣服。
难道他这四天都待在这儿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吗?
「你都没回去?」
「我怕、我怕我一回去……你会没人可以照顾。」
「还有护士。」
「我、我没想那麽多……」
「这几天学校那边你也没去?」
「嗯……我有请一个礼拜的假。」
周宓炫也不知道为什麽一醒来要问这麽多问题,而且都是无关紧要的,但他松了口气,还好,伍幸福并没有趁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悄悄的离开他。
「饭吃了吗?」
「还、还没。」
後来,他找不到话题,刹时一片静寂。
「那、那个……你那时候为什麽要救我?」
「我……」周宓炫停顿,刹时发现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何要救伍幸福?
他只记得,当那辆车转眼间就要撞上伍幸福的时候,他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心却跳得出奇得快,脑袋未来得及运转,手脚早已有了动作,往伍幸福的方向冲去,等他思绪回过神时,他感觉自己似乎飞了起来,然後背脊吃了痛,不久,便听见伍幸福凄厉的喊叫,之後的,他就完全没印象了。
至於为什麽要救伍幸福,他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愿动脑去追究那早已呼之欲出的原因。
他别过头,闭上眼。「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
他明显的转移,让伍幸福的神情黯了,低下头。「那……我先离开,晚一点再来……」
「恩。」
周宓炫已经住院一个星期。
他要求伍幸福别跟他的家人说他住院的事,所以这一个星期来,来探望周宓炫的只有伍幸福一个人。
而且往往一待就是一整个晚上。
伍幸福在周宓炫醒来的第二天回到学校继续上课,而下午放学後立刻赶到医院照顾周宓炫,早上再匆匆的赶回住处打理好一切,然後上课。一个礼拜下来,他已经瘦得不成|人形。
这一天下午他才刚从学校赶过来,连日来两头烧的结果使他这一天一进入病房,就倒在沙发椅上睡著。
才刚清醒的周密炫一睁眼就见到这画面。
他看了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伍幸福躺在长椅上蜷曲著,医院的空调一向都冷得很,而他身上有没盖上保暖的衣物,见他弯著身体,双手紧合,周宓炫看了有些不忍心。
「喂……伍幸福──伍幸福……」
他知道伍幸福一向很浅眠,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吵醒他。
果不期然,他才刚喊完,伍幸福已睁开睡意浓厚的双眼望他。「什……麽事?」
周宓炫掀开床被一角,示意他上床。「你过来这里。」
「啊……」
「我说,上来。」
「啊,好、好……」瞧见周宓炫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连忙起身朝他走近,但等他走到周宓炫病床旁时,他却不敢上床,搓著手,踟蹰地站在床旁,露出不知手措的表情。
「还迟疑什麽?快上来,我都快冷死了。」
「好……好。」
他赶紧爬上床,规规矩矩、四肢僵硬的躺在周宓炫身旁。
周宓炫睇了他一眼。「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紧张啥?」
「我……」伍幸福吞了吞口水,身体往床缘移动,尽量避免和周宓炫有肢体上的触碰。
然而他这举动却惹得周宓炫的不满,他用未受伤的右手一把将他朝自己扯近,不料力道过大使得伍幸福整个身子扑在他身上,手掌压到受伤的左手,忽然的吃痛让周宓炫叫痛一声。
伍幸福吓得赶紧爬起身,查看他受伤部位。
「很、很痛吗?对不起……」
周宓炫一把将他按下,压在自己的身上。「还好,不会痛到要我的命,你今晚只要维持这个姿势睡觉,就是向我陪罪了。」
维持这样子?他的身体不痛吗?「可是……」他迟疑抬起头,却又被周宓炫一把压下。
「别吵,睡觉。」
伍幸福乖乖的闭上嘴,双眼眨呀眨,然而怎麽也睡不著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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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明天的模考不会太难
希望 国文可以再次拿顶标
希望 社会能前标,不要再错在三民主义〈我恨呀~~〉
希望 英文数学不要再底标了〈真惨 = =〉
步步成绩不太好,尤其英数
唉!
祈祷、祈祷、祈祷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25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五
周宓炫一把将他按下,压在自己的身上。「还好,不会痛到要我的命,你今晚只要维持这个姿势睡觉,就是向我陪罪了。」
维持这样子?他的身体不痛吗?「可是……」他迟疑抬起头,却又被周宓炫一把压下。
「别吵,睡觉。」
伍幸福乖乖的闭上嘴,双眼眨呀眨,怎麽也睡不著觉。
这样被周宓炫抱在怀里睡著一直是他盼望已久的心愿,他心脏不受控制地噗通噗通跳著,他真害怕被周密炫听见他杂乱的心跳声。
此时的病房内很安静,静到可以清晰听见挂在墙上钟的滴答滴答声。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久到伍幸福的眼皮开始沉重,久到他的脑袋瓜都被睡意侵蚀得混混沌沌,连嘴巴也开始吐出埋藏许久的疑问。
「周宓炫……」
「嗯?」
「你……为什麽要回来找我?」
「问这干麻?」
「我一直都在想这问题,你明明……明明当初都说要结束,为、为什麽……还要回来搅和我的心?」
「回来搅和你的心不好吗?」
「当然……不好,我是下了多麽、多麽大的决心……要忘记你,你怎麽可以回来?我不准……不……准……」嘟囊几声,声音越来越小、愈来越细,之後没了声音。
「不准什麽?」发现身下安静得很,周宓炫低头,这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睡著了。
「这家伙……」他轻笑,收紧右手的力道,将他紧压在身上。
盯著他的睡脸,还有微启的双唇,周宓炫抬起他的下巴,头一低,吻住许久未碰的红唇,细细的吸吮,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彷佛怎麽吻也吻不够似的。
一转眼的时间,周宓炫待在医院的时间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一个月多。
手脚的石膏在昨天已拿下,医生说他的伤势复原的差不多,可以办出院手续,只要定期做复建,相信不需多久伤势就能痊愈。
这一个月里,伍幸福仍然固定每天来医院照顾他,说是照顾其实伍幸福才来医院没多久後,几乎陷入睡眠状态。
他的精神看起来相当不稳定。
他想也是,每天来回奔波於医院、学校,就算身体是铁打的,终有一天也会累坏。
所以对於伍幸福的失职他也没提出不满,反而看著伍幸福一天天消瘦的脸庞,心总会莫名的泛疼。
他的脸,虽说不上圆润,但至少双颊还有那麽点肉,捏起来滑滑嫩嫩,可现在,别说捏了,那凹下的脸颊活像个顝颅似的,叫他怎麽捏得下?
睇著正弯著腰帮他打包行李的伍幸福,他弯下的腰不知又瘦了几寸,抱起来一定和以往有所差别。
「行李拿去你的住处放。」
岂料,闻见他这话後,伍幸福吓得差点将捧在手里的衣物洒落在地。「啊、啊……什麽?」
「我说,行李,拿去你的住处放。」
「为、为什麽……?」
「你还不懂吗?意思就是:我、要、住、你、那、里。」他微笑。「这样够清楚了吗?」
「可、可是……」他停了停,又道:「你、你没地方住吗?」
「有啊。」
「那你怎麽……怎麽还住我这儿呢?」
「我是因为救你所以才受伤的吧?」
他点头。
「还有,我是病人对吧?」
伍幸福迟疑的点了下头。今天医生不是说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这样还算病人吗?
「那麽,照顾因你受伤的病人是你的责任,没错吧?」
想了想,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伍幸福只好再次点下头。
「既然你都同意,那我住进你家,让你照顾我的伤势本就是很正常的事,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怎麽好像……周宓炫说得挺有道理?
「既然都已同意,事情就这样决定,等会儿就直接到你的住处。」
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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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内容感觉好甜哟
原来周宓炫这家伙还挺奸诈的
步步今天考完试ㄌ
祈祷果然是没有效的
唉
去写文了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 26
更新时间: 11/13 2006
可不可以别欺负我之二十六
回到住处後,行李一搁,开始动手整理已经一个多月不曾打扫的公寓,地板已堆积一层厚灰尘,赤脚在屋内行走,没过多久脚底就已经脏污。
伍幸福虽不是完美主义者,也非洁癖,但他还是无法忍受。
拿著扫帚就开始清理起屋里来,压根将站一旁的周宓炫给遗忘了。
周宓炫不满的夺走他手里的扫帚。「明天不是假日吗?要打扫明天再扫。」
「可是……真的很脏……」他试图拿回扫帚,但周宓炫却一把将扫帚扔到别处。
「我肚子饿了,你去煮。」
「冰、冰箱内没东西,好像还有泡面……」他怯怯的看向周宓炫。「你要吃吗?我泡给你……」
一听,他眉毛皱起。「泡面?」
以为周宓炫不喜欢,他连忙答:「对不起……你是病人,不该让你吃这麽没营养的东西,我记得好像还有水饺……你要不要?」
「难道你不会煮饭?三餐吃泡面和水饺?」
「我会煮……只是如果买菜肉的钱用尽,我就会煮泡面和水饺,这样比较省钱……」
比较省钱?这家伙到底是过著怎样的生活?
周宓炫的表情明显沉下,不知为何,突然对伍幸福这种糟蹋身体的行为感到气闷。
「这附近有生鲜超市吗?」
「公寓不远处有一间。」
听完,他一把抓住伍幸福的手。「好好搀扶著我,我们下楼去买点东西。」
他一定要将伍幸福养得肥嘟嘟,养到双颊捏起来都是肉,不会抱起来都是骨头。
一手支著拐杖,另一手被伍幸福小心翼翼的扶著。
仔细的打量著蔬菜的制造日期及品质後,他丢给搀扶著他的伍幸福。「这个,放进去。」
「喔……好。」
「扶我去那边,买点水果。」
看著推车里的食物已快堆成一车,伍幸福为难的开口:「已经买那麽多东西了……再买下去,我怕钱不够……」
周宓炫冷眼看了他一眼。「谁说要让你付钱?钱我付。」
「就算是那样……我们买得东西也够多了……」
「怎麽会够?我生病难道不能吃好一点的东──」
「咦?你是伍老师吗?」离他们约二公尺外的一位年轻小姐以著不太确定的口吻问。
伍幸福先是愣了一下後,随即点下头。
见他点头,年轻小姐立刻露出笑容,笑中还带著些许的惊讶。「果然是伍老师,我方才还以为自己眼花认错人了呢!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伍老师拿下眼镜的样子……」
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堆,一旁的周宓炫眯起了眼。「她是谁?」
「学校的同事……」
「伍老师,你的眼睛很大、很漂亮耶……你平时怎麽不把眼镜拿下来呢?真可惜了你这双美丽的眼睛……」
「啊……」伍幸福尴尬的笑著。
他一直都记得周宓炫喜欢他不戴眼镜的模样,因此不久前他去配了副隐形眼镜,原本打算配抛弃式,但他想起五年前他曾经买过季抛式,但那时戴的时候眼睛会痛,每次取下时眼睛发红,後来他才知道季抛式的隐形眼镜只有固定的一种弧状且圆弧曲线较小,所以瞳孔大的人并不适合戴季抛式。
所以他买下长戴型的隐形眼镜,三千元就这样飞了,但他却一点都不心疼,平时他连为自己买一件衬衫都相当不舍,但这次他却一口气砸下三千元,甘之如饴。
这就是人所说的「女为悦己者容」的意思吗?
果然,他对周宓炫的感情仍然割舍不下,明明知道爱他傻,却愿意就这麽傻下去,宁可受伤,也不愿抛弃对周宓炫的感情。
所以他每次到医